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水浒兄弟-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天,白喜贵被关在了牢房里面。他忽略了一个细节:他一口咬定是和尚龙一起饮酒,但现场却只有一个杯子。另外,尚龙被下药的经过是这样的:原来,白胜在鞋子底层经常备有*,他先将药粉藏在舌底,在喝完尚龙给他的酒时顺便将药下在了杯里,还故意对尚龙道:“白胜嘴脏,哥哥把杯子涮一涮吧?”白胜早已瞧破尚龙是个假装讲义气的人,如果白胜不这么说上一句,尚龙很有可能用酒涮一涮杯子,那样的话,可就前功尽弃了。

  还有一点是白胜没有料到的:那个平时一句话也不说的白喜贵会突然出手相救,白胜在连夜赶往梁山的路上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急先锋索超》
《急先锋索超》

  (急先锋索超:第19条好汉,武器:蘸山斧。被方腊手下石宝流星锤打死)

  吴用雪天设计,掘下陷坑擒了急先锋索超。宋江满心欢喜,当晚就在军帐里摆下宴席,特意叫呼延灼、花荣秦明、韩滔杨志、张横与扈三娘席上相陪。选他几个作陪,很是费了吴用一番心思的。

  桌上菜肴丰盛,宋江亲自把盏,众人轮流向他敬酒。索超初时还心存戒备,不敢放开言行,待到觉出大家对他确是真心真意,这才放宽了心,索性连护心的铜镜也解了,一把扔在地上。索超动手斟了满满一碗酒,双手端了,起身说道:“索超一介武夫,承蒙头领垂爱,今后只有战场上多立些功劳,索超身无长物,只就这具皮囊交在头领手上,今后任凭头领驱使,至死不生二心!”说完,咕嘟咕嘟喝干了碗里的酒,伸手擦了擦胡须,心中一腔热血汹涌澎湃。宋江听了,心下欢喜,索超那虎虎生风的言行,更使宋江添了爱慕相惜之情。宋江一时高兴,也不管自己酒量深浅,一口喝干了碗里的酒,吴用在桌子下面偷偷拽他衣角,宋江打掉了吴用的手,不让他管。

  韩滔端着酒碗对索超说道:“前日阵前射伤了哥哥,还望哥哥大人大量,休要记恨兄弟,韩滔这里给哥哥赔礼了!”索超大笑起来,举酒碗和韩滔手中酒碗“当”的一撞,说道:“你这厮躲在暗处射我,好在你我已成了自家兄弟,否则定不饶你!”韩滔笑道:“明日兄弟亲手熬一锅鸡汤人参给哥哥补身体,等哥哥身体有力气了,再用藤条抽韩滔七八百鞭子出出气。”

  呼延灼开言道:“公明哥哥爱惜先锋一身好武艺,只恐伤了先锋毫发,因此才使出这个计策。”

  霹雳火秦明说道:“兄弟好臂力!那日险些儿震飞了哥哥的兵器!”索超道:“那是哥哥未使全力,接你那一棒时,索超半个膀子都震麻了,哈哈!”众人也跟着大笑。

  小李广花荣说道:“将军的兵器重量多少?”索超道:“四十二斤。”

  杨志说道:“提辖与我是故交,他为人最是正直,只是性情急躁,两句话不和便动手,和秦统制倒像是一对亲兄弟。”众人又笑。

  船火儿张横道:“两个性急的人在一起可有的好戏看了。如哪天叫上两个性子慢的人与你二人伴当行事,急也急死了你二人,何用动刀动枪?”众人再笑。

  扈三娘坐在席上一言不发,一直看着众人喝酒说话,时而动一动箸,小口儿吃些素菜。宋江对她道:“三妹,我令你相陪索将军饮酒,你如何只不言语?”扈三娘道:“你们这些男子汉喝起酒来吆五喝六的,哪里有我说话的缝隙?”宋江附耳对索超说道:“我这个妹子酒量好,兄弟只管放开酒量,难道还喝不过一个女子?”索超最怕别人说他不如女子,听宋江一说,腾地站起身来,把自己酒碗里斟满了,对扈三娘道:“索超就与女头领连喝三碗!”扈三娘笑道:“我是个女流,就用个小些的杯子吧。”索超道:“女子有何区别?还不是两条腿走路的?索超也不是长了两个头的,要喝就用一般大的碗!”扈三娘伸手端起宋江的酒碗来,开口说道:“今日就依将军。”两个咕嘟咕嘟一连喝干了三大碗,众人拍手叫好,称赞二人好酒量。

  张横这时开口道:“索超果*快,我与你喝个满的。”索超看张横面横须硬,手指骨节粗大,知他是个有酒量的,也不计较他对自己直呼其名,当下说道:“哥哥要与索超喝酒须换个大点的碗,只怕索超一会儿被哥哥放翻在桌子下面去,哈哈!”张横笑道:“我等兄弟奉公明哥哥之命,要把兄弟的酒陪好了,陪不好,不看被公明哥哥骂。”宋江道:“我哪里有恁凶恶?看兄弟把哥哥说成了何等样人?”索超心想:“看来这及时雨宋江还真是有些个手段,能把这些行色各异的人笼络在他手下,看他功夫稀松平常,难道他有何与常人不同之处?”想到这里,索超不禁拿眼去细看那宋江,这才看清楚了他模样,见他面方唇厚,额阔顶平,眼神深邃,不怒时也自有一股威严,确与常人不同。

  就在索超正琢磨着宋江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时,旁边的吴用也一直在琢磨着索超。吴用心中对索超的定语是:这汉子粗中有细,他的“急”,只不过是为了给人一种错觉,用以掩盖他内心深处的柔软。这种柔软并不是软弱,而是一种善。善是他的本性。他在人前极力掩饰他善的一面,是出于对自身的保护,并不是虚伪。看他瞧宋江时的眼神就知道,索超遇到了他此生当中的“帅”,而他恰恰正是一名“将”;换个说法就是:宋江是他的知己,伯乐,他则是一名“士”,勇士、猛士,永远的急先锋。今后,他可以为宋江去做任何事情。

  夜已深,众人尽兴散去,兵士撤去了杯盘,宋江坐在椅子上,闭着眼,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吴用替他脱了靴子,扶他躺下,刚要转身走开,宋江忽然开口说道:“我想到外面走一走。”

  张横拉了索超来到自己帐中,对索超道:“今晚权且在我这里委屈一晚,只是挤了些。”索超道:“行伍之人哪里有那许多计较,只要哥哥不嫌弃索超脚臭便好。”两个挤在一起躺下,张横马上鼾声大作,索超难以入睡,披了件棉袍走出去,也不敢走远了,就在离军帐不远处来回走动。不知何时,原本细小的雪花于不知不觉中变得大了起来。索超抬起头来看天,雪花飘落在他的鼻尖,他的睫毛,那一瞬的冰凉片时便被胸中那一团火熄灭。索超感受着那冰与火的撞击,交融,仿佛肉身正在融化为虚无。雪花连绵不绝地下落着,他体内的烈酒与激情不断向上迎合着那冰凉,与雪花冲突着,向天空扩散开去,扩散开去。

《孙新孙立》
《孙新孙立》

  (小尉迟孙新:第100条好汉;病尉迟孙立,第39条好汉。武器:枪,鞭。百十人近身不得)

  孙新放下碗,用衣袖擦了擦胡须,吧嗒了两下嘴,说道:“真是好酒!”顾大嫂道:“一见人多就来劲,老病发了休怨别人,还喝!”解珍道:“姐姐不用管他,姐夫喝酒自有分寸。”解宝道:“早听说姐夫腿上功夫了得,今日何不令我兄弟开开眼界?”孙新乘着酒性,站起身笑道:“可惜不能用童子功了,我就与解珍兄弟拆几招拳脚吧。”解珍道:“我与姐夫比试枪棒如何?”孙新道:“好。”  

  两个走到空地上,孙新从腰里取了一只用犀牛皮缝制成的手套戴在左手上,这手套韧性极大,专用来抓兵器。右手握住条竹节钢鞭,重14斤。解珍拿了把三齿钢叉在手,转身对顾大嫂笑道:“姐姐,可要让姐夫手下留情啊,呵呵。”顾大嫂道:“姐姐在一旁护着你,你姐夫皮糙肉厚的,你只管拿叉插他,不碍的。” 

  解珍将钢叉担在颈子上面,手掌将叉柄横着向前一推,那钢叉围颈子转了三圈,解珍身体突然往后一仰,那钢叉直向孙新刺去。孙新身体左转,左手去抓钢叉的同时,右手钢鞭横着扫出。眼看解珍无法躲避,却见他借后仰之势双腿向上踢出,身体呈平躺之势悬在半空时,正好避开钢鞭。解珍腰部发力,身体继续后翻,双脚落地的同时,大家同时喝了声彩。孙新一鞭扫空,正把后背对着解珍,解珍一拳击向他后心。孙新看也不看,右脚撩阴腿向后踢出,解珍此时右手执叉,左拳重重击在孙新背心,右脚后跟往上一提,化解了孙新的撩阴一脚。孙新身体前扑,嘴里“哇”地吐了口血。解珍吃了一惊,忙撇了钢叉上前看视。孙立与顾大嫂对视了一眼,二人会意一笑。孙立站起身说道:“兄弟为何下这般重手?”解珍心中惶恐纳闷,搓着两手说道:“我只用了五分力气。”孙立道:“我来领教你几招。”言罢走到解珍面前,一拳向他面门击去。解珍头一歪,脚下快速向后滑了几步,急道:“哥哥勿恼,是兄弟错了。”孙立道:“今日我想看看你的真本事。”说完左手虚晃,右脚去踢解珍咽喉。这一脚是他绝技,从未在众人面前露过,一般人万万躲不过。解宝在旁为哥哥捏了把汗。顾大嫂两手抱在胸前,也不管丈夫伤势如何。解珍眼见躲避不及,情急之下提脚向孙立裆下踢去。孙立见他这亡命的打法,身体一拧,已经踢出的脚生生改变了方向,旁边一棵小树“咔”的一声被他踢断了。解珍转头对顾大嫂道:“姐姐,我真不是有意伤姐夫的!”顾大嫂道:“你不必自责,只怪你姐夫他功夫不到家,姐姐不怪你。”孙新此时甩开了解宝的搀扶,对孙立道:“哥哥一旁回避,我再来领教兄弟的功夫。”顾大嫂开口道:“你也耍的差不多了,别欺我这俩傻兄弟做人实诚!”孙新哈哈大笑,道:“呀,瞧你这护着他兄弟,我又没把他怎样,解珍解宝也是我的亲兄弟啊?”解珍道:“姐夫伤得怎样?”孙新笑道:“你姐夫没那么容易受伤,刚才是我装样子吓你的,兄弟休怪。”解珍不解,把头转向顾大嫂。

  孙立开口道:“刚才他吐在地上的不是血。我们琼州地方有种果实叫做槟榔果,咀嚼后吐在地上,颜色像血一般,是种能上瘾的东西,当地人都喜欢嚼食。昨日戴院长从琼州回来,特意带给我兄弟的。他知我离家多年,想我一定欢喜。这东西,初食者会有恶心、呕吐,更有极少之人甚而昏迷。戴院长路上嚼了一颗,结果一头扎在草里睡了半晌。”解珍对顾大嫂道:“原来姐姐知道,只瞒了我兄弟,还是姐夫亲呐。”孙新道:“兄弟不知,你姐姐人后净给我气受,姐夫没法说罢了。”解宝插话道:“听说姐夫常常半夜起来洗衣捣米,真有此事?”孙立咳嗽了一声,走回座位上。孙新道:“何止这些?”顾大嫂也咳嗽了一声,走回座位上。解珍解宝兄弟二人围拢来,拉了孙新衣袖坐下,让他继续讲。孙新看了看顾大嫂,顾大嫂把头转向孙立,道:“大伯请用茶。”解珍兄弟催促道:“姐夫接着说,接着说。”孙新道:“听书需交茶钱。”解宝跑去端了杯茶水,两手捧了送到孙新面前,道:“姐夫先润润喉咙。”

  孙新呷了口茶,眼睛望向远方,面带笑容,心里充满甜蜜,慢慢说道:“这事要从三年前说起,那日我于街市上遇到一个俊俏的女子,我的两只脚当时就钉在了地上,脑袋里一时全都空了,我发了会呆,那女子从我面前走过去,我浑身的血往上涌,差点吐她一身血。我心里寻思道,我孙新此生就交付在这女子身上了,哪怕刀山火海,就算不要来生,此生也要定了这女子!”

  顾大嫂听了丈夫的话,心里暖暖的,一丝柔柔软软的东西从体内弥散开来,一直传到她粗手大脚的指头尖。

  孙立看着孙新,心想:“爹娘死的早,这兄弟从小跟着我,长兄为父,虽是兄弟,我却把他当成我的孩儿一般看待,需要时,以我的命拿来换他的命也是情愿。”

  解珍道:“姐夫真好福气!我家姐姐可是远近百里挑一的。”

  解宝看了看孙新,对顾大嫂道:“姐姐,还有槟榔么?我也想尝尝,看看人晕了以后是何滋味?”

  孙新继续说道:“夜里捣米那事是旁人胡说,为何非要在夜里捣米?大白天捣不得?笃笃笃,笃笃笃,邻里还睡不睡?”正说着,一个伙计走过来,对顾大嫂说道:“刚才我发现时迁头领不知为何睡在屋后草丛里,身边散落了许多叫不来名字的果子,喏,就是这个。”边说着,把手里一粒槟榔举到面前。

  孙立故作惊讶,说道:“哎呀不得了,这果子有毒,这可如何是好?”那伙计听了,忙把手里的槟榔扔在地上,朝手掌里啐了口吐沫,使劲在裤子上擦手,引得大家笑起来。

  此时已是深秋季节,梁山脚下,空气中已略带凉意。顾大嫂东山酒店的招牌和酒斾子渐渐隐没在傍晚的夜色里,已是掌灯时分。孙新吩咐伙计,道:“重整杯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