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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该张嘴,他那张臭嘴,说不出好听的话,做我孙子?简直就是在侮辱我儿子。”孟如画冷眼看着飘在上空的男子,狠历的说着,然后大手一挥,袖口一段白绫飞了出去,准确无误的打在那男子的脸上。
“夫人,你的准头不错啊,就不知道,为夫若是想躲,夫人能否追的上?”诸葛启突然玩心大气,笑眯眯的看着孟如画,一挑眉,一副挑战的样子。
“好,那就试试看,梅枫、钱紧,你们赌谁赢?”孟如画说着已经开动,诸葛启的手自然也动了起来。
梅枫和钱紧一看有份参与,立刻一副兴奋样,两人倒是真凑到一块去研究赔率了。
楼下的客人一个个看着楼上的情景,虽说不敢大声的笑,但是也都偷偷的说上几句狠话,这男子一看就知道平时为人很不怎样,仇人多的满大街都是。
“青儿,青儿。”就在楼上众人正玩的尽兴的时候,酒楼门口一大片马声之后,一大群人冲了进来。
屋内的客人赶紧能溜的都溜了。
一个拿着宽刀的大汉,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嗤笑的看了看楼上的五人,仿佛今日诸葛启几人死定了,这里是他们的天下。
诸葛启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根本没理他们,和孟如画继续玩着。
本来就是等他们来的,既然他们都那么费力的弄了一个华丽的出场,他怎么可以那么没礼貌不给点礼物呢。
“夫人,我要加速了,你可要追的上啊。”诸葛启邪魅的一笑,突然控制着男子,向二楼的柱子撞了过去。
“啊……,爹,三叔,救我。”沐青眼见自己就要撞上木柱了,吓得闭着眼大喊着。
“青儿。”
“青儿”
楼下的一个中年男子和刚刚那个拿着宽叶大刀关门的壮汉,纷纷上前一步,紧张的对着楼上喊着。
诸葛启凤眸一亮,很是满意,这才对嘛,不然这表演不是白做了。
但是他满意了并不代表他会收手,刚刚敢吓他的宝贝老婆,他只是吓吓他怎么够呢,想着便控制着沐青在各个柱子之间来回穿梭,并且每次都很不小心的撞在木柱上。
一轮下来,沐清整个人已经成了一个大猪头。
诸葛启这才真正的满意了,将沐清拉回了二楼,随手扔在梅枫脚下,然后居高临下,如王一般的看着下面马帮的人。
“雷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我马帮向来与雷府合作不错,雷公子这是在无辜挑衅,是在向马帮宣战吗?”那中年男子一摆手,阻止了属下冲上二楼,对着楼上的雷峰说着。
“沐老,三帮主,本公子无意与马帮为难,只不过沐公子的行为实在让在下不耻,他竟然奸杀了前帮主的千金,离净初。当年离老对我雷府照顾有佳,本公子今日岂能袖手旁观。”雷峰亦看着楼下马帮的人,冷冷的说着,还露出了怀里离净初的脸。
地下立时惊呼一片,就连沐老也是一愣,本能的去看了沐青一眼。
就这一样,孟如画已经知道,沐青打着女子的主意不是一两天了,而且沐老和那三帮主也一定知道,他没怀好意。
“你说什么?我姐,我姐她,死了?”
众人只顾着说话,并没有注意到门开了,而门口此时正站着一个男人,呆愣愣的看着雷峰问着。
这是一个纤瘦的男人,甚至他的瘦弱,比女子更甚,站在门口,宽大的袍子被风吹动着,在他身上晃来晃去,让他看上去更是嬴弱不堪。
一张脸很是俊逸,却仍是过于消瘦,长发散乱的黏在他的脸上,更给他添了几分惹人心疼的气息。
那一双乌黑的眼睛,如迷醉的深夜里的一颗星,遥远却闪亮。
如今眼中隐忍着的泪水,让它看上去更多了几分神秘。
孟如画很认真的看着他,好半天,他没有说话,没有动。
马帮的人,也都没哟出声,看着这个俊逸却消瘦的少年。
突然这少年向楼上一步步的走去,便走便解下自己的外衣。
脱了长袍,孟如画才发现,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瘦,而且那有些残破的中衣,并没有完全遮住他身上的伤。
“姐,我来带你回家了。”男子走到雷峰面前,伸手接过离净初的尸体。
虽然他语气平静,但是孟如画和诸葛启都看到了他抱着离净初的那一刹那,双手的颤抖。
“离公子,你姐姐的死,你不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吗?”雷峰心中的怒气早已满溢,此时他恨不得杀了沐青,他可以肯定,这个畜生连这个瘦弱的男子也没有放过。
孟如画几人也发现了,这瘦弱的男子走上来的时候,一边脱着外衣一遍走的动作,已经让那只猪头看傻了,而且他的喉结一直在动。
“青哥,真的是你杀了姐姐吗?”那男子一直看着怀里的离净初,温和的问着,没有一丝愤恨的情绪。
他的声音过于温和,连孟如画和诸葛启都一愣。
“我当然没有,她本来就是我即将过门的老婆,我干嘛多此一举。”那猪头顿时大声的嚷嚷着,虽然吐字不清,但是众人也都听了清楚。
“我想也是,那我们走吧。”男子看着沐青淡淡的说了一句,仿佛真的相信他一般,还对着他淡淡的笑了笑。
那笑风情万种,比女子更美,更妖娆,更让人忍不住怜爱。
猪头男吞着口水,看了一眼,但是看到诸葛启和孟如画的冷脸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屁股尿流的跑下楼去。
孟如画一直盯着那瘦弱的男子,所以她才没错过,他一转身之际,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意。
“你是谁?”孟如画在他的背后淡淡的问着。
“离净尘。”男子也同样淡淡的回答了一句,挺直着脊梁,有些吃力的抱着离净初的尸体离开。
……
几人没有再去布庄,直接回了雷府。
“说说马帮的事。”几人刚刚进门,还没等喝上一口茶,孟如画就对着雷峰开了口。
“马帮,管着波罗国所有的马匹买卖,包括军队的战马,还有对战马的训练,只有马帮训练出来的战马才是可以与主人心意相通,战斗力最强的战马。
波罗国的骑兵之所以在几国之中享有盛名,就是因为,骑兵所配备的马,都是由马帮亲自训练的。
所以马帮在波罗国的地位很特殊,就算是真正的王宫贵胄有时也要给他们三分薄面。
甚至有很多人,以得到马帮训练的一匹名贵马种而作为身份地位的象征。
以前马帮的帮主行离,大家都叫他离老大,他为㊣(8)人正直,是一等一的驯马好手,曾经为纳克尔预言师训过一匹汗血马,还受到了国王陛下的嘉奖。
可是他却在三年前莫名其妙的死了,之后接任马帮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妻兄。
这件事江湖上议论了很久,而且现任帮主沐老大为人又很阴险,训的马不如从前不说,价格几乎涨了一倍。
但是无奈这是马帮内部的事,外人也无法插手。”雷峰简单的说着,语气凝重。
“离净尘便是前任帮主离老大的儿子?”诸葛启喝着茶随口接了一句。
“是,不过,我看他也活不了多久了。”雷峰很无奈的说着,情绪不是很好。
“嗯?马对我们也很重要,既然那马帮帮主如此无能,那以后这马帮就由我们来管好了。”诸葛启邪笑着淡淡的手里了一句,茶杯停在口边,眼中充满了算计。
孟如画与他相视一笑。
梅枫和钱紧也一副兴奋的样子。
只有雷峰呆愣愣的看着四人。
215夜探离净尘
215夜探离净尘
听着诸葛启自大的话,雷峰有种额头冒汗的感觉。'' ''
不过他心中也隐隐期待着,如果诸葛启真的能说到做到,那至少可以证明雷家没跟错人,他也不用如此担忧了,但是同时他心里也害怕着,若是他真的有那份本事,那三年之后,他们是否真的还有拿回雷家的希望。
对于雷峰的挣扎,诸葛启看在眼里,这也是他故意在他面前说出来的原因,他要雷峰心服口服,甘愿效忠,若是雷峰的心里依然有犹豫的话,到时候他会好好考虑如何用雷家的问题。
……
夜深了,孟如画做完每天的功课,两人离开了雷府。
走的不张扬,但是也没故意隐瞒行踪,雷峰的观察,他们看在眼里,却没放在心上。
马帮在翠河城的最西端,一大片的马场,一眼望不到头,各色骏马应有尽有,远远的就能听到马的叫声,其中不乏一些真正的好马,诸葛启也真的有了兴致。
两人来高的栅栏将整个马场围了起来,入口处一个高高的门楼上,四五个人在放哨,时不时的还有一小队,一小队的人,沿着栅栏边巡视着。
不管诸葛启和孟如画觉得现在的当家人有多草包,但是至少这马帮的管理,并不像他们想的那么糟糕。
两人绕着围栏走了一段,观察了马帮周围的地形,然后隐匿着自身的气息,飞身进了马帮。
最外面的一段路,除了正常的岗哨之外,竟然还有些机关陷阱,这些东西都不是很精密的,破解起来也不难,但是那密集程度,想从这里弄一匹马出去,却比登天还难。
除非你能把马扛在肩上,一路飞出去。
两人往里走了一段路,前面出现一排排矮房,数量不少,大概有三十多户,但是从房屋的外观就看得出,这里应该是下人住的地方,而且应该是那些负责准本草料和一些零散的活的下人住的。
再往里走,又过了一段路,开始出现一个个宽敞的马厩,连在一起,成片成片的,刚开始是每十匹马一个马厩,然后是八匹、五匹、三匹,最后的几间都是一匹马一个马厩。
孟如画和诸葛启两人路过马厩都仔细的看了,单独一个马厩的马的确都是上好的品种,而且在马厩里,竟然还有人同马一起睡。
过了成片的马厩,才看见山脚下,那如同一个村落的房屋。
尽管是深夜了,还有些房子里是亮着烛光的。
马帮之大,的确让人叹服。
这里的房子也是各式各样,但是从表面看去就很容易分出,哪些是工人住的,哪些是马帮的头头们住的。
两人摸进小村子,转了一圈,一个很平常甚至有些破旧的小院门前,两人同时停了下来。
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两人飞身进了院内。
这个小院很普通,普通到院子里也是空空如也,没有什么东西。
一口井,一个石桌,四个石凳,三间小屋,一间灶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唯一特别的,便是院子里的一棵桃树,树苗还很小,看上去不超过两年,而且恰好种在了靠近窗户的位置。
其中一间屋里还亮着烛光,一个纤瘦的人影,映在窗上。
单单是一个影子,就能让人感觉得到,这影子的主人很惆怅的情绪。
孟如画和诸葛启推门走了进去。
离净尘坐在矮炕上,身体倚着屋内的唯一一个家具,落在炕上的红木大箱,闭着眼,神情很安详,但是身上却带着浓浓的哀伤。
桌上一壶清茶,一块豆腐,估计就是他今日的晚餐。
感觉到有人进来,离净尘的眉头淡淡的皱了一下。
“我姐姐今天才刚被你害死,你就敢来我这,你就不怕姐姐的魂魄来找你报仇吗?”离净尘依然闭着眼睛,动都没动一下,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淡淡的说着。
他的声音很柔,柔的都能滴出水来,但是那其中的一丝愤恨和疲惫,还是难以掩饰。
“我们和你姐姐又没仇,就算她的魂魄还在,又有什么好怕的?”诸葛启嘴角也泛起一丝邪魅的笑意,略带嘲讽的说着。
离净尘猛的睁开眼睛,看着已经坐在椅子上的诸葛启和孟如画一愣,但是随意脸上却出现了一种近乎纯洁的灿烂笑意。
“原来是白日里的两位恩人,净尘这厢有礼了。”离净尘看着两人赶紧起身,对着两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既有诚意又不卑微,而且更让两人刮目想看的是,在马帮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他整个人身上竟然连一点杂气都没有,就如同一个柔美的文气书生,温文儒雅,淡然出尘,真不愧他的名字。
如果不是孟如画很肯定自己白日里在他眼中看到了那样狠历嗜血的眼神,她相信,她此时也会认为他是一个人畜无害的温柔大男孩。孟如画不禁在心中感叹,他的心机真是深不可测。
“离公子真是好兴致啊,姐姐白日里刚刚死了,你却还如同没事人一般,坐在这里等情人,本公子不得不佩服离公子的定力。”诸葛启幽幽的说着,最边的嗤笑更深了,眼中的鄙夷也更加明显。
孟如画则一瞬不瞬的盯着离净尘看着。
“恩人说笑了,人的命天注定,生生死死岂能如人意,生如何?死如何?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