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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舟车劳顿,一路辛苦了,先入大帐歇息吧。”诸葛启借势转到太子的右侧,正好避开四王爷诸葛铭,仿佛没看到他一般。
“好,有王叔这几天在这里打理,我也可以放心的去好好休息一下了。”太子笑着说着,那语气中对诸葛启的仰仗,任谁都听得出来。
“当然,有七弟打先锋,自然什么事都可以放心了。”诸葛铭好似不经意的向前多走了半步,刚好让诸葛启看到他的侧脸。
“王兄。”诸葛启微微拱了拱手,算是见了礼。“王兄见笑了,不过是王兄您太忙了,平日里要上朝和太子议政,下了朝又要为朝中那么多位大臣排忧解难,哪还能有时间做这种小事。
所以太子殿下才派本王来这里提前打理,若是王兄肯分些神的话,相信王兄做这种事会比本王好的多。”诸葛启淡然的回答着,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的褒贬色彩,却是所有人都听懂了他的意思,他这是在说诸葛铭结党营私,把持朝政,只差一点点就是明点了。
“哼,七弟这是在埋怨王兄对朝廷,对皇上太过尽心尽力了吗?”诸葛铭抱拳向右高处一拱手,表示对皇帝的尊敬,很不善的问着诸葛启。
诸葛启痞痞的一笑,摇了摇头:“㊣(5)四哥怎么如此想,就算全恒国的人都有这样的想法,本王也不敢有啊,没有四哥的英明神武,怎么能有七弟的潇洒自在?”
说着诸葛启手中的玉扇轻开,真的一派潇洒的扇了起来。
太子一直看着两人微笑不语,仿佛什么都听不懂一样。
众位大臣则更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哈哈哈,七弟果然好清闲啊,本王可都听说了,七弟对王妃宠爱有佳,夜夜恩宠,真是好不惬意啊,不过说道此处,本王倒是想起来,怎么太子殿下都到了,本王却没看到七王妃出来接驾呢?”诸葛铭说着,还四下张望了一下,仿佛在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众大臣一听也都小声议论着,诸葛启一派的人,脸上已经出现了担心的神情。
“王兄没看错,本王的爱妃就是没出来。是本王不让她来的。”诸葛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诸葛铭淡淡的说着,没有一丝的担心和惶恐,一派淡然。
诸葛文西这才发现他真的没有带孟如画出现,而且他此时的态度也似乎有些嚣张,不禁担心的向他望去,顺便向太子扫了一眼。
耶律梦虽然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却此刻嘴边隐隐浮上点点笑意。
给读者的话:
不知是哪位亲那么爱我,竟然催更2万,晓月惊恐中,好吧,我承认两章不够看,所以今天就再发一章!
129超级护短的男人
129超级护短的男人
诸葛铭看着诸葛启那嚣张的样子,心中更是气的不行,表面上却好似关心的问了一句:“哦?可是身体不适?”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看了看旁边的耶律梦,又看了看诸葛信仁。'' ''
很明显的,给你找个理由却让你用不了,这不,生病的还在这站着呢。
诸葛启一点都不感到惊讶,这围场中会有诸葛铭的眼线,这一点他早就料到了,但是这并不表示他就会有优势可以借题发挥打击他,特别是用孟如画来当导火线,那就更不行了。
他的女人,是用来被他保护,被他爱,被他宠的,任谁也不能随意利用。
三天没好好睡觉了,好不容易真的睡着了,他怎么可能允许她的好梦被打扰,就是天大的事情都不行。
他诸葛启就是这么护短的人。
“当然没有,只不过因为四哥在,本王实在不敢让她随意出来,上次见面惹恼了四个,差点就掉了脑袋,还好太子殿下英明,才有惊无险,这次本王怎么还能不学乖呢?”诸葛启似乎心有余悸,又有些担心的皱着眉头说着。
但是诸葛铭可没忽略他眼神中的那些戏谑。众大臣更是老奸巨猾的将本已猜了个透彻。
一个个偷偷的掩着嘴笑着,这七王爷看来还真是个护妻的好男人。
诸葛铭气的满脸通红,正待发作,一直没有出声的诸葛信仁开了口。
“四王叔和七王叔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本宫记得以前父皇就说你们两人小时候就喜欢抬杠,但是实则感情非常好,怎么?今天还想给本宫也表演一次表里不一?哈哈哈,其实本宫早就知道了,所以可以到此停止了,至于七王妃没有到场倒也没什么,毕竟她情况特殊,本宫也不该和她计较不是?好了,先各自回帐吧,本宫也累了,要好好梳洗一番。”
“是,是本王逾越了,太子请。”诸葛启依然带着笑意,引着太子向大帐走去,独独留下一脸铁青的诸葛铭。
……
等孟如画睡到自然醒,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起身见诸葛启不在,自顾自的梳洗了一番,觉得有些饿了,又拿起桌子上点心吃了些,诸葛启却还是没有回来。
百无聊赖,孟如画决定自己出去看看,反正这里人又不多,也大概这几天都知道她是谁了,自己出去应该也没问题,只要小心些就好。
当孟如画一步迈出大帐,却傻眼了。
这个驻地到处都是人,似乎那些空着的帐篷一时间都住进了人,新来的士兵没有一万也有五千,各个手持兵器,不断的在各地巡视着。
孟如画知道这定是太子到了,但是奇怪的是诸葛启竟然没叫她,虽然不解,倒也乐得清静,反正她也讨厌这样人多的地方。
转身想往回走,却恰巧碰上了向这边走来的诸葛铭。
真是冤家路窄,孟如画不得不在心中感叹。
抬步装傻似的左看看,右看看,向着偏离诸葛铭的方向移动。
诸葛铭却眼尖看见了她。
“站住,怎么七王妃见了本王竟然连招呼都不打就走吗?”诸葛铭晃动身形,一个瞬间就来到孟如画身边。
“王妃,王爷,王妃,王爷。”孟如画傻傻的说着,打着圈的找着,好像她不知道什么是王妃,什么是王爷一般。
“哈哈哈。”诸葛铭大笑了起来,“这就是七王爷日夜恩宠的王妃,果然够聪明啊?”
诸葛铭对着身边的一对侍卫,嘲笑的看着孟如画说着。
那群侍卫不敢太过于明目张胆的笑,却也都各个捂嘴扭头偷笑着。
孟如画根本毫不在意,她现在只想离开,她对这个男人厌烦透了,看一眼都烦。
孟如画不理他们,径直一边找着一边走。
“哎,七王妃,何必这么急着离开呢,本王还有事要问你,只要你答的好,本王可是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给你。”诸葛铭挡住孟如画的去路,满脸邪气的看着她。
孟如画退了几步,皱着眉,撅着嘴,很不高兴的看着诸葛铭,心中却想着脱身之法。
“诸葛启,今早为什么不让你出现?他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把这个给你好不好?”诸葛铭说话间,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绿色的珠子,递到孟如画面前晃了一下。
孟如画只能装傻,伸手够了一下却没够到,然后装出很委屈的样子。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都开始对着她指指点点,孟如画本来性子冷漠,别人说什么她根本不会在意,但是听着众人口中对诸葛启的侮辱和贬低,她突然间就觉得很厌恶。
孟如画表面上继续装傻的任诸葛铭戏耍,实则心中,却早已经将他划入了仇人的行列。
诸葛铭,今日你戏耍于我,害诸葛启也失了名声的这份‘恩情’,孟如画记住了,他日定当附上利息奉还。
诸葛铭越玩越高兴,孟如画心中的气氛简直就到了爆发点。
此时远处一个士兵打扮的人朝着两人走了过来,孟如画本没注意,但那人竟在百步之外用了不过三四步的时间就到了眼前。
孟如画很故意的瞥向他,不禁心中陡然一震,竟然是萧逸,而他是扮作士兵打扮,这诸葛铭想做什么?
孟如画心中正想着,萧逸依然站在诸葛铭身后。
“王爷,晚膳时间快到了㊣(5),您该回去准备一下了。”萧逸如同士兵一般行了军中的礼节,在诸葛铭身后幽幽开口。
诸葛铭听出是萧逸的声音,也知道定是有事,于是不再戏耍孟如画,放下高举的手臂,向后转身。
也就在这一刹那,孟如画猛的冲过去,抢过诸葛铭手中的珠子,往大帐的方向跑去。
诸葛铭冷哼了一声,满眼鄙夷的看了一眼,便迈步离去。
萧逸看着那跑走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瞧了一眼,总觉得刚才她的动作,不像个傻子,摇了摇头,也追着诸葛铭而去。
而他们三人都没有注意到另一个身影,一个一直躲在帐帘内看好戏的身影。
耶律梦心中终于舒畅了,病也好似去了一大半,她想她已经找到了踢走孟如画的办法。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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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怪只怪不该动他的女人
13o怪只怪不该动他的女人
孟如画回到大帐,将那碧绿的珠子随意的丢在桌子上,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上面赫然的刻着靖王令三个字。
看着这块令牌,孟如画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意。
……
当诸葛启从太子的帐中回来的时候,发现孟如画正坐在桌子边摆弄着那颗珠子。
诸葛启走过去,对着那珠子仔细瞧了一番,然后做下去,拉着孟如画的手,让孟如画对着他,柔声的问道:“你遇到上次在皇宫遇到的那个坏人了是不是?”
孟如画在心中对诸葛启的聪明赞叹了一番,她正纠结着要怎么告诉他,她被诸葛铭欺负了,正好他如此问,正适合她这个疯子回答。
孟如画委屈着,用力的点了点头,还一副怕怕的神情,却双手紧握着那颗珠子,仿佛怕被人抢了一般,诸葛启看着瞬间就猜到了他做了什么。
“如画放心,本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如画的人,本王一定会把如画受的委屈加倍的欺负回来。”诸葛启摸着孟如画的头,柔柔的说着,却带着一脸邪佞的笑意,眼中尽是狡猾。
孟如画心中也偷笑了一下,有的时候诸葛启这种表情倒是也挺有意思的,只要倒霉的不是自己就好。
孟如画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近墨者黑了。
明月高空,云淡风轻。整个营地都被火把照得犹如白昼。
大帐中,上位坐着诸葛信仁,左右分别坐着诸葛铭和诸葛启。
诸葛启身边坐着孟如画和诸葛文西,
诸葛启毫不掩饰她对孟如画的娇宠,一只手臂轻拥着她,丝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
孟如画却不同,别的事她可以不在乎,但是这种事,她还是有些尴尬的,毕竟是个女子不是?
耶律梦坐在对面,是右边的第二个位置,她的父亲丞相耶律阮晗坐在身旁。她此刻看着孟如画就如同眼中钉肉中刺一般厌恶,却又不得发作。
一杯杯的浓酒入喉,脸上染了绯色,却犹不自知。
耶律丞相怎会不知自己女儿的心思,暗自拍了拍她的手,耶律梦抬头向他望去,他无奈的向耶律梦点了点头。
耶律梦突然眼睛一亮,立刻笑逐颜开,耶律丞相也笑了笑,却是很无奈。
若不是为了这宝贝女儿,他真的不愿去惹那阎王一般的人物。
“太子殿下,臣有个提议,不知太子殿下可否应允。”酒过三巡以后,歌舞也看得差不多了,耶律阮晗站了起来,对着台上的太子诸葛信仁拱手问道。
“丞相有何提议?”诸葛信仁放开搂着旁边李美人的手,笑着问着。
“太子,这次捕猎,太子可以说是为皇上完成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可谓是孝心一片,我想定能感动上天,让皇上的龙体早日好起来,所以臣提议,不如借着这次机会由所有在场的女眷完成老祖宗留下来的拜神式,以祈求上苍庇佑我恒国,庇佑皇上。”耶律丞相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的极其诚恳。
太子听完当下为难,那拜神式他是知道的,阵势极其复杂,主事之人必须要极其聪明,反应灵敏,做事要相当谨慎才行,否则只要做错一步,那就只有被砍头的份,是以皇家子弟没有十足把握,谁会让自家的女人去做这样的事,所以已经有很多年恒国都没有举办过这样的仪式了,甚至太子诸葛信仁也是从书上知道的,并未亲眼见过。
如今这大帐之中,能担当主事人的只有她身边的李美人,而这李美人正是他的宠妃,他怎么忍心送她到断头台上。
但是若是不答应,也万万不可,打着为皇帝祈福的名号,叫他如何能够拒绝。
诸葛信仁一时间很是纠结,看了看诸葛启问道:“两位皇叔的意思呢?”
“那自然是要举行,丞相说的很对,皇上的健康当然是最重要的,虽然皇上今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