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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血家书-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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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血印,阿达梅林再次哭出来,阿妈,你不要这样!是我做的不对,我不是说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阿吉大妈有气无力地看了阿达梅林一眼说,阿达梅林,我的好儿媳妇。我这不是在责怪你!你还年轻,你还有着大好的时光要过。我没有权力来要求你要干什么,更没权力不让你找男人。我也只是求一求容达贡的战友,让他来想法帮一帮我们这个家,也好让他把你来留在我们的蒙古包内。趁着阿达梅林没有注意,阿吉大妈又在地毯上嗵嗵嗵地再次连续给我磕起响头。

  我终于明白过来阿吉大妈这样做的最终目的了,没有办法,我也只好是冲着老人家也跪了下来,就象阿达梅林那样,也把阿吉大妈给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大妈,你老人家对我刘若强具体有着什么要求,你直接对我说就行。请你放心吧阿妈,只要是我刘若强能够办得到,无论你向我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的。真的?阿吉大妈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丝丝的笑容。见阿吉大妈终于不再向我磕头了,我忙说,是真的大妈,我再说一遍只要我刘若强能做得到,我一定就会答应你的。

  我想,阿吉大妈这该从起上起来了吧!可是接下来无论我是怎么用力,也没有把她老人家拉起来。刘同志,我还是不能起来,因为你还没有答应我说的事情!我没想到这个老人竟然这么难缠,也只好痛苦而无奈地说,阿吉大妈,那你就痛痛快快地说吧,你老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可是让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阿吉大妈对我提出来的唯一的要求是,既然我刘若强可以当她的儿子,那样我就可以来娶阿达梅林,就让我来为容达贡在喀喇沁大草原上支撑起他们家这顶洁白的蒙古包。

  刘若强

  

137、出乎意料震惊请求及无可奈何假戏假做
亲爱的玉芳:

  您好!本来在这封信的一开始,我就应该让阿吉大妈从蒙古包内的地毯上站起来,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了。可是玉芳,你也知道,阿吉大妈提出的这个条件让我刘若强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这更是让阿达梅林也是无法面对。所以说,在这封信的一开始,我还是无法和阿达梅林一起把阿吉大妈从地毯上拉起来。

  我几乎是用哀求的声音对她老人家说,阿吉大妈,你提的这个要求我是说什么不能答应!因为我在家乡的燕春市已经有了未婚妻。我代替容达贡赡养你老人家,也只是我私下的一个决定。更是我向战友容达贡生前作出的一个承诺,与任何人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我要是告诉你,你娘家侄子吉格尔特他已经同意过来赡养你,也愿意帮着阿达梅林来照顾小布浩。你老是不是就不会再向我提这个无理的要求了?

  不,我决不能让吉格尔特走进我们家的蒙古包!吉格尔特是我从小看大的,他是一个白眼狼!他想得到的只有阿达梅林,他不会把我和小布浩放在眼里的。吉格尔特要是走进了我们家的蒙古包,那我们这个家这就再也不是容达贡的家了。我还是求一求你刘同志,也只有你过来了这里仍旧是容达贡的家!说着老人拼上命又连连在地下给我磕起了响头,任我是怎么拉也拉不住。我立即感到了一种无限的悲哀,绝望地就对她说,请你好好地想一想,阿吉大妈,你这不是在给我刘若强在出难题吗?我是绝不可能那样去做的,我要是那样去做了,你这不仅仅是在陷我于不义之中,而且明明这是让我去犯法!

  孩子,如果阿妈要是让你娶阿达梅林既不犯法,又不陷于你不义之中,你愿意不愿意为阿妈这样来做呢?我仍旧感到非常为难,即使是这样也不行!你老应该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再说,吉格尔特和阿达梅林这两个人已经爱得死去活来,你让吉格尔特来到你们的这个家里,和你们生活在一块,又有什么不好呢?

  阿吉大妈是什么也不说,又挣扎着给要我嗑起响头,我立即感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悲哀和绝望,阿吉大妈,你老怎么也不好好地想一想呢,你让我住进你们家的蒙古包,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一不会放羊,二不会牧马,你让我能给你干什么呢?阿吉大妈一听我拒绝得不那么果断了,她那苍老的眼里很快就放射出了兴奋的光芒,你就放心吧孩子,我不求你来到我家干什么,你只要是来和阿达梅林做一下名义上的夫妻,就行。我绝不会逼着你去和阿达梅林去领结什么婚证,我也不会逼着你和阿达梅林真的睡在一起!只要你能做到和阿达梅林假结婚,让草原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已经把阿达梅林继续留在我们家的蒙古包里,她还是小布浩的母亲,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阿吉大妈又在地毯上再次嗵嗵嗵给我磕起了响头。我就求一求了你刘同志!求你答应下我这个可怜老婆子的这个没有办法的请求吧!你刚才不是说过,你要替容达贡当我的儿子来养我的老?既然你真心实意地想过来当我阿吉的儿子,难道你连自己的母亲对你的这一个小小的请求,你也不肯接受?再说,你刚才对我还说过,只要是你自己能够做得到,你就会答应我的请求。你和阿达梅林过来做假夫妻,你能做得到,你完全可以很轻松地做得到的!所以我求一求你了刘同志,你就可怜可怜我的孙子小布浩,也看在我这个老婆子的这张老脸上,求求你就把这件事答应下来吧!

  我的心彻底碎了,为了让阿吉大妈从地毯上起来,停止这种尽乎于自残哀求,也停止在心灵上对我的不断折磨,看起来我再也无法拒绝老人的这一要求了。然而我又不甘心就这样。没有办法,我也只好无奈地闭上眼睛,两行滚热滚热泪水就从我的脸上哗啦哗啦地滚落了下来。也罢,既然事情已经被逼到这种份子上,我刘若强也只好顺其自然假戏假做了!我通过泪眼看了一眼一直伤心流泪的阿达梅林,再看了一看不远就没有停止过啼哭的小布浩,抬起头来仰天叹了一声,然后这才说,那好吧阿吉大妈,我刘若强就答应下你老人家的这个极不合理的请求,来和阿达梅林做假夫妻!但是除了我不去和阿达梅林去领结婚证,也不要和她住在一起之外,你老人家还必须还要答应下我的另外一个要求。否则,你就是再苦苦地求哀我,我也不会这样去做的!

138、蒙古包内缠绵悱恻的难眠之夜
孩子,只要你答应和阿达梅林假结婚,你就是向我这个老太婆提一万个条件,我也会答应你的。我这才和阿达梅林一起,把跪在地下的阿吉大妈拉了起来。我感到苦不堪言,没有想到阿吉大妈她老人家的脸上却明显地出现了和悦的神色,席地毯而座之后她接着就对我说,孩子,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了!自从你让阿达梅林从部队上给我捎来那二斤红糖之后,我就知道你的心善良!孩子,你就赶快说出你提出的那个要求吧。我点了点头也只好说,大妈,阿达梅林毕竟还年轻,她需要丰富和更加广泛的生活。只要阿达梅林还是你们家里的人,只要她还是小布浩的妈妈,在生活中你老人家最好不要把她管得太紧。

  你就放心吧,孩子!在这一点上你大妈的心里有数,我知道接下来在这件事上我该怎样做。只要阿达梅林名义上还是我们家的儿媳妇,就行!阿吉大妈的脸上终于露出久违了的笑容,她接着就对阿达梅林说,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你赶快把煮好的肉和酒端上来,就让我们一块好好来好好地谢一谢这位刘同志。

  本来我想吃完饭之后,就离开阿吉大妈和阿达梅林,去旗里的招待所去住。可是阿吉大妈却不同意,说,刘同志,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孩子了,难道说你住在自己的家里的蒙古包里还不应该?在一旁的阿达梅林也在轻声地挽留着我,说,这里离旗政府有十几里的路程,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上路我们也不放心。

  面对这着这婆媳俩的真诚相留,我也只好留下来。再说在黑暗而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我还真怕自己一个人上路会迷路。更何况阿吉大妈的家里的蒙古包是这么大,我随便地找个上一块地方,凑付一下也就过夜了。就这样,我问阿达梅林要下了一些纸和笔,便在蒙古包内那一盏贼亮的大汽灯下给你写开了信。我也不知写信写了多长时间,夜已经很深了,阿吉大妈慢慢地躺了下来,阿达梅林也在蒙古包的一边躺下。她们各自躺在了这座蒙古包里的两边。由于最近我遇到的事情太多了,虽然我全身感到非常的累,但我仍旧坐在地毯上写我的信。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必须要用信的形式把它们记录下来。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阿吉大妈翻了翻身醒了过来,孩子,你怎么还没有睡?我说,一会写完了,我就睡。阿吉大妈翻了翻身,很快就传出了她那均匀的鼾声。我慢慢地活动活动写得发酸了的手,不由就看了阿达梅林一眼,这才发现她并没有睡过去,幽暗中她正侧着身子在偷偷瞅我。我的心里不由猛然地一跳,努力地控制住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继续写自己的信。

  也不知又过去了多长时间,我感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累,真想找上一个地方躺下来。但是我看了看我躺到哪里也有点不合适,也只好是横下一条心来,准备坐在这里来写他一夜的信。又过了一段时间,当我累得手脚麻木,有一些头疼恶心,将所要写的信即快要写完的时候,阿吉大妈再次醒了过来,她催促着我赶快休息。我不由又抬起头来看了看阿达梅林,只见她还是那种别扭的睡姿。看起来,阿达梅林肯定是也没有睡过去。作为一个年轻而漂亮的女人,要是有一个男人在她的身边,她肯定是睡不安稳的。没有办法,我只好熄灭了汽灯,在阿吉大妈和阿达梅林之间找上一个地方,和衣就躺了下来。

  我感到通体舒服,由于过度劳累很快就睡了过去。然而我很快却做了一个梦,梦中阿达梅林轻轻给我盖上了一床被子,并躺在了我的身边……我的天!我这不是做梦,这一切全都是真的!不行,坚决不行!我刘若强毕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能去办这种下三烂的事呢?于是我就在黑暗中就想用手轻轻地推开了阿达梅林,不行,阿达梅林,今天说什么我也不能这样。可是阿达梅林激动地喘着粗气说,你不要害怕刘同志,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我婆婆她是巴不得我们这样!

  由于阿达梅林也太执着,也太有劲了了,我无法挣脱她。突然间,吉格尔特手持猎枪和他那挥舞匕首的样子就梦幻般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不由从心里面打出了一个寒噤,就用力而果断地就把阿达梅林推开了。你怎么了?黑暗中阿达梅林吃惊地问了出来。我连忙从就地毯上坐了起来,气喘嘘嘘地对她说,我们不能这个样!阿达梅林,我刘若强是来解决问题的,决不是制造麻烦的!就是为了死去的容达贡和正在爱着你的吉格尔特,我也不能这样做。

  我和阿达梅林的谈话虽然很轻,但是我却相信阿吉大妈她一定会听到。因为我们两个人的动作很大,甚至弄的被子和其他物品都发出了明显的响声。可是在阿吉大妈那边,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刘若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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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偷羊人打破尴尬难堪及崭新蒙古包的等待
亲爱的玉芳:

  你好!我现在就接着上一次信上所说的事,接着给你写。也就在我和阿达梅林在阿吉大妈的蒙古包内争执不下来的时候,她突然支楞起耳朵来,非常认真的就听起了什么。我有不解,就轻轻地问她,怎么了,阿达梅林?阿达梅林仍然在凝神地静听着,你快听,蒙古包的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

  我不由也侧起耳朵来,仔细地听了听,果然在蒙古包外面有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可是我却辩别不清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更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由就轻轻地对阿达梅林说,外面好象有人。阿达梅林轻声地告诉说,对,最近有人知道我们的蒙古包里面没有男人,夜里经常来我们的羊圈里面偷羊。

  经过阿达梅林这么一解释,我终于算是听清楚了,蒙古包的外面有着羊群躁动不安的声音,并且还伴随着羊群挤动护栏的响声。我毫不犹豫地就用手再次推开了阿达梅林,快速地站起来,并捻亮了那盏汽灯,摘下了挂在一边的猎枪。这时阿吉大妈也起来了,很快我们三个人就一块推开了蒙古包上的门,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果然,昏暗的羊圈旁影影绰绰有三四个人正在抓羊。我一走出蒙古包的门,就用手中的猎枪朝着天上放了一枪。两个偷羊人有些慌了,策马赶着一辆车就向草原深处跑去。我就像一个老练的牧人一样,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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