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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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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谦摸摸鼻子,道:“这我可是嘱咐了那董妈妈千儿八百遍,才做出来的,虽然还是有些不太一样,也没有奶油,不过已是挺接近的了。”

    韶槿的眼泪却嗒嗒掉落在那“蛋糕”上,那蛋糕的一角立即便不争气地塌了下去。尚谦忙道:“娘子,我这可是为了让你开心,你若哭了,可就废了我一番好意了。”

    韶槿忙抹抹眼泪,道:“我是高兴的,只是想到你拿这事去烦那董妈妈,不知她这回可还会拿着擀面杖防你。”

    尚谦的脸红了红,道:“这事怎么连你都知道。”

    “那日我路过厨房,听董妈妈在那和老张头说,原来三爷是个正人君子哩,连那般出众的采兰采梅都不要,我以前还误会了他,三爷让我教他煮粥,我还拿着擀面杖防他……”

    尚谦一想到当日情景,便道:“这……这……董妈妈,太有自信……”

    韶槿又咯咯一笑,道:“你猜那老张头说啥,说三爷这般,莫不是哪儿不太成了……?”

    尚谦的脸一板,道:“这,你可得替为夫作证。”当下便将那禄山之爪伸了过去,二人嬉闹一番,便听到船外响起阵阵乐声,因是哪家公子,请了乐伎,正在自家大船上寻欢作乐。

    尚谦和韶槿俱是好奇,便走出船舱一看,见那船上灯火通明,立在船头的却是个熟人,便是那云端云公子。这云端那日被韶槿拒绝了以后,回家又对着自家的媳妇,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她不如韶槿肤白貌美,越想越不是滋味,便更是日日夜夜不归家,去那秦楚馆寻欢作乐。这日正带着几个心爱的歌妓同那杨公子在船上寻欢作乐,见迎面行来一艘小船,那船上还黑魆魆的,料想是哪家贫寒子弟要渡河,他喝得醉醺醺的,便大声嚷嚷道:“让开,让开,不看这是谁家的船。”

    杨公子几人也是借酒起意,跟着嚷嚷起来,他们看见船头有人,但因那边是在暗处便看不清脸,只看出有一个人应是女子。云端便道:“那是谁家小娘子,深夜渡河,我处宽敞明亮,何不上来喝一杯酒取暖?”

    那杨公子几人便说得更是污秽不堪,道:“小娘子,莫怕。上来坐坐呗。”

    尚谦船上的船夫自是认得尚谦的,见尚谦的脸越来越黑,忍不住吐了吐舌头。韶槿皱皱眉,道:“我们进去,莫跟那些人打照面了,我见着他们便生气。”

    尚谦也是气闷,但他也不想寻衅闹事,便跟着韶槿回了船舱,道:“好好一个生日,便让那些人毁了心情。都怪我出的这个主意。”

    “你又怎知会遇上他们,我已经很高兴了,真的。”

    尚谦见韶槿果然面带笑意,这才脸色缓和了些,只是虽然他的韶槿并不喜欢那云公子,但男人总是不喜欢自己心爱的女子和别人哪有有一分一寸的瓜葛,因此遇见这云公子,他心里便觉得添堵。韶槿也知他在这事上,气量是不正常的“狭小”,便转移话题,道:“尚公子,我都陪你同游卫水了,你怎么还不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尚谦见她做小女儿娇态,便把那不愉悦又都抛去了,道:“嘿嘿,娘子你的记忆力可是不大好,上一回,我问你的时候,你自己说的呀。”

    “你什么时候问我的……?”

    尚谦嘿嘿两声怪笑,道:“这嘛,我确也有些忘了,不知是你你在上边的时候,还是我在上边的时候……那时候我问娘子什么,娘子可是都说的……”

    “去!”韶槿满面通红,啐了他一声。这时却听哐当一声,船身一晃,像是撞上了一个硬物,只听外边又是一阵喧嚣,有人道:“小娘子,既然你自己不上来,那便只好本公子下来寻你了。”

正文 秀秀心动

    。66721。()    船夫一看云端带着一大班人下来,怕两边闹将起来,要惹事,他只得赔着笑脸道:“云公子,哪有什么小娘子,您还是回去。”

    云端阴沉着脸,那杨公子却已开口道:“谁说没有,我们方才可是看得真切,再说了,我们也不是要如何,不过是想看看这小娘子生个什么模样罢了。”他一把推开那船夫,几人就要往里边走。

    尚谦怕那些人吓着了韶槿,况且在古代,本就有男女大防,他便让韶槿待在内间,自己踱了出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与夫人游湖,你们缘何无故在此大吵大闹。”

    这几人都是大名府有名的恶少,好一些还是当初为尚谦马首是瞻的狐朋狗友,见是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或是怪自己方才没瞧清楚。他们只当他是携妓出行,自己这般莽撞扰了他的好事,便一个个都赔笑道:“三爷,都怪我们,方才没瞧清楚,若是知道是您,哪敢这般扰您雅兴啊。不过既然遇到了,不如带着那小娘子到我们那大船上同游如何?今日我们还带上了碧月和亚琴,让她们唱个曲,就当我们给三爷您赔不是了。”

    云端本带着酒意,他又对尚谦是怀恨在心,此刻见杨公子他们居然那他的人要给尚谦赔不是,更是憋着满腔怒火,勃然大怒道:“他又算是什么东西,缘何便要无端低他一等。不让我看,我倒偏偏要看,你今日到底带着什么小娘子,还藏着不能见人。”

    尚谦见他意欲闯进去,亦是生气,二人行将扭打起来。却听韶槿在里头说道:“云公子,今日你们外间一大群人,来势汹汹。小女子虽已为人妇,也实是不好与众位相见。我和相公不过是看今夜花好月圆,特来游湖,却不知缘何得罪了各位?”

    韶槿的语音冷冷的,众人一听尚谦带的竟果是自己娘子,又都吐吐舌头,大家闺秀名门之妇,哪能随随便便就见的。只云端一听果真是她,却是提着嗓子喊道:“槿娘,是你么。你为何不见我,那日自你走后,我便日日夜夜都想着你,怕你……”他此时是半醉半醒,借着酒胆将那话说出来,又哪考虑什么后果,只那日和韶槿分别后,他回去再看自己的媳妇,便怎么看都觉得不如韶槿,便又朝思暮想起来,便是那青烟花之地,也愈发去的频繁了。

    只他这话没说完,鼻梁正中被尚谦砸了一拳,道:“你休在这边胡言乱语,损我娘子名节。她不识得你,你又在这罗唣什么。”

    云端用手一摸,见一手的鼻血,正待发作,已是被杨公子几人连手拦住,杨公子最是个见风使舵的,对尚谦点头哈腰道:“三爷,三爷,您莫计较,这云公子今日实是喝多了,他一醉便爱胡言乱语。我们先将他送回去,今日冲撞了嫂夫人,改日我一定到府上亲自赔罪。”

    云端还要说,但被那几个富家子弟连拖带拽地拉走了,尚谦这才闷闷地走回舱内。韶槿见他一手的血,以为他受伤了,便担心地问道:“怎么,你们还是拉扯起来了?可是受伤了?”

    “没有,是我将那云端打了一拳。”

    “唉。”韶槿低低叹了口气,道:“这下和云家的梁子是更大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虽然你已不是原先的槿娘,但他如今朝思暮想的人却是你,我还哪里忍得住听他在那污言秽语。”尚谦只怪自己方才只砸中了鼻梁,应该多打掉几个门牙。

    韶槿也知道男人最是不能忍这般事,便也不再说话,只是将头埋进他怀里……

    那夜,云端是硬生生被杨公子几人给架了回去,云老爷一听他惹了那事儿,气得险些没晕厥过去。第二日云端一醒,见自己鼻梁上有伤,老爹又沉着一张脸站在那,他大醉初醒,便捂着头,问:“爹,我这鼻梁如何受得伤。”

    云老爷怒道:“我打的,怎的,你要去打回来?!”

    云端晃晃脑袋,总算是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也大概明了自己爹正生什么气,冷哼道:“爹,今日是你儿子被人打了,分明是不把我云家看在眼里。爹你缘何还帮着那外人说话?”

    “我这是帮着他吗?我这是帮着你?我素来由着你胡来,你整几个妾都行,为何又偏生要去招惹人家尚家的媳妇打你还是轻的……”

    “那尚谦,分明不是真心爱槿娘……”云端脱口便说出这话,只他也说不出什么根据,在他心里,曾经那般花天酒地的人又会有几个真心实意。

    “你管人家做甚!以后你就在家中好好反省!莫想什么报复之事。”

    “爹爹,你越是软弱人越是欺你,他家那六味饭馆都开到了我们会宾的对面了。爹爹却还在这边教训我。”云端冷哼一声,他自是知道什么是他爹的软肋。

    果不其然,云老爷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只还强硬道:“开对面又如何,我们云家是老字号金招牌,又岂是那小毛孩子比得了的,况且我昨日也派人去看了下,他那般做法,不过是小本微利,能挣上几个钱,指不定还是个赔本买卖,不过几日便关门了。你若气不过,我便让我们的会宾便宜上几日,挤走他家的客人,这样也算替你出了气了,只你可莫再那般去当面与人动手。你是什么,柔弱书生鸡架子,哪挨得住那小霸王几下。”

    云老爷这一来对儿子被打了确实是痛在心里,一来也有些那六味饭馆真会抢了自己的生意。

    只云端却非那般想,他说那话也不过是抢刺激下他老爹对尚谦下些狠手,在他自己看来,尚谦上回开那花坊,纯属是运气好,这回这饭馆分明便是瞎闹,他爹又下手了,没几日估计便要看他凄凉收摊了。想到这,他心情便又好了一些,继续躺在床上做起了自己的白日大梦……

    却说云老爷倒却是个下手快的人,第二日便让掌柜挂出了会宾便宜五分利的牌子,收效却是很好,原本对那六味饭馆很是好奇的人,便都收了脚,往那会宾去了。

    这般几日,便让六味饭馆的掌柜着了急,跑去找尚谦,这日尚谦正同徐子年下着棋,听他这么一说。徐子年却立即笑了,道:“我们不过是做些小本生意,那些贩夫走卒原本也去不起那会宾,和他原是八竿子打不着,他却偏要用这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由着他去。这云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是越活越回去了。”

    尚谦执着那围棋,道:“恐怕也是因为那日我打了那姓云的。”

    徐子年重拍了下棋盘,道:“这事我也略有耳闻,只怪我当年竟然还和他相识,他当初那般待槿娘也就罢了,如今却还要做出这般之事。妹夫,你莫担心,那些什么杨公子,若敢传些不干不净的流言,我定将他们斩草除根。”

    尚谦想到此事,本有些怒意上冲,但想到那不过是那云公子无耻,便道:“也罢,由着他去,我也想看看这云家要如何了?”

    “自是,妹夫你如今读书才是正理,这些琐事,我便帮你处理了。”徐子年笑道。

    尚谦低叹了声,道:“无怪乎人家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哪。”只他毕竟没有三头六臂,为了应付先生的作业,如今他已是焦头烂额了。但想到自己没法做到如小说里男主那般叱咤风云,真正做到保护韶槿,他又觉得有些懊恼

    只是这会宾却也没让他们操太多的心,云老爷发现不管他是降价还是如何,这六味饭馆还是不急不慢地卖着那叫“快餐”的东西,可他的会宾是精心烧制的东西,再廉价又哪能如他们那般只为了卖给那些马车夫、游商?只是看着六味饭馆门口人群络绎不绝的,他又有些眼红,只是后来想了几次,觉得他那实在挣不了几个钱,不像自己这般,一桌流水席下来就是不少银子,这才心里好受了些。

    云老爷是为财,别人却没有这般好心态了,一个是云端,他后来又着人打听了下,这六味饭馆背后还有个徐子年,就觉得不可太掉以轻心了,况六味饭馆生意越做越好他是看在眼里的;而另两个人便是徐述和杨氏,他们的珠宝店如今已是门前冷落,可眼下又见着那六味饭馆里生意红火,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只杨氏上回吃了闭门羹之后,又不敢再去陈府门口撒泼。况那六味饭馆,都说是尚谦出的银子,他们又哪能去管尚家要钱,可自从这陈姨娘也走了以后,韶槿便再没归宁过,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上上下下都要打点妥当,徐述只觉得是力不从心,便三番两次去着人喊韶槿,可偏偏韶槿又以不宜常回娘家为由,每次都不过让人送个食盒回来。徐述和云端两人,便都恨她不念旧情,可又都寻不到向她发作的机会。

    韶槿知道如今她原先的爹爹、杨氏和那云公子恐怕都恨着她,但她没什么麻烦是因为尚家这棵大树,还有尚谦如今对她是呵护备至,尚府的人上上下下都瞧在眼里,自然也传将了出去。都说三爷是真的转了性子,只有一个三奶奶,还将三奶奶都快捧到天上去了,这如今又有谁人再敢说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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