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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见放-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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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排得什么辈儿啊?

保安振臂高呼:“妈,你看他们成双成对欺负我。”

娄伯母看着人家热热闹闹眼红得慌,正和秦堃抱怨那个没正调的儿子,被这么一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话都懒得说,挥着手恨不得给这不孝子挥出家门让别的爹妈操心去。

哪吒摸着我送他太爷爷的两枚和田墨碧玉球,插嘴道:“保安舅,我也落单儿呢,今天咱们两个挨着坐好不好?”

“好好好!”娄老伯忙不迭应道,“保安这小子没正事儿,要不我孙子也有这么大了。”

保安泄气道:“我要给你弄出这么大个孙子来那可是真有正事儿了。”

最合不拢嘴的当属秦老爷子,四世同堂,听听这伙儿的说笑,听听那伙儿的家常,不时美美地欣赏手里那对玉石健身球,娄老伯几次说话他都没听进耳里去。鬼贝勒把视线收回来,唉声叹气:满屋子大人也没你会讨巧。

老爷子不烟不酒,唯一喜欢的就是灵石好玉,他四下淘弄到一组精美的雨花台细石,小巧水润,青石上有暗红纹理。自然也是出彩的礼物,可惜石头越好,越是得案头清供,当然没有常在手中把玩的更得人心。但他献的那组石头确实相当有意思,好像是一块一块地图。两个老头在正上位研究了半天,娄老伯点头:“丫头眼利,上次在我家瞧我那压箱宝也是一眼看出门道。”

老爷子像自己受了捧一样得意,又问:“你能认出来哪些图?”

我地理学得普通,加上学工科多年,勉强看出一个:“黑龙江……”

“中国!你反动啊?文化大革命时候这就毙了你了。”老爷子恨铁不成钢,“耐不住夸~ ”

“长得差不多嘛。”中国是鸡,我们黑龙江是小天鹅呢。

钱程坐在我椅子的扶手上,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伸手要拿,被老爷子一扇子拍在手背上,疼得酸叽:“这晚么秋晌的您拿什么扇子啊?”

老爷子回答得也顺嘴:“抽你。”

把我乐得不行,安抚地揉着钱程被抽红的肉皮。他笑嘻嘻地:“那么贵的扇子抽我多掉价儿。”

“还贫!”娄伯母一旁数落。

“这就是好样了。”秦堃从保姆手里接过点心拿给哪吒一块,放下盘子顺便拂去我肩头的落发,“搁从前儿早脸子一摔走人了。”

钱程臂一勾拥住姐姐的腰身:“挑拨哪?”

“哟~ ”秦堃好笑地塞块儿点心进他嘴,“你们俩还用挑?”

“去去去~ ”老爷子轰人,“不看石头的都那边去,弄些吃吃喝喝四处掉渣儿。”

鬼贝勒那边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看随手挂掉,嘴角一掀:“老爷子,您大孙子来了。”

哪吒这精明鬼就是辈份排不太明白,听了这话还寻摸着拿盘里的点心吃,我反手捏捏她下巴:“还吃,看谁到了。”

满屋子除了老爷子都起立,连脚伤在身的鬼贝勒也站了起来。

在S 市只见过殿下和哪吒,那先生还是今日才得见。跟鬼贝勒是完全两种类型的人,说难听点儿,鬼贝勒是扮人吃鬼,那吉良看着就不像好人,那双眼睛戾气不敛寒芒四射。但他眼睛的轮廓和钱程很像……“你见过吗?”钱程低声问我。我摇摇头。

那吉良对老爷子叫的是祖父,行过大礼,视线在哪吒身上停了一会儿,小鬼张着五指:“嗨,良舅。”

跟着是众人认亲的场面,娄家三口想也是第一次见到那吉良,娄伯母神情却激动:“像素梅……”眼中已然有了泪花儿,被丈夫以眼色制止没有多说。

秦堃姐弟叫人,娄保安在父母介绍下叫人,各得一记看不出温度的笑容。鬼贝勒行动不便,站在原地,那吉良看一眼秦堃,迈步到鬼贝勒面前,两人手掌轻触又各自缩回。秦老爷子笑道:“不许在我屋里搞地下党接头。”一句话缓解了那吉良带来的压迫感。

鬼贝勒指着站在钱程身边的我:“我妹妹。”

“哪显着你来介绍!”钱程不悦。

可是也没等他说什么,那吉良的目光在我脸上定了一定,望向哪吒,哪吒说:“她是马慧非的同学。”

弄懵了全屋子人,那吉良不懵,点头说你好。钱程不懵,只顾着抗议:“应该是我来介绍。”

老爷子却一挥手:“小董,入席!”娄老伯习惯性跟上老首长步伐。

董哥招呼大家:“来来来,都边吃边聊。”

哪吒扯扯舅舅的衣摆:“你带了谁来?”

秦堃和娄伯母紧随其后,往餐厅走去。

鬼贝勒被保安扶着,垂眸问我:“你有同学认得这个人?”

我笑:“他回去见了我同学估计也得这么问。”

保安哼我。

钱程孤伶伶地,我到了门口到底于心不忍,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感激涕零:“以后除了家家你们谁也别指望我搭理。”

我捂他的嘴:“大喜的日子别把谁乐坏了。”

结果乐坏的只有钱程一个,他又喝多了。

长眼睛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三杯醉也就罢了,还偏要喝那第四杯,脸红得要着了一样,挠着臂上的酒疹,可倒是乖,保姆端来醒酒汤,吹凉了递给他,脖一仰咚咚咚就见了底儿。不肯回房间,我们在西偏堂打麻将,他拖个老沉的太师椅舒舒服服坐在旁边给我数钱,时常报听。老爷子平时睡得早,今天难得大家都在也贪晚了点,送走保安父母,由秦堃鬼贝勒陪着与那吉良叙了会儿旧,睡前绕过来看了看大家打牌,说一句:“小董你不要留边上那一张,丛丫头捏死了也不会喂给你。”我和保安心里抗议,表面也没动色,钱橙子一双眼珠溜溜转动,董哥不疑有它,听劝把牌放了出来,根本同我手里的牌没什么关联。哪吒对北京麻将打法不很熟练,低头研究自己手里那几张,鬼贝勒拥着秦堃,还有远道的S 市黑龙,三巨头立在她身后笑看,那吉良提醒:“轮到你打了天佐。”她哦一声,伸手要抓牌,老爷子搓着玉石球干着急。

我敲敲她面前桌子:“一饼了~ ”

她手快地已抓起底牌,忽地又放回去,瞅着落地张:“哪里?谁打的?一饼我胡了!”啪地推倒,“清幺九!”

“诈胡!”俺橙子一点没醉,“明明是混的。”

保安不依:“好手不胡回头张。”

董哥万没想到自己在这么多双眼睛下就被耍了,把手里另一张牌放倒给我看:“一对。”

做鬼的人丝毫不心虚地帮着重孙崽儿收钱,董哥六百四,我和保安每人三百二,收完甩橙子二十:“算你们出声有功。”

橙子讪笑:“真大方。”

“看出来了董哥,就咱俩真是外人。”

老爷子爱抚着哪吒的光头:“我小重孙儿牌倍儿好。”

秦堃瞄一眼仿古壁钟:“哟都这个点儿了姥爷您快去睡觉吧。”

董哥连忙站起来:“贝勒还是良哥你们谁来打吧,我侍候首长休息。”

“不用不用,你跟他们玩,”老爷子撑拐棍转身,“秦堃你来,我跟你谈些事情。”

“太爷爷晚安,我赢了钱明天给您买早点。”

娄保安冲鬼贝勒眨眼:“好事儿。”

大家心照不宣,“不见得。”钱程揉着太阳穴,不知怎地很有危机意识,“家家我头疼。”

鬼贝勒幸灾乐祸:“轮也轮到你头疼了。”向门外喊一声,打手势,白胖子送来香烟和火,发了一圈,那吉良和娄保安各点一根。

钱程又开始骂:“你们边儿嘬去行不行?娄保安你不玩腾地儿!”

“我给你腾地儿啊?你上来这局儿就散了。”

“满院子活人凑不齐台子?赶紧走走走~ ”撵开他了招呼送完烟又退出去的白胖子,“伏尸你过来搭个手……没事儿,一会儿我姐就回来了。”

“你这儿张罗什么呀,吵得耳根子疼。”我捋开他袖子看了看酒疹,颜色已经淡了不少,“再去厨房盛碗陈皮水喝。”

“不喝,热,喝完鼻子干。”

保安把位置让给了白胖子,叨着烟坏坏地说:“鼻头儿干的是火大。”

养狗专家大笑:“小表舅,他骂你!”

“我听出来了!”钱程没好气。

那吉良跟鬼贝勒坐进角落的红木沙发叫他:“程程你也过来说几句话。”

他打量那三只烟枪,怕熏晕过去,推辞道:“我给家家管账。”

鬼贝勒笑他:“家家现在跟预算呢,用你给管账?”低声说起我和中坤的事,一堆子巧事,有的是真巧,有的是弄巧。

欧娜发了条短信,问我和哪吒回不回去住,字行之间还挺寂寞的,紫薇住宾馆去了,就她和保姆在家。哪吒是肯定不回去了,托我转达别忘了喂小光的分手礼物。我和钱程商量一下,打完这几圈他陪我回去。哪吒不高兴:“这台子一点都不稳定。”

鬼贝勒哄她:“你不困的话让伏尸给你找好台子玩,想玩到几点都行。”

保安对我和橙子的聊天内容感兴趣,提议由他做我们俩的代表回家。

哪吒用老爷子的语气说他:“你也不争气,要不然今天就一起带来了。”

秋雨无边,是以心愿见放这和争气不争气没什么关系,我想。屉上放一块石头,气蒸得再足,也不会熟烂好吃。

已过火旺周期的欧娜,重拾活力。第一天跟娄保安去八大处拜佛,三块钱十二个的古币砸功德钟,买了五十多块钱的,终于把福禄寿喜财都砸响了。回来告诉我:人如果执着,佛也无可奈何。我只相信我佛慈悲。

第二天去游香山,走一半爬一半,到山顶了坐缆车下来的,回来告诉我:叶子还没红。她又不是第一年到北京。这是跟罗星去的。我突然记起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跟罗医生拿安眠药了。

第三天钱程来接我去机场送良哥的时候她还在睡觉,晚上我和紫薇看完电影到家的时候她还没回来,不知道节目安排。

在机场我听见橙子的黑社会表哥说:“那孩子还小,你要耐住性子陪着她长大。”我以为是说哪吒,橙子的黑社会姐夫又说:“且着呢,今年才二十四五吧?”原来是指我。

在影院电影开场半小时后,季风出溜到椅背下边呼呼呼。紫薇问我:他怎么这么困?我说:喝血稠了吧?

第四天天气很阴沉,紫薇飞回M 城探亲去了。欧娜在健身区蹬脚踏板,看见我和季风从机场回来,把车借走了。季风上楼坐了十分钟,答应陪他去练手动档的哪吒还不起床,他逗了一会儿小光的分手礼物,步行回家去了。后边成天修地铁的呜嗷呜嗷烦死了,一群小孩儿在道边拿石砖摆多米诺骨牌,玩得很开心。下午橙子陪我去做头发,在鼓动之下也焗了营养油,他头发颜色确实很浅,焗到一半沙丁鱼就来电话催他去同学会。又见到林园竹,眉眼盈盈,楚腰卫鬓,当日意外得知这人比其名文的女子竟然从事高危职业——人民警察。知道她的本行之后,当她再看我的时候,我很没道理地从橙子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了。我手指上光溜溜,手腕上也光溜溜,我今天没带任何佩饰,今天我是橙子的佩饰。杨毅来电话:“叫叫儿回来了!她说她从北京来,你竟然没跟我说!”

我说:“说什么?说她一回来季风就跟我分手了?”

她惶恐:“呸!童言是放屁!你们放心生活,看我拖她到签证到期。”

傻小丫,叫叫儿拿的是使馆签证,续期比我在北京办暂租证都方便。

傻小丫,我跟季风已经分了,跟叫叫儿说有关也有关,说无关,也无关。

此事不关风与花。

晚上回家,欧娜已经睡着,还是没问到她昨天和今天都去哪儿野了。橙子坐在床上抱着本儿机打游戏,漫不经心笑我:你打听她干什么?

我担心还不行吗?这才几点她就睡觉……“橙子橙子几点了?”

橙子一心一意打祖玛,随口应付我:“你猜,我给你三次机会。”我不想使用暴力,胡乱说了三个数,然后他说,“那我给你六十次机会。”

我去拉窗帘捎带警告他:“我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说我就收回笔记本。”

“快十一点了,也该睡觉了。”他抬头嘻嘻笑,说我是被吓到了,太紧张欧娜的日常行为,以至疑神疑鬼什么都觉得反常。不反常吗?平时这个点儿她才一觉睡醒打几个电话后描眉画眼地出门,我曾经一度严重怀疑她下海,批评教育加姐妹情深岂图得知真相,她只给我四个字:“你丫有病。”这放了假反倒天天能着见人面儿,确实不是很正常啊。

黑群已经有好几天没来电话,他们之间就只是酒后乱性?欧娜我信,群少那天说心疼她时那认真的眼神,也只是一时大脑连电吗?

橙子说酒后吐真言,乱性也是有感情的。他又开始跟我甩词儿:“普希金说了,女孩子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就算她以前对你并没有真的感情,但她已被你得到,她就是你的。”

我重重点他的额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看古龙的小说?”就算我别的没看,古大侠唯一的现代小说,好奇也会弄来翻几页的。

他又打满员儿了,拉过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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