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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兵-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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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米的距离,“真是投弹筒!”大炮望尘莫及地在连上捧起了臭脚。

  在突击营的立体打击下,兼之占了突袭的优势,突击营迅速地接近了国军们,国军们的阵脚动摇,并且国军侦察队在人数上也并不占太大的优势,在一对一的肉搏中很快就溃败了下来,开始了退缩。

  李公鸡费力地约束住了几股杀红了眼的突击营部队,制止了他们追击国军的意图,与溜子段苏权大吼着指明了部队撤退的方向:“向山里跑,保持队形,然后找自己的排长集结!”

  这吼声让突击营的队伍一顿,马上就改变了方向,大家潮水一样向着山里漫山遍野的跑开了,可是这一来也就没了建制,成了一群散兵。李公鸡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也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撤退了。

  一口气跑出了四五里地,突击营听到身后的炮击已经停歇了,也住了脚开始了休息与重新集结,溜子政委率领神枪排断后。

  清点人数时,李公鸡忽然一个激灵,“七狗呢,怎么不见七狗!”他就手抓住一个七狗连战士吼着问了起来,可是那个战士与他一样茫然地摇着头。七狗失踪了!消息迅速地传遍了整个连队,马上就有几伙战士疯叫着要去找他们的连长,溜子不在,李公鸡一个约束不住,七狗连马上四散了,这让参谋长心急如焚,急得直跺脚。

  他一把拉住了吴柱子与程明堂:“往哪跑,关你们什么事,给我站住!”

  “去你妈的,连长都丢了,我得去找!”吴柱子不管不顾地爆了粗,这让李公鸡一怔,手一松吴柱子马上溜掉了,一见程明堂也要开溜,李公鸡不干了,他的大噪门惊天动地的吼了起来:“操你个程明堂,今天你要是敢跑,老子就开你的批斗会,你娘的,七狗连这些个飚子全反了不成?!”

  就这样,程明堂被强留了下来,开始了向大部队的呼叫,由于已经身处绝境,他们不管不顾地打破了通讯保密规矩,因为位置已经暴露,也不在乎了,于是用明码盲目的开始乱叫起来:“拐子(师部)马头(团部)我是四支(七狗连),你们在哪里,我们打了一天二夜了,你们怎么还不到,我们在黑山口,连长丢了,我们已经顶不住了,你们到底在哪,听到了吗?”程明堂的语调最后忍心不住带上了哭腔。

  通的挨了一个“爆栗”(用指关节敲击人的脑壳)让程明堂一怔,李公鸡那铁青的脸更让他惶恐,参谋长一把推开了他,劈手夺过话筒开始了呼叫:“拐子(师部)马头(团部)我是冠子(李公鸡),我们在黑山口,三天中已经阻击了三次,完成任务,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发报。”因为身后再次响起的密集枪声让他知道了国军的追兵已经到来,语调也有些沮丧了,“出了山口就挡不住了,丘八大概有一个师现在只能初步判断这些,如果听到请回答,完毕!”

  久久,报话机中除了无线信号的嘶叫声根本没有回应,李公鸡黯然了,段苏权张成也默默无语,

  李公鸡沉着的话语再一次响了起来,是对着程明堂:“疼吗,别怪我,咱死也不能成孬种!”他望向仍然在激烈战斗的东方,咬着嘴唇下了命令:“集中所有火力,打退他们,我们再撤!”

  程明堂的眼眶中泪水不住地转着圈,不知道是仍然的疼痛(李公鸡刚才情急之下可是用足了力气)还是绝望,让他不发一言。在李公鸡的注视下,他的脸色慢慢由红变得苍白,但好在终于开了口:“参谋长,我不是孬种,我是心疼。”说完,他扔下报话机,转身拿起自己的马枪脚步匆匆地跑开了。

  李公鸡一声长叹,摇了摇头,又一次开始责怪自己的暴躁,但是当下形势危急,他也来不及再解释什么,只能急忙换上驳克枪的肩托,冲向了枪声响起的地方。

  溜子带着神枪排已经与国军的追击部队纠缠了好一阵了,看到国军那边的人影不断增加,他心里的焦急让他如身处烈日下样的焦躁起来。眼见顶不住,好在这时候三连已经冲了上来,当头与国军们绞在了一起。

  可三连的实战经验不足的毛病迅速暴露了出来,他们光凭着一股勇气直接杀进了国军的人丛中,虽然胆气十足给了国军相当的震憾,可也间接把七狗连神枪手的火力给抵消了,因为太近了,也根本分不清了敌我!这一切让缓过神来的国军们找到了缺口,凭借兵力上的优势一点点地向前推进起来,溜子政委急得用向三皮学来的胡子话大吼起来:“三缕(三连)撒丫子圈线(撤回来)!”

  张成连长也被一语点醒,他迅速收拢了几个身边的战士,开始了一起的叫喊,这让三连的大多数战士们在脑海中隆隆作响的冲动中清醒了过来,纷纷开始撤退,可敌人哪肯放弃,步步跟着就冲了上来。

  正在这时,国军追兵的身后突兀地响起了连珠的爆炸声,那东北野战军兵工厂制造的简装手榴弹那特有的爆炸声让溜子政委与张成连长不由得精神一震,竟然来了援兵,这真是喜从天降啊!

  国军们也懵了,开始了犹豫,可是又是一阵冲锋枪的集体攒射声传来了,一个声音高叫起来:“投降吧,丘八们,我们优待俘虏!”

  国军们有些怔了,可是身后猛烈的火力引发了他们心里的那份胆怯,几个小股国军四散而跑,可是迎头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股股部队给粘上了,这下子战线混乱成了一锅粥,从敌我分明变成了到处都是枪声,天下大乱了!

  李公鸡赶到了,本来喜出往外的他又仔细听了一遍那仍然在喊话让国军们投降的话语,脸色就变了,他与溜子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色:“马上命令部队放开口子,这大坨遭殃军我们包不住的!”因为他俩已经听出了那个声音,正是善于虚张声势的张大炮。

  这正是落在了后面的七狗与张大炮导演的一出好戏,到处乱扔手榴弹的是七狗大头,冲锋枪是三皮与丘顺,张大炮负责喊话,这次的空城计也真是险到了极处,可也正是这几个兄弟的胆气与足智多谋又一次拯救了突击营。

  愚蠢的国军们被吓呆了,根本就没胆量返身而逃,这也足见张大炮的虚张声势的威力,他们盲目地在乱窜着,可是被一股股分散了正在找连长的七狗连战士们纠缠得无所适从,就象一群没头的苍蝇般嗡嗡着东一头西一头的在乱撞着,但是必竟他们人数太多了,火力也基本保持着,冲到哪里都是一场激战,可偏偏七狗连这些个东一丛西一伙的倔强的家伙的脑袋里根本就没有退却的意念,枪一响就死战不退,疯狂的咬住就不松口,这让双方的胶着已经大面积的漫延开来,好在七狗连的战斗素质也真不含糊,又占了偷袭与地利的便宜,所以伤亡很小。

  眼见不妙,溜子叫住了一个战士,定睛一看正是程明堂,“去告诉大炮别喊了,让他想法把遭殃军调到来路了放走,这多人咱们吃不下!”

  程明堂不作一声,在溜子的诧异中直接冲进了混乱的战场,他灵活的身影在灌木丛与小树林中是隐时现地跳跃着,慢慢得没了踪影,这让身后的溜子与李公鸡好一阵赞叹,“行啊,难怪丘顺都吃过他的亏,又是溜子一个!”李公鸡半开玩笑地嚷到,甚至压过了一阵阵混乱的枪声。 。。

二十九章:疲惫
半晌,树木中的喊声再次传来,这次却是三皮那破锣一样的嗓音:“往回跑兄弟们,这里开了口子了!”

  又一个声音在帮着腔:“快来,兄弟们顶不住了!”这是字正腔圆的丘顺的那装腔作势的叫喊。

  果然,听到了指示的国军们有几小股迅速向回跑了,到处乱窜的人也同时向后迈开了脚步,正在与七狗连小股部队纠缠的国军们也无心恋战开始退却,反倒是七狗连的这些个家伙们不依不饶了起来,纷纷显出了身形,胆大包天地开始了不管不顾的追击。

  李公鸡一见有机可乘,暗呼一声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他马上下令开始了全线出击,同时他的大嗓门出奇地洪亮起来:“三皮,顶他们一下,我们就到了!”

  可奇怪的是对面的树木一无反应,国军们来的快去得也快,瞬间就如虫蚁般全体没入了树林,消失了踪影!三皮七狗居然一枪没放,这让李公鸡大怒,他急匆匆地冲进了对面树林。

  七狗三皮大头大炮程明堂疲惫地瘫在草地上,正在牛一样喘息着,李公鸡愤怒的叫喊凶狠的响了起来:“狗娘养的你们几个,为什么不开枪!放跑了这些个杂碎!”到嘴的鸭子飞了,让他无比的不满。

  溜子制止了李公鸡的咒骂。可七狗等几人半天仍旧无语,三皮喘够了,才一把拉开了冲锋枪的枪拴,空弹夹马上就滑落在了地上,原来几个人都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子弹与手榴弹了,根本就没法阻击!眼见李公鸡理亏的说不出话来,三皮阴阳怪气地说起了风凉话:“操,怎么拦,冲丘八吐唾沫啊,你饱汉不知饿汉饥,光喊能吓鬼啊!”

  “那是,参谋长牛样一叫就能吓跑丘八呗,三皮,这就是你不懂行情了!”这是张大炮在一边打起了太平拳,仍就在煽风点火地唯恐天下不乱。

  李公鸡被一顿抢白,有气没处发,嘿了一声气得转头就走了,身后转来了三皮丘顺大炮一顿不依不饶的怪笑。

  溜子终于克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上前一步就扑倒了七狗,两个老搭档在地下开心地开始了翻滚,好一阵才能平息,溜子当胸给了七狗一拳:“楞是要得,我就知道你死不了,狗有七命吗!哈!”

  七狗也憨敢地笑了起来,周围的战士们也纷纷发现了他们的连长,惊喜的东一帮西一伙地纷纷向这里集结了,“七狗!”“连长!”的狂呼乱叫不绝于耳。

  七多连又一次劫后余生,让大家充满了欢乐,溜子一清点人数,骨干都在,除了几个受伤的,七狗连的基本战斗力毫发无伤,这更让他喜上眉头。这也真亏了平时汗水加血水泪水的苦练啊,七狗溜子暗自在庆幸着。

  红一连的建制也仍然大体上无恙,让李公鸡放下了久悬的一颗心,可是三连的伤亡却又一次过了半,全连只余下 不足四十人,还有七八个身上挂了花,并且全营的重武器与迫击炮已经全部消耗尽了,弹药也已经捉襟见肘。这让李公鸡不由得心里仿佛又一下子被压上了一块大石,难过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可这一切沉浸中欢乐中的七狗连并不知晓,他们仍然在笑闹着。三皮仍旧在吹嘘着自己如何英明神武地带领全队人躲在树上从而避开了溃败的国军时,不知谁的肚子一阵大响,引发了全连又一次大笑。三皮被打断不高兴了,自告奋勇地要揪出这个引发全连肚子此起彼伏乱叫的罪魁祸首来,他在逼问着大头:“大头,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你的肚子第一个叫的,这个家伙,为什么就你总好饿!”

  大头正想抵赖,可是肚子又一阵青蛙一样的鸣叫让他瞬间又成了全连的笑柄,他讷讷的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还是看不过眼的大炮给他解了围:“得了三皮,谁不是饿得前心贴后背,大哥别说二哥了,大头也真不含糊,一个人今天就扔出了三十多颗手榴弹,换你试试!德性,再说他平时扛得是重家什,你呢,挂个短把子(汤姆逊冲锋枪)还嫌沉,瞎嚷嚷什么!”

  三皮也知道大头在连里的人缘相当不错,就没在继续纠缠,于是就转移了话头:“饿滋味可真难受,要是柳子连长在就好了,他准能寻摸点什么东西吃,这才半天,我都有点想他了!”

  被他一言提起,七狗溜子等与小柳子相得的家伙们也迅速地勾起了对小柳子的惦念,他们的连副被三连的人接走已经半天了,是否已经脱离了危险,这引发了大家无比的挂念,一时间连队安静了下来,没了笑语。

  这时,已经在边上苦撑了很久的程明堂终于忍不住了,他嘶哑的叫了一声:“连长,我不行了!”就顺着树滑跌在了地上。

  大家一阵忙乱,七狗分开众人,迅速检查了程明堂的身体,原来是传令来的路上一枚流弹打进了他的大腿,血已经从绑腿扎成的止血带中浸了一裤子,这小子居然楞是挺了这半天,这让七狗与溜子心疼的不住口地开始咒骂,可是也着实有点佩服这个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小个子,“真能挺啊!”三皮倒吸了一口凉气。

  兼职卫生员吴柱子被丘顺一把推到了跟前,这个刚刚经过几天培训的小子毛手毛脚地一把解下了程明堂的绑腿止血带,顿时鲜血又立刻大片地浸了出来,这让他马上慌了神,手忙脚乱一通后,“止不住血!得把子弹取出来!咋办啊连长!”他哭叫起来。

  七狗瞪了他一眼,与大头一道又牢牢地扎紧了绑腿带,血渗缓了,程明堂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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