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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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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那个拿出软香给你的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夏夏豁然开口。
  “这…我却不能说。既然是生意人,基本的信誉还是要守的。对方最底线的要求,就是不能暴露身份。”白凤眼珠子动了动,“不过,我却是可以透露给你另一个有价值的消息。”
  “什么?”
  “如我所猜不错,一年多前,夏狂和冥幽宫主冥烈,曾经大战一场。”


☆、指一条明路

  “什么?!”夏夏一手抵住桌脚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失态,“大战?”
  他爹,和冥烈?
  “十有bajiu,”白凤冷静地分析着,“我在毒术一道上也浸淫很久了,对夏狂的一些手段还是很了解的。那个冥幽宫人透露说冥烈一年多年和一白衣男子大战了一场,受了十分严重的内伤,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恢复了。可根据此人的描述的症状,我却觉得冥烈不只是受了内伤,而是被人以毒功直接震伤了脏腑。江湖之上,能和冥幽宫主正经决战的毒功高手,非夏狂莫属!”
  “不可能啊,此两人的决战,必定轰动一方,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呢…”夏夏喃喃自语,可心里却已经动摇了。
  白凤说得没错,这江湖上以毒术结合武道;两者融会贯通是他爹首创的。他爹常年服用微毒,拳脚内功间的比试就释放毒素伤人,这等精妙的境界,不是一般人能模仿的。
  “也不是没有消息,只是你没有在意。”白凤眸光一闪,似乎抓到了什么线索,“一年前冥烈与神秘人大战受伤,这个消息虽然被封锁了,但花点钱就随处可以买到。只是夏狂退隐江湖已久,纵横其间也就数年,许多人只怕是对不上这号这人物了。
  这一回,夏夏心是彻底沉下去了。
  突然间想到,冥烈受伤的消息,红楼也多次关注过,还曾特地讨论过这桩事情,可是她万万没有将其和他爹的事联系起来。
  “夏狂呢?夏狂受伤没有?”
  白凤眸中奇光闪烁:“那是必然,两人武功在伯仲之间,却不知为了什么生死决战,可以说,两败俱伤是必然的…不过,冥烈未死,夏狂自然也死不了。”
  夏夏一颗心提起又落下,几乎纠结到了极点:“前辈,你当真没有夏狂的下落吗?如果你能给我他的线索,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哦?”白凤挑眉,“小姑娘说话口气不小,我确实很心动你的说法,不过,我也确实没有夏狂的下落,生意人讲究一个‘信’字,这点我不屑诈你。不过,看你似乎很着急有要事找夏狂,我倒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


☆、江湖秘辛

  “前辈请说。”
  白凤忽然邪魅一笑,表情似乎比先前舒展了许多,甚至多了一分八卦姿态。
  “二十多年前的江湖秘辛,只怕是没有几个老东西记得了。那冥烈和夏狂乃是旧识,曾经为了一名女子大动干戈,扰得江湖一阵鸡犬不宁。最终,夏狂娶得了那名女子,而冥烈因爱生恨,冥幽宫很是血腥了一阵…呵呵,小姑娘,你要真心找夏狂下落,只怕还是要从冥幽宫着手。再多的消息,我却是没有了。”
  “从…冥幽宫着手?”夏夏喃喃重复着,心里一阵复杂的滋味。
  又是担心他爹的情况,又是觉得新奇诡异。
  她…还是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她爹娘的旧事…这些,她爹娘是从未和她说过的。
  本来以为,爹和娘一毒一医,绝代倾城,才华横溢。那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却想不到,也是由小三练成的…
  而这个三…那么那么巧,居然是冥幽宫宫主,冥烈…夏夏有幸…还见过这位老人家一面…现在想起来,老人家的眼神,果然是阴森森的不善。
  甚至,发散地更远,她几乎联想到,冥烈和他娘…公子陌和她…
  这就叫冤孽么?
  夏夏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仁风堂的,大脑晕乎乎的一片,里面全是浆糊,连和人告辞也是敷衍着。
  无数猜测酝酿成一团,无数想法发散凌乱。
  而她一走出仁风堂,那药铺里又是一番光景。
  绿衣女子早早打发了看诊的病人,提前关了铺子。无声无息地行到她师傅白凤的屋子里。
  白凤此时端坐在屋里,手里捏着一枚乌光晶亮的药丸,眼中熠熠生辉。
  那是夏夏临走时给她的解毒丸,是解绿衣女子身上的毒的。
  夏夏本不想伤人性命,只是为了多添一门筹码。况且这绿衣女子的为人气度都让她心中折服,她也没打算为难她,很爽快就把解药交给了白凤。
  而白凤,却像是一个狂热的毒药爱好者,这东西一拿到手,就好奇地挪不开目光。
  此时见绿衣女子出现,也未曾分开心神扫一眼,只淡淡开口问:“身上的毒怎么样了?”


☆、红颜知己

  绿衣女子低眉,似乎一点不惊讶:“已经解了,师叔留了很多药给我。”
  “嗯,此地不宜久留了,你去准备准备,我们还是尽早回连殊吧。”
  “行囊多日前就准备好了。”绿衣女子眉头一动,忽然问,“这一次,又是来问师叔下落的吗?”
  “不错。有这个惹祸精在,落云国我们是呆不下去了。”
  “是冥幽宫的人?”
  “这倒不像。”白凤将那药丸凑近鼻尖,眯着眼睛感受其中气息,“我试探过她,若她是冥幽宫人,必然能听出我话里破绽,不会被我轻易糊弄过去。不过,来路也是不小,我能感觉到她身后有强大的气息尾随。”
  “如此,将两路人搅合到一起,鹬蚌相争,是最好不过了。”
  白凤这才瞄了一眼绿衣女子,满意道:“我正是此意。也不知道那女子是什么来路,竟然能将软香的解药精炼成这种程度…这气息…”
  “师叔回来了…”
  绿意女子也不知靠什么分辨动静,忽然闪出门去,没多一会儿,就领了两个头戴斗笠的人进来。
  “回来的不巧啊师弟,你的客人刚走…”白凤瞄一眼来人,就戏谑地开口道。
  高个子的人拿斗笠的手一僵,随后才缓缓取下来,露出一张棱角分明张狂不息的面孔,只是那双眼,平淡无波,许多沧桑。
  “冥烈又派人来了?”他淡淡地开口问,伸手帮身边女子取下斗笠。
  那是一名容貌清奇的女子,浑身透着一股静谧,与世无争的气息,恍如仙子下凡。一双眸子恬淡,包容。唯独鬓间一缕白发垂落下来,分外刺眼。
  “你都没有利用价值了,冥烈还来干什么?”白凤似乎特别乐意和男子呛声,说话老不客气。
  男子也不在意:“嗯?不是冥烈?还有谁?”
  “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子,为了软香而来。”开口的是绿衣少女云兮。
  “呵,人家的软香精良着呢,何必为软香而来,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白凤瞅了一眼男子身边的女子,阴阳怪气道,“师弟啊,你可越发能耐了啊,在这江湖上,究竟还藏了多少红颜知己?”


☆、后生可畏

  这赤果果的调侃男子没有回应,倒是一边的女子开口了。
  “师姐,你就不要调戏夫君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咱们还不清楚吗?说说那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历吧?”
  “我要知道还用问他?”白凤一脸不屑,一指将手中药丸弹出,“诺,这是那名女子留下的软香解药,啧啧,品相上乘,手法了得,真真后生可畏啊!”
  白衣女子顺手接过药丸,一脸疑惑的放到鼻尖轻嗅。
  随即,她的脸色变了,面色微白,指尖也一阵轻颤。
  “夏…夏狂…”她语无伦次地将药丸递到夏狂面前,夏狂不解,就着她的手闻了一闻,瞬时脸色大变,一把夺过药丸,仔细闻了一番。
  “怎么了?”白凤不是瞎子,自然看出了其中猫腻。
  可两人两相对视,彼此眼中都充满了震惊和激动,根本顾不得回答她的问题。
  “她活着!她还活着!夏狂…”
  “惜儿,冷静些…”男子一手轻拍女子的后背,眼神凝重,越掩饰不住深藏的庆幸和狂喜,“师姐,人走了多久?”
  “一盏茶的功夫。”白凤皱眉。
  “我去追她!”夏狂立刻转身,就欲出门。
  “站住!”
  白凤豁然起身,手掌猛地一拍桌面,瞬时把两个激动万分的人震住了。
  “怎么回事?说清楚!”
  “师姐,找人要紧,等我寻到了人,再慢慢和你解释。”
  “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休想踏出这个门!”
  这一回,白凤出奇强硬,脸色也难看起来。
  以她的眼色,自然将两人的失态清清楚楚看在眼里。两人一向行事稳重,临危不变,怎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能引起他们如此大的反应?
  “师姐,你就让他去吧…”白衣女子艰难开口,咳了两声,面色就愈发不好看了。
  白凤将两人依次瞪了一眼,冷冷道:“一年前我收留你们,可以不问缘由,不计较你们前尘往事。可如今,你们一个病痨,一个内伤未愈,又要出去引来祸端,我不能不管!惜妹子,你不是不知道夏狂的内伤,一旦动用真气内力又是伤上加伤,一个不好就要落下病根,再也治不好。你怎么能怂恿他此时去冒险?那女子,来历分明有古怪,身后还有强者保护,一旦冲突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她是我们的女儿

  白凤显然也是积怨已久,这一回终于全数爆发出来,一通话完没叫人插嘴一句,又开始新一轮的炮轰:“你,赫连惜,身为芸门百年来最出色的年轻一辈弟子,堪称能起死回生的神医,竟然把自己的身子弄成如今这副鬼样,药石无医,就是芸门那些老不死的知道,只怕也要气疯过去。还有你,师弟,枉你当初跟师傅决裂时那般自信不羁,口口声声辩解毒术一道乃是双刃,到头来,竟然栽在自己的毒功上,差一点终身残废,现在居然还要以身涉险!一年前,我没有问你们何必跟冥烈以死相拼,我知道你们素有积怨,可是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那女子是谁?什么身份?为什么而来?可是跟你们当初和冥烈的以死争斗有关联?这些不给我一一说清楚,谁也别想擅自离开!”
  白凤一番话犀利刺耳,直把那叫赫连惜的女子说得浑身颤抖,她一手扶着身边的人,死死咬着下唇,眼眶通红,眸光闪烁间全是泪光。
  忽然,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向着白凤:“师姐…求你…让夏狂去吧…惜儿求你…”
  “你!”
  白凤显然也吓了一跳,没料想到赫连惜是这样的反应。
  “你给我起来说话!”她气急败坏,要过去扶悲痛中的赫连惜,却不想,夏狂也一起跪到了他跟前,沉默不语。
  “你们!你们!”白凤气得手指颤抖。
  “师姐,她是我们的女儿!是我的女儿啊!”赫连惜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出这样一句话来,直把白凤的动作震在了半空。同一时刻,泪水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下,布满了满脸沧桑。
  “女儿?”白凤愣了,“你们什么时候有女儿了?你们怎么从来没说过?而且,你们凭什么认定刚才那个就是你们的女儿?”
  “我们…都以为她已经…死了,可是我们认得她的血!雪儿乃是百毒不侵之体,她的血十分特别,我和夏狂都能识得!她一定没有死!她活下来了!”
  她边说,抓着夏狂的手也生生掐进了肉里。


☆、另有隐情

  白凤的脸瞬时沉了一沉,她自然能分辨出那药丸里特殊的人血味道:“可是,有这药丸的也不定是她本人,按你们所说,她本该是遭遇不测了,这药丸,也可能是你们的仇家抛出的诱饵…也许,她确实已不在人…”
  “师姐!”夏狂话不多,只沉声吐出两个字,可其中不可动摇的决心,也只有她们师姐弟最为清楚。
  如若硬拦着,只怕他这小师弟是会豁出性命跟她做对的。
  可越是如此,她就越发地不能放心,心中的预感也就愈发地不好。
  无论如何,有了个女儿也好,女儿幸存下来也好,都不至于到他们向她下跪的地步!
  说起来,她虽然为夏狂的师姐,也不乏倚老卖老的姿态,但总归是同辈,绝对受不得这一跪。
  显然,其中另有隐情!
  “师姐,你让夏狂去追吧!求你了!我留下来,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你听…”
  赫连惜边恳求着,边连连咳嗽。
  昔日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代神医早已不见了踪影,留下的是一个为母心切的病躯。
  白凤隐隐知道,为什么赫连惜的病总也治不好了。说到底,还是心病。
  她微微冲夏狂摆手,人重新坐回凳子上。
  “你起来吧。我等你说。”
  白凤一松口,夏狂立刻抱以感激的眼神,二话不说,冲出了屋子。
  而赫连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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