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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阿娜河-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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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回报的。为了改善“*厥斯坦共和国”陷入的政治、经济困境,为了偿还苏方的、大量的、军援、经援。艾力汗政府必需组建一支庞大的奴隶军团来维持国计民生了。

  伊犁地区土地肥沃,日照长,雨量丰沛,适合种植各种农作物。当地的农民说,春天插一根筷子在土里,秋天就可以长成参天大树。

  特别是宁西、惠远一带,土地肥得一把可以攥出油来。居住此地的满、锡伯等民族人中,极喜吸食鸦片。

  早年跟着老主子时,仗着老祖宗的荫庇,不仅衣食无忧,尚有余钱吸食鸦片。后来主子倒了、后台没了,要想活着,就得自己找饭辙。于是,许多人就偷偷摸摸的种起鸦片先满足自娱、后来变成自产自销。

  历代官府对此事都是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只要国泰民安,社会稳定、抽点大烟算什么,总比让他们身强力壮拿着刀枪和官府作对强多了吧!

  你看看今天的锡伯人、满人早就没有了初到边疆时的剽捍英武、骄悍射骑的模样。虽说有时也在屁股后面挎把刀、身上背着个弓和箭袋,但那只是逛窑子、捧戏子吓唬人的装束而己。

  最要命的是,这些人己经由当年主人的心态堕落为“认神不认庙”的可耻心态。只要能活着,甭管谁当政,我都认你为主子。

  伊宁暴动时,他们居然跟着艾力汗一伙,疯狂地参与、制造了多起对“汉人殖*义者”的仇杀,极大地出了一口当年老主子被汉人们推翻的恶气。

  眼下推行的“一百三十八号令”,就是混迹于“*厥斯坦共和国临时政府”里的锡伯“知识精英”们的主意。把汉人们集中于宁西、惠远二地集中看押就是来种罂粟和粮食的,一来解决自己的后顾之忧、二来向*厥斯坦政府的新主人献了忠心。

  但令宁西、惠远大总管意外的是,伊犁九县里的近七万汉人殖*义者被杀剩下的仅不到四千人,太失望了。指望这批老幼妇孺來振兴国力、发展经济是没多大希望了。怎么办?

  三天后,“*厥斯坦共和国临时政府”又下达了一份措辞严历的《通告》。通令各地居民把家中“私自”收养的汉族孤儿全部交予国家收养。否则严惩不贷。

  大批的军人挨家挨户搜查寻找汉族孤儿,孩子们抱着阿娜的腿不愿离去,但被士兵们用马鞭子一路抽到了“国家孤儿院”。

  就这样,艾力汗政府把老人、孤儿和所谓战俘全部集中到了一起,总算凑起了一支一万八千多人的奴隶军团。他们将担负起振兴突厥民族独立解放、提高民族经济的重任。

  宁西、惠远荒芜的土地上,终于有了忙碌的人群。

  “汉人殖*义者”不论男女老少,胸前必须佩带一块黄布做成的标志。上面书写着:汉人殖*义者受到政府特别保护,不得随意杀害。这就是艾力汗政府的高明之处,不得随意杀害,那就是可以有意杀害。

  “罂粟”……也不许叫“罂粟”。当地人为了遮人耳目,称其为“百号”。据说它们从播种到收获只需一百天。奴隶们种下了罂粟,再去播种春麦、玉米、土豆、人们一点也不能闲着。日出而作、日落不息。休息的地点就是劳动的地点,看管奴隶们的看守是与国军历次作战中负伤的游击队员们。他们身残志不残,经常把奴隶们修理的奄奄一息。

  阳春五月,罂粟苗出土了,一个星期后,孤儿院的小奴隶们只要是能动的、会爬的、四岁左右的。每人都会领到一把小铁铲,他们要顺垅爬着参加间苗劳动了。间苗、定苗的活计,大人们还真干不了。使用孤儿来干,绝对是最好的办法。一天爬下来,孩子们的手肿了,膝盖烂了,不许哭、接着干,不想吃一天两顿饭,你就坐这里哭吧。

  半个月后,孩子们又要来定苗了。

  一个半月后,这里就变成为美丽的花园。

  各种颜色的花朵姹紫艳红、喷吐着芳香。微风徐来,罂粟花连着罂粟果一起摇晃着,罂粟花海此起彼伏,美不胜收。没见过,没种过罂粟的人是无法体会罂粟花开的此情此景的。

  倘佯在花海里舒心地、慢慢地、长长地吸一口气,沁入心脾的是一种微甜的、酥酥的,飘飘欲仙的感觉。再吸一口气,人们便有了四肢瘫软、昏昏欲睡的幸福幻觉。……

  清晨,天空灿烂,太阳才露脸,孩子们就出发了。

  孤儿院的孩子们破天荒地第一次洗净了脸,第一次换上了新衣裳。女孩子们第一次梳齐了头发并扎起了小辫。

  孩子们下了车后,手牵着手倘佯在花海间,露出了欢心的笑容。田头上早就架设好的摄影机,把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全部摄入其中。

  一部名为《幸福生活的三区人民》的记录片,真实地记录了汉族孤儿们在《*厥斯坦共和国》国家孤儿院幸福生活。

  苏联的摄影师们走了,《*厥斯坦共和国》的政府官员们走了,汽车把孩子们送回来后也走了。唯有影片中幸福生活的汉族孤儿们留在了孤儿院里。

  在保姆们的喝斥下,孩子们又换上了自己的破衣烂衫,几个弄脏了衣服的男孩子当场就被保姆们打得鼻口窜血。

  几十年后,*分子们从阿拉木图电影厂的片库里翻出了这部影片,用来做为历史上的《*厥斯坦共和国》在伊犁从未有过反汉、排汉,制造民族仇杀,实行种族清洗的证据。

  但是明眼人一眼就从整齐划一的罂粟花海里认定了当年的《*厥斯坦共和国政府》大规模种植罂粟、制毒、贩毒的罪恶事实。

  过了些日子,红光满面、臀肥腰粗的保姆领来了十几个锡伯师傅。

  他们要向孤儿们传授采割罂粟汁的技能了:一根筷子粗细的小木片头,细心地安好了两片薄薄的刀片。刀片露出部分约为半毫米左右,用细线紧紧地扎着。这就是割烟刀。收割时右手持刀,左手大姆指和食指、中指将青青的罂粟果分别夹住,右手持刀沿着罂粟果平行划两圈后,松开罂粟果。罂粟果割刀处便会渗出白白的汁液,稍许变黄后,便可用人将黄色的罂粟汁用手指刮入杯中。

  这种采集收割方式是两人一组,一人割、一人收。配合好了,两个孩子一天可以完成一亩地早晚两次的采桨工作。孩子们必须抓紧在日出、日落前后的有限时间里完成采浆工作。

  这倒不是艾力汗一伙担心孩子们劳累过度、或发生中暑,而是太阳出来后,罂粟果汁容易干,不利采收。一颗罂粟果一个采收期可以反复采收二十余天。所以孩子们要在采收季节到来之前反复练习割果技巧。

  锡伯师父们就是聪明,给孩子们每人手里一个辣子,反复练习。下刀浅,出浆少,下刀狠了,罂粟果就割透气了。罂粟果一旦割透气了、不出浆了,就没用了。要是真的出现这种情况,你就等着挨打吧,锡伯师傅们打起孩子们,一点也不手软的。

  因为强调快,孩子们的手心被刀片割的血淋淋的,辣子汁渗进手里,疼得孩子们哭爹喊娘,心烦意乱的锡伯师父们免不了对小徒弟们拳脚相向。

  俗话说,名师出高徒。孩子们经过半个月的勤学苦练,终于掌握了这门谋生的技艺。七岁左右的孩子们充当了刀手,四五岁的也不能白吃饭,一个人手中一个特制的杯子,到地里收罂粟浆去。

  孤儿院的孩子们,七八月间都是吃住在罂粟地头的。反正七八月间不至于把他们冻死吧!

  一九四五年风调雨顺、加之庞大的奴隶军团们的忘我劳作,*厥斯坦的官员们光是在宁西一地,罂粟汁就收获了几十吨,它们被运往苏联制成了药品,销往各地。为艾力汗政府解决了燃眉之急。

  从此后,鸦片的大量公开、种植、加工、贩卖成了三区方面的重要经济来源。

  孤儿院的孩子们在这种繁重的劳作下,象屋檐下见不到阳光的小草顽强地活下来。

  四六年九月,和平协议签订后,张治中将军来伊犁视察时,看到这批可怜的“小殖*义者”时禁不住留下了热泪。孩子们被全部送回到迪化。

  几十年后,人们问起这批孩子当年在孤儿院里的幸福生活时,无不咬牙切齿、痛骂艾力汗不己。

  罂粟在伊犁的公开大量种植,短时间便可谋取暴利。使得不少短视的农民、商人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其中。鸦片使伊犁地区人们的道德观念、伦理观念随之产生了巨大变异。

  今天的人们一说起毒品生产交易的源产地,张口“金三角”,闭口“金新月”,殊不知,当年的*厥斯坦共和国在苏联政府的默许纵容下种植、贩卖毒品给中亚地区各族人民带来危害有多深。

  时至今日,伊犁成为中国大地上爱滋病高发区之一,原因不说自明。这一切都在向人们警示:艾力汗一伙*分裂分子当年造下的罪孽,给伊犁人民、新疆各族人民带来的毒害、伤害是多么地巨大。远远不是我们这一代或下一代人能完全清除干净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六章  以革命的名义(2)
四月底,伊宁城里铜匠街上玉素甫艾山。铁木耳家的小院里,出现了两个我们熟悉的老朋友:艾山江和马志月。

  十八岁的小伙子,才几个月洠Ъ统こ闪舜笕肆恕H萌顺跃氖切「缌┑耐饷脖浠螅浇蟊凵仙倭艘唤兀邮滞蟠ζ肫霙'了,剁得如此齐整非马刀莫属。马志月右额至左眼处,一道伤痕赫然在目。一只眼晴没了,让人一看不禁心惊肉跳。战争给小哥俩留下的伤痕。使两个刚十八岁的小伙子都是满脸黑须显得象几十岁的人一样。

  哥俩都穿着长长的袷袢,腰里系着一条腰带,胸口露出黑森森的胸毛。从外表一看,和当地的人们己经没什么两样了。

  兄弟俩刚回到家里不久,民族军的征兵官员们就希望二人参军为国效力,当看到二人的真实情景,急忙就走了。生怕二人问他们要抚恤伤残金。

  是陕西大寺里的阿訇们救了他们。伤好后,这小哥俩就执意离开了大寺,他们有自己的事要做。回家己经快一个星期了,小哥俩白天睡觉,晚上便开始四处游逛。遇见落单的民族军,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青刃上去就解决了问题。

  城里的军队大部分都赶赴各地执行夏季作战计划去了,少了不少兵的伊宁城显得好象冷清了许多。小哥俩闲来无事,便逛到了老满城兵营里。

  住了十年的地方,两个人熟门熟路,又来到了达达打铁的马棚里。一个大胡子老兵正准备铡草,看到小哥俩便叫来帮忙。中午时分,大胡子老兵也没亏待小哥俩,一人领了一个大列巴掰着、吃着、回到了家里。

  打这往后,小哥俩和大胡子老兵成了朋友,除了睡觉外,其余时间,仨人基本上在一起。大胡子老兵叫沙比尔克,是塔吉克人,家在蒲犁,家里也有两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所以说,沙比尔克看见了小哥俩就如同看见了自己的孩子一样,亲热的很,明显的,大胡子老兵是想家了。

  傍晚回家后,艾山江对志月说:“三哥!今天在草堆里检了个好东西。”志月一看就乐了:“真是好东西!有几个?”“就一个”。“一个就不少了,这种苏联钢珠手雷,威力大的惊人”。艾山江说:“到时间再去找找看,有一个总比没有强!”

  好事接连不断,一天,在汉人街上,兄弟俩遇上了真正的老朋友…艾山江家里的小毛驴。

  小哥俩在巴扎上闲逛时,没想到不远处,一头小毛驴不顾主人的威胁又叫又跳。却原来小毛驴认出了多年的老主人。小毛驴热情地和老主人打招呼,惹得小毛驴时下的主人………一名税务官员很不高兴。

  税务官努力地睁大锡伯人特有的细圆眼晴问:“塔兰奇,你认识他?”

  艾山江搂着小毛驴的脖子说:“认识,认识,当兵前就认识。我达达刚买来的时侯,他才这么高!”艾山江用手在税务官的大腿处比划着。

  税务官讨厌地用手拨拉开艾山江的黑手:“这么说你是毛驴以前的主人?”

  艾山江点头说:“是的,我是他的主人!”

  税务官瞪圆了眼晴:“说什么呢?我才是他现在的主人!这是一条真正的好毛驴,驮着一个人一天走个百十里路一点麻达都没有。好驴呀!好驴!千里马的一个样。这可是我花了五十个卢布才买到手的。我看你和他象亲戚一样,就五十卢布卖给你吧!”税务官想推销小毛驴,把小毛驴吹得象一匹日行千里的神驹一般。

  艾山江笑了:“五十个卢布就能买到你们家的亲人,我太高兴了!”

  税务官一把抓住艾山江的腰带说:“塔兰奇!没钱就给我滚蛋。再敢胡说八道,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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