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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兵-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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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只留下了一个鬼子小队帮助“黑狗子”撑着门面。

  小柳子说,刘铁石记,不一会就把周围的地型基本记了下来,有不清楚的快腿三皮几个来回,也就搞个*不离十了。三个人快步回了李老实的客店,小柳子一时高兴,向着李老实开了腔,“怎么了,掌柜的,见我面怔什么,有什么好吃的,上来让我填填肚子,行不行!”

  李老实的记忆一下子被开启了,一年前小柳子七狗翻墙了他家,买走了火油与棉花,那一幕的记忆太深刻了,小柳子那满身是血的神情与今天是十分的相像,让李老实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你是,你是……”李老实开始结巴,比了个“八”字的手势。

  小柳子一惊,既然被认出来了,就不再遮着了,“又见到老熟人了!”他笑着说。

  常府,流水寿筵已经摆开,一大早,一排排的暖轿、汽车就把小巷挤的水泄不通,常显和在早上露了一面,应已经退回花厅,等待正午的吉时,这叫避寿。

  松原县城的警务厅,门前的警察岗哨明显比平时要少,因为顶头上司的寿诞,警察们也要凑份子送礼,而送了份子,也不一定够身份去喝上一杯寿酒,所以当官的一大早就已经去了常府,沾沾这份“殊荣”,普通的黑狗子们,由于没了管束,大多也都自己找地方寻乐子去了,警备厅明显显得冷清。

  傍正午,一小队抬着食盒的伙计走到了警务局门前,歪嘴刘管家苦着脸笑着,对着岗哨上的警察点了点头,“常厅长叫我来犒劳犒劳兄弟。”

  后面的几个人送上了一份菜,一小壶酒。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几个岗哨如在梦中,但是刘管家那扭曲了的脸就在面前,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让几个岗哨喜出往外,不住口地千恩万谢,一个随从模样笑嘻嘻的伙计开了腔,“不知道里边还有多少的兄弟,我们多备了几份,也让大家沾沾喜气,老爷说了,要亲自送到手上,你看这……”指了指门内。

  警察们那还管什么规矩不规矩,手一抬就放了行,几个人进入到了门里。

  商会的大厅,现在已经改作公事房,几个文职人员正在闲聊,一见众人抬着食盒入来,又有门岗陪着,都怔了一下,但是经门岗一说原委,大家的气氛马上高涨起来,一人一份,在笑嘻嘻的那个伙计组织下,开始聚餐,文人必竟有些文采,很快就高帽与马屁乱飞,口水与赞歌齐唱。

  二层卫戍区的几个警卫,听到楼下的喧哗,一露头,就被拉了下来,高高兴兴地加入到了酒局中来。溜子一扭头,与三皮向着那几个警卫问道:“我说,楼上还有兄弟吗,叫下来,常厅长的大日子,也沾沾光啊!”

  “没人了,谁不来就是傻子,来兄弟,喝一个!”一个警卫含糊不清地说。

  三皮溜滑地从一个从楼上下来,挂着一串钥匙的胖警察腰后,顺到了他的特大号钥匙环,与溜子轻轻地上了楼。

  厅长室的大门锁着,三皮试过了所有的钥匙,没用。三皮急了,抽出了弹片刀,顶住门舌头,用另一把刀几下乱拔,门吱的一声开了。

  外间是随从室,两个人急向内屋走去,内屋门没锁,两个人一进室,傻了眼。

  内屋布置得十分精致,字、画、楹、联具全,漆木桌椅俱全,甚至还有几座盆景,三皮那见过这个,望向溜子,刘铁石也是脑袋发大,苦着脸回望。

  按几个人短期谍报培训(大约三个小时),应该找一个文件柜,但是这满屋的家什,就没有一个象什么文件柜的东西,三皮快手快脚地搜遍了全屋,一无所获。就在这时,门外走廊脚步声凌乱传来,有人上楼来了。

  三皮一下子停住了动作,溜子轻步走到门边,手中刺刀伸向门口,准备好了偷袭。

  “怎么了兄弟!自己跑上楼来干什么?”大炮的声音跟着传来,他刚跟上了楼。

  哇哇的几声,那个警察开始呕吐,这是一个不胜酒力的家伙,让大头灌急了,跑上来“倒地方”。

  三皮吐了口气,刚要再搜,溜子一皱眉,把门拉开一条缝,对着大炮比了个手势,让他把那个警察弄进屋来。

  大炮看到了手势,顺势就扶住了警察,半推半扶地把他送进了屋,两个人一进屋,三皮的刀就横在了警察脖子上,溜子凶猛的脸凑近警察,开了腔:“菜馅包子的保险柜在什么地方?”

  警察的酒还没醒,“开什么玩笑!你是不是喝多了,什么保险柜,你真是多了,唉,兄弟们,这有一个喝……”三皮的手一挥,那个警察晕了过去。

  木制的间壁,那个警察的大嗓门传得很大,但好象没影响到下面人的“雅兴”,楼上几个人长出了一口气。开始再搜,可是不一会儿,一个声音蹬蹬的上楼了,原来是个警卫班长,隐约听见了喊声,职责所在,不免担心,上楼来了。

  七狗早已经发现了上楼的人,向大头使了个眼色,但是大头现在已经陷入到了警察与职员的酒战中,成了酒局的中心与主力军,几碗酒下肚,大头也开始昏头昏脑,全靠身体壮在硬撑着,但已经醉态可掬,眉飞色舞,那还能看到什么眼色!七狗生气地看了他一眼,手一指,小柳子这看到有人上了楼,于是跟了上来。

  警察班长一上楼,就看到了满地的呕吐物,他皱起眉头,放松了警惕,但是他想找什么东西把污水清理一下,所以继续向走廊头的厅长室走来,这时,小柳子上了楼。

  小柳子发现不妙,掏出藏在身边的手枪,一个大步就要上前,但是地上的呕吐物一滑,一下子歪了一下,警察班长一回头,怔住了。

  眼看那个警察要喊,小柳子情急之下,大叫了一声,“这是谁吐的,这么熊!才几杯酒啊!”

  警察班长“啊,有人”的一声喊,夹在小柳子的呼喝中,楼下根本就没听清楚他在喊什么。有几个警察听清了第一句,发现同伴不见了,头脑发木认为不过是有人逃席了,互骂几句,开起了玩笑,没人在意。

  警察班长现在已经不能再喊了,因为一把刀,一支枪对准了他,三皮与小柳子快手快脚地制服了他。

  “保险柜在哪?”溜子又拿出了凶相。

  “什么保险柜?我不知道!”警察在打马虎眼。

  小柳子的枪指上了警察的眉心,在他眼前晃着,“再问你一次,在哪?”

  “咔哒”小柳子张开了机头,

  警察班长眼光一闪,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回答。

  三皮一拳就打在了警察的肋上,但警察痛苦的一声,被刘铁石一使劲,勒回了腔子里,苏联一年间,溜子不光个子长了,劲也大了很多。

  “哏”的一声,警察班长开始倒气,溜子忙放开了他,但是他几口气喘不上来,脸上开始胀红,长长的一口气一吸,脸就发了紫,小柳子忙掰开他的嘴,这小子居然被自己的舌头给噎死了!

  三皮恼怒地瞪了溜子一眼,“操,使这大劲干什么?显摆啊!”

  溜子不好意思地辩解:“我还没使劲!”手一松,警察的尸体瘫到了地上。

  “这回咋办?”

  几个人束手无策了。

  忽然。小柳子若有所思,走到警察的椅子上坐下,比了比,走进了里屋。

  三皮与溜子被他弄得直楞,跟了过去。

  小柳子指着北墙:“肯定在这!”动手开始拔墙上的几贴画卷。

  “开什么玩笑?”三皮迷惑不已。

  刘铁石眼睛一亮,“要得!”也开始上了手乱拔。

  在一幅仕女画后面,一个暗门露了出来。

  “神了!”三皮目瞪口呆。

  “真笨,黑狗子的眼光扫到这,又闭上了……我咋就没想到,小柳子,真有你的!”溜子亲切地给了小柳子一拳。

  三皮也恍然大悟,“乖乖,小柳子,你真是个人精!(特聪明的意思)”

  七狗一长一短的脚步声传来,他不放心,隐约听到了叫声,也上来了,几个人打开了暗门,发现了他们的目标……保险柜,不由暗暗叫苦。

  原来,暗门里的还有一个小保险柜,但门是密码锁,这几个土包子都是头一回见这玩艺,没了主意。

  “抬走!”七狗斩钉截铁地作了决断。

  “这回你小子的劲有的使了!”三皮一脸坏笑地对溜子说。

  刘铁石上前试了试,一个人足可以抱得动,小柳子帮忙,这个小伙子一下就把保险柜上了肩,跟着七狗向楼下走去。

  楼下的酒战已经接近尾声,大多数人都已经倒在了桌上或是桌下,大头在一圈圈地转着,“人呢,咋就没了?再来喝啊!”

  七狗气得一跺脚,三皮迅捷地扑上,把几个仍有(酒)战斗力但已经醉得不象样的人每人脑袋上用刀柄敲了一记,打晕了他们。完事后,“怎么办?”三皮问。

  ……

  不一会儿,街上的行人,都看见几个常厅长家的伙计,歪嘴刘管家也在其中,一个胖大伙计还在叫嚷着“不服再喝啊!”,被另几个人拉扯地,抬着沉甸甸的食盒,扬长而去,而警察局,一天都没再见着人影,连岗哨,都失了踪,几天后,警察才在监狱里找到了他们,个个都已经饿的像狼一样,瞪着红红的眼睛。

  李老实店,天已过午。

  小柳子松开了李老实与小伙计的绑绳,皱起了眉头,李老实身下,又是水渍连连,这老小子又尿了裤子,但这回不是吓的,是憋不住了。

  但是李老实与小伙计没有什么害怕的样子,李老实甚至有些愤愤不平,瞪着眼睛看着小柳子,看得小柳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仿佛这尿是他干的一样。

  刚被抽出嘴里的毛巾,李老实不满地嚷嚷起来:“抗联不打人,不骂人,你这算什么东东!”

  连珠炮似的,那边小伙计也开始数落起来,这小子见是抗联居然敢自称起了“老子”,“老子见过你们抗联大官,刘政委,军区刘政委,骑着高头大马,那叫和气,你们几个,哼,可差远了。”他故意斜着眼睛看着三皮,满是不屑的地样子,受了三皮一顿抢白,这小子记上了仇。

  三皮虎起了脸,“咋的,老子是抗联,就这样,要是黑狗子,早就把你突突了!”

  “黑狗子是狗,你也想当?说别的没用,给我解开脚!我不会坏你们的事!”李老实这回来了劲!

  三皮与小柳子挠了挠头,仿佛头一次认识李老实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操!”李老实凶野的一面显露了出来,“上回你们烧县城,是用老子店的火油吧,可这多时候,小鬼子知道?还不是老子守口如瓶,你个抗联,不知道报恩,还绑我,等我告那谁,谁来的?”

  赵小子火上浇油地说:“刘政委!他们的大官。”

  小柳子三皮难过得一下子呆在了那里,刘政委,那清瘦的身影仿佛又出现在他们面前,一年的松原工作,让刘政委操劳得象老了十几岁,三皮耳边,又回响起刘政委那悲壮的声音“同志们,分散突围,给我们报仇啊!”。

  七狗一步迈进来,解开了这边的尴尬,他低下身,松开了李老实与小伙计的绑腿,扶起了李老实。

  看到七狗,李老实也算见到了老熟人,两人相视,竟然也都有些伤感。李老实抖着手,摸出了贴身的一个包,打开包,那里面一块光洋露了出来,“一年了,我始终留着!”李老实有些激动了,“烧了房,鬼子,二鬼子疯了一样在查,我没说!咋样?”

  七狗迎上了李老实激动的目光,赞扬地笑了,推回了银元。

  “我们有纪律,买东西得付钱!”张大炮也凑了过来,但说实在的,他心里有点心痛,因为那块银元本是他的私房钱。

  正在大家相互推让时,走廊突然哐地一声巨响,小柳子第一个冲了出去,见到大头一头栽倒在走廊中,而本该由他负责看看押的歪嘴刘客家,已经冲出了院门,向人多的地方狂奔。

  刘歪嘴一出门口,就大声喊了起来:“抗联来了,抗联来了!”可是突然间,他自己发现自己在大街上喊的效果远没有想象中的有效,过路的人的,几乎没有几个人用正眼瞅他,有限的几个,看他的眼光中也大多是同情,好象是说“又一个疯子!”。也是,在这松原县城生活的最底层,苦难已经让这些久久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人们,对任何事都已经麻木。除了自己的生命外,他们已经不想,也没力气去关心别的事情,小贩仍然声嘶力竭地叫卖着自己的货物、暗门子的女人仍然向每一个过路的人抛着媚眼、乞丐们还在流动着寻找可能的施主……

  刘歪嘴知道七狗几个马上就会跟着冲出来,老小子把心一横,只有找到警察、鬼子,自己才能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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