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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的家居生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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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团子在两人中间自然没事,周晓蓓的背部重重摔在床上,不高兴地喝道:“白玉满你这个暴力女。”

    “你又记不住该怎么叫我了。”白玉满侧身单手支头看他,周晓蓓反射性的一缩脖子。

    白玉满也没想再逼他什么,只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去拧他鼻子,“我要是暴力,世间还哪来的温柔女子。”

    ‘好不要脸。’周晓蓓在心里给她一句评价。伸手去拉不想让他呼吸的怪手。

    “你说呀。”白玉满放下支撑的头,凑近他。

    房门被推开,白玉满听到自己妹妹非常之假欠修理的声音,“哎呀呀~~打扰打扰,你们继续。下次记得闩门,要不把床帘放下也是好的。”

    周晓蓓彻底抓狂,隔着白无忧脚底下就是一阵猛踹,誓不把白玉满踹下床不罢休。

    白玉满无奈光脚跳下床,看着周晓蓓在她眼皮前放下床帘,将她隔绝在床帏之外。坐在床踏脚上,白玉满穿好鞋去找不识相的某人算账。

    在院中白玉珏坐在廊凳上笑眯眯地看着狼狈出门的姐姐,看着她面色不愉地朝自己走来,一巴掌重重拍在自己肩膀上。

    “看来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已经能跑她房里制造笑话看了。

    “有姐姐好医好药供着,是好得挺快。这不我记挂着险些伤到的小甥女特地来看她。”白玉珏语气诚恳说的和真的似的,下一句却转为调笑,“只是没想到日上三竿,姐姐居然还在床上。你们感情看来不错。如胶似漆一晚上不够,大白天还要继续。”

    幸而在这里的只有白玉满,要是周晓蓓在保不定是找个地缝钻下去,还是抄起什么顺手的忘白玉珏没好全的伤口上伤上加伤。

    面对白玉珏吐不出象牙的嘴白玉满脸不红心不跳,使得白玉珏的乐趣大打折扣。所以说还是姐夫和小甥女更有趣些,做人正经到一定地步便是木头一块了无意趣。不过她姐姐可能不仅是正经的问题,看她关起门的作派,面皮厚重才是主要。

    白玉满坐到白玉珏的身边勾住她的肩膀,一副姐们好的样子,每说一句手下力道加一分,“玉珏没几天也要二十了啊。你若有兴趣,我明天请璃城最好的媒人给你说份亲事,你也能和你夫人在屋里好好交流探讨。只是吸取姐姐的教训,记得闩门或者把床帘放下,以免闯进些无聊人士。”

    白玉珏听她此言,第一反应就是推脱。母亲已西去,长姐又是本家家主,她定下的亲事自己是认还是不认?成亲嘛就是这么回事,但娶回来以后大眼瞪小眼,总是自己挑个顺眼的合心。虽说白玉珏听得出白玉满此言多半是报复欺骗的玩笑话,但她一点风险也不想冒。

    “最好的媒人定是有一张巧嘴,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他们的话,妹妹我是万万不敢听的。再说我一不是独苗,二不用继承家业,又是在外跑惯了。姐姐何必弄来一人绊住我,于我于他都算不上好事。”白玉珏认真拒绝白玉满的提议,最后两句更是难得严肃。

    白玉满也没真逼她成亲的心,毕竟自己也是给逼过婚,只嘱咐她一句,“你自己开心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唱歌做动作是和五六个月宝宝一起配合玩的很好的一项亲子游戏,其他童谣也可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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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三十二章 阵雨后午后对弈

    午后困顿,白无忧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打着小鼾。周晓蓓趴在她的摇篮床上歪着脑袋嘴角晶亮的液体滴落,一边小臂挂在摇篮里,手里的拨浪鼓摇摇欲坠。

    拍打外袍,白玉满确认没有带进中午阵雨屋外的水汽,才走上前把手掌覆上熟睡夫人的发顶。手下轻揉,没有用劲生怕自己的举动会惊醒他。看一眼摇篮中的孩子,再看周晓蓓,白玉满的表情越发柔和。

    往上拉拉白无忧的小被子,仔细的把她下巴处的被子掖好,再把两边脚下的被沿都朝内掖掖。白玉满放轻动作将拨浪鼓卸下放在无忧的被面上,转到周晓蓓身后捧住他的发髻除去发簪,小心放下散开发丝,以免失去簪子固定的头发突然下坠弄醒他。

    周晓蓓被抱起,摇篮失去他那份下压的力,之前维持的平衡被打破,开始前后摇晃。白无忧感觉到变化并没有醒,而是小嘴开阖两下侧个身继续睡觉。

    刚掖好的被子有起缝隙。白玉满摇头对摇篮里睡着的孩子宠溺笑笑,先抱着孩子爹去床上,再转回来给她重新掖好被子。

    白玉珏又很不识趣的门也不敲走进主屋。白玉满听到声音就回头对进屋的人竖起食指抵在唇上做出禁声的手势。

    解开外袍的衣带,白玉满尽可能轻柔地除下周晓蓓的外袍。只是动作再轻还是吵醒了周晓蓓。

    屋里还有个睡着的,白玉满压低声音在睡得有些睁不开眼的周晓蓓耳边说:“你继续睡。我帮你把外袍脱下,睡舒服些。”

    似乎认可白玉满说的话,周晓蓓重新闭上眼睛,抬抬手脚配合她脱去外袍的举动,安心地躺在床上沉入梦乡。

    替他盖好被子,白玉满拉着白玉珏出屋,给屋里的父女俩一个安静的环境睡大觉。

    “他们也太能睡了。”踏出房门白玉珏开始似真似假地抱怨,双手交叉垫在脑后靠在廊柱上。她可是特地看在午间一场阵雨洗刷去闷热,想带小甥女出门逛逛才来的。

    白玉满靠在相对的另一边廊柱上,一手自然下垂停于脐前。对白玉珏的抱怨一笑应答,“昨晚上无忧精神特别好,和她爹闹腾到快三更才消停。睡个回笼觉也正常。”

    “可惜了今日的大好光景。”典型的秋高气爽好天气,某人在房里睡觉,而她白玉珏却找不到一个闲人陪她出去。

    “没事可干便陪我下盘棋。”白玉满率先往院中走去,喊来下人把棋具搬到院中。“要顾着无忧,出门我是不行,陪你在院子坐坐的时间还是有的。”

    “你可别嫌我棋艺不精。”白玉珏不推脱走到大树下等下人摆好桌椅,挑了白子一方的椅子坐下。

    白玉满也不去和她猜子,直取了两黑两白放在对角星上,坐下等着白玉珏下第一步棋。

    两人对弈不过图个消遣,彼此间落子皆缓,棋子拍在棋盘上其声脆而不浮,合着院中风吹叶摇的悉索声,更显雅致。两人各在靠近自己的一边布棋圈地,不像是两军厮杀,像是坐地分赃。好好一盘棋下得毫无趣味可言。

    无聊至极的白玉珏添上一子,对白玉满掰出一段歪论,“都说手谈,手谈,岂能有手无谈。姐,我们说说闲话,谈谈天,凑齐这手谈二字。嗯就说说我小甥女昨夜里玩什么闹到三更。”

    “不过是一面圆镜。”白玉满对棋盘上挺可笑的局面捏颚思考落下一子,没一点想迎上去争斗的意思。“无忧对镜中人很感兴趣,会伸手扭头到镜子后面找。”

    “小孩子喜欢小孩子。我小甥女整天闷在家里看到镜子里的小孩自然高兴。”白玉珏随意瞟一眼棋盘放下一子,“多出去走走,有个玩伴才是正经。”

    “无忧太小,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父母怀,一时半会儿去哪里给她找年龄相似的玩伴。”白玉满看似甚重地落子,抬眼对着自己妹妹继续道:“到是再过四五个月邵棋的孩子出生,他们能做个伴。”

    “邵棋是哪位?”这次白玉珏对着白玉满疑惑的问,手下又是一子。

    白玉满捻起一子再手笑道:“你小时候可见过她。应该记得吧,那个撒了你一身水,硬要给你换男装的姐姐。”说完放下手上的棋子,靠自己这边的地方圈得差不多,白玉满手下开始挤进白玉珏的地盘。

    白玉珏像是不小心吞下了桃核,卡在哪儿不上不下,颤抖着在棋盘上丢下一子,“那么恶劣的人,你还和她有联系。她孩子不管是女儿、儿子都别无忧离他太近的好。”

    “小时候的事,记仇到现在。要我说她那时也是好心,想让你换换表情别成天木着脸。”白玉满大笑。

    白玉珏黑线,“我宁可她省省心。”表情是换了,但换上的绝对不是什么好看的表情。发泄式的狠狠拍下一子,往事不堪回首,同龄人里能罔顾她死人脸,死皮赖脸贴上来的除了白玉满只有邵棋。

    “她大我们不少吧。才有孩子?”被说到郁闷的事,白玉珏有些维持不住形象,往后瘫软在椅子上。

    “她只大你四岁罢了。”白玉满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妥,手下一点点蚕食白玉珏的领地。“她夫人娘家你应该有所耳闻,是我们璃城廣家。”

    “那个廣家?”白玉珏弹坐起来,再次确认。

    “那个廣家。”

    得到白玉满的肯定答案,白玉珏又瘫回去失笑,“看不出来她还是个痴心绝对的。她这是打算走仕途?”

    白玉满摇摇头,“她不是为了廣家主的关系才提亲的。看得出他们夫妻感情很好。”她也往后靠在椅背上,用下巴指指棋盘,“轮到你。”

    “噢。”白玉珏应声放下一子,对白玉满继续八卦,“廣家的公子你见过没?我前几年回来外头传得千奇百怪,说美说丑的都有。”

    “各花入各眼,在我看来只能算一般。”听白玉满这么一说,白玉珏有点失望,还想听段俊女美男的缠绵佳话来着。

    “那和姐夫比呢?”不死心的白玉珏打定主意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拿出她和白玉满都熟的周晓蓓做比较。

    落子,白玉满抬起执子的手,看着它回避白玉珏本就十分明亮的眼眸。“论容貌应该胜于你姐夫。”白玉珏刚想调侃一句说给周晓蓓听,白玉满接着又是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性子绝对是你姐夫好。”

    回想廣君清头一次上白家对周晓蓓说的惊世骇俗言论,白玉满就有冲动拉着周晓蓓好好洗洗脑。

    情人眼里出佳人吗?白玉珏回想到现在为止周晓蓓在她面前的一言一行,说周晓蓓可爱、善良、乐观、活泼什么的她都认了,可是性子好……难道姐姐的性子好和她不在一个标准上?起码要贤淑温柔才算得上性子好吧。

    “你要真好奇,等这个月十八一起趟廣家就能见到。”白玉珏听她姐姐这么说用疑问眼神示意她继续,手里放下一子,白玉满解释,“廣家送了请帖,庆贺廣家主生辰。”

    “我是不能去了。”白玉珏抓起一颗子在掌心掂着。等白玉满落子,她也放上,“我打算等生辰一过就走。和人有约不能再晚了。”

    “好歹是二十成年礼,总要隆重点。有何急事不能代办嘛?”白玉满本要落下的手收回,皱眉看着她。

    白玉珏对成年礼的态度很是无所谓,“接下来的话绝没讽刺的意思。姐,白家有我没我其实没区别,兴师动众地指不定宅子里的人会动什么心思。不如你和姐夫给我摆一桌庆祝一番。”

    看白玉满越聚越拢的眉峰,白玉珏安慰道:“姐,与其对着不知真假的笑脸,就是对着小甥女的后脑勺我都比较高兴。你看我生辰总要我自己高兴才是。”

    白玉满听她如此说若有所思的落子不语。白玉珏也趁她在想自己话的当口,好好看了一遍没怎么用心下的棋。一看看出问题来,她所拿的白子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黑子围追堵截,封在靠自己一边的一小块地方。连苟延残喘都算不上,根本已是死局。

    什么时候……白玉珏抬头往对面还在沉思的白玉满身上抛洒怨念。看着漫不经心的开局,其实是在麻痹她嘛?自家姐妹需不需要这么狠,连点颜面都不留。让人输得如此惨烈,想不认输都不行。

    白玉珏扔出两枚白子于棋盘,引回白玉满的视线。“认输,认输。不下了。”白玉珏搅乱棋盘上的棋局,挑出白子放回自己面前的棋罐。哪怕棋艺不精通,她也没脸面对这样的残局。

    从小到大貌似白玉满头次见妹妹在自己面前耍赖。眉头一松,白玉珏现在的样子总是比小时候好。她愿意如何便如何吧。

    “三叔爹那里要请吧。”白玉满想到。不管怎么说名义上白玉珏的爹还是别庄里住着的那位。

    白玉珏面色一僵,她已经好久没想起她的这位爹爹了。或者说白家的每一位她都很久没想起过了。

    “自然还是要请的。”周围的气压突然降低,“我也叫了他好几年的爹爹,再说他同时也是我不伯伯,不是嘛。”

    “如此也好。”这盘棋便到此为止,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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