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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千年之夏-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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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再见白河,她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还是一如往常地笑着。

    我几乎看不出她有任何的异常。

    有些轻松,却也有些苦涩。

    她是不在意吗,还是假装那是一个偶然?

    不论哪一个,都是甜蜜而酸涩的答案。

    日子就一天天过去,空气的湿度和热度一起增长。

    与冰帝对决的那天早晨,我醒得很早。

    不是因为比赛激动或者紧张,而是被热醒的。

    也好,早点醒来早点清醒。

    呼吸着早上的凉爽空气,我的心中飘浮着微妙幸福的预感。

    来到赛场后,却没有看到白河的身影。

    我静静地坐在场边,仰望,蓝色的天空没有浮云。

    多么干净的颜色,像海一样宽广。

    什么时候,和白河一起去看海吧。

    正在思量间,却听到丸井的喊声,“白河。”

    回头,一眼就认出她来。

    她笑着过来打气,闪耀的涟漪旋转。

    被涟漪吸引的我走过去,看清楚她今天的装束。

    细细的发丝散在肩头,一枚小小的梅花发卡夹住额角调皮的发丝。

    粉红底色映衬淡紫花边的衬衣,领口的紫色丝带编织出灵动的蝴蝶结,安稳降落。

    珍珠色的钮扣,微妙发亮。

    还有那一条剪裁利落的牛仔裙,温柔恬静。

    只是在漂亮的衣服,也不过映照出她眼底的色彩,那浓浓淡淡的涟漪。

    这是我第一次,不好意思面对一个女孩子。

    因为她的动人。

    也许白河真的是我们的胜利女神,我们战胜了冰帝,而之后的比赛也顺利地前进。

    踩着前辈们留下的过往辉煌脚印,我们一路向终点迈步。

    每次比赛,白河都安静地坐在场边,有时会露出担忧或者激动的神情,但是面对每一次的胜利,她似乎都早有预感似的,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兴奋。

    但是到了最后的决赛,当我们捧起胜利的奖杯,当立海大的啦啦队高呼着立海的口号时,当云朵散了风儿轻了夕阳亮了时,当我走近她听见涟漪的悠悠一叹时,我分明看见白河眼角的泪花。

    那时,其实我想抱住她的,安稳她。我只是不想看见她掉泪的样子。我只是心疼,因为那敏感而易碎的涟漪。

    但是我没有。

    比赛结束后,夏天也正是最热的时节。

    紧接着的期末考试开始耗费大家的精力。我埋首于课本间,偶尔会思念中午的聚餐时光。

    只是网球部的训练并没有停止,来年的比赛,还有新旧队员的交接,以及我这个即将走马上任的部长,都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

    一样的网球场,一样的训练,只是好像少了什么。

    我眯眼看看四周,是的,少了她。

    可是我又有什么权利要求她来呢?

    期末考试很快就来了,好像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然后就是放假。

    我看着渐渐昏黄的校园,托着下巴看着校园门口。

    一个人离开的背影,熟悉得叫人呼吸顿停。

    忽然就想叫她的名字,却只是张了张嘴,一口气吐了出来。

    却是无音。

    就在我以为涟漪远去的时候,那场突如其来的烟火大会却意外地拉近我和白河的距离。

    那天夜晚的她,好看得像童话书中的小精灵。

    只是没有想到,在意外表的反而是她。

    看着她微嘟着嘴说我还要漂亮些的时候,忽然就有些好气又好笑。

    男孩子被人当作女孩子没几个会开心的。

    可是,就假装她是在表扬我好了。

    和她一路吃着软软的棉花糖,仿佛回到年少时光。

    我还记得当我小的时候,曾经去过乡下的烟火大会。

    那时也是这样,树上吊着五彩灯泡,空气里飘浮甜甜的香气,小孩子手牵着手笑着奔跑。

    对了,那边还有一个许愿的池塘。

    平日里,那个池塘就是孩子们打水漂的游乐场。

    夏天里蝉儿鸣叫得最历害的时候,也是孩子精力最旺盛的时候。

    我也曾经和他们一起在岸边寻找合适的石头,然后一一扔向水面,互相比较谁扔得远。

    一点两点三点,石片飞过,涟漪浮现。

    当孩子离开的时候,曾经热闹的湖面也渐渐沉默。

    无波的水面,像是被精灵施了魔法,万物安祥。

    当暮色降落之时,总有三两对人来到湖泊,紧紧牵手的两人。

    当时我还不懂,为什么那些人要一直牵手不放开。

    后来才明白,原来那成双成对的两个人是恋人。

    而牵手,是幸福的证明。

    吃完棉花糖,一个接一个的人陆续出现打断我和白河的宁静时光。先是离开了真田下一步就遇到仁王和柳生,从他们那里转移出来就又遇到桑原和丸井。

    我想我是不是该去神社里面求个平安符从此天下大静。

    但是,柳的出现再次打破这个夜晚的气氛。

    我不知道柳和白河说了什么,可是我明显地感觉到,当白河回来的时候她的思绪完全飘浮在外太空。

    那一时,我甚至是恼怒的。我气恼柳对白河说的话,虽然我不知道,但是却知道那一定是足以动摇白河的事情。

    柳作为立海军师一称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他一定察觉到了什么,有关白河的事情,有关切原的事情,甚至,有关我的事情。

    我匆匆带走她,脚步不停。

    隐约听见水声,绕过眼前的树从,一个小小的池塘出现在我面前,挡住去路。

    我停下脚步,白河也跟着停下。

    我看着白河,刚要开口,天空却炸响不合适宜的电灯泡。

    那些美丽的烟火,此刻看来分外刺眼。

    我深呼吸一口,镇定开口,却隐隐觉得手脚冰凉。

    我问她,你喜欢赤也吗?

    她愣住了,随即脸红了。她想要转移话题,我却继续追问,喜欢吗?

    她却依然答非所问,只是看着天空中的火花。

    烟火泯灭,宛如爱一般缓缓降落。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追问。

    她的躲避还有退却,谋杀了我的勇气。

    没有办法呢。

    只有对她,我没有办法呢。

    我没有办法拿出气势震住她,也没有其他办法欺骗她,我只是拿她没有办法而已。

    因为她是我喜欢的人。

    现在,请允许我试着像恋人一般牵手,十指相扣。

    哪怕是幻像,哪怕是虚伪,也是幸福的倒影。

    哪怕她从来没有爱过,喜欢过,甚至动心过。

    至少我,曾经用一秒钟的时间,爱上那个哭泣的涟漪。

    所以后来新学期来临后,当我得知白河转学搬家的时候,我并没有特别的惊讶。

    心疼的感觉,也只剩下了淡淡的稠怅。

    对于白河,我的第一直觉或许是最正确的。

    微笑涟漪。

    那个我要用一辈子时间去怀念并铭记的女孩子。

    最后终于如童年记忆中的湖面涟漪一般,不管再怎么美丽,最后终究烟消云散。

    微笑涟漪

    完

    

秘密花园 一树夏花 真水无香

    真水无香

    题记――狂乱暴动之物退散吾不知恐惧为何物吾乃真正之王

    自我记事起,双手中握紧的便是一把木刀。

    一晃那么多年过去了,每当我走过家里那条阴暗的走廊,看到玻璃柜中那把经历无数风吹雨打,那把因为汗渍而变色的木刀,总是下意识地忆起童年终结的一天。

    莲二说,当一个孩子第一次意识到死亡本身的恐怖并因此恐惧时,他的童年就结束了。

    他说的很对,我的童年死得比其他人都早。

    那一天夜里的雨很大,风很强。东京的天空,电闪雷鸣。

    我咬着下唇直立在雨中,便是这时我也没有松开手里的木刀。

    嘴唇开始感到刺痛,我抹一把下巴,血迹斑斑。

    血水开始混着雨水染红了衣领。

    我倔强地站着,我的精神决意顽固到底。但我此刻浑身湿透又冰冷,只觉身体几乎要僵硬了。

    我的身体比我的心坦率得多。

    之前的伤口因为雨水开始愈加疼痛,我咬紧牙齿不让自己示弱。

    泪水是软弱的象征,所以真田家的人不相信眼泪,真田家的孩子也不需要眼泪。

    因为和别家孩子打架的事情,我被盛怒的祖父惩罚去后山树林中思过。

    一去就是一天一夜,没有一个人来看我,也没有任何人敢来探望我。

    我知道,如果我当时承认自己的错误,也许祖父不会那么生气。

    但是我拒绝了。

    因为我没有做错。

    动手的是他们,不是我。

    我只是还击,先欺负人的是他们。

    但是他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他根本就没有听我的声音。他甚至连一个眼色都没有给我,只是冷冷地宣布众人,即日起让我去后山悔过。

    在暴风雨中,身边的树木像魔鬼一般嚣叫着,落叶纷飞,雨水冰冷。

    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也许就要死了。马上,很快。

    破灭的脚步声渐渐靠近,莫名的恐惧让我跌倒在地,一身泥泞。

    眼角余光中,他拄着拐杖出现了,一步一步。

    但他并没有再靠近,只是站在三步远的地方,冲我怒吼。

    他比世界上任何一道霹雳都要强大。

    他矗立在风雨中的模样让我的灵魂战栗。

    “是男子汉就给我挺直腰杆站起来!”

    那一刻,我的心里充满了愤怒,仇恨,还有更多未知的情感。

    我瞪着比我高大得多的他,忽然就觉得自己在他眼里是多么地渺小。

    甚至,微小到可以被忽略。

    那瞬,我再次看见横隔在我们之间的障壁。

    那么高不可攀。

    印象中的祖父,是一位不苟言笑的老人。

    不论是对待家人,还是面对外人,他都是永远的铁面无私,不变的严格要求。

    但是,他还是老了。在祖母离开之后,他明显地老了。

    虽然他早已离不开他的拐杖,但是不论他经过哪里,那噔噔的敲打声就像钟声一般敲打着所有人的心脏。

    所到之处所有人无不悄声细语,草丛中的虫鸣声陡然大了起来。

    他的存在,就是真田一家的象征。

    而真田家的孩子,都必须接受剑道的学习。

    我的父辈都是精通剑道的高手,所以我和哥哥两人从小就被寄予厚望。

    邻里的目光,家人的眼神,还有陌生人的闲言碎语,都是灌输进小孩子的魔咒。

    我们必须拼命,必须努力,为了不辱没真田家的荣耀。

    那是我曾经坚信的目标,也是唯一的信仰。

    时间渐渐流逝,每日早起之后的挥剑练习成为生命中不可脱离的部分。

    莲二说习惯的养成只需要二十一天,那么延续了那么多年的习惯最后是不是融入了骨髓?

    但是无论我怎么努力,我的哥哥永远比我更早一步得到光辉与荣耀。

    我不甘心,我也不想放弃。

    可是我终究达不到他所在的地点。

    于是我便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挣扎,反复挣扎。

    我渴望胜利,但胜利从未垂青于我。

    失败就像是砖石,渐渐筑起我和家人之间的不倒城墙,越来越高,越来越厚。

    最后终于隔开两岸,宛如地球两端,遥远不可及。

    在那个家中,唯一真正让我安宁的,只有我的祖母。

    我怀念起祖母在的日子,那是我残酷童年中稀薄的安慰。

    她会让我枕着她的膝盖,为我慢慢摇扇驱蚊。

    她会轻轻哼唱一首歌谣,让我安心好梦入眠。

    但是她也离开了我,永远地离开了我。

    就连祖母去世那时,我也没有真正明白什么是死亡的绝望,但是我的祖父让我明白了这一点。

    于是在那个雨夜之后,我彻底放弃了剑道的修行。

    祖父知道我的决定后没有劝阻我,据说他对此保持沉默。

    他能说什么呢?面对自己的孙子冷漠如斯,他还能说什么呢?我有些残忍地想着。

    我的母亲建议我去学网球,因为在他们看来那至少也是一项高尚的运动。

    于是我点头,第二天就拿起球拍开始了网球课。

    网球的训练同样不轻松,但是跟家里的剑道学习比起来,已经是很宽松的了。

    奔跑在球场上的感觉,一点点侵入骨髓,取代原本的血液。

    那是,自由的风。

    当我看着蓝天时,我深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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