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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心灵-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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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她似乎被什么事情吸引住了,茫然的回转身去,空洞的眼神里隐隐透露出异样的光芒,她走向身后的营房,进了大门,左转第一个房间,门上有个小玻璃窗,踮起脚尖,向里面张望……

  梅站在漆黑的屋子里,外面的灯光从门上的小玻璃窗里透进了,借着淡淡的灯光,她隐约看到这是间老式的,又脏又破旧的屋子,墙壁的下半截画着绿色的墙围子,记得###时大都这么装饰房间的。然而,这房间的墙上已经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梅记得自己来这里是为了追查什么事件,那好像是一起凶杀案,这屋子里死了两个人,没人知道他们是谁,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在这里。也许根本就没人想知道这些个为什么。相信对大部分人来说,不知道的事情最好永远不要知道,因为知道真相有时候意味着深深的痛苦。但梅无法不来查个明白,因为有种莫名的,无法抗拒的力量,已经将她带来这黑暗的,充满了死亡味道的屋子里。她本能地想逃离,于是,打开一条门缝向外张望,外面空无一人,而她却心怀不安,怎么也不敢出去。她开始相信自己可能真的无处可逃,可能也会如那两人般死在这里。立在黑暗之中,恍惚间好像看到房间的墙上满是鲜血,好像有人用被切成块的死尸肆意涂抹过似的,为什么要这样做,看到那片片鲜红心;梅的心中充满恐惧。被这深深的恐惧和不安刺激着,忽然,眼前出现了奇异的场面——

  原来这屋子中间有个大大的“回”字型的凹槽,而“回”字中间那块长方型上,正躺着两个年轻的男人,凹槽的外面,围着一圈长着鹰脸,穿着黑礼服的家伙,他们低头看着中间的两个男人,一副例行公事,悠闲自得的样子。他们有时会低声的相互交谈,不知道说些什么,忽然其中几个人迈过凹槽走到那两人身边,将他们用铁链子拴住了手脚,于是,两个男人都被拉成了“大”字型,一个水平放着,另一个却垂直于地面“大”字型的吊在半空。那些鹰脸的家伙又是一阵交谈,之后,他们从怀里取出刀来,将两人一块块割碎。梅看到两个男人不停挣扎叫喊,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他们身体的碎块真的被鹰脸人拿在手里,在墙上四处涂抹,他们割一块就涂抹一阵,回来再割一块。梅呆呆的看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两个男人终于死了。

  当梅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房间里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回字型的凹槽也不见了,墙上那些被鲜血涂抹过的地方,看起来格外破败、肮脏而已。她仔细的探查着,明明刚刚看到了可怕的事情,怎么都不见了?在那曾经有凹槽的地方,她爬在地上摸索着。忽然,果然有诡异,还没等反应过来,那曾经的凹槽竟弹了起来!下面火红一片,跳了她一跳,以为下面是放柴火烤“犯人”用的,可是细细一看那火红中有个洞,那洞里黑漆漆的,显然下面没有火。

  梅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里面一团黑,什么也看不到,不过却可以感觉到空间的狭小。心想有火把就好了,正想着,忽然记起口袋里有个古老的火折子,急忙摸出来点上,真不错,大小正合适,到像是事先知道会用到这么大小的火把一样。梅借着光亮四下看去,其实,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一个只能容一个人爬过去的小圆洞罢了,只是四壁全是黑色的,虽然不懂得地质学,但她猜想那一定全都是煤,和小时候看到的煤块一样。顺着煤洞一路往前爬去,不久,前面就透出幽幽的蓝光,还有哗啦啦的流水声,想是快到洞口了吧?她猜,于是加把劲,一口气爬到洞口。

  迫不及待的探出头一看,天呀!这洞口竟然位于峭壁之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这里是一处窄窄的山涧。洞口对面也是高入云端的悬崖,右边则是一条细细长长的瀑布,看来竟如从九天之外奔流而下似的,而在左边,瀑布形成的溪水一路向山下延伸着,在不远处拐了个弯,才不见了踪影。山涧里的山石地面全都黑乎乎,好像煤山一样,放眼望去,到处是绿油油的草木,煞是悦目。这是什么地方?好个湿润而幽静的所在。低头细看,发现洞口外有条陡峭的小路,通到涧底。不用多想,爬出洞口小心的顺着小路滑到涧底。

  涧底是个桃园仙境般的地方,没有宏大的场面,却幽深得好像每一口吸入体内的空气,都充满了来自远古的智慧,那极度湿润的空气好像有种把灵魂融化成水的魔力。就在不远处,一块突出的大岩石上,竟然有坐小小的茅屋,看起来破旧不堪,四面漏风。梅爬上岩石,那茅屋朝南面有一扇门和一扇窗,门是方的,窗却是圆型,中间用十字型木架做支撑。这茅屋的外墙上用一层薄薄的,棕色的,像是古时候的油纸一样的东西包着,她猜想那也许是为了挡风。

  走进小茅屋,这真是间小到不能再小的房间了,里面西边墙边上,塞着一张窄窄的床,南面窗户下有张小小的书案,再没别的东西了。那老朽不堪的书案上放着笔墨纸砚,梅不假思索的拿起笔来,想写点什么,可是笔悬在半空却不知道要写什么了。只好又放了回去,那床看起来虽然破旧,但却能给人种说不出的宁静的感觉,梅忽然想,要是在这里睡上一觉一定很不错。可是这里太过湿润,以至床上的被褥都潮呼呼的,心想要是有盆炭火就好了,谁知,正想着,一回身就发现小屋中间竟真有一炉烧得红红的炭火!梅不客气的把它推到床边,有了这炭火,被褥很快就干燥温暖起来,真好,真简单,真安静,于是,梅心满意足的躺到了床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许一个世纪,也许一个瞬间,也许根本就没有睡过?从床上爬起来,忽然无限的寂寞和孤独,从心头升起,除了水声这里什么也没有,那水声很动听,但也很寂寞。如果有音乐就好了,谁知这么一想,就在身后的墙上看到一只长萧,正斜斜的挂在那里。于是,老实不客气的取了长萧,坐在茅屋外的石头上,指头和着水音,随意开盍,爱是什么调子随它去吧……

  正沉浸在美妙的自然之声中,忽然发现山涧左边,从溪水的下游处,一个人正往这边走来。那人头带一顶破斗笠,身上穿着件退了色的红色长袍,腰下挎着长长的佩剑,看起来儒雅而不失阳刚。随着那人越走越近,细看之下,不尽大吃一惊!这不是那个在月夜的小船上,送她一个小孩子的男人吗?

  “你怎么在这里?”梅万分惊讶的问。

  “这是我的家呀,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应该我问你为什么会在我家里才对吧?”那男人显然也感到有些意外。

  “我?你?”梅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说什么好。那男子看着她,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正这时,不远的山涧转角处又转过来的一人,那是个穿黑礼服的西方人,他很有绅士风度的一步、步踱了过来。梅更加惊讶,这个人也是她认识的!他不就是那个和她在大森林里###的家伙吗?

  “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梅又冲着那个“黑礼服”喊道。

  “我来着我兄弟呀。”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胳膊搭在东方男子的肩上。两人相视而笑。

  “兄弟?一个白种人?一个黄种人?”梅一头雾水,呆在那里。

  还是那“红袍子”性情温和,见她一脸不明白的样子,便解说到:“我们就是兄弟呀,不可以吗?你是怎么来这里的,我们也是那么来的呀,这也算不上什么太奇怪的事情吧?”

  “这还不奇怪,那还有什么更奇怪的事吗?”梅楞了好一阵神儿,才反应过来:“不过说起来,我们又不研究物种学,东边西边的问题,到确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你们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子?我的叫字叫梅,释晓梅。”

  那“黑礼服”显然比“红袍子”个性开朗,爱说话些,他介绍道:“我叫约翰&;#8226;李,你叫我约翰就好,我兄弟叫李成辉,你可以直接叫他辉。啊,美丽的女士,你的名子,你的故事,我们早就知道,我们一直在你身边不远处,只是你没感觉到罢了,不过现在好了,我们终于正式的介绍过啦。呵呵……”

  “辉!”这个名子对梅来说简直是五雷轰顶,多么刻骨铭心的字眼呀!辉不是被自己杀死了吗?这怎么可能?!梅的脸色阴晴不定起来。嘴里叨咕着:“你们一直在我身边?你们知道我?你们一直认识我?我却从来不知道?这太不可思议了!”

  “是的,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太多太不可思议的事,这又算什么呢?”辉温和的说:“梅,过去事了结了,在我们去过那死亡屋之后。”

  “死亡屋,我们都从那里来到这山涧里的?这一切一到底意味着什么?”梅呆呆的问着,更像是在问自己。

  约翰忽然说到:“你想知道的话,我们再去瞧瞧那里吧,会有很有趣的事发生哟?”他的话充满了蛊惑力,梅点点头,于是,三人又从那地洞里爬了回去。一钻出洞口,梅就被狠狠的吓了一大跳,只见一个白衣的小女孩,被血淋淋的订死在房间南面的墙上,死状恐怖又诡异!盯着那恐怖异常的尸体,梅忽然觉得天旋地转起来,一时间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当梅清醒过来,再次看清楚周围的一切时,发现,自己、约翰和辉都已经退出了死亡屋,正站在房间外面,透过门上面的小玻璃窗向屋里张望着,只见里面哪还有什么肮脏的墙壁和死人,只有一群年记不算小的学生正在上数学课。梅看到教室里居然坐着另一个自己,正回过头和身后一个看来年纪不小的男人说着什么,细听之下,梅又吃了一惊,他们正在谈论着某个屋子里死了两个人,那男人对着那个梅说道:“一个是我叔叔,一个是你爸爸。”

  梅转过头去看着约翰和辉,一脸的问号,她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依然是辉的性子最温和,他轻声说道:“进那屋子的人都会死。”约翰也一反常态,收起了嬉笑的嘴脸,正重的点了点头。

  梅看着教室里的那个自己,心想,她会什么时候死去……

猫言猫语
如果有人和你说他家宝宝怎么怎么样,你一定会想他是个幸福的爸爸或妈妈吧?

  不过如果是我和你说我家宝宝怎么怎么样,你一定别误会,我家宝宝就是她:

  她的名子就叫宝宝!,如果你叫她一声宝宝,她会回过头来冲你叫:喵呜~~~喵呜~~~,喵喵呜~~~~~~~~~。不过她有时候很懒,个人认为这点随我,那时她会动一动发尾巴尖,意思是听到啦!听到啦!

  每天我一回家都会看到她守在门口等着我,一看到主人回家来,马上就会:喵呜~~~~~~~~~,喵喵呜~~~~~~~~~ 喵喵~~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一边叫一边弓着背,仰着头,摇着尾巴,点着脚尖,在我脚边转默默。这时,我总是忍不住抱抱她,亲亲她。

  常常想我和她都是幸运又幸福的,我们彼此毫无间隙的生活在一起,纯结得像北极的雪,常常看着她全无防备的睡姿万分感慨,为什么人与人之间不能这般坦然,为什么最亲近的人也会背叛,为什么曾经的誓言如落叶般飞满天……

宝宝的童年往事
北京的十一月已是初冬,从妈妈家出来,走过一段黑漆漆的楼道,拐个弯就看到旧巴巴的电梯,按了按扭,听到咣当一声,然后咣当当,咣当当……想来大跃进时那光荣的拖拉机就是这个动静吧?明知道没有任何意义,心里还是忍不住暗暗骂着:妈的,再不快点上来,我揣扁你!我揣,我揣,我揣揣揣!我喵,我喵,我喵喵喵!喵!为什么要喵?

  就这样,这个喵喵叫的小家伙走进了我的生命。在楼道门后面,比手撑心大不了多少的它,猫在一堆垃圾中,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在漆黑的楼道里散发着异样的光芒。“喵——喵——喵呜——。”它冲着我叫个不停,我猜它一定是在对我说话,用它自己的语言。弯下腰,用两个手指头抓着小东西的脖子,将它提了起来,于是,我们大眼儿对小眼儿的互视着。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小家伙,你得有个家,我要给你找个家!

  一回到家,先给老爸打个电话,问问是不是楼里哪家走丢了小猫,老爸问回来说是四号那家养的,因为家里女主人生了小孩,所以,不能养宠物了,不过,觉得小家伙很可怜,在楼道里给它备着清水,还有半个鱼头。

  放下电话,我陷入沉思:是不得以的吗?因为有小孩子了吗?他们没有遗弃它?他们只是把它养在外面?在北方的十一月天,把一只还没断奶的小猫仔,养在没有窗户的楼道里?他们只是不得以!就像……当年,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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