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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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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亦玉扑哧一笑道:“妈,你们女人真奇怪,什么都能联想到家斗上去。石姨娘的娘家还有人在京都,可是她却是被直送到这里来献给王爷的。”
  周夫人就啐了一声:“你就不是女人。还什么家斗,傻丫头,幸亏你爹有主意,拦住你的傻心思,不然你进了王府,有的是家斗。”
  见母亲生气,周亦玉就扑在母亲怀里撒娇。周夫人揉着她笑道:“傻丫头,说,还是你爹有主意吧。”
  周亦玉违心地应着,心里却幽怨地想着朱宣那硕长健壮的身影。
  过了几天,朱宣自己走过来,递了一个大红的贴子给玉妙,是一份请客的名单,朱宣笑道:“有不认识的字吗?”
  玉妙摇摇头,只是都是竖着还不太习惯,就是每天看的书一样。不过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看了一遍,玉妙觉得不对,抬眼看了朱宣一眼,再仔细看一遍,忍住了笑端正地把贴子还给了朱宣。
  妙姐儿到底是看懂还是没有看懂,朱宣正这样想着,玉妙再也忍不住一笑,泄露了想法。
  那名单上人数并不多,大多都是自己两次出去见到的人,但是却少了几个人,就是在薛家的客厅上对自己敲打讽刺的那几个。
  也还少了一个,就是周亦玉,那个有着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的周亦玉。玉妙还想与她作个朋友呢。
  就问朱宣:“表哥,怎么没请周姑娘?”朱宣眼睛都没有抬:“那是个野丫头,从来不参与女眷们的事情。”
  哦,那薛家为什么去了?玉妙咽了下来没有问,只是睁了黑眸看了朱宣。
  朱宣没有什么表示,也就代表这个话题不用再继续下去了。
  玉妙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能配合得当了,要我问就问,不要我问就不问呗。
  从薛家回来那天,春暖对自己说过:“姑娘,你现在是站在风口里。”
  表哥召了祝妈妈去,又问自己开不开心。当时回答他:“荷花好看,菜很香。”朱宣又大乐。
  因天热,归德郎将的夫人张氏正躺在摇椅上让丫头们扇扇子,人报说定远将军家吕夫人来了。
  两家本来常来常往,不一会儿,吕夫人就到了,面上通红的象是气得不轻。
  张夫人暗笑,让了坐后端详吕夫人脸色笑道:“什么事情气成这个样子,你家老爷又去了姨娘房里?”
  吕夫人哼了一声道:“你家老爷也不差了,房里也好几个。”
  张夫人不高兴了,拉了脸下来道:“你来就是说这个的。”
  吕夫人这才想起来,道:“我是来问问你,有没有收到沈姑娘请客的贴子的。”
  沈姑娘?“没有啊,论理她也应该回请薛将军夫人。”张夫人道:“她打算哪一天请客?”
  吕夫人道:“后天请客。我表哥只是个六品军官,我嫂子都收到请帖了,却唯独没有我。好歹我家老爷也是正五品,她竟然敢这么做。”
  张夫人的兴趣一下子来,闲闲说了一句:“难道不怕王爷知道?”
  送走了吕夫人,张夫人立即唤丫头来问:“王府里有人来吗?”丫头说没有。
  张夫人想了一想,也不敢相信自己会不在邀请之内,命人看着只要有王府里来人的就立即请进来。
  一直等到晚上,归德郎将张权公走进来,就问了一句:“听人说王府里沈姑娘回请,贴子拿来我看。”
  等得心焦气躁的张夫人没好气道:“别人的家都有,倒没有我的。你倒是去王府里问一下王爷,是不是漏写了?”
  “这种事去问王爷,不请一定是有道理的。”官场上也呆了十几年的张权公不悦地看了夫人。
  张夫人想了想道:“王爷当然不会不请,可是沈姑娘初来乍到的,又只过一面,小姑娘家记性不好,忘了也不一定。”
  却不过妻子的张权公只得出来。再回来已经面如锅底:“王爷说了,你最明白。你去薛家做客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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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十八章,馈赠
  玉妙的宴请在园子里,女眷众多,差不多有品阶军官的家眷都来了。
  沈姑娘的请贴,有好吃好喝的不说,就是给碗白水,也是体面。
  玉妙心里暗笑,表哥这么一弄,到象是单纯和那几个人过不去一样。
  外面别人招呼去,她请了薛夫人到自己房里来坐着说话。
  先是闲闲的聊了别的,玉妙就笑了看着薛夫人今天的装扮,笑道:“我来到这里,也和就薛夫人相熟一些。”
  薛夫人笑道:“能和姑娘有缘份,是求之不得的。”这话说得诚恳无比。
  玉妙就笑接了道:“所以有句话,不知道方不方便问。”她略顿了一下。
  薛夫人立即就紧张起来,和玉妙一样年青的面庞上多了拘谨,忙道:“姑娘请说。”
  玉妙笑道:“你可不能生我的气。”
  “当然!”
  “上一次夫人来看我,我夸你紫瑛石的簪子好看,你对我说是出嫁时夫人的母亲给的,应该是心爱的。这两次怎么都不见夫人戴呢?”
  玉妙一边缓缓地说,一边留意了薛夫人神色。与薛夫人的交往,看得出来她其实也是一个需要人怜爱的女孩。
  在她家里的宴会上,也可以看得出来早早出嫁对她并不是件幸事,薛家姨娘当了客人对她说话勉强的恭敬,眼神却是无视。
  作为主人请客也依然不安紧张,玉妙都替她有些拿捏。
  “这个,”起初是想隐瞒,嘴唇哆嗦了却没说出来什么,就放弃了。薛夫人低下了头不说话。
  玉妙道:“我也是从小门小户出来的,夫人如果有难处不必瞒我。”母亲出嫁时相赠的东西不戴,要么是丢了要么就只有一种去处了,赏人是肯定不会的。
  象是作了很大的思想斗争,薛夫人终于放弃了,道:“没有想到在姑娘面前会失礼。”
  春暖坐在外面的房里,听了房间里细细碎碎,中途换茶看薛夫人又象在拭泪,一个人出来正猜测着。听房间里面唤自己:“春暖。”
  原来是玉妙与薛夫人说完了话,要去园子里逛逛。春暖跟在后面,偷眼看薛夫人又面色如常,只是阳光照耀着,眼底有未干的泪水暴露了她刚悲伤过的事实。
  晚上朱宣并不在家,玉妙一个人吃了晚饭,窗下做了功课,春暖过来服侍她歇息,提醒了一句:“姑娘给薛夫人银子的事,要对王爷说一声吧。”
  玉妙也正在想这件事情,犹豫道:“说了倒象是问表哥要钱。”不说如果朱宣知道了,又不知道是何种反应。
  玉妙再不想被人亦步亦趋地规劝:“姑娘千万别惹王爷生气。”
  春暖也犹豫道:“是吗?我们来的时候家里老爷给带了一千两银子的,其中两百银是散碎银子用来赏人。来了以后不错日子管事妈妈送月钱来,姑娘一个月就六十两银子的月例,打赏的又另外,姑娘也没处花去。这才八十两银子,我到是觉得只要王爷不再觉得姑娘又做了任情任意的事情,说说倒也没什么。”
  又有些担心:“薛夫人居然借这么多的银子,以后要月月借去怎么办?”
  玉妙就笑:“你哪里来的这些话。人家不是那样的人。”
  春暖就笑:“我哪里会看人呢。不如姑娘和祝妈妈商议一下。”现在诸事邢妈妈与春暖都要问了祝妈妈。
  和祝妈妈商议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表哥,玉妙骇笑:“不用了。”要是表哥知道了,必定眉头又要皱起来,这不是觉得祝妈妈反而比朱宣亲近了吗。
  春暖也没有说什么,打发玉妙睡下,房内只留了用红纱罩的一盏灯。
  夏波见她出来,忙道:“为姐姐备了水快洗去。”
  春暖见她灯下在开牌,看了一会儿,笑道:“小心听着,姑娘今天玩了大半天,要是睡不着要茶要水的。我可去了。”
  夏波悄声笑道:“对了,你先别去,过来听笑话。”
  看了看院子里无人,笑道:“听小丫头说,易姨娘天天哭得跟什么似的。她娘家的两位嫂嫂这几天是天天来。”
  春暖不放在心上,道:“前天我见了她一次,一点儿气色都没有。我还吓了一跳,可怜秋巧那个丫头,自从进来,就象霜打了一样,见了人小心胆怯的。见了我们更象是见了鬼。”
  夏波更小声道:“说王爷说了,秋巧再起坏心就乱棍打死。”又往姑娘房里看一眼,见没动静才悄声道:“说我们王爷战场上杀人如麻,我看王爷对姑娘到和蔼。”
  “我们王爷,”春暖就笑她:“你现在成了府里的人了。”又叹气道:“这话我相信。那天王爷发脾气你是没有见到,朱喜都哆嗦,朱福还挨了一顿鞭子,也只是对王爷说一句姑娘要去。”
  想想头疼:“快别提这件事了,谢天谢地总算过去了。赵姑娘总算是出嫁了。”又想到玉妙让自己拿银票出来,晚上才知道给了薛夫人。不会又是一个和赵姑娘一样的惹事精吧。
  “姐姐自己提的。”夏波笑嘻嘻道。春暖往外走:“我去洗澡了。”
  又隔了几天上学被徐从安夸了几句:“原以为身体不好,没有想到念书这么聪明的。”徐从安拿了玉妙这几天写的字认真看了看,对玉妙满意地微笑:“才写了这几天,能写成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可以看出来下了一番苦功了。”
  玉妙在心里做鬼脸,自己上学是专门修过这个专业,虽然并不用功,放在一个从没有写过字的十四岁的小姑娘手里,也是出色的。
  临放学时,朱宣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笑道:“夸什么呢,我刚才就听到了,不好过来打扰你上课。”
  弟子出色,师傅当然炫耀。徐从安就拿了玉妙的字给朱宣看:“王爷看,妙姐儿写字倒有天份。”
  朱宣也夸了几句,脸上也放了光。对玉妙笑道:“既然下课了,就过来吧。”
  带了玉妙到隔壁自己的房间里去,几天没有见,妙姐儿越发显得气色红润,因是天热的原因,脸上微微沁出汗珠,双颊红扑扑的,惹人喜爱。
  玉妙并没有问朱宣几天去了哪里,表哥有时在有时不在。她忙抓紧时间把薛夫人的事情说了一遍,看朱宣是如何看待。
  朱宣就笑了,先没有说话,起身来走到柜子前拿出一个盒子里,取了几张东西拿在手里递给玉妙。
  是十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是自己猜测对了,就是象来要钱的。
  朱宣笑道:“我不在家,要用钱只管对管家说。”
  看了手里的银票,玉妙又有些结巴:“那个呃。。。。。。。。”还是觉得自己象要钱的。
  眼角余光看到朱宣又要不高兴了,说话一下子流利:“谢谢表哥。”
  看来妙姐儿没有想好的时候,说话就打结。这要是去了京里还这个样子可不行。朱宣心里只闪了一下。
  玉妙又道:“这几天里,归德郎将夫人,定远将军夫人都来看我,说在薛家口不择言来陪不是。”
  朱宣随便听了,因几天没有见玉妙,让她留下来吃午饭。
  玉妙回到房里,就把银票递给春暖,笑道:“我说对了吧。”春暖小心收了,又笑道:“那薛夫人怎么会缺钱用呢?明威将军府里难道连八十两银子都没有。”
  玉妙回想了当日薛夫人的眼泪:“她嫁过来的时候陪嫁都是实物,她娘家只是一般京官,你就没听说过穷京官,穷京官的。她嫁过来才一年,月例银子又少,又要安排自己带的家人,又要打赏别人,每月都没有节余。
  公中的钱又不能动,又遇到两家家人娶亲的,姨娘们都一人赏了三十两银子,太少了会被别人笑话,才把自己娘家的首饰给当了的。”
  春暖啧了嘴道:“明威将军家的姨娘真是大方,我们家姨娘一个月的月例银子才二两,三姨娘有了小少爷才添了一倍。她们就多了十倍去,也不过二十两银子。怎么听了象是诚心挤兑薛夫人似的。”
  玉妙也这样觉得,突然想起来自己来时,父亲给备了一千两银子,对家里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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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三十九章,装病
  周亦玉心烦意乱地人群里穿走,身后跟着的连哥斯文儒雅,追之不及,只能小声唤她:“玉姐儿,玉姐儿。”
  玉姐儿?要不是人多,周亦玉必定一拳打过去,人人都喊我周姑娘或周将军。
  不年不节的,舅舅家的连哥居然来了,耻于喊只大了自己十几天的连哥叫表哥,周亦玉也喊他连哥。
  而且看看他那副样子,天天就是蓝色儒袍,一说话必定:“啊,姑父。。。”啊什么啊。又不是唱戏的。
  要不是母亲再三劝说,父亲下了严命,自己才不会陪他出来玩的。
  因是母亲说:“普济寺里香火盛,玉姐儿带了连哥去吧。”每年都来自己家里住,难道还不认识路。
  “玉姐儿,”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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