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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楼(瓶邪同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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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后,黑血流干净,再挤出来的都是鲜红的血,手背依旧肿得老高。 

            闷油瓶捏了一下我的伤口,问我有没有感觉,我摇了一下头,他脸色难看得厉害,看得我心情也跟着有些沉了下来,反倒安慰他道,“没事,上点药过两天就好了。” 


            闷油瓶点了下头,动作不大,看不太真切。 

            胖子掏了半天才将药瓶和绷带递了过来,“妈的帐篷和睡袋都扔在了蝎子堆里,再睡觉就直接躺沙地里等蝎子来蜇了。” 

            黑眼镜目光在胖子身上来回扫了几眼,嬉笑道,“正好给胖爷消消肿。” 

            胖子一下子骂了起来,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被黑眼镜这么一调侃,差点就要骂娘。 

            我困意上来,眼皮子直打架,死也撑不住。耳边胖子还在叨着,灌进我耳朵里直搅得我心烦,干脆喊道,“胖子闭嘴,让小爷我清静一下。” 

            胖子张口就要说话,见我皱着眉头一脸的没精神,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嘟囔了几句蜷一边睡去了。 

            黑眼镜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跟小春说着要轮班开夜车,早点离开这里早安全。 

            闷油瓶将我拥入怀里靠在他的胸膛上,伸手握紧了我没受伤的右手,眼神暗得看不清一丝的光。 

            “我没事。”我笑了笑,捏了捏他的手心。 

            总觉自己异常的犯困,就好像在斗里不间断的跑了两天两夜一样,全身乏力得厉害。 

            闷油瓶抱着我的手陡地一下收紧,力大到仿佛要将我融入他的骨血之中,我几乎能感觉自己骨头被他勒得有些发痛,但没有说什么,只任由他紧紧抱着。 

            躺在闷油瓶怀里,我心里极为安定,止不住的倦意袭上来,我揉了揉眼睛心想,平时也没见这么没出息,才砍了几只蝎子就累成这样。 

            闷油瓶伸手阖上我的眼帘,略微的凉意从他的手心透过我的眼睛传至心底。 

            “睡一下,”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你的毒刚解,容易累。” 

            我也没了跟他客气的心思,点头调整了下姿势,整个人缩进他的怀里闭眼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整个人昏昏沉沉宛如漂浮在水面上,一会儿身子摇晃得厉害,一会儿又觉全身发热发冷的交替,意识模模糊糊就是醒不过来。 

            拼劲全力勉强将眼睛撑开一条缝,眼前却是漆黑一片,看不见一丝的光亮。 

            我心里一阵纳闷,难道天还黑着?还是我已经睡了一天了? 

            “看样子是蝎子毒引起的。”耳边传来黑眼镜的声音,我这才知道自己还在昏睡着,眼睛从头到尾就没有睁开过。 

            “昨天不是挤了毒血,怎么又肿了?”胖子带着惊讶的声音响起,我皱了下眉头努力去听,但意识一下子又模糊起来,身子微微晃动了几下后,再度昏睡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人还是那样难受得厉害,身体一会烫一会凉,浑身不舒服。 

            虽然一直这么昏睡着,但其中也醒了几次。尽管睁不开眼,却感觉到有只手时不时地探上我的额头。左手手背处一阵阵的肿痛着, 
            痛意逆流往上,连带着整条手臂也有些发麻。 

            模糊间,我听见黑眼镜和闷油瓶不知说了什么,片刻后上半身被扶起靠在一个透着凉意的怀里。我挣扎了一下,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僵硬着。 

            肿胀的左手被人轻轻抬起,我心想不会又要放血吧?就觉手背猛地一痛,旧的伤口被划开,一股温热的东西流了出去。 

            血似乎流了很久,一直到我觉得左手传来真实的刺痛,才有人抬了我的左手,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这样不行,流出来的不彻底。” 

            四周似乎安静了一下,随即一种湿润的触觉贴在了我的手背上,吸‘吮的力道刺入我的伤口,我的手背剧烈地痛了一下,整个身子往上提了起来,忍不住地闷哼出声。 


            贴在我手背上的嘴唇更加用力地吸了一下,那股剧痛一下子从伤口被狠狠抽了出去,我喊了一声“闷油瓶”,意识一黑,又昏睡过去了。 

            再等我一觉醒来时,外面阳光亮得慑人。 

            我睁了一下眼睛,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我反射性闭眼,就觉一只手搁在了我的眼帘上,等了片刻后才缓缓移开。 

            “吴邪。” 

            是闷油瓶的声音,“睁开眼睛。” 

            经过刚才的缓冲,视线已经能够适应强烈的阳光。我睁开眼睛看去,正好对上闷油瓶的目光。 

            “哪里不舒服?”闷油瓶问我,眉头皱得死紧,眼底深得宛如一湾黑潭。 

            我动了一下,就着躺在他怀里的姿势甩了一下左手,“没有。挺好的。”声音落入耳中,沙哑得厉害。 

            昏迷时不舒服的劲头好像都消失了,睡了一觉醒来全身都舒坦了不少,左手的肿也消了下去,绷带缠绕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刺痛感。除了喉咙里感到异常的口干舌燥外,也没有不适的地方。 


            闷油瓶绷紧的眼神在瞬间松了一下, 伸手拢上我的脸庞,拇指在我的耳垂上轻轻抚摸着。 

            我被他的动作弄得心里有些发痒,想起身被他挡了下来,幸好这个时候肚子也应景似的叫了一下,他才松手扶着我坐起来。 

            等起身后我才发现自己和闷油瓶是在车里,车外一望无际的茫茫沙漠,显然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车子已经跑出了很远一段路程。 

            外面阳光晒得十分厉害,即便是我坐在车子里面,也能清楚看见沙子在阳光的蒸烤下往空中弥漫着热气。 

            车门猛地一下打开,胖子那张被烤得通红的脸探了进来,一见我,顿时笑了起来,“醒了天真。你这一觉睡了整整两天,估计你要再不醒来,撒哈拉也给我们绕完一圈了。” 


            我惊了一下,扭头看向闷油瓶,他点了点头。 

            胖子跳了进来坐下,顺手递给我一壶水和一块巧克力。 

            我看着那巧克力犹豫了一下接过来,心想着捏着居然还是半软没化,也不知这个胖子怎么保存的。 

            胖子拍着我的肩咧嘴笑着,“别看了,喝口水赶紧吃了。饿了两天要补充点体力。要不是看你一病号,胖爷也舍不得拿这么好的东西伺候你。” 

            这会我嗓子确实渴得实在受不了,说话时喉咙摩擦着声音都是哑的,也顾不上跟胖子客气,接过水壶喝了好几口,让嗓子不再那么干涩后才拆开巧克力吃了起来。 


            吃了一半见闷油瓶正看着我,忙将手中的巧克力给他递了过去,“小哥你也吃。” 

            闷油瓶摇了摇头,眼睛却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我看。 

            我早就习惯了被他这么看着,自顾自地继续吃着。刚将最后一口巧克力塞入嘴里,车门打开,小春和黑眼镜一前一后坐了进来。 

            “找不到标记的地方,”小春叹了口气,“是不是走错方向了?” 

            黑眼镜没有回答他,回头朝我看了一眼,脸上扬起笑意,“看样子是没事了,某人也该放心了。” 

            闷油瓶没有接话。黑眼镜看了看我的左手,嘴角的笑少了几分平时惯有的调侃,让我觉得有些意外的柔和。 

            “这毒性倒是真不强,就是难得清干净。”黑眼镜指了指闷油瓶,“多亏了哑巴给你吸毒,小三爷还真应该好好感谢他。” 

            闷油瓶皱着眉头瞟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责怪他的多嘴。 

            我的思绪却落在小春那句“找不到标记的地方”上,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迷路了?” 

            回答我的是黑眼镜,“不是迷路,而是找不到地图上所标示的位置。” 

            “也怪它娘的什么名字不好取,偏偏叫什么海市蜃楼,”胖子嚼着压缩饼干口齿不清道,“胖爷要顶着这大太阳再绕几圈,一身神膘都给烤熟了。” 

            我也觉得奇怪。如果说别人找不到海市蜃楼可以解释为没有地图的指引,但怎么有了图依然找不到?难道真是因为它叫海市蜃楼,所以才这么神秘? 

            想想觉得我这念头实在是荒谬。 

            既然能建得出来,那么就一定有入口。 

            我让黑眼镜把地图拿给我瞧瞧。黑眼镜在口袋了掏了一阵子,将两张锦缎递了过来。我接住叠在一起摊开来看,见那上面标着些红红绿绿的线条、点状,脑袋一阵发麻,问他,“这么多记号,你怎么分出来哪个是要找的?” 


            黑眼镜意味深长的朝我笑笑,“小三爷猜一猜。” 

            我靠又来这一招! 

            低头看向那重叠在一起的锦缎,研究了许久才发现,线条虽然勾满了整张锦缎,但上面的线条却是如迷宫一般交叠重合着,只有其中一条是独立存在的。若不是看得细心,还真不会注意到。 


            我指了指那纵横交错的线条中夹着的一根,问闷油瓶是不是这个,他点了下头。 

            我顺着那路线一路研究,目光最后停在一点上时疑惑了一下。 

            “这里是不是我们现在的位置?”我指着靠近末端的一段道,“地图的标记是按比例来缩小的,这上面的地标看着小,但是可及范围也很大,找不到也是正常的。” 


            “哎哟我说天真,你能想到的,胖爷几个肯定早就已经知道了。”胖子灌了一口水拧紧瓶盖,擦了一把嘴巴朝我咧着嘴,“那海市蜃楼就在这一块地,要这么容易给找到它也别叫海市蜃楼干脆叫沙漠大酒楼算了。” 


            我啧啧了两下,调侃胖子,“两天不见都会说深奥的大道理了,难道你也被蝎子蛰了一下,把胖子你的智商给蛰高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胖子丝毫不生气,朝我瞥了一眼笑得脸上的肉都堆在了一起,“胖爷有没有被蛰大家有目共睹,倒是有人被蛰了一下睡了两天不醒人事,昏迷还不忘喊着‘闷油瓶’。” 


            我顾不上反驳胖子的话,下意识扭头去看闷油瓶,正巧对上他望过来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一下子变得磕碜起来,憋了半晌才道,“小、小哥,我不是故意给你起这个外号的……你别往心里去,其实我就是叫习惯了……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要是不喜欢,我马上改了……” 


            “你喜欢就好。”闷油瓶淡淡打断我的话,似乎没有被我取的外号给影响。 

            我绞尽脑汁准备好的一套说词顿时卡了一下,全都堆在了脑子里散不出去。 

            黑眼镜见我和闷油瓶说着话,便将锦缎要了回去又盯着研究了半晌,直到车子传来剧烈的一颤,我甚至还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见闷油瓶脸色一变,一个翻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黑眼镜也跟着迅速开门钻了出去,并不忘指挥小春加大马力,对我和胖子喊道,“拿了就近的背包赶紧下来。” 

            我也顾不上多问,随手抓起一个最近的背包就往外跑去。胖子也一把拎起两只背包跳下车。 

            等下了车才发现,车子所在的一圈沙子都往下陷了去,半个轮胎已经陷在了里面动弹不得。闷油瓶将龙鳞插入轮胎下的缝隙中,但是沙子的流动性根本无法着力,连试了几次后皱着眉头朝黑眼镜道,“弃车,赶紧走。” 


            黑眼镜当即点头,一拳砸在车窗上示意小春下车。 

            沙子还在脚下急速流动着,下陷的范围从车子四周往外扩散,小春刚下车,整个车子“哐”地一声往下又陷进去几分。坡上的沙随着下陷的速度如洪水一般往沙坑里滚去,很快车子的整个轮胎便已全部陷在沙里。 




            (二十四) 
            我还未站稳的身体也随着沙坑的下陷晃动了一下,两只脚踝被埋在了沙里。 
            随手将背包甩到背上,我拖着一深一浅的脚步飞快跑到闷油瓶身边拽住他,“走!这里要陷了。” 
            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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