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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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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弘已知其来意,冷笑一声,朗声道:“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有人会看到黄金而不动心的,你说是与不是?”
  李箫点头道:“嗯,是这样没错。若我见到了黄金也会两眼发直,贪念顿生。不过嘛……我向来不喜欢要那些不义之财,总觉得用那些银两之时背脊凉飕飕的,你说我说的话可有道理?”
  雷弘笑道:“你很会说话,但我不会允许你再说下去了!”话音刚落,袖袍一挥,数十道寒光直朝李箫而去。
  李箫纵身一跃,同时长剑出鞘,只听得叮叮当当几声响,雷弘发出的暗器已然被她尽数挡开。
  “好剑法!”雷弘目光如炬,狞笑道:“水月山庄也来蹚这浑水,当真是有趣,有趣得紧哪!”
  情急之下使出水月剑法,李箫已然后悔。她不想暴露行踪,正色道:“我就是我,跟水月山庄可没半点干系,你别胡言乱语。”
  雷弘道:“我虽没见过你,却识得这水月剑法,你无需狡辩。”
  李箫无法辩驳,唯有沉默不语。
  雷弘哈哈大笑,道:“我劝你还是别淌这趟浑水,民不与官斗,不用我说你也该明白其中利害关系。”
  李箫皱眉蹙额,道:“若我偏要管这事呢?”
  雷弘轻蔑一笑,道:“阁下若执意如此,休怪在下手下不留情了!”
  李箫冷冷一笑,道:“哼,这事我管定了!姓雷的,快把信件交出来!”
  雷弘道:“就凭你?哈哈哈,太嫩了!”
  李箫眉头一皱,斜剑指地,缓缓朝雷弘走去。身形一闪,已然到了雷弘身后,眨眼间她的长剑已经刺向雷弘。
  雷弘不动如山,反手夹住了长剑,笑道:“轻功不错,剑法火候却还差得远。”
  “谬赞了!”李箫虽是笑着说话,心却一阵阵地发凉。雷弘竟以两指之力制住突如其来的一剑,可见其指力与应变能力都十分厉害。
  雷弘屈指一弹,李箫立时感觉虎口一阵抽痛,长剑差点儿脱手,心道:“他的内力竟也不差,为何如此高手却心甘情愿当个送信人?哼,信中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思及此处,也不顾虎口正在渗血,咬牙迎上。这一次,她没有用水月山庄的剑法,用的是她母亲亲自传授的刀法。
  以剑作刀,足以令雷弘愣了愣神。见到此等精妙绝伦的刀法,不禁双眼发直,一面招架一面赞道:“好刀法!”
  李箫的母亲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也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身世来历,只有水月山庄的人知道,那个叫琅琊女子是苗疆人。既没人知道她这个人,当然也没有人见过她的刀法,是以李箫使出来的刀法虽处处透着诡异,却还是吸引着善使单刀的雷弘。
  李箫扯嘴一笑,忽地,长剑一分为二,竟变成了双剑。这一变化来得太迅速,雷弘还来不及隔开刺向胸口的一剑,右腿已然中剑。
  “想偷学别人的刀法,是要付出代价的!”李箫将长剑架在雷弘脖子上,冷声道:“信呢?”
  雷弘闭口不答。这时,帮忙布置陷阱的人已然全部下山。李箫叫一个人搜雷弘的身,果然在他身上找到了一封信函。
  李箫得意一笑,将信函放入怀中,伸手点了雷弘几处大穴,笑道:“谢谢你啦,雷大侠。此地风景极佳,雷大侠就慢慢欣赏欣赏吧!”
  钦差大臣岑礼的院落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屋外平静,屋内却是一片凌乱。岑礼神色焦急,翻箱倒柜,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岑大人。你在找它,是不是?”本来只有岑礼一人的屋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妙龄女子。她紫色裹身,悄然而立,笑起来很是迷人。
  很显然,岑礼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神色愕然地抬起头,见到女子手中的信函更是被惊出了一阵冷汗。可他终究是经历过风浪的人物,很快就缓了过来,道:“姑娘深夜至此,不知所为何事?”
  与李箫一样,楚紫烟同样讨厌虚伪客套的人。她压住想要上前打岑礼一巴掌的冲动,嫣然道:“岑大人无需装疯卖傻,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手中拿的是什么。”
  岑礼道:“本官奉皇上之命南下巡查,向来有定时给皇上汇报巡查结果的习惯。不知姑娘手中之物从何而来?”
  楚紫烟冷笑道:“汇报巡查结果,我看没那么简单吧!”
  岑礼皱眉道:“姑娘到底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官员府邸!”
  “我不想告诉你!”
  突然,桌上的茶盏被摔落在地。不消片刻,四面八方猛然涌出许多侍卫。
  “给我拿下她!”岑礼袖袍一挥,数十把兵刃直朝楚紫烟攻去。
  楚紫烟脚尖轻点,轻飘飘地落在了岑礼身侧,猛地一拍其肩膀,吓得岑礼一身冷汗。
  “岑大人,明日午时带人来石桥下换信函,过时不候!”                    
作者有话要说:  

  ☆、谈交易

  一个人若成功办好一件事,心情定然是十分愉快的。
  李箫成功拿到信函,恨不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办成了这件事情。她怀揣着信函赶回落脚的地方,召集了所有人前来,打算当着她们的面拆开信封。
  正在她兴高采烈准备拆开信函之时,李辰昊灰头土脸地回来,瞪着她不说话。
  李箫见他如此,忙问道:“三哥你怎么啦?”
  李辰昊突然瞪大眼睛,吼道:“你做的好事!”
  李箫努力回想着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以至于让这个哥哥如此狼狈。想了半天,觉得并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他,道:“今天我只做了一件好事,不过跟你没什么关系。”
  对于偶尔犯傻的李箫,李辰昊这个当哥哥的偶尔也会觉得委屈。他看着李箫,委屈道:“你让我截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哪里来什么狗屁信函!”
  此言一出,李箫猛然想起山崖小小的失误,陪笑道:“三哥你别生气,我成功拿到信函了,所以你的牺牲也是有价值的!”
  原来,李辰昊一直以为他截住的那些人都是送信函的,费了不少口舌与之周旋。最后,得知别人是茶叶商人,他差点儿就吐血身亡。毫无来由的阻人去路,自然遭了不少骂,偏偏这是事实,由不得他狡辩,唯有骂不还手。
  “小四,你的手……”李辰昊本来苦着一张脸,见到李箫手上的伤,立马把受气一事抛诸脑后,皱了皱眉,道:“怎么搞的?”
  李箫完全没把手上的伤放在心上。她微笑着晃着手中的信函,道:“伤是小伤,信函才是重点。”
  此时,该来的人都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李箫手中的信函之上,仿佛信函之中就有暮雪与连轼的消息。
  李箫信心满满地拆封,抖开信,却是白纸一张。她先是一愣,然后就气得七窍生烟,将纸揉成一团抛得老远,怒道:“岂有此理!竟然敢骗我!”
  落梅忙去捡起信函,道:“说不定他用什么手法隐藏了字迹。”
  这句话,让李箫重燃斗志。她屁颠屁颠地把纸团铺平,喜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用火烤试试。”
  当下掌了灯,在火前小心翼翼地烤,纸被烤黄了,却还是什么字都没有。李箫不死心,叫道:“用水打湿看看!”
  打了一盆水,将信函打湿,还是什么都没有。经过一番毫无结果的折腾,李箫此时的心情有些难以言喻,就似给人打了一耳光,想躲又不好意思躲的状况。
  当你得知千辛万苦弄来的东西并不是你想要的之时,那种心情可以用恼怒来形容。
  本来很安静的,李辰昊突然放声大笑,幸灾乐祸道:“这就是活脱脱的现世报嘛!”
  “闭嘴!”李箫瞪眼,心情郁闷极了。筹划了这么久,还负了伤,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实在是非常的不开心。
  “糟了!”落梅突然跺脚,道:“我们截到的信函都假的,那真的信函定然已经送了出城。”
  此话一出,众人心里都是一沉,气氛也变得压抑起来。
  过不多久,一声娇笑声传来,致使李辰昊面露喜色。他有些激动,连忙循声望去,只见院子里的大树上坐着一个紫衫女子,正是楚紫烟。
  楚姑娘来了,那她或许也来了。李箫到处看,想找寻苏玉菡的身影,奈何无果。
  楚紫烟扬了扬手中的信函,笑道:“真的信函在我这里。嗯,我是特意来知会一声的。明日午时,记得去石桥下领人。”说完纵身欲走,却被两道同时发出的声音叫住了。
  李辰昊欲言又止,李萧踌躇不前。
  楚紫烟颇有些不明所以,道:“两位李公子有何赐教?”
  李辰昊支支吾吾半天,冒出了一句:“没……没什么赐教。”
  李箫犹豫了很久,问道:“那个……上次跟你一起来的那位苏姑娘有没有跟你在一起?”
  楚紫烟道:“她啊,向来都是独来独往。”
  李萧哦了一声,内心失望极了。
  楚紫烟道:“既然二位无甚大事,小女子就告辞了”
  倩影已去,李辰昊还站在窗前发呆。李箫首先摆脱失望的情绪,拍了拍他肩头,道:“怎么回事啊你?平时说话挺利索的,怎么见着人家就结巴了?”
  李辰昊真的后悔死了,叹气道:“我紧张,一紧张想要说的话全都忘记了。”
  李箫恨铁不成钢,宽慰了他几句,便唉声叹气地回房了。
  落梅关心的事却不在感情上,她关心的是暮雪的安危,问:“她叫我们明日午时去石桥下接人,难道是去接暮雪他们?”
  李晨昊道:“肯定是了,我们明日就去瞧瞧。”
  午时,本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其时乃冬日,太阳不但不毒,而且晒得人全身暖洋洋的。
  所谓石桥,便是一座废弃的桥梁。石桥旁边有一大丛树木歪七歪八的排列着,密密麻麻。李箫他们很准时的来到约定地点,躲在树丛之中。
  石桥下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四周分布着数十位带刀侍卫。岑礼负着手站在马车旁边,时不时朝四周张望,神情显得有些焦急。
  没过多久,东边道上驶来一辆马车。
  马车停在岑礼身边,一只雪白如玉的皓腕掀开帘子,侧面而望,此人正是楚紫烟。
  李箫知道时机已到,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顷刻间,那些人倾巢而出,把围着马车的带刀侍卫统统制服。
  如此突然的变故,岑礼却是波澜不惊。他不顾侍卫的死活,伸手便问楚紫烟要信函。
  楚紫烟嫣然一笑,道:“急什么?人带来了吗?”
  岑礼道:“就在马车上!”
  楚紫烟道:“让他们下车。”
  侍卫都被点倒,岑礼唯有自己掀开轿帘放他们下车。车上一男一女,都被绳子绑着,赫然便是暮雪与连轼。
  楚紫烟笑了笑,道:“岑大人言而有信,很好。请把他们的绳子解开!”
  岑礼受人威胁,心里极不情愿,却也只有照做。
  楚紫烟朝暮雪使了个眼色,便背着手,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岑礼见他们上了马车,道:“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东西给我!”
  楚紫烟笑道:“岑大人忧国忧民,实乃朝廷之福。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请刺客楼的杀手去杀南剑门的人。哎,岑大人近来可要小心些,说不定半夜三更会有什么冤魂来找你索命呢。”
  岑礼道:“不劳阁下挂心,请将东西归还。”
  楚紫烟跃上马车,手一挥,一封信函便轻飘飘落入了岑礼手中。跟着马儿发出一声嘶鸣,往东方疾驰,紧接着,岑礼驾来的马车也被落梅等人驾走。
  小树林中,枝繁叶茂。李箫朝李辰昊点了点头,双脚一抬,很快消失在了丛林中。
  东边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却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岑礼果然不简单,沿路埋伏了许多杀手,想将这些江湖草莽一网打尽。
  可是,生活中处处充斥着意外,不可预料的意外。所谓计划永远比不上变化是也。岑礼的所作所为早已被识破,且很快被楚紫烟等人瓦解。
  李箫独自一人行动。她跟着岑礼,想要看他还要耍什么花样,再者,她对那封信很好奇。可是,她跟丢了。这段时间接连跟丢人,致使她心情有些低落。
  老天总是会在关上一扇门时打开一扇窗。如此,李箫再一次见到了苏玉菡。山崖的边缘,苏玉菡白衣胜雪,孤零零地站在冷风中,背影纤细,显得很柔弱。
  李箫很开心能够在这样的时候遇上苏玉菡,她想,我待会正好对着她发发牢骚,谁叫她不让我跟踪的?可是,看着苏玉菡有些孤单的背影,那种想法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冲动。她突然有种想抱住苏玉菡的冲动,觉得这样的人非常惹人怜爱,再者,她胸腔陡然升起一股特别强烈的保护欲望。
  “你猜到了?”苏玉菡早已知道背后有人,却并没有转身,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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