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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说错了?那他就反驳她啊,干嘛一声不吭的离开?耍脾气啊,他以为他是小孩子,她还要去哄他开心么?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小气啦?吃醋就吃醋啊,承认一下又不会死。给她得意一下是会怎样啊?而且——
“该生气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吧?吼,他竟然还敢先生气……你给我站住,不要走,把话给我说清楚了……我生气了,我警告你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啦!
“喂,不要每次都用这一招讲和好不好?啊……唔……很痒啦……泠清若你住口啦……”
“该死的,每次都用这招……转移我的注意力……我警告你,你这回吻死我我也不会有感觉的……我还是会继续生气的……喂喂,痛痛痛……你丫的属狗啊?老娘的身体又不是钢筋水泥组成的……”
“泠清若你这个变态的家伙……呼呼……再不放开我,别怪我化身为大野狼了哦……我警告你,我是会……吃得你连渣子都不剩的……”
身上的男子似乎听不见她的含娇带喘的话语般,继续在她身上种出一颗颗惊心动魄的草莓印记……
“不要每次都用这种方法……泠清若,你丫的……嗯……”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她想跟他正常沟通,不是要在床上用身体沟通啊!
可是,可是每次每次,沉沦的最快的,从来都是她……呜呜,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占上风啦?
一番云雨过后,房间里飘散着浓浓的情/欲味道,左小浅喘着粗气,打掉泠清若想要帮她一丝不挂的身子盖上薄被的手,有气无力的瞪着他:“泠清若,你……你下次,再用这招我跟你没玩……”
可是她也知道,每当他感觉不安的时候,他会一语不发的要自己,那种恨不能将自己揉进她身体的力度,每每让她既享受又难受……她也明白,他那样做,不过是想让他自己心安一些。
可是,她明白是一回事,他要不要告诉她他的不安又是另一回事好吧?一声不吭的,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虽然,她明知道他的心思,可是,她就是要装不知道。她不知道不知道啦!
“着凉了不好——”泠清若契而不舍的继续替她盖被子,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哑,不同于平时的清亮,却带着近乎致命的性感。
丫丫的!左小浅牙痒痒的斜睨着他,她现在,恨不能再一次扑上去压倒他——呜,跟他在一起,她觉得自己都快变成色女腐女了啦!
“不是正在生气吗?干嘛要管我?哼,着凉了就算了……死了更好,你还可以娶另外不会让你生气的女人……”整天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依着他,没有主见没有自我什么东西都没有,那样的女人,他就喜欢了吧?
“说什么气话呢?”泠清若微皱了眉头,伸手将用力推拒着他身子的人拥进怀里:“我怎么可能会另娶她人?”
他这一辈子,已经认定了一个人,除了这个人,谁,也入不了他的眼!
可是,她似乎并没有这样的认知嘛!
“那你之前在生什么气?我的?还是洛星的?”她趁机问。不要以为她的视线还能这么轻易的被他转移了。
“我只是,不高兴你看洛星的眼神……”静默许久,泠清若才淡淡的说道:“那种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很是多余……那会让我想起,我用了那么多手段才得到你,可是,他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我失去你……”
“你想……太多了吧?”一直知道他的心里是不安的,尽管他们已经有了那么多次的肌肤相亲,可是这个人的安全感,实在是薄弱的可以啊!
“洛星他,不会成为我的威胁,是不是?”他要她亲口告诉他,就算洛星记起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她也不会离开他而随着洛星离去……
“呼,好啦!”左小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双眼死死瞪着蚊帐顶:“我跟你说,洛星他永远永远也不会成为成为你的威胁的……行了没?”
将头埋进左小浅光洁颀长的颈窝处,重重的叹息一声:“这样的我,让你很困扰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好像自嘲自弃的感觉,左小浅忍不住伸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身:“是我让你变得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的?还是洛星的突然出现?因为担心他会想起来,所以感到不安了,是吗?”
“是的!”尽管,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不安和担忧,是一件极难启口的事情,可是,凡事总有第一次,况且她也说过,希望他们之间,什么事情都能变得很透明。
可是啊,他们之间,也许注定是他爱的比较多,所以,他便比她紧张,比她在乎——爱的深的,才是那个无论如何也放不开的人吧!
小浅她是那么潇洒那么洒脱的一个人,除了他设局让她在最后关头回过头进皇宫里找他外,其余时候,便再难看见她紧张他的样子了……
之于情爱,他也只是一个俗人,会吃醋,会嫉妒,会郁闷,会不安……
正文 珍藏番外:说好?做好?
“傻瓜……”左小浅轻叹一声,先前的郁闷早已不知飘散到了何处去:“你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我怎么会因为你在意我看别人的眼神而困扰呢?”
就算洛星真的记起了从前的事情,他们也是不可能了,这一点,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想不到呢?
她有他,而洛星,有了璞儿!
“只要你不负我,我啊,便绝对不会爱上其他人,这样说,你有没有放心一点?”轻轻的咬了下他洁白如玉的耳垂,她调侃的问道。
泠清若的神情,却不是她那般的轻松,抬眼静静的看着左小浅:“苍天在上,我这一世,若敢相负,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太俗了吧?”左小浅差点没笑喷出来,这种电视剧里的桥段,她见太多了,因此,没有看见泠清若因为她的嘲笑而暗沉下来的眼眸:“发誓这种东西可靠吗?”
“那你觉得什么比较可靠?”他在很认真的表明心迹,她却完全的不当一回事,还是,她那个时空的女孩子,都是如此的不将誓言当一回事?
把他如此郑重的承诺踩在脚底,她不知道,这样很伤人吗?
“行动啊!”左小浅笑眯眯的回答道,伸手卷弄着他披泻下来的柔软长发:“你只要好好的爱我,将你的真心换成行动,不要将这些诅咒般的甜言蜜语放在嘴上……呃,其实,貌似你也不会甜言蜜语啊……”
“可是,之前不是你自己说,爱是要说出来才有诚意的吗?”泠清若糊涂了,她的爱情标准里,到底是说出来比较有诚意,还是直接做出来比较有诚意?
“呃?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她眨眼,她用力眨眼。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她什么时候说过了?可是这话听起来貌似的确很耳熟啊,还是,她说过了然后不小心忘记了?
看着泠清若骤然变色的眼睛,左小浅汗了一把:“哦呵呵,那个,我现在忽然又觉得,那个爱哦,还是要用行动证明比较可靠,你说……是不是啊?”
“做吗?”很好!如果她还有体力的话……
“唔……喂,泠清若你干嘛……别动啊……你个变态,刚刚不是才做了……”
“喂,住口啊……你丫的,我说的‘做’不是这个做啦……你会不会听人话……”
“不管,反正已经开始了……”泠清若霸道的堵住她反抗,再一次与她共赴云端……
半柱香之后,随着泠清若动情的一声低吼,房间再次安静了下来。而从‘云端’下来的左小浅,终于累的连动一根手指头的能力都没有了……
“你要去哪里?”将她压榨得没有一点精力之后的泠清若,却带着神清气爽一脸满足的表情开始穿起衣服来。
奇怪,夜半三更的,他要去哪里?难不成,她没能满足他所以他还要去打野食吗?KAO,他丫若敢,她会让他一辈子也‘举’不起来,哼——
好笑的看了看左小浅警惕的目光,泠清若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出去与你师父商量对策啊!不然,让他老人家一直在外面听房,也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情啊……”
“砰咚”一声,外面传来疑是撞倒墙的声音,跟着有踉跄而急促的脚步渐行渐远。
“啊——”左小浅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瞪圆眼睛:“刚刚那个,是师父?”
而且师父一直在外面听?天啊,这么这样啦,她左小浅还要不要做人啊?顺手扯过被子,她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牢,在泠清若取笑的目光下,大喝一声:“滚啦——”
泠清若宠溺的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看惯了她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样子,所以,他很钟爱她现在这种恼羞成怒——当然是羞的成分比较多一点的样子。
“你先等下再睡,我吩咐小二提些热水进来给你泡泡澡……”他说着,终是忍不住,俯身又亲了亲她嫣红的唇瓣。
左小浅乖乖的点头,正欲夸他一句细心,却被突然袭上胸部的大手扰了气氛:“该死的,滚啦——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师父来听一次房?”
“噗——”泠清若忍无可忍的笑出了声,收回欲对她‘不轨’的大手,改捏上她的鼻子,摇头道:“你呀……”
吼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貌似吼了什么不该吼的东西后,涨红了一张俏脸,天啊,她到底在说什么话?还说这么大声,是想让整个客栈的人都听到吗?
正懊悔的左小浅,看见泠清若微笑摇头的模样:“你那什么表情?吼,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这么粗鲁这么没有女人味?是不是?”
嘲笑,这绝对是嘲笑!泠清若,你若敢承认,你就死定了!
“当然不是,我是在想,我怎么会这么好运的捡到一个这么可爱的宝贝……”
泠清若不怕死的说道,眼明手快的接过她扔过来的枕头暗器,安抚着她的嗔怒:“好了,我真的得出去了,不然,一直安不下心来的你的师父,可能真要听一晚上我们的房了……”
“咳……”被自己口水呛到的滋味真难受。左小浅恨恨的瞪着那个笑的仿佛偷了腥的猫儿一样愉悦的家伙走出房间,好久,才缓缓的咧开了嘴角……
正文 珍藏番外:我是谁
呜,头好痛!左小浅吃力的睁开眼睛,伸手揉了揉不知为何疼痛的很是厉害的脑袋,缓缓起身。
却在触及陌生的大片大片奢侈华丽时,僵住了动作。奇怪,这是什么地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明明记得,她在客栈的浴桶里面泡澡啊,怎么醒过来却是在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呢?
难道,她的脑中灵光一闪——“是那个提水进房间的小二?”
“猜的没错——”房门忽的被推开,进来的,真是一身小二装扮的顾昭乐。她得意的看着左小浅怔愣的模样,满意的勾了勾唇:“顾昭然,我倒要看看,这回还有什么人会来救你?”
“顾昭乐,为了抓我来,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呢!”左小浅回过神来,双眼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淡淡道:“竟然不惜装扮成你最不屑的下人……啧啧,你如此用心良苦就是为了抓到我,好吧,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顾昭乐看着她瞬间镇定下来的眼眸,缓缓敛了笑容,一步一步的朝左小浅走近,阴恻恻的说道:“我想要什么?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么?我想,要你的命……”
“我的命?”左小浅故作惊讶的看着她,眼里如她所愿的涌上了一丝惊惶和害怕:“昭乐妹妹真爱开玩笑,咱俩可是同一个老爹生下来的女儿呢!你当真狠得下心要杀我?”
“这会儿,姐姐你倒愿意喊我一声妹妹了?”顾昭乐冷笑着,不屑的看着左小浅。
姐姐?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左小浅瞥瞥嘴道:“你不也喊了我一声姐姐?”
切,她还当真以为自己能伤得了她么?她若不愿意,她顾昭乐能伤得了她一根头发丝她左小浅就跟她姓!
“说吧,你掳我来,到底想要什么?”耐心用尽,她也没有兴趣面对这张充满了嫉恨恨不能将她撕成碎片的扭曲的脸。
“原来害怕都是装出来的!”顾昭乐一凛,面上的寒霜更甚:“那么我掳你来的目的,你不也应该很清楚才对嘛?”
“可是我比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