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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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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老爷心中的首要大事。

如此一来,人人重视,家家防患倒是在一整个年节中,都不曾出过一档子火患之事来。更令人叫绝的是,不但城中未出一桩,就是远近郊外,山林中也皆是如此。

这下却成了烨州知府大人的口头常挂之言,而朝廷对此也是褒奖了一番。这位原本还将留多一任的知县大人,也就此被提了一级,就等开春后,直上京城接任近郊的一座县城主官之位。

那可是正经的天子脚下,比起京畿之地来,更是升了一等。虽是品阶未变,但却是名正言顺归在了顺天府管辖之内。可见自己年前的那好一通忙活,所得回报还是颇为丰厚的。

而另一边,引发此桩的皇甫一家,却是热热闹闹的过完年节。只是因为要赶在春耕之前,接任那广坪同知一职,所以才过初七便已是整顿了行装,明日上路向东南启程了。

原本京城的老太君就曾提议,索性等玥娘生产完了,再由徐妈妈并侍卫们一路另送了往南。却是被玥娘写信安抚道:‘哪里就这般娇贵了;再则此去又是向南行,反倒更比京畿境内暖和多了;最后待出了京畿之境,便是一路行船赶路,却是惬意的很。’

☆、第二百七十五章途中所见上

再踏上那条重新可通行的便道,经过那出早已不见大火留下的痕迹,却是让一行人不免有些诧异。“还真是整理的够彻底的,莫说是宅子的残骸了,就连焦土都一并除了干净!”

顺着夫君所指,透过略微挑起的窗帘,玥娘也是瞧得真切。确实如相公口中所言一般,若不是本地之人,这一路经过定是丝毫不觉曾在此处,有偌大一片宅子存在过。惟有那更显诡异的小树林子,半点未改当初的模样,仍在原地佐证着那一日满门被害的惨烈景象!

车队中,就是几个赶车的把式,也都不约而同悄悄侧转头颅,不敢朝那片诡异的林子多望一眼。一路出了烨州范围倒是平静,直到过了京畿之境,再往南行时改坐了船只,才算是真正安稳了下来。

“好在这些年来,各地都对车马便道一事颇为上心,若是不然咱们这条路上,少不得就要受那颠簸之苦哦!”整理好柜中的最后一叠衣物,才接过自家孙女木香递来茶碗暖手时,不免感叹一句到。

听着祖母口中感叹,那旁的木香也是浅笑着摇头道:“之前来往南方,却是能直接入了京畿境内,再换了车马直去京城便好。但自从这东南出了海盗一事后,朝廷便定下了私船不得随意进入的条例,才使得京畿境内再无法行船了。”

“是啊,就连原本在京畿地界内的船家,也是叫苦不迭。旁人家虽是进不来,可他们也是不得出境。要是本就在京畿几个州府间贩运货物的。倒还好说,但那些……唉!”说起这档子无奈之事来,徐妈妈也是不禁摇起头来。

其中确实不乏,京畿山庄上的出产。也是因此受到波及之故。虽说每季运往京城之中的,也已占了十之二三,但大多货物还是要经由自家地界旁的便利河道。往各处而去的,才是最为常用的途径。眼下,朝廷出了这么条禁入令后,却是叫不少商户、行人,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另寻旁的法子勉强省下,由此而耽误的时日了。

说起这河道不得通行之事来。木香也是点头附和道:“虽是河道不得南北互通,颇为叫人头痛,但比起这桩来,孙女倒是更为担忧老爷此番的任职之地。”

“谁说不是。早有传闻说这东南的海盗,很是猖狂。就连朝廷出访海外的船只。都该窥视,何况是普通商家所有,更是肆无忌惮。如今虽是已被剿灭,但只一想起便会让人心神不宁的很,而且听得太太也曾言道,只怕咱们这回瞧见的,已不是往日那等的鱼米之乡咯!”

就在二楼船舱内祖孙俩,议论着此番往南的情景来,另一边船舱内皇甫靖夫妻俩。亦是未能安寝。

“眼看着堂叔父他,谏言开通的南北大运河已是初见成效了,却是因那肆意的海盗,又被无期限斩断了在中枢腹地,这最为要紧的一段水道上,真是可惜了!”

靠着夫君坐下来。这旁的玥娘也很是认同的,微微颔首:“确实可惜了这条才修好没年许的大运河。虽说在此断航之际,倒是可将原先不足之处,改善一二,但无疑失去了当年修建此项的初衷。”

“想必就是堂叔父,也是万万不曾料到,却是因为那东南海面上的不平静,才使得其前后耗时十余载的大运河,才刚开通不久便成无用的摆设。”

玥娘却是略有不同看法,缓缓言道:“摆设倒是还不止于,但失了最为重要的一大用途,却是不争之实而已。想来,再等上些时日待各地,皆恢复往日的安宁之后,再度开启这南北往来的枢纽要道,就是顺理成章之事。”

说着话锋一转,却是不免心有余悸道:“若是那惨遭火患的客栈店主一家,真是被海盗余孽下得毒手,单是此桩就足以让朝廷下令断航一事。相公你不是曾在任职南方的官员们口中得知,其实这般的狠辣恶行,在当初海盗一度攻入陆上时,也不是鲜有之事?”

点了点头,不禁揽过妻子,叹了一句:“好在大多已是被剿灭了干净,如今东南境地无论是海面上,还是堤岸码头皆是层层把守严密的很。即便有那漏网之鱼,也是四处逃窜,暗中躲藏起来才对。而烨州所出的那件,终究是尚未定论。”

玥娘接着吐露一句,自己心中担忧之言:“若是明里来犯倒是不曾让人觉得恐慌,最是叫人胆战心惊的却是一直埋伏在暗处,时不时行出一两桩骇人听闻之事,才是最能惑乱民心,也最是难以防范。”

“不错,却是不敢松懈了警惕之心!”不由收紧了眉头,思量片刻后,心中已是有了作想。看来自己这番赴任向南,也是不能平静的。正如妻子所担忧的那般,毕竟先有那作乱海面的肆无忌惮;又敢在越过海岸上得陆面,行出许多恶事来的亡命之徒;更是与朝中交战过,不短的时日,已绝非是一般凶徒可比了!

第二日,船只行至了另一州境内,却见码头上已是排满了,手持刀剑的军士们。不用多问,一眼便知定是守备码头的驻军,奉命前来码头上巡察过往船只货物以及随行之人的。

待验明了皇甫靖所包租的船上底层各处后,那一小队兵士已是客客气气下得船去。就见此时已任府中二管事的管家小儿,却是一脸和气的悄悄塞了个荷包,给那个领头的军士,低声问了两句后,才缓步回到了主家舱内,回禀此桩。

“老爷,瞧这样子只怕近日内,定是有新发的大案才对。小人虽是问过两句,但那军士却口风紧的很,迂回不答重点,看来案情确实有些蹊跷。”

“能引得驻军严查各处进出要道,定非寻常案件。”转而看向妻子,无奈苦笑道:“原本打算待上岸修整一天,领了你往此地那座建于开国初年的庙宇看看,却是不能了。”

皇甫靖所提的那座寺庙,却是在整个大呈朝而言,也是鼎鼎大名,原本夫妻俩已是定下,刚好趁着船家补充新鲜时蔬之际,上得岸走动走动,哪里曾料竟然发生了如此严重之事。

却见玥娘不过,略略点头应了一声,才又提醒了那旁立定的二管事道:“怕徐妈妈担忧,即便探听到什么来,也莫要与她们提及过多才好,毕竟咱们也只是路过一日罢了,不必叫她们徒添烦忧才是。”

领命退出舱室,就听皇甫靖也是缓缓颔首道:“娘子所言不错,但惟有一点或许略有出入。”见玥娘不解望向过来,轻轻推开窗来,往下俯视一眼:“单是这般的阵仗,便不是小事。”

摇头苦笑一声:“这大管事家原先祖上几代,便是我外祖家的亲军侍卫,后又因我北上塞外之故,随了我父将在杀场多年。旁的不好说精通非常,但对于这军中诸事,却是绝不会有所偏差。想必刚才就是顾及娘子你,才没敢多言其它。”

转而回身重新挨近玥娘坐下,在其耳旁低语道:“定是出了天大祸事,才会如此兴师动众!”

“那,咱们该不会,因此而耽误多日吧?”

“应当不能,刚才以是得知我的身份,即便要留也定是不敢多耽误时日。毕竟我此行要赶着赴任,本处官衙之人此刻也定已知晓,想必再来询问一二,却是不可避免的。”

又是微微一笑道:“再则,码头上的这番阵仗,却是在我们到来之前,便已是在此驻守多时的。仅凭这点,咱们就与此无关,又哪里来的多留之说?”

听得此句,玥娘也不由摇头讪笑道:“瞧我这脑子,真是迟钝了不是。怎么就没能转不过弯来,可不就是这么个理。”正说着话,就听得外面徐妈妈来问起,刚才的情景,夫妻俩当下便住了口,捡了些不要紧的,与她略略讲了一遍。

得知是军士例行巡察过往船只后,徐妈妈才将信将疑的转回自己舱室里。而当第二日午间,上岸采买些日常回到船上的二管事,再次将打听来的,讲述与夫妻二人之时,却是让俩人都不由自主的联想起了烨州的那桩大案。

“什么?又是大火灭门!”

见自家老爷已是经不住一声低呼声起,就是想到自己方才在岸上初闻此桩时,亦是同等反应。定了定神,接着往下讲述道:“只怕这回的大火所伤之地,更是震动人心。老爷,太太,你们可知前日的那场大火,却是烧毁了那家的屋舍楼宇?”

略带彷徨之色,望向窗外幽幽吐出一句,更是令夫妻二人惊得双双震在当场的名字来:“就是那座开国初年始建古刹名寺,夕霞寺!”

好半响后,皇甫靖才最先开口,多问了一句:“可是与那烨州境内的客栈一般,也是寺毁人亡?”

“如出一辙!只不过,所幸此次有一老一少两个,常驻后山菜园中的和尚,因打理窖中储藏,才得以逃过此劫。”

☆、第二百七十六章途中所见下

防火直接将一整座庙宇烧毁,何况又是此等名声显赫的所在,怎不叫人惊心不已!那旁的玥娘此刻也渐渐回过神来,强压住心中惊骇直言道:“嚣张至此,又是对不设俗事的出家人下这等毒手,当可用‘丧心病狂’而论了!”

见太太开口,门旁的二管事也是颔首应道:“确实让人发指,而且听闻还是趁夜潜入,在大殿内堂纵火。想来多半僧人皆是因火势太猛,不及逃出,但定是有不少赶去救援的僧众,才就此葬身火海的。”

长长叹了一口气,又接着报出此案死伤之数来,更是惊人。原本就是名刹古寺,又有这数百年的积淀,自不是一般禅寺可比。却在一夜之间,被烧毁了整座寺院,已不是一两个零星贼人所能办到的,必定是经过一番详尽谋划后,才可能得逞的。

待二管事将此间所闻,又一次讲述与两位主家后,不免再度长叹一声:“所幸那夕霞寺建在郊外,若是如同旁处名刹本就是离着府城不远,又或者就在城中一角,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五楼、七阁、前后共设殿堂二十七处,僧徒更是已达二百余众,却在顷刻之间化为乌有,便见此番参与行事的恶徒,必是不少。”面色惨淡,起身看了一眼,窗下仍在驻守的兵士们。不自觉已是一掌,重重击向桌面上的石砚,顿时就听得发出一声略显发闷的动静。

玥娘已是抽出袖中的丝帕,扶着一旁的床架起身迎了上前。不待皇甫靖出言向劝,就用力将他的右臂拉了过来。帮着止血包扎了起来,嘴里没有半句抱怨之声。反倒是略显平静的回头,朝门旁的二管事吩咐道:“且去寻了丁香将我的药箱舀来,莫要惊动旁人。只说是老爷失手打烂了砚台便好。”

那旁的二管事到底是府中老人,又是常年在皇甫靖跟前伺候的,自然是不消多说。已是上前几步将那方已然断作两块的石砚,顺手收入怀中,应声退了出去。

“有气那莫要那自己的身子出。原本那伙丧心病狂的定是蓄谋已久,又是趁夜而为,想来就算是目标直指府城之中的所在,也是凶多吉少的。与其舀自家出气,倒不如早些将那伙贼人擒获。才是要紧!”

见娘子一边小心翼翼的为自己清理伤口,一边低声劝慰,不免也是微微颔首:“实在是太气愤了,才会一时不察‘失了手’。”

“好在你本就打小练就,若真是个文弱的儒生。想必这一掌下去砚台仍旧完好,即便不伤了骨头,也得好几月不得提笔了。”

就听得身旁的相公,讪笑一句道:“到底这功夫还未大成,若是叫我家老爷子击上一掌,漫说是断了块砚台了,只怕就是那木桌也得跟着劈成两半咯!”

“啊!竟然已经练到如此地步了!”早先也曾听过夫君所提,却只见过相公每日清晨早起练拳。又哪能想到那小说话本中的以掌断木之说,还真有人能办到的。毕竟前世瞧见过踢断木板。可这面前的木桌却是更结实三分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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