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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兄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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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一洗,肮肮脏脏的,怎么入得口?”一个男声说道:“将就些个,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张青隔窗看去,见一个军官正在用手撕一只烧鸡,二娘端了水盆站在一旁。二娘道:“你那一对肮脏手爪子什么都摸,也不洗一洗。”那军官笑道:“我摸我自家身上的物件,怕什么脏,哈哈!”二娘道:“我的烧鸡可是香喷喷,被你的脏爪子一摸,变得骚哄哄臭哄哄,咯咯咯。”军官道:“你又没闻过,怎知我那里骚哄哄臭哄哄,你这婆娘好不害臊!”二娘道:“你们这些男子汉哪一个不是臭烘烘的,偏你是香喷喷的?”军官笑道:“不信你来闻!”二娘放下水盆,道:“闻就闻,怕你不成?”张青用手在脚后跟撮了个泥丸,隔窗弹进去,打在二娘脸蛋子上,大声说道:“渴杀了你丈夫,你在和谁说话?”屋里一时没了声音,张青把身体一缩,骨骼格格作响,人一下子变矮了许多,驼背弯腰,五官扭动了一阵,脸上出现了许多褶皱,迈步进了屋。

  那军官见来了个老者,发髻却异常的油黑,一时猜不出他年龄,也不以为意,对二娘道:“这个是你丈夫?你不是说今晚他不回来么?”二娘道:“他怕我养了大个儿的王八在家里。哎,你不好好哭你的舅舅,却跑回家里做什么?”张青道:“哼,亏得俺赶回来,若得明日回来,你这婆娘说不得做下什么肮脏事情出来,嫌俺的后背不够绿么?”二娘跳过去,伸手去抓张青的脸,骂道:“你在这里放什么屁!”张青躲过了,一把抓住她手,两个扭打起来。

  和张青一起回来的小孩儿是个机灵鬼,张三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吩咐了一回,那小孩一头撞进屋来,用手指着那军官骂道:“爹爹回来的正好,就是这个狗杂种,你一不在家,他便跑来欺侮我娘,造出我这个野种来,我的小脸都被他丢尽了,快打他,打这狗杂种!”那军官见忽然来了个小毛孩,指着自己大骂,一时懵了。张青道:“俺就知道,你这婆娘一心只想着野汉子,恨不得俺舅舅死上十回八回才合你的心意!”二娘上前,一把抓了军官衣袖,分辩道:“军爷与小女子做主,我可是清白的。”军官道:“你这汉子胡说些什么,我家离此地二百多里路,今日初次见到你家娘子,凳子还没坐热乎嘞!”张青道:“俺不管,一回便是百回,快拿一百两银子来,拿不出绝不与你干休,今日算你自己找上门来,这小崽子总算找到了亲爹,白白让俺替你养了这许多年,吃了俺多少白米饭?看你们俩那贼眼长的一模一样,还想赖,日你老娘!”那军官何时被人这般骂过,见张青奔自己而来,抬脚向他胸口踢去,张青哎呀一声跌在一旁,身体不停抽搐。二娘道:“哎呀,你踢死了我的丈夫!”军官说道:“踢死了他正好,今晚我做你的丈夫。”二娘道:“可怜我下半生没了依靠。”军官刚要说话,只见张青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骨骼格格作响,人一下子高出了许多,脸上皱纹也不见了。军官一见不妙,转身想走,被张青伸手拦住,张青道:“军爷休忙着走,你今晚还要做她丈夫呢,将你的本钱把出来与俺瞧瞧,看俺娘子满不满意?”军官一拳捣向张青胸口,张青闪身躲过,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面,军官身体前扑,又被二娘拉了回来。二娘道:“你休打坏了我的客人!”伙计们涌进屋里,将军官用绳索绑了,拖到后面人肉作坊里去了。

  那军官被剥脱了衣裳绑在剥人凳上,口里一个劲儿地求饶。二娘抖开他的包袱,里面足有千把两银子。二娘道:“都欠了伙计们三个月的工钱了,你再不来,伙计们都散了去,总不成让老娘我一个人忙前忙后。”张青对军官说道:“让俺放了你,回头再带着人来捉俺,把俺打入死牢里去,你再回来做你的新郎,”张青回过头对伙计们说道:“这事能干么?”七八个伙计齐声道:“不能!”张青对军官说道:“你瞧,不是俺非要杀你,是伙计们非要杀你。”张三笑道:“哥哥,休这般说,回头他死后做了鬼找我们弟兄算账,你却躲在鸳鸯帐里快活。”张青道:“放了他也不是不行,你们的工钱只能拖欠着了。”张青言罢,假装去解军官身上的绳索,伙计们齐声道:“快动手吧,我们还等着工钱养家呢。”张三道:“我家里头几张嘴等着吃呢,上面还有八十岁老母呢。”那军官急道:“我也有八十岁的老母!”张青道:“你这贪官,身上带这许多银子要去干嘛?”军官道:“好汉饶命,我这些银子也不是好来的,是从军士们的牙缝里一点一点抠出来的,本想拿回家去孝敬老娘,偏偏撞到鬼迷迷糊糊跑到这里来送死,真是冤枉啊!”军官涕泪齐下,转过头去,向孙二娘投去求助的眼神。张青从墙上取下一个鸡蛋大的木球,木球的中间穿了一条绳索。他把木球塞进军官嘴里,绳索在脑后系紧了。军官叼着木球,嘴里呜呜悲鸣。张青又去案板上取了把剔骨尖刀,走回来把刀交在小牛儿手里,对他说道:“你不是想杀人吗,去杀了他。”小牛儿握着刀,往后退了两步,没吱声。张青道:“往后你就叫俺师傅,先看师傅怎么干活。”张青从小牛儿手里拿回刀子,伸手拍了拍他的头,转身走到剥人凳前。

  小牛儿见张青拿那刀在军官肚皮上轻轻一划,刀尖划过之处,两片白肉向左右翻开来,张青手腕一沉,那刀往深处一切,“嘭”的一声,一团红色从肚子里翻滚出来,张青又拿刀在他肚子上这里那里的切了几切,然后把刀放在案板上,回过身,两手伸进军官肚子里只一抄,捧出一团大肠小肠来仍进地上的大盆里。小牛儿看得傻了眼,小脸儿吓得煞白,一阵恐惧席卷而来,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恐惧吞噬进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里,呼吸仿佛都没有了,身体被那黑洞紧紧裹匝着,他想喊,想哭,想拔腿跑掉,但只是想,身体却没做出相应的举动,他甚至连自己失禁的小便也没察觉到,他使劲摇了摇脑袋,忽然发现,张青的面上有一颗黑痣,黑痣上面有几根长毛。 。。

《扑天雕李应》
《扑天雕李应》

  (扑天雕李应:第11把交椅。点钢枪,五口飞刀,百步取人,喜白马,绛红衫。)

  鬼脸儿杜兴送走了杨雄石秀,回到李应庄上,见李应还没睡,正在厅上喝茶,杜兴问他那箭伤的如何。李应左手臂上了金疮药,右手端起茶碗来喝了口茶,缓缓说道:“你以为凭祝彪那点微末功夫就能伤了我李应?”杜兴道:“我刚才也觉奇怪,老爷今日如何被他射着了这一箭?”李应道:“虽说我与他庄上定下盟书,但那祝家三子一直暗地里与我较量,总想让我听他号令,他与扈家联姻,也是为了孤立我李家庄。今日我修书到他庄上要人,正和了他心意,有了和我翻脸的借口。梁山眼下声势壮大,就算我三庄齐心协力,也未必是梁山的对手,到时两败俱伤,好端端一份家业岂不败在我李应手上?再者说,平日只听得梁山的传言,是否徒有其名也未可知,宋江领兵来时,却是他祝彪伤我在先,我李家庄不出兵助他,祝彪也无话可说。梁山看我为了时迁受伤,也不会与我为难。你看,我为何让祝彪射中我的左臂而非右臂?等梁山与他两个庄子斗到两败俱伤时,我右臂完好,一点不妨碍使枪。”李应说完了,又端杯喝了口茶。杜兴说道:“老爷说的是。”李应道:“那件事情办得怎样了?”杜兴道:“老爷放心,早已办妥了。”李应道:“引我去看。”杜兴答应了一声,手里提了只灯笼前面带路,李应披了件斗篷跟在后面。两个出了前面大厅,沿了弯弯曲曲石子铺就的小路一直走向后面来。这李家庄上也有一两千庄丁,庄客们大多是爷娘三代生活在此,老的做些杂活,小的都要去学堂里念书识字,精壮汉子也有六七百人,农闲时便由杜兴领着习武。这李家庄里外共分三层,精壮庄客都住在最外面一层。最里面住着些杂工仆妇。庄客们训练有素,晚间不可随意走动,更不可高声说话。有专司值夜的庄客牵了狗打更巡视。那些个畜生也是经过训练的,每日早上定时群吠,催促庄客们起床劳作,白日里无事也不敢乱叫。杜兴引了李应穿过厅后两进房屋,来到后花园,又走过小桥流水,停在一座假山旁。假山上刻有“独善石”三个大字。杜兴伸手掌在那“石”字上面轻轻一按,一块大石缓缓转动,露出一个洞口来。杜兴在前,李应在后,两个人沿石阶走到下面来,原来是一间小小石室。石室里备有书桌床铺,壁上留有透气孔、瞭望孔。杜兴来到左边石壁,在一副画轴后面摸到一个小小石球,用手左转三下,右转了两下,石室右边地面无声地向一旁滑动开去,有石阶通向下面,二人走下去。杜兴摸出火刀火石,点燃了壁上一碗油灯。杜兴一路走去,点燃了六个碗灯,然后转而向左,又点燃了六盏,再左转,左转,共点燃了二十四盏碗灯。石室里一时明亮起来,却是间六丈见方的大屋,中间空地上堆放着十几只大箱,全都是黑铁皮打制而成。杜兴道:“老爷放心,这件事由始至终,只那三十名最为心腹的家丁知道,这十五只铁箱也是夜间运送进来的,一般庄客那时都在梦里,外人更是不知。”李应道:“这件事风声小了,已被引到了晁盖的身上,这十万贯生辰纲,再加上我们自家的十万贯,共是二十万贯,你我三世的花销都使不完这许多钱财,一旦那宋江打破了祝家庄时,我们送一只铁箱与宋江又有何妨,我李应对他梁山也算是使了全力,宋江断然不会过于为难本庄。你明日抬一只铁箱出来先预备下,把最下面这间石室用土封死了,就算他宋江到时不讲情面,我与他拼个死活,到那时,就让这些钱财埋在地底下,让宋江空欢喜一场。宋江虽不致对我李家庄赶尽杀绝,我们也应该早做好准备,凡事料想周全。”杜兴嘴上答应着,对主人细密的心思与周全的处事五体投地钦佩不已,心中暗想:“杜兴一个落破的人,难得李应如此信任,无以为报,此生跟定这个哥哥了!”原来,这十万贯生辰纲正是先于晁盖等人智取生辰纲的上一年丢失的那一单,当时被李应杜兴带了十几个心腹庄客,于野云渡劫得。由于李应做事干净,没有留给官府一丝线索,所以此事一直密不透风。后来,李应杜兴随宋江征方腊回来后,二人不愿为官,就用这些金银做了一世的富豪。但那是后话,不提。

《铁扇子宋清》
《铁扇子宋清》

  (铁扇子宋清:第76条好汉。征方腊后回乡务农)

  宋清抬头看时,见前面老高一个城门,正对城门口有一木桥,桥下是宽约三丈,深约两丈的护城河。城门有两队士兵看守着,百姓进出有序,有出城踏青者,有进城贩卖者,门楼上两个大字:东京。宋清道:“这里就是东京?真个气派!”戴宗放慢了脚步,低声说道:“一会进了城,休把那眼四处乱瞟。”宋清点头答应,整了整头巾,跺了跺脚上灰尘,两个走进城来。

  一进城门,各种叫卖之声彼此起伏直往宋清耳朵里钻进来:“喝故衣”的,卖浆水的,剃头的,卖小儿玩具的,卖糕饼的摊子,四时鲜果,鞋帽铺子,茶楼酒肆鳞次栉比,把个宋清眼睛都花了。正四处乱瞅着,忽见前面走来几个金发碧眼服饰怪异的大汉。戴宗道:“那些人是从西方来的外国商人,说的话叽里咕噜听不懂,他们看见什么都觉新奇,看见妇人的小脚也哇哇大叫,你骂他一句,他也会学了你的样子骂你,但他那舌头是在嘴里卷着的,伸不直,哈哈。”当那几个汉子从身旁走过时,宋清闻到一股浓浓的膻腥味儿,忍不住说道:“老骚羊。”其中一个外国人见宋清和他说话,摘下头上的帽子放在胸前,对宋清说道:“泥好,米死特,牢,骚,样。”宋清没想到那人会和自己说话,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楞在了那里。戴宗拉了他手,对那外国人说道:“米死特,狗的阿婆。”戴宗用手指了指那人走远的同伴。那人躬身连连,边走边用手指着宋清头上的方巾说道:“比油特服,比油特服。”戴宗对宋清道:“他在说你的头巾好看呢。”宋清道:“你说他‘狗的阿婆’是什么意思?”戴宗道:“我叫他赶快跟上他的同伴。”宋清道:“你怎么会说这‘老骚羊’的话?”戴宗道:“我有个专和他们做生意的朋友,和他学了几句,只能打个招呼,不过打了招呼得赶紧走,不然下面就接不上话儿了。”二人笑了一会儿,继续在街上闲逛。

  这东京城的街道很宽阔,全是由大块的青砖铺就,平坦光滑,路旁留有水槽,下雨时路面不会存留积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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