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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扑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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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转埋进她肩头的嘴巴正隐忍著笑意,心虚的她深恐好友发现,起身想溜下床,却被腰间两只交环的手臂囚得死死,怎麽都动弹不得。

“我、我没感冒……好……有些想睡……嗯……嗯……晚、晚安。”虚脱的收线。

她——她竟结巴?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

比应付公司几位难缠大老还要累上万倍,戚水笙欲哭无泪,双手羞愧蒙著脸,而她枕畔那个始作俑者的笑声却越来越猖狂。

“喂,水笙同学,你没发现我剪头发了吗?你好过份哦。”阿劲天外飞来一句,将她挣扎著想下床的美腿纳入双腿间,轻松而暧昧的夹紧。

戚水笙被他放浪的姿式羞得艳容翻紫,经他一提,才发现他一头长发削短了,不禁歉然道:“对不……”

樱唇又被他轻薄去,歉意总是说不全。

“除了对不起,其他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很好听。”阿劲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喜欢短发还是长发的帅哥劲?”

“都……”她的嘴被他捂住,自行接话:

“都喜欢?我就知道,本帅哥剪什麽发都帅得要命,多谢夸赞。”

其实她想说:都一样。戚水笙被他向自命不凡的要资模样逗出浅浅笑意。

“水笙同学,圣诞夜过去了,咱们要赶快来庆祝了吧?”阿劲眼神放柔,轻弹了下她秀挺的小鼻子“我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你哦,你不必太感动,我只是尽本分。”

淫邪暗示完,他一手扣住她下颚,扎扎实实给了她一个火热的圣诞吻,不安分的手在玲珑娇躯放肆奔走。

面对阿劲看似皮条却强势得不容人拒绝的连波攻势,戚水笙发现她被困住了。这个人心机深沉又滑头,他能在欣面前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行事肆无忌惮,她根本不是他对手呀!

怎麽办……怎麽办……难道他们两个就这样纠缠下去?……不可以,会没完没了的……

“你、你听我说!”无法可想下,她急捧住阿劲颓美的俊容,低嚷:“我、我快订婚了!我们别”错再……”认真说谎的菱唇猛被狠狠咬住,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被放开。

“劲!你别……”粉唇左闪右避,却总是逃不开。

“哇,太好听了!谢谢你把我的名字叫得这麽好听,水笙同学,我非常的喜欢,本帅哥一定要重重的奖赏你。”没离开过粉唇的嘴,又热烈地加深辗吻。

“我……你,别这样!”再度昏入意乱情迷的情欲境地前,脸红气喘的戚水笙猛力推他一把。

原以为她卯劲全力一推的结果,至少能将他推到大床另一头,好好冷静下来听她说,没想到她薄弱的力气之於外表看起来略嫌瘦削的他,竟轻似蚂蚁,仅仅推离了他的唇,她人依旧困死在他双臂中,牢牢地。

而他双手捂脸,一脸的震惊莫名。

“原来……你想始乱终弃?”阿劲不敢相信地呜呜悲咽,受创极深的俊脸又蹭进她纤巧的香肩,悲诉:“你怎麽这麽狠心,糟蹋完我冰清玉洁的清白之躯,享用完我卓绝的技巧,就这样说不要就不要我!还说那是错!水笙同学,你……你最狠、你太狠,你真的好狠!”

“……”气岔的戚水笙红云布脸,再不肯回嘴让他机会有说出更羞恼人的话。至此她完全认栽,反正脸皮薄的她怎麽说都输给他,何必自找罪受。

她怎会昏头到找上这种男人发生一夜情,她根本就没法子抵御太痞太滑头太不正经且装傻功夫一流的他,除非他主动放手。

一步错,步步皆错……戚水笙,你活该,也……惨了……

阿劲懒洋洋侧撑起身躯,低睨著掩脸悔恨不已的她,轻笑:

“没关系,别懊恼。咱们的夜晚虽然错过了,白天补足,开心点嘛。我不会食言的,发誓!”在曼妙娇体到处肆虐的大手懒懒举起。

“你!”怎麽办……怎会遇上这样的人……

“水笙同学……”把覆在娇颜的小手抓开,他颓荡的笑唇烙上无力逃脱的柔唇,热情澎湃的躯体抵向瑰红娇躯,暖暖低喃:

“圣诞快乐,我可爱的小粉蝶。”

任人宰割的檀口颤咛,戚水笙娇羞得彷佛也要红透的浓密睫翼震了下,微微一掀,又惹来他一记受不住眼波诱情的不正经呻吟。

圣诞节清晨,天光大放时刻,关系晦暗不明的两人终於擦枪走火,且一发不可收拾,如燎原野火……

第六章

时序即将入春,年货大街的促销活动在一声锣响後,热热闹闹开跑。

中国人的大日子旧历新年,正式进入倒数计时的欢乐阶段。

戚水笙虽不乐意破坏过年的好心情,但在躲避近四个月後,还是鼓足勇气单独赴鬼堂优的约会。

她晓得上次被彻夜不归的她羞辱後,心高气傲的鬼堂优决不会自讨没趣的主动约她。这是冰川集团背後那位高层在施压,不管是对他或她。

停在路边那辆昂贵房车正跨下一个清雅高贵的身影,他淡漠如昔、华贵依旧,一下车就对中正纪念堂外吵杂的人车皱了皱眉。

呵,她居然从他那张毫无表情的面容看出他在皱眉。她知他,一如他知她吧?

九年的漫漫时光,即便两人从不曾和平相处过,也仍是“相知”、“相惜”的。

看他朝自己走来,戚水笙脆弱的胃不由自主又微微抽搐起。

鬼堂优单手插在裤袋,停在她面前,冷望迅速武装起自己的戚水笙,她清艳的脸容一脸疏离,淡漠如他。

两人跨越分离九年的时空,互不退让地静默著,唯恐先开口的一个就输得奇惨。

“你越来越有幽默感了。”鬼堂优以生硬的中文打破沉默,意带嘲弄地瞟了眼大中至正门。

“彼此彼此,阁下的排场何尝逊色於我的幽默感。”戚水笙微蹙细眉,淡睨了眼他後面一串随扈,往日的恶梦重袭心头。

到哪里都招摇,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监控,生不如死。

这就是她不喜欢与鬼堂优接触的原因,他总是将过去的不愉快引回她恬淡的生活,令她心绪烦乱,神经如搭了箭的满弓不时绷紧,却要断不断的,好痛苦。

戚水笙嫌恶的表情奇异地柔和鬼堂优冷峻的面容,他头没回地挥了下手,一票随从人员立即动作敏捷地退至车边守候。

“谢谢。”她没好气,领头步入了中正纪念堂。

“在这里谈是我的极限。”鬼堂优杵在原地不动,凝望她纤美的背影。

戚水笙拼命压抑著被他轻易撩拨的怒火,数到十二步才停下。

“这个距离也是我的极限”她转身,冷沉的与他遥遥对望。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直接切入正题,不必浪费彼此的时间。”她防备的神情也激起鬼堂优淡淡的火气,他抑怒道:

“老夫人交代,如果你在台湾玩尽兴了,请你准备回日本。”

一直害怕有这麽一天到来,戚水笙心理建设了一个礼拜的胃又不争气地剧烈抽拧,她痛得辨不清立於门边与她对话的那人究竟是恶梦,还是真。

“回日本?你们以婚姻做为资助戚氏的交换条件,是为了逼我回去?”戚水笙侧转身子,不愿他发现她脆弱的心情、痛得无法伪装坚强的小脸,冷笑数声:“你们何时变得如此宽宏大量?!我该感动吗?别忘了,我的血不够纯。”

“别误会,婚姻不是我的主意。我并不想牺牲由自己。”他清雅的俊容即便动怒也是尊贵傲慢,不容一丝情绪外露。

“牺牲?鬼堂小总管,你该感谢我并不打算嫁给你。”她以叛逆少年时的戏称,挑衅著视她为头号公敌、不是彻底漠视就是百般找她麻烦的死对头。

“这件事恐怕由不得你作主,不管你的血纯不纯,你都是冰川家的一份子。”鬼堂优以事情没有转圈馀地的容忍语气回敬,不由自主走向脸色微白的她。

“不,我不需要你。”戚水笙额上冷汗微泌,胃痛得几乎直不起腰,却怒凛娇容断然拒绝他的靠近“如果我不回日本,也不嫁给你呢?”

“你必须嫁,这是老夫人的意思。”他想要这个婚姻,想要她。她却……

“老夫人不可一世的懿旨,阁下不妨携回贵国供起来膜拜。我早就离开深宫大院,十八岁就解脱了,记得吗?”

鬼堂优的中文程度虽不够深,但多少从她无异於往常蓄意惹怒他的敌意表情,猜出她不脱奚落的话意。

“彼此彼此,我们何尝不是解脱”不想为已决定的事多费唇舌,鬼堂优试著伸手想扶愠怒的她,她却畏如蛇蝎旋身快步走避。

他骄傲的自自尊、心再次被判伤,手硬生生缩回口袋握成拳,愤然转身。

“鬼堂优,你绝不会想要一个不纯的妻子。”非不得已,戚水笙并不想这麽效,她不想拿任何人当挡箭牌,但他却一再逼她失控,引发她的劣根性。

鬼堂优脚下不停,也懒得回答。

“我想算下可能也误会了,我指的并非血统不纯,虽然我并不认为我的行为是不纯。”戚水笙淡淡附注,见他猛然收住稳健优雅的步伐。

“你没有!”他几乎是震怒的缓慢回身,不自觉改操日文的清淡语气结了冰。

“我有。不信,你可以问问你家老夫人,她定时监控我的资料里,一定有带到一笔冰川家不够尊贵的瑕疵血脉,於某年某月的某一日,行为不检点的与她的情人在某地打得火热。”她配合著改说日文。

直到怒不择言脱口而出的此刻,戚水笙才为之心惊!她是真忘了老夫人有可能派人定时监视她。

那她和劲……自从圣诞节後,几乎只要他人在国内,他们就会在一起……劲是不受约束的人,常常兴之所至就什麽地方都……

苍白娇容泌出几抹淡淡红彩,痉挛抽痛的胃因羞涩而流入了丝丝暖意,绷紧的神经逐根松懈下来。

“什麽时候的事?”鬼堂优不相信。

“无可奉告。”鬼堂优会这麽问,表示老夫人没派人监控她,戚水笙莫名松了口气,不愿山口己的私生活摊在阳光下任一大家子批评指教。

只庆幸冰川家最重视的是家族尊严与纯正血脉的永世传承。在他们眼中,她正好两者都缺乏,是不必耗费宝贵时间栽培的“冰川之耻”。

鬼堂优僵挺著即使发怒也优雅得不可思议的脚步,重回她面前,俊容的怒气却再也隐藏不住。

“你做这种蠢事,只为了让大家不好过?!”盛怒的淡然语气,依然轻得不屑夹带丝毫重量。

呵,这就是冰川家无可挑剔又冷血的英才教育,数十年如一日的高高在上。她所做每一件不符合他们预期的事,都是错事,都是罪无可赦的蠢事。

她受够了!

“我是为了我自己,我也没必要向任何人解释我的隐私!”两人的对峙令戚水笙厌烦至极,她举步越过他想走,被鬼堂优扣住。

“交代清楚,才可以离开。”

交代?他凭什麽?!

“每个细节、每个步骤、每一次都要钜细靡遗吗?”她厌烦地挣开他的手,料眸与他到瞪。“就算鬼堂小总管必须向上呈报,我也没义务打报告给你!”

“冰川晶!”

“不要用那个名字侮辱我!”她遇强则强地回吼他。

那男人是谁叫免堂优嫉妒得快发狂,却碍於自尊间不出口。

从她九岁那年,第一次出现在十一岁的他面前,他们从此只以一种固定模式相处。两人敌对的关系来不及改变,她已於十八岁那年的风雪夜逃离他的生活,带走他一部份灵魂。

有她的日子满心厌烦、憎恶,没她的日子,心却空了。

他常常像呆子一样,坐在道馆一夜无眠到天明,以为顽劣的她会像从前,每回刻意逾时夜归又刻意惹怒他的挑在他深夜打坐时刻,从道馆前重重踩过。

於是从那天以後他告诉自己:他和她,今生势不两立。

“那年,你有没有听清楚那句话?”怒气霎时从鬼堂优凉淡如水的质询里隐匿无踪,他只想得到这个迟来九年的答案。

如果是我……我希望你别离开呢?

“什……什麽话?”戚水笙没想到他会重提往事,淬不及防的她半掩长睫,声音尽可能淡漠自然,却有些心虚。

她有听到,却……鬼堂优出自尊又一次受到重创,冷冷瞥著她。

“你必须结这个婚,没有选择馀地。”她不让他好过,他也不会让她太顺心。

“鬼堂优……”他难得表现在外的受挫情绪让戚水笙於心不忍了。她快步挡在回身欲去的他面前,支支吾吾嗫嚅道:“我……我很抱歉,不是因为你口中的蠢事,而是……那年在机场打电话,那件事……”

“哪件事?”鬼堂优老羞成怒,冷冰冰的立刻武装自己。

一时心软的戚水笙犹如狠挨了一耳光,也终於了悟,为何对他那句几近表白的请求动了心,也困扰了多年,却无法真正开敞心怀接纳他的原因。

因为她感受不到一点点被爱的甜蜜与幸福,他带给她的全是痛苦。

鬼堂优太骄傲,她已经被平静的日子惯坏,穷於应付他与生俱来的骄矜与傲气。每见他一次,她就有一种浩劫馀生後的疲惫感,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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