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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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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不象是看宋表姑娘了,还能找几件衣服给她们换一下。钟林也恼怒没防备南诏公主进了玉妙的房里,昨天夜里就是一顿刑讯。玉妙要看,这一个血人儿暂时也清不干净。
  玉妙倒没有要看,只是低了头沉思。朱禄见她无话,就辞了出去。
  然后就没有消停,县尹亲来陪罪,县尹夫人也来陪罪,两个人都惶惶不安的。
  过了一会儿,玉妙急急让人请了朱禄来,朱禄又悬了心,那个血人儿现在还是血人儿,看了可真的能把人吓病的。
  玉妙问他的是别的事,玉妙对朱禄道:“她后面说的一句话是,取表哥的性命,她敢来找我,肯定也派人去行刺表哥。”
  朱禄对这个倒不担心,她行刺王爷,有那么容易吗?看了玉妙着急的眉眼,朱禄连连答应立即派人去给王爷送信。
  朱禄又辞了出去,玉妙又沉思。
  没过一会儿,又急急让人请了朱禄来,对了朱禄泫然:“我们离表哥有多远,我想去看一看表哥。”
  朱禄这下子真的着急了,忙安慰玉妙道:“姑娘不用担心,王爷也是一身的功夫,军中十几万大军,难道护卫不了王爷?
  我已经派了人去给王爷送信,他一回来就有王爷的消息了。“
  玉妙心如乱麻,昨天夜里匕首上的寒光时时就在眼前,她找我还不是因为恨表哥。玉妙对了朱禄,鼻子眼睛都皱在了一起,十分忧愁:“我们现在离表哥有多远,送信的人多久能回来?”
  朱禄忙回道:“一路快马不停,大概近七,八天的路程。”
  玉妙更发愁了:“如果离王府,那不是还要等更长的时间?”朱禄小心地回答了一句:“是。”看了玉妙,想不话来安慰她。
  只是在心里恳求,千万把眼泪忍住别哭,我不会哄人眼泪。就到处找若花等人。若花从外面进来,一看又要落泪,倒把眼睛狐疑地瞪了朱禄。
  朱禄心想,我也不是我弄的。是昨天那个刺客弄的。
  玉妙扶了若花的手对朱禄道:“我们。。。。。。往表哥那里去,迎一迎送信的人吧。”
  朱禄与若花都大惊失色,百般劝慰。玉妙心里好象是滚油在煎,反而求他们两个:“我们离战场远一点,只要迎一迎送信的人,不然我不能安心回去。
  不是快马不停也要七,八天,我们只走一半的路程应该就能迎到他了。”
  朱禄听了这种算法头更疼了,这种算法是徐先生教的吗,见了王爷一定要告徐先生的状。
  快马不停,那指的是专门为送信准备的长程好马。为玉妙拉马车的马也是脚力不错,可是跟送信的马比起来那是差得远了。
  军马要快要能耐力,拉马车的马却要走得平稳。王爷来看姑娘,只三天三夜就到了,王爷和将领们骑得都是千金难买的名驹,不然就能一路不停,只打个尖就日夜奔驰了。
  朱禄无法,只得去和钟林商议。钟林平时是跟在朱宣身后,相当于影子一样的将军。保护王爷的安全,被派来护卫玉妙,心里本来就觉得大材小用了。
  等到出了这种事情,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还不小。听了朱禄的话,头也痛。两个人没有办法,一齐来见玉妙。
  双双跪到在玉妙面前:“求姑娘收回成命,护送了姑娘早一点返回王府吧。”
  若花看了这两个又把玉妙的眼泪给招出来了,心里叹气。姑娘是个执扭的性子,为了宋表姑娘缠着王爷非见不可。
  现在是担心王爷,估计是谁也劝不了的。又看到朱禄对了自己瞪眼睛,若花也陪着跪了下来。玉妙让他们起来,她在心里已经想过了,哽咽道:“我心里难受,只是想早一点听到送信的人对我说一说,我就放心了。你们放心,我们只往前迎一迎就可以了。”
  钟林与朱禄走出了玉妙的房间去安排。钟林见离房间远了,对朱禄道:“兄弟。。。。。。。”
  朱禄很明白,回了一句:“就是王爷在,也没有办法。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相逢
  钟林和朱禄坐下来商议如何过去,又有人来请他们去玉妙房里。
  玉妙见他们重又过来,已经洗过了脸,对朱禄,钟林道:“你们手里应该有地图,给我看一下。”
  朱禄就去拿地图,一会儿拿了来,玉妙就让朱禄指点了一下大概的地点,在地图上看着。钟林没有想到她还会看地图,心想,这回想带她在原地兜圈子都不行了。
  既然是真的打算要去,钟林就开了口:“真的要去的话,请一切还是听我调度。”
  玉妙就看他,道:“你说。”
  钟林道:“这么多士兵不能都带着,咱们轻车简从。随身只带了二十个士兵,分成两拨,一拨十个人前面迎人听消息,姑娘的车驾要在后面那一拨里面。
  所有这些服侍的人也不能都带着,姑娘要受些委屈,一辆马车姑娘做了,带上两个服侍人。咱们快去快回。“
  朱禄也说好:“这样也好办事。“玉妙就同意了。若花,春暖愿意跟了去。祝妈妈拦不住,只能背地里骂朱禄,钟林不会办事情。
  钟林就安排了人手,剩下的人在这里等大管家朱子才,并等自己一行回来。
  又派了得力的人,押了南诏公主星夜兼程前往王爷大帐。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玉妙要去的事情呢。
  说了王爷会骂自己这些人不会办事,不说以后知道了无法交待。只得写在信上随便带了一笔,并请王爷快派信使过来报平安,约了走哪条路好会面。
  一行人陪了玉妙一乘马车,分成了两拨往边界来。
  玉妙会看地图,钟林,朱禄就瞒不了她。她每天都看一下地图,住店后再叫上店里的人来打听一下消息。
  朱禄以前觉得王爷什么都对,第一次觉得王爷也有些不对之处,就是给玉妙请了先生。没有想到地图上的字全部都认识。
  如果徐从安在这里就会觉得奇怪了,有些字还没有教过。
  一共行了几天,还是繁华世界,没有受到一点儿打仗的影响,只含糊知道在打仗。京里也知道在打仗。
  再往前走了打仗的谣言就越来越多了。玉妙又着急,春暖也着急,若花是要陪了她们着急,就不让怎么休息,也不怕颠,赶路赶得紧。
  这一天中午刚歇下来,朱禄正在安排打点,钟林从外面走进来,面色黑得怕人。
  朱禄心里一跳,对了钟林看,钟林把他拉到了一边,小声道:“刚才有一个前面下来的行旅商人说,王爷大军往后退了三十里。”
  朱禄问:“什么原因?”
  钟林摇头道:“还不知道。”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第二天再起路,听到的消息就明确了
  南平王爷被刺重伤,昏迷不醒,大军退后三十里。
  说这话的人说这个消息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
  钟林,朱禄也着急了,玉妙让人请了他们进房间里,道:“听说表哥退后了三十里,我一定要去见他。”这个时候无人再能拦得了她了,路上遇到了回头来的信使,劝玉妙回去。玉妙也全然不管。
  钟林知道了南诏公主已经送到,就松了口气。
  马上立即赶路,又走了一天,朱禄看了看拉马车的车,幸好是换上了钟林带着的军马,不然早就没脚力了,就没怎么歇着。
  一行人直接奔到了大营。钟林,朱禄是行军过的,一眼可以看得出来军帐都是刚扎不久的,地上打了支撑帐篷的桩子旁的泥土都是新翻出来的。
  两个人对视一眼,难道王爷真被行刺了。
  朱福,朱喜,朱寿等人看到他们脸上慌乱得不得了。玉妙在车里看到了更是焦急,从车里下来,前面不远处就是朱宣的大帐,帐上的金顶在白日中散发着光泽。
  这最大的帐篷一定就是的。玉妙就迈步往那里走过去,朱福,朱喜,朱寿顾不得附近还有别的士兵,一直跪下来拦了玉妙,连连恳求:“姑娘,王爷现在不能见客。”
  玉妙不管不顾地越过了他们走到帐前,守帐的士兵只守军规,才不管她是谁,拔出了长剑,喝道:“王爷有令,不得擅入,违令者斩!”
  长剑的白光照在了玉妙的脸上。
  玉妙倒没有痛哭,只是默默流泪道:“我要见表哥,我要表哥。。。。。。。”
  朱福忙站起来走了进去,玉妙还是被拦在了帐外只是哭:“我要表哥。。。。。。”
  过了一会儿,朱福再出来时,拿了令箭在手:“姑娘请进!”
  只放了玉妙一个人进去。玉妙急步奔了进去,心里已经认定了朱宣一定被刺受伤,说不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几步奔进去,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帐内宽敞,居然有不少人,至少有十几位穿了战袍的将领聚在帐内,或坐或站或看地图,现在都一齐把目光投到了玉妙身上。
  玉妙只看了一个人,中军大帐中,众位将领围随之下,一个人微笑了负手,站在中间,身上穿了亮银战袍,正是朱宣。
  居然毫发无伤。
  玉妙又窘又羞,十几双眼光投在自己身上,几天来无时无刻的担心,她往前急奔了几步,拉住了朱宣的手:“表哥。”
  朱宣搂了她的双肩,轻声道:“妙姐儿。”携了她的手拉她进到后帐。
  将领们才会心地互相一笑,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朱宣拉了玉妙在后帐中坐了下来,看了玉妙发上衣上的行尘,用手为她拂了拂,心里感动:这个孩子,知道自己被刺,就这么奔了来。
  对面吐蕃大将云丹扎营月余,决不冒进。朱宣只得想出了这个方法,不能总陪了他守边界儿吧。
  你不进,我就再退,看你来不来。朱宣想想,希望我这次的三十里退得有效果,这已经是第二次退兵了。
  而刺客行刺,到是件真事。。。。。朱宣看了玉妙羞得脸通红看了自己,心里就有些歉疚,刺客为什么敢于十万大军中行刺,这件事情不提也罢。。。。。。
  玉妙这会儿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脸上是羞涩和惴惴不安的笑容,朱宣的计策如果被自己打乱了,那可怎么办?
  想到了这里,她担心地看了朱宣,朱宣只是微笑,用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道:“真是不听话。”
  玉妙把脸埋在他手心里,自己都抬不起头来。
  “王爷,紧急军情!”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证据(今天双更,还有一更)
  朱宣立刻说了一声:“就来。”然后摸了摸玉妙的头,柔声道:“你先歇着。”
  大步走到前帐去。
  玉妙一个人坐在帐内,当然若花,春暖都进不来。她细细地看了身边这座将军的军帐。
  当然是不小的,里面设在几案,上面堆了满满的书信,玉妙当然碰都不碰。
  一张不小的军床,上面俨然是锦帐绣被,表哥的排场依然不小。
  床上凌乱着象是还有人睡过。表哥装作重伤,也许还需要睡下来装一装。
  女孩子爱收拾的天性,反正坐着无事,玉妙就走过去打算理一理衾被,走到床前,一件血衣映入了眼帘。
  衣服是朱宣的,上面大片大片暗红色的印迹,分明是血。玉妙倒没有觉得有多少害怕,刚才一路行来,这军中士兵黑压压的无数,据说是十万大军。
  这血迹全是别人的,还是表哥也有受伤,只是还能理事而已。玉妙用珠履轻轻踢了一下衣服,象是这样就能分辨出来有没有朱宣的血一样。
  脚尖碰到了一个硬物,一个白色的东西露了出来。玉妙拿在手上看,是一个羊皮卷,是用来写字的。
  上面沾了细小的血迹,又韧又粗的,这里面是写什么的?才这样想了,一股细细的香气伴了淡淡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这是女人身上的香气,玉妙打开了羊皮卷,上面写着八个大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前面四个字妩媚婉转,是女人的笔迹,后面四个字却是朱宣的笔迹,玉妙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和谁在对情诗,军中还能带女人。。。。。。玉妙仔细地想了一想,大概也许应该是不能带的吧,那这个情诗从何而来。。。。。。
  前帐中传来发号施令,和将军们接令的声音。玉妙不及细想,慌忙中把羊皮卷放入了怀中,静静地听了前帐中的声音。
  思绪一直万千,怀中硬硬的羊皮卷,可以亲眼目睹打仗的壮观。几案上一旁放了一个大盘子,上面是饭菜馒头。
  玉妙用手碰了碰,馒头已经冷硬。想起来自己平时的饮食,表哥在军中就吃这个。。。。。。
  “报!”外面传来了朱禄的声音。玉妙收回心神,朱禄大步走了进来,他身上换的也是戎装,头上战盔紧紧压在眉上,腰间也是雪亮的长剑。
  躬身行礼道:“王爷命奴才保护姑娘,还请听从奴才安排。”
  玉妙道:“好。”微微一笑,胸前的羊皮卷不那么烙人了,多想想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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