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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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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想到这点,自认也有人想到此处,边有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小声议论。 
那个引天文镜出来的内侍果然“不负重负”,传口谕,传召李绂陛见。 
李绂随着那内侍进了太和门,背影挺着直直的,竟带了几分悲壮。 
曹颙则是看了唐执玉一眼,唐执玉正看着李绂的背影,面上带了几分担忧。 
曹颙眨了眨眼,确认没看错,确实是担忧之色。 
换做旁人。曹颙会疑其作态,毕竟现下李绂督直隶,正是唐执玉的顶头上司。 
可眼前之人是认识了十多年的唐执玉,曹颙相信这份担忧之情之真。 
转念一想,他也就明白唐执玉担心李绂的缘故。 
李绂与唐执玉(貌似应该是天文镜吧?)之争,并不单单是两人的义气之争,还是科班正途与纳捐杂牌官之争。 
唐执玉亦是进士出身的正途官,希望李绂能在这次御前官司中获胜是人之常情。 
同僚这些年,曹颙也瞧出来,唐执玉对于杂捐与正途出身的下属面上看着差不多,实际上还是差别对待。对于前者更防范些,对于后者则是更器重些。 
他如此作为,曹颙也能理解。 
那些科举出身的官员,打小被圣贤书影响,多还蒙着一层遮羞布,爱惜名声如爱惜羽毛一样;杂捐出身的官员,不是权贵子弟混履历外,就是赤裸裸抱着贪墨的念头来的,成才者少。 




李绂去了足有两刻钟,回来的时候脚步依旧坚定,脸色儿却有些泛白。 
已经是卯正二刻(早晨六点半),还不见张廷玉的身影。 
曹颙心里有数,八成张廷玉现下就在御前。 
李绂离去后,雍正又传了两个官员,才轮到唐执玉。 
等到唐执玉从御前退下来,时间已近辰正(早上八点)。 
因曹颙带着几位侍郎,前往御前,正好同他迎面赶上。唐执玉退避一旁,神情却有些恍然,似忧似喜。 
曹颙见状,心里纳罕。 
少一时,到了养心殿外。 
就有内侍出来召,户部几位堂官入内。 
进了养心殿,雍正正坐在龙椅上,面前左右侍立着几位大学士与十三阿哥,张廷玉正在其中。 
曹颙与几位侍郎上前两步,跪请了圣安,而后才退到一旁。 
开放海禁与发展海贸之事,由曹颙亲自递上折子,报禀此事,雍正早已看过,现在又经过部议,自认顺利通过。 
接下来,又由两位侍郎,分别禀了户部其他几件政事。 
整个朝议下来,也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 
这都是拖了张廷玉这个大学士的福,他分管户部,又兼户部尚书,将主要精力多放在户部,使得户部鲜少有悬而未决的公务,朝议自然是顺当许多。从养心殿退下时,张廷玉并没有随同众人出来,依旧留在御前。 
殿外,吏部两位尚书不知何时到的,正在候着。 
不是吏部轮班,吏部两位尚书齐至? 
曹颙心里疑惑,止住了脚步,拱拱手同两位尚书见过,才带了几位侍郎出宫回了衙门。 
还有三日便是万寿节,真要是升迁加恩的旨意,也不会这个时候传召吏部尚书。 
曹颙心中隐隐有些猜测,却又觉得不可思议,便埋在心中,静观其变。 
当天下午,蒋坚便到曹颙面前,转述了刚听到的大新闻:李绂迁工部右侍郎,天文镜晋河南总督。 
李田之争,尘埃落定。 
天文镜全胜,李绂惨败。 
直隶总督与工部右侍郎,都是正二品,可却是不可比的。 
前者是天下首牧,后者六部中排行最靠后。 
一个是炙手可热,一个是冷衙门副京堂。 
雍正用这种干脆利索的方式,表示着他对天文镜的恩宠与支持。 
“还有消息说,待过了万寿节,堂大人的‘署’字就要摘了。”这一句话,蒋坚却是压低了音量。 
先前,唐执玉同直隶总督失之交臂,蒋坚也曾为他抱过不平,现下这个境况,对李绂来说是够倒霉,对唐执玉来说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曹颙将进京陛见的督抚在心里过了一圈,点了点头,心里也觉得当是如此。 
唐执玉那边,许是早晨在御前便得了口风,神色才会那样复杂。 
落衙之前,曹颙又交代一番。 
明天是裕亲王府上门下大定的日子,曹颙要往东府,同曹项一起待王府来客,要迟些才能到衙门。 
回到府中,府中已经有“不速之客”候着。 
札萨克图汗王府长吏苏德来了,正在客厅候着。 
曹颙听曹元回禀,挑了挑嘴角,没有立时去见客的意思。 
他先去兰院打了个转,而后回了梧桐苑,换下补服,穿上家常衣服。 
“客人已经走了?”因苏德是喀尔喀的人,所以初瑜颇为关注。 
“没,先晾凉他。”曹颙随口道。 
初瑜见他心有成竹,不由莞尔,道:“莫不是十六叔同十七叔那边通了气,在理藩院卡他?” 
曹颙点点头,道:“八九不离十,要不然这个苏德怎么急着上门,连礼数都不顾了,做了‘恶客’。” 
想着十六阿哥对恒生的热心,初瑜心里不由有些泛酸,道:“怎么感觉照看恒生这些年,到头来要被十六叔抢走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曹颙心里也有些不自在,还是笑着开解妻子,道:“你不用难受,用不了两年,咱们也会抢个半子回来。” 
想到几个儿女就要婚嫁,初瑜不由恍然,脑子里出现自己及笄外,带了忐忑之心上花轿的情景,不由说道:“让天慧晚嫁也好。” 
虽说曹颙决定晾凉苏德,也不好晾太久,因为外头天色已经暗下来。 
到了前院,就见苏德忧心碌碌的神情,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发呆,连曹颙到了都没发觉。 
“苏大人。”曹颙唤了一声,走进客厅。 
苏德醒过神来,忙站起身来,道“曹大人……” 
两人见礼,宾主落座,曹颙吩咐小厮重新上了茶,方道:“衙门里抽不开身,耽搁的有些晚,倒是劳烦苏大人久等。” 
苏德忙起身,道:“下官不告而来,实是冒昧,这里跟曹大人赔罪了。”说着,已经做了长揖。 
他五大三粗,偏生做这斯文礼节,看着很是笨拙可笑。 
曹颙摆摆手,道:“苏大人不必如此,我这府宅,也不是什么显贵地方,以你我两家的渊源,尽可来得。” 
见他话间有亲近之意,苏德忙道:“就是,就是,若非如此,我们世子爷也不会嘱咐下官,多来拜见曹大人。” 
曹颙端起茶,吃了一口,嘴里也是客气话。 
这回苏德倒是没有兜圈子,直接带了几分恳求,说明了来意。 
原来,今日理藩院那边,十七阿哥传见了苏德,问起札萨克图汗王近支谱系之事,还专程提及两个同老汗王血缘关系比较亲近的两位王孙的情况。 
话里话外,流露出的信息,喀尔喀札萨克图汗王府旗,除了苏德,像是还有人进京。 
苏德急得不行,见过十七阿哥后,想要打探,却是找不到门路,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到曹府。 
曹颙听了,道:“袭爵之事,本就不是朝夕之功。苏大人进京才半月,不必太心急。” 
苏德抬起头,见曹颙神色不惊的模样,心里不由懊恼。 
难道还真要拖个三、五月,乃至三年两载不成? 
“曹大人,不看旁人面上,只看霖少爷。我们世子爷最疼霖少爷,这回霖少爷去喀尔喀,住的日子太短,我们世子爷还深为遗憾。等世子爷袭了爵,少不得要进京一趟,到时父子也能团聚。”苏德甚是“情真意切”地说道。 
“父子”? 
曹颙想到恒生在喀尔喀受的委屈,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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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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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6 17:28 只看该作者 
438 # 。 
第一千二百零八章世事难料(求保底月票) 

  见曹颙没有准话,苏德心里已经开始问候曹家的祖宗八代。 
  想着数次到京城的见闻,他明白过来,只靠自己空口白牙求人怕是不成。 

  毕竟论起来,曹颙是有恩于汗王府,并不是汗王府有恩曹家,没有因为对方是恩人,就平白使唤的道理。 

  只是汉人真是虚伪,想要好处明说就是,还要装作谦谦君子。 

  他心里生出鄙薄来,面上却越恭敬,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礼单,起身道:“瞧下官一时着急,差点耽搁了正事。听闻过几日便是贵府太夫人寿辰,下官代世子预备了寿礼,还请曹大人不要嫌弃礼轻。” 

  这一句话,就将给曹府的孝敬说成了寿礼,将他上门来央求,说成了是拜寿。 

  转得有些生硬,却也是使得曹颙不好回绝。 

  曹颙似笑非笑地看了苏德一样,倒是真有些佩服他。 

  “世子有心了,苏大人亦辛苦,曹某替家母谢世子的寿礼。”曹颙使人接了礼单,对苏德道。 

  苏德见曹颙面带笑意,已以为自己搔到他的痒处,心里懊悔万分。早知如此,就该痛快来送礼,说不定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他不由胡思乱想,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去趟果郡王府。 

  在京数日,他已经打听清楚,如今掌管理藩院的这位王爷,虽是郡王,可甚得皇帝倚重,去年开始食亲王俸禄,怕是用不了两年就要晋亲王。 

  只是往曹府送一次礼,都要数千两耗费,要是往王府送礼,这个尺度掌握不好的话,说不定不能成事,反而会适得其反。另外,也缺引见之人。 

  “现下王公大臣都忙着万寿节之事,顾不上苏大人这边也是有的。苏大人稍安勿躁,等万寿节后,说不定就有消息。”曹颙端起茶盏,淡淡地说道。 

  到底是给出了盼头,苏德立时满脸欢喜,甚是感激地谢过,方告辞离去。 

  出了曹府,他的笑容消失不见,面上露出一丝凝重。 

  世子本是让他避过曹家在京城候袭爵旨意,自己如今这般行事却是违了世子心意,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曹颙拿着礼单,回了梧桐苑。 

  苏德的礼单上写得很简单,尺高金佛两尊,金玉如意各一柄,银壶银餐具四套。 

  “咦?”初瑜看了礼单,佛像如意那里还不觉得什么,看到银壶银餐具,不禁道:“这么多银器?若是真同恒生带回来那样好,府里倒是可以少打些银器。” 

  恒生带回来的东西中,也有四套银器。 

  恒生对这些都不上心,全部都入了库房,将册子奉与初瑜。 

  初瑜想着这些都是恒生生父所赐下的,便仔细替他收好。 

  现下看到礼单上多出四套银器来,她却是不由有些心动。 

  京城王公府邸,金银器都是常见的,看平素里真拿这个使唤的人家有限,多是招待贵客,或是祭祀时用。 

  新娘子出阁时,嫁妆里却是多要带金银器的。 

  不止是送妆时体面,也为了往后在婆家日子过得不凑手时,化了用也便宜。 

  曹家嫁姑娘,又是嫁到宗室,倒不担心日子难过,只是这银器也是不可或缺。 

  真没想到,蒙古那边的银匠,竟比京里的银匠手艺还精致。 

  苏德的礼单是先送到曹颙手上的,等他离开曹府没多久,“寿礼”也使人送到曹府。 

  按照惯例,曹颙与初瑜先将寿礼送到兰院,让婆婆过目。 

  旁的李氏没有在意,那两尊佛像却是使人抬到眼前,多看了几眼。 

  这佛像同府里的佛像迥异,并不像常见的释迦摩尼或者观音、文殊菩萨之流。 

  一个是薄衣露体的女菩萨,扭着腰胯,站在单层莲台上;一个则是牛头人身的怪物,踩踏在水牛中,手中挥动着白骨。 

  李氏“啧啧”两声,指着那女菩萨,问曹颙道:“这是观音菩萨化身?看着有些像是绿度母,颜色儿却不对。” 

  世说观音有千手千眼,万千化身,世面上出现的女佛像,多被冠上观音之名。 

  曹颙点点头,道:“虽不是绿色,却呈少女之态,一头二臂,双手又持着莲花与结节,正是绿度母。” 

  李氏闻言,神容一肃,对着佛像拜了拜,又看向另外一尊。 

  这一回,她却是认不出。 

  曹颙曾在避暑山庄那边的喇嘛庙里见过,便道:“这是藏传佛教里的护法神降阎魔尊,若是在寺里,身后还会立一尊明妃像,手里捧着盛了鲜血的碗。” 

  “怨不得觉得眼生,原来是黄教的法相。”李氏说觉得这佛像看着凶,却也不敢懈怠,还是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 

  到底是看不惯,她便吩咐初瑜将佛像收了。剩下的两柄如意,她仔细看了看,让初瑜将金的收好,留下玉的道:“正想要寻一柄如意给四姐添妆,这个正好。” 

  至于银器,李氏没有留。 

  她这边有几套内造的银器,都是压箱底,鲜少用的。 

  “四妹妹一套,妞妞一套,剩下两套先留着。”初瑜看着那些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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