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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营销方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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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太阳会再升起一次。不知多少次我们听人说:我家庭的历史,我的一生,都可以写成一本书!假如你是这么个人,为什么不立刻着手写?记忆是很薄弱而短暂的。90年前,我父亲从爱尔兰乘船移民到美国,船走了三个月才到,途中屡遇风险。父亲记忆犹新时,我年纪还小,不懂得问他。后来我年龄渐长,开始好奇,便问他为什么要三个月才渡过大西洋。他只记得浪卷走了舵,风扯碎了帆,有好几个人丧生。事隔多年,他连到达纽约时的心情都记不起来了。我想我很害怕,他说,我想我很紧张,我忘了。要是父亲写日记,多好!蓓蒂的祖父完全不同。他在美国内战时曾参加北军。我们保存着他1864至1865年的日记。他在1865年4月16日写下:今天星期日,我奉命站岗,但并无固定岗位。恰接报告,获悉林肯总统遇刺身亡。如消息属实,万分悲痛。这是历史,历史就在我们手里,虽然字迹褪了色,却仍然很清楚。任何人的生命都在无情的岁月中度过。伟大人物的一生记下来留给后人看,可是你的一生,我的一生又怎样?我们在地球上的时间和空间里度过一生,难道不应该留下记录?我们的后代都想知道我们从什么地方来,借此知道他们从什么地方来。日记可能成为未来的无价遗产。
第49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知心的礼物保罗·威纳德我还记得那软胶糖的香味。我感叹着说。我开始洗净最后一只水箱时,似乎还听见魏格登老先生在我背后咯咯的笑声。我第一次跑进魏格登先生的糖果店,大概是在四岁左右,现在时隔半世纪了,我还清楚地记得那间摆满许多一分钱就买得到手的糖果的可爱铺子,甚至连它的气味好像都闻得到。魏格登先生每听到前门的小铃发出轻微的叮当声,必定悄悄地出来,走到糖果柜台的后面。他那时已经很老,满头银白细发。我在童年从未见过一大堆这样富于吸引力的美味排列在自己的面前。要从其中选择一种,实在伤脑筋。每一种糖,要先想象它是什么味道,决定要不要买,然后才能考虑第二种。魏格登先生把挑好的糖装入小白纸袋时,我心里总有短短一阵的悔痛。也许另一种糖更好吃吧?或者更耐吃?魏格登先生总是把你拣好的糖果用勺子盛在纸袋里,然后停一停。他虽然一声不响,但每一个孩子都知道魏格登先生扬起眉毛是表示给你一个最后掉换的机会。只有你把钱放在柜台上之后,他才会把纸袋口无可挽回地一扭,你犹豫的心情也就没有了。我们的家离开电车道有两条街口远,无论是去搭电车还是下车回家,都得经过那间店。有一次母亲为了一件事──是什么事我现在记不得了──带我进城。下了电车走回家时,母亲便走入魏格登先生的商店。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可以买。她一面说,一面领着我走到那长长的玻璃柜前面,那个老人也同时从帘子遮着的门后面走出来。母亲站着和他谈了几分钟,我则对着眼前所陈列的糖果狂喜地凝视。最后,母亲替我买了一些东西,并付钱给魏格登先生。母亲每星期进城一两次,那个年头雇人在家看小孩几乎是闻所未闻的事,因此我总是跟着她去。她带我到糖果店买一点糖果和小点心,已成为一项惯例。经过第一次之后,她总让我自己选择要买哪一种。
第50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钱是什么东西。我只是望着母亲给人一些什么,那人就给她一个纸包或一个纸袋。慢慢地,我心里也有了交易的观念。某次我想起一个主意,我要独自走过那漫长的两条街口,到魏格登先生的店里去。我还记得自己费了很大气力才推开那扇大门时,门铃发出的叮当声。我着了迷似的、慢慢走向陈列糖果的玻璃柜。这一边是发出新鲜薄荷芬芳的薄荷糖,那一边是软胶糖。颗颗大而松软,嚼起来容易,外面撒上亮晶晶的砂糖。另一个盘子里装的是做成小人形的软巧克力糖。后面的盒子里装的是大块的硬糖,吃起来把你的面颊撑得凸出来。还有那些魏格登先生用木勺盛出来的深棕色发亮的脆皮花生米──一分钱两勺。自然,还有长条甘草糖。这种糖如果细细去嚼,让它们慢慢融化,要不是大口吞的话,也很耐吃。我选了很多种想起来一定很好吃的糖,魏格登先生俯过身来问我:你有钱买这么多吗?哦,有的,我答道,我有很多钱。我把拳头伸出去,把五六只用发亮的锡箔包得很好的樱桃核放在魏格登先生的手里。魏格登先生站着向他的手心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又向我打量了很久。还不够吗?我担心地问。他轻轻地叹息。我想你给我给得太多了,他回答说,还有钱找给你呢。他走近那老式的收款计数机,把抽屉拉开,然后回到柜台边俯过身来,放两分钱在我伸出的手掌上。母亲晓得我去了糖果店之后,骂我不该一个人往外跑。我想她从未想起问我用什么当钱,只是告诫我此后若是不先问过她,就不准再去。我大概是听了她的话,而且以后她每次准我再去时,总是给我一两分钱花,因为我想不起有第二次再用樱桃核的事情。事实上,这件我当时觉得无足轻重的事情,很快便在成长的繁忙岁月中被我忘怀了。我六七岁时,我的家迁到别的地方去住。我就在那里长大、结婚成家。我们夫妇俩开了一间店,专门饲养外来的鱼类出卖。这种养鱼生意当时方才萌芽,大部分的鱼是直接由亚洲、非洲和南美洲输入的,每对卖价在五元以下的很少。
第51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一个艳阳天气的下午,有一个小女孩由她的哥哥陪同进店。他们大概五六岁。我正在忙着洗涤水箱。那两个孩子站着,眼睛睁得又大又圆,望着那些浮沉于澄澈的碧水中美丽得像宝石似的鱼类。啊呀!那男孩子叫道,我们可以买几条吗?可以,我答道,只要你有钱买。哦,我们有很多钱呢!那个小女孩极有信心地说。很奇怪,她说话的神情,使我有似曾相识之感。他们注视那些鱼类好一会儿之后,便要我给他们好几对不同的鱼,一面在水箱之间走来走去,一面将所要的鱼指点出来。我把他们选定的鱼用网捞起来,先放在一只让他们带回去的容器中,再装入一只不漏水的袋子里,以便携带,然后将袋子交给那个男孩。好好地提着。我指点他。他点点头,又转向他的妹妹。你拿钱给他。他说。我伸出手,她那紧握的拳头向我伸过来时,我突然间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有什么下文,而且连那小女孩会说什么话,我也知道了。她张开拳头把三枚小辅币放在我伸出的手掌上。在这一瞬间,我恍然觉悟许多年前魏格登先生给我的教益。到了这一刻,我才了解当年我给那位老人的是多么难以解决的问题,以及他把这个难题应付得多么得体。我看着手里的那几枚硬币,似乎自己又站在那个小糖果店的里面。我体会到这两个小孩的纯洁天真,也体会到自己维护抑或破坏这种天真的力量,正如魏格登先生多年前所体会到的一样。往事充塞了我的心胸,使我的鼻子也有点酸。那个小女孩以期待的心情站在我面前。钱不够吗?她轻声地问。多了一点,我竭力抑制着心里的感触这样说,还有钱找给你呢。我在现金抽屉中掏了一会儿,才放了两分钱在她张开的手上,再站到门口,望着那两个小孩小心翼翼地提着他们的宝贝沿人行道走去。当我转身回店时,妻正站在一张踏脚凳上,双臂及肘没入一只水箱中整理水草。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她问,你知道你给了他们多少鱼吗?
第52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大约值30块钱的鱼,我答,内心仍然感触无限,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于是把魏格登老先生的故事告诉她。她听后双眼润湿了,从矮凳上下来,在我颊上轻轻一吻。我还记得那软胶糖的香味。我感叹着说。我开始洗净最后一只水箱时,似乎还听见魏格登老先生在我背后咯咯的笑声。活着为的什么f·奥斯勒不错,她发现了我们大家都懂得却又常常忘记的道理:活着要对别人有些用处才能快活。生活的真谛并不神秘,幸福的源泉大家也都知道,只是常常忘了……这才真有点奥妙。故事是由一个守墓人亲身经历、亲眼看到的。一连好几年,这位温和的小个子守墓人每星期都收到一个不相识的妇人的来信,信里附着钞票,要他每周给她儿子的墓地放一束鲜花。后来,有一天,他们见面了。那天,一辆小车开来停在公墓大门口,司机匆匆来到守墓人的小屋,说:夫人在门口车上,她病得走不动,请你去一下。一位上了年纪的孱弱的妇人坐在车上,表情有几分高贵,但眼神已哀伤得毫无光彩。她怀抱着一大束鲜花。我就是亚当夫人,她说,这几年我每礼拜给你寄钱……买花。守墓人叫道。对,给我儿子。我一次也没忘了放花,夫人。今天我亲自来,亚当夫人温存地说,因为医生说我活不了几个礼拜了。死了倒好,活着也没意思了。我只是想再看一眼我儿子,亲手来放这些花。小个子守墓人眨巴着眼睛,没了主意。他苦笑了一下,决定再讲几句。我说,夫人,这几年您老寄钱来买花,我总觉得可惜。可惜?鲜花搁在那儿,几天就干了。无人闻,无人看,太可惜了!你真这么想?是的,夫人,您别见怪。我是想起来自己常跑医院孤儿院,那儿的人可爱花了,他们爱看花、闻花。那儿都是活人。可这儿墓里哪个活着?
第53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老妇人没有作答。她只是又小坐了一会儿,默默祷告了一阵,没留话便走了。守墓人后悔自己一番话太率直、太欠考虑,这会使她受不了。可是几个月后,这位老妇人又忽然来访,把守墓人惊得目瞪口呆:她这回是自己开车来的。我把花都送给那儿的人们了。她友好地向守墓人微笑着,你说得对,他们看到花可高兴了,这真叫我快活!我病好了,医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我自己明白,我觉得活着还有些用处!不错,她发现了我们大家都懂得却又常常忘记的道理:活着要对别人有些用处才能快活。揭起帷幔戴维·兰勃纳我进一步放低声音并靠近他的耳朵说话,他立刻热切地把头朝我靠过来,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聚精会神听我说话。我们公司在曼谷。某日傍晚时分,董事长派给我一个临时任务:第二天出差陪一位重要的商人到泰国北部的观光胜地游览。我瞪着眼看着乱七八糟的办公桌,闷声不响,气得七窍生烟。虽然我已经好几个星期每星期工作七天,桌上一摞摞的文件说明我仍有大量积压的工作。我心里嘀咕:什么时候才能把文件理清呢?第二天大早,我跟一位衣着讲究、彬彬有礼的男子会合。坐了一小时飞机以后,我们挤在几百名观光客之中,游览名胜,直到黄昏。那些观光客大多数都背着照相机,到处抢购纪念品。我仍记得自己当时觉得那些俗客很可笑。那天晚上我和客人乘一辆小型巴士去吃晚餐,并观看一场以前看过多次的表演。他和其他游客闲聊的时候,我在黑暗中和坐在前面的男人礼貌地交谈起来。他是比利时人,能说流利的英语。我心里纳闷,为什么他的头总是奇怪地侧着,而且一动不动,好像正在沉思似的。后来我看到他那根灰色的手杖,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失明的。这个人告诉我,他十多岁时因意外事件眼睛瞎了。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就不单独旅行。他大概六十七八岁,已经掌握了无视觉旅游技巧,懂得利用健全的另外几种感官在心里勾画景象。
第54节:第二辑 给心灵洗个澡
他转过脸来看我,慢慢地伸出一双软绵绵的手,轻摸我的脸,我后面有个人扭亮了一盏灯,于是我看到了这个人的面容。他有一头浓密的银发,面容清瘦,神情坚毅,眼睛深陷在眼眶里,模糊不清。晚餐时我可以坐在你身旁吗?他问,假如你肯稍微描述你看到的东西,我会很感激。很乐意效劳。我回答。我的客人和他新交的朋友在前面迈步走向餐厅,那盲人和我夹在一长串游客中间跟随。我抓住他的手肘引导他,他毫不犹豫地向前跨出脚步,昂首挺胸,倒好像是他在为我带路。我们找到一张靠近舞台的桌子。等候饮料时,他说:这音乐在我们西方人听起来似乎不合调,不过确有迷人之处。麻烦你形容一下乐师。舞台一侧有五个男人在为这场表演作暖场演奏,可是我从前一直没注意他们。他们盘腿坐在那里,穿宽松的白棉布衬衫和宽松的黑裤,扎鲜红腰带,三个年轻人,一个中年人,一个老人。有一个人在敲小鼓,另一个人在弹一个木制的弦乐器,其余三个人用弓拉奏一种大提琴形的小乐器。他微笑了:这些小乐器是用什么造的?我再细看了一下,木头,不过球形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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