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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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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 宝贵的第一次,没了(1)

    原来这个男人,是武植。

    他猛地睁开眼睛,瞪我。

    我也瞪他。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异口同声的,再一次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啊——”

    尖叫声过后,我抓狂,吼他:“你啊什么鸟?”

    武植也吼我:“那你又啊什么鸟?”

    我瞪他,怔怔地问:“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你又怎么会在这儿?”

    武植没好气:“这是五星级酒楼,16层,1608房。昨晚你喝醉了。真是的,酒量不好,干嘛还要喝那么多?醉得像只死猪,怎么叫也叫不醒,我总不能把你扔在酒吧里任你自全儿在那儿自生自灭门吧?没办法,便只好把你背到酒楼来。”

    我又再问他:“那你干嘛和我睡一张床?”

    武植“哇哇”叫:“房间就一张床,难道放你睡地上不成?我也不可能睡地上,地板那么硬,我可睡不惯!反正,这张床是双人床,那么大,别说睡两个人,就是睡三个人也不成问题。”

    这次轮到我“哇哇”叫:“什么睡三个人不成问题?武大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武植说:“我不过是比喻而已。”

    我凶神恶煞地问他:“武大郎,你没把我怎么样吧?”

    武植说:“没有!我昨晚也喝了不少,把你背到这儿,都零晨两点多了,累得贼死,我哪有精力把你怎么样?”

    我放下心来,拍拍胸口:“没有就好。”

    武植看我一眼:“潘飞儿,你别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

    我给他翻白眼:“度你的头!你是君子么?别往你脸上贴金!”

    我伸了个懒腰,把被子拉开,要起床上卫生间。突然我觉得不对劲,感觉有点怪怪的,连忙低头往我身上看。这一看,又来个大震慑,我再次吓了个大惊失色,魂飞魄散。天!我居然这么香艳,不穿衣服,一丝不挂!

    我吓得差点要晕死过去,连忙手忙脚乱把被子拉扯过来,把自己裸着的身子,像包粽子那样,包得严严实实。

第6卷 宝贵的第一次,没了(2)

    我愤怒,大吼:“武大郎!”

    武植说:“又怎么啦?”

    我气得恨不得让我的眼睛飞上一把刀子来,把武植斩了个十八块,然后拿去喂狗去。这个天杀的家伙,花花公子哥儿,凭着他们武家是A市首富,也凭着自己貌赛宋玉,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便很龌龊的向了韦小宝学习,甚至比韦小宝还要青出于蓝胜于蓝,来个长河前浪推后浪。

    妈的,人家兔子还懂得不吃窝边草,武植这该死的家伙,他丫的连兔子还不如,居然,居然把我XXOO了去。

    天哪,我宝贵的第一次,就这样糊里糊涂,无知无觉的没了。我痛不欲生,同样的也急怒攻心,终于忍不住,也顾不上自己没穿衣服,朝了武植扑过去,狠狠的,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啪啦!”

    声音清脆又响亮。

    我呶牙脉齿:“武大郎,你真他丫的是卑鄙小人!真他丫的不要脸!真他丫的是流氓!真他丫的龌龊!还说没把我怎么样,你,你,你趁我喝醉了,强‘奸我!”

    武植伸手捂住了脸孔:“飞飞——”他叫我的小名:“飞飞,你别误会,我们真的什么也没——”

    他还没有说完话,我又再一巴掌朝他脸上甩过去,“啪啦”的一声,武植的另外半边脸,又再有五只鲜艳夺目的手指痕。我失心疯那样,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武大郎,你这个混球,我恨你一辈子,我永远也不要见到你!”

    随后,我跳了起来,四处寻找我的衣服。

    “快说,我的衣服呢?你扔到哪儿了?”

    武植不说话,却伸手指指外面的阳台。我的衣服,还有武植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洗了,挂在阳台里,正在迎风飘扬。

    我刚想冲出去,想想不对劲,看到旁边有一条大浴巾,连忙抓过,把自己一丝不挂春光乍露的裸‘体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包了起来。

    “飞飞——”武植喊。

第6卷 宝贵的第一次,没了(3)

    我没理他,跑到阳台。

    衣服挂得太高,又找不到晾衣架,我又再跑回来,搬一张椅子出去,然后踩在上面收我的衣服。衣服还是高,还是收不到,我只得拚命地扯衣服。

    武植腰间也围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我个子高,让我来。”

    我黑着脸,不看他。裙子好不容易给我扯下来了,可内衣内裤勾不着,我只好伸长手臂,拚命地踮起脚尖,可我还是勾不着。

    武植走过来,一抬脚就踩上椅子上面来,身贴身的和我挤在一块。

    他并不急着把我的内衣内裤收下来,而是低下头,轻声说:“飞飞,我真的没对你怎么样!我们真的什么事也没发生!”

    妈的,他以为我是三岁小屁孩,或白痴?他脱光了我的衣服,也把他的衣服脱光了,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骗鬼也不相信。

    这样一想,我更加气恨。

    我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边咆哮着,疯了那样扑向武植,对他又是推,又是打,又是踢,还用牙齿咬他,用头顶他。武植的身子猛地摇晃起来,就要摔下椅子去。在情急之中,武植忽然就一把的就推开了我,用了很大的力气。

    我冷不防的给他这一推,身子往后倒去。

    我这一倒,就扑了个空,身子猛地向阳台外冲出去。武植脸上惊恐万状,发出一声惊叫,急忙伸手拉我。武植的手是拉到我了,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椅子受力不平衡,突然间就倾斜倒了下来。武植不但没把我拉回去,反而是他的身子随着我的身子往阳台外冲出去,两人的身子一下子的悬了空。

    随后,我和武植,同时以了很快的速度,同时往下坠落。

    耳边的风“呼呼”响。

    我惊恐万状,发生一声又一声恐怖的尖叫:“啊!啊——”

    ……

    这个梦,是真实的梦。

    这是我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最后发生的事。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居然要我梦境中出现,让我再惊悸一次。

第6卷 宝贵的第一次,没了(4)

    “啊!啊——”

    我恐怖而惨厉地叫着,一头一脸都是冷汗,然后我就惊醒了过来。刚把眼睛睁开,还没从梦中回过神来,冷不防的就看到一个人居高临下站在我面前,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

    这一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

    我再次给吓得魂飞魄散,直打着哆嗦,不禁张大嘴巴,又再发出恐怖而惨厉的大叫:“啊!啊——”

    这个人,比武植年轻一点,却和武植长得一模一样的武大郎。他看到我突然醒来,发出“啊”的尖叫,他也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镇定,皱了皱眉头,来个恶人先告状:“大清早的,你鬼叫什么?”

    我惊魂未定,没好气朝他嚷嚷:“你干嘛过来吓我?”

    武大郎说:“朕哪有吓你?”

    我抢白他:“你没吓我,那你好好的干嘛跑到我跟前来?还用了这样深沉的目光盯着我看。”

    武大郎不答,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似悲,似痛,似恨,似怨,俣更多的是茫然与无奈——真不知道他想些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有太监在外面毕恭毕敬说:“皇上,天亮了。”

    哎呀,真的是天大亮了。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站好,就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口水鼻涕齐齐跑出来献丑。

    喷嚏打过后,我感觉鼻子有点塞,呼吸不大顺畅,随之而来的是我的一颗头隐隐作痛。丫的,我好像是感冒了。

    刚把被子抱回床上去,就看到西门庆和好几个太监小宫女走进来。

    他们先向武大郎行礼:“皇上。”

    接着再向我行礼:“淑妃娘娘。”

    行完礼后,西门庆在我跟前垂手而立,轻声说:“淑妃娘娘,时辰到了,奴才们来接淑妃娘娘回宫去梳洗,待会儿淑妃娘娘还要到长乐宫拜见太后。”

    我巴不得要逃离武大郎,连忙说:“嗯。”

    刚刚说完,我就打了一个喷嚏,真是悲催的,我还真的是感冒了。

第6卷 汗!这么暴力?(1)

    回到桂宫,吃早餐的时候,我不停地打喷嚏,打了一个又一个。

    旁边伺服我的春梅,很是关心:“小——”她刚想叫“小姐”,大概想想不对,哪有嫁了人还叫“小姐”的?她连忙改口:“娘娘,你是不是着凉了?”

    我拿了手帕擦鼻涕:“好像是。”

    春梅着急:“娘娘,着凉了要吃药哇,拖下去就变严重了。”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吃!打死我也不吃那难喝得要命的中药!”

    “娘娘,不吃药怎么行啊?”春梅说。

    我不以为意:“放心,我死不了。”

    “娘娘,别老说死呀,这话不吉利。”春梅说。

    我翻白眼,嘀咕:“我又不是神仙,哪有说话这样灵的?”

    春梅真的是关心我:“娘娘,你是不是昨晚睡觉的时候又踢被子啦?这样的天气,娘娘要注意哇,很容易着凉的。”

    我又打了一个喷嚏。

    拿着手帕拚命擦鼻子的当儿,我说:“我没踢被子,我盖得好好的,把自己抱得像粽子,因为我怕某个人图谋不轨,占了我便宜去。我可能,嗯,是可能睡在地上,吸了地气太多,所以着凉了。”

    春梅扑闪着一双眼睛,不解:“娘娘,谁敢这么大胆,敢对你图谋不轨?还有,娘娘,你干嘛睡地上啊?吸什么地气啊?奴婢不明白。”

    我“哼”了一声说:“对我图谋不轨的,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自以为是的男人!”

    说完了,我又再连续打了几个喷嚏,一个接一个打得欢。

    这时,西门庆走过来,垂首而立:“娘娘,未央宫的玳安公公奉皇上之命,给娘娘送红糖姜汤来了。”

    我一愣:“红糖姜汤?”

    那个叫玳安的太监,简直就是古代版的曾志伟。胖墩墩的身材,肉嘟嘟的脸,一双小小的眼睛,三十多岁的年龄。他连说话的声音也像了曾志伟,是沙沙的鸭公声:“皇上说娘娘着凉了,令人熬了红糖姜汤,让奴才拿过来。”

    我惊诧,不可置信:“咦?皇上这么好心?”

    这个武大郎,还真的是个莫明其妙的人。害我感冒了,还猫哭耗子的让人熬了红糖姜汤让我喝,什么意思嘛?

第6卷 汗!这么暴力?(2)

    我撇撇嘴,“哼”了声说:“我才不领他的情!这红糖姜汤你拿回来,叫他自己喝好了。”

    西门庆连忙说:“娘娘,不可,皇上赏的东西,一定要收下,不能送回去。”

    “如果我一定要送回去呢?”我问。

    “娘娘,皇上会不开心的。”西门庆小心翼翼回答。

    “他不开心是他的事,管他。”我又再“哼“了声说。

    西门庆吓得大惊失色:“哎呀,娘娘——”

    我白了他一眼,很没好气:“好啦好啦,我收下这碗红糖姜汤,哪怕里面放着砒霜,我也要喝下它,还不行吗?真是的,用得着吓成那样嘛?”

    我只是乱嚷嚷而已。

    我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喷嚏,鼻子有点塞,我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喝红糖姜汤,是最好不过的。只是这碗红糖姜汤,因为是武大郎特别吩咐人熬的,又特别吩咐人拿过来的,我不过是赌气,端端架子而已。

    突然的,我起了捉狭之心。

    我很恶作剧地对那个叫玳安的太监说:“这位公公,麻烦你出门去帮我看一下,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

    玳安疑惑:“娘娘,太阳怎么会从西边出来?”

    我瞪他一眼:“叫你去看就去看,那么多费话干嘛?”

    玳安无奈,只好乖乖的听话,乖乖的跑出门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再跑回来,很认真地向我报告:“回娘娘,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是从东边出来的。”

    我心情再不好,也忍不笑了个前仰后合,差点要从椅子上摔下来。

    玳安还傻不拉叽的:“娘娘,奴才真的没骗娘娘啊,太阳真的是从东边出来的。”

    我又再喷笑。

    玳安不知道,我这是讽刺武大郎,要么就是吃错药,要么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要不怎么会这么好心?

    好不容易笑完后,我仰起头,“咕噜咕噜”地把红糖姜汤喝了。那汤,姜放得太多,辛辣得要命,喝得我直把舌头伸出来,“呼呼”的,喝完后,我一头一身全是汗。不过,却是舒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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