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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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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时,曹府众人还是去了畅春园。 
妞妞回曹家住对月,也随着初瑜住在曹园里。 
虽说有官司波折,又“休养”了大半月,可面色红润,眉眼间褪去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妇人的柔媚。 
李氏同初瑜是过来人,看出妞妞的日子“滋润”,为她们小两口琴瑟相合高兴。 
其他人,却是感觉各异。 
天慧有些感伤,虽说同妞妞差着辈分,可两人打小一起长大,感情并不亚于血亲,如今小姑姑出嫁不过一个月,却像是分别一年那么久。 
做了妇人的小姑姑,也没了闺阁女儿的闲适,似乎一下子成熟了,用亲长们说着家长里短。 
曹颙的心情很是复杂,有些酸溜溜的,总觉得自己教养大的闺女便宜了魏文志那小子;又觉得同魏信结了亲家,对得起魏信了,心里很踏实。 
不是他自夸,别说妞妞到魏家做次媳,就是进哪个高门大户做长媳也是够格的。 
同样是酸,天佑和恒生可直白多了,直接架着魏文志,灌了个半死。 
酒席之间不软不硬的话,不像是侄儿对“姑父”,更像是小舅子对姐夫,瞧着那架势,往后魏文志但凡有半点对不住妞妞的地方,就要小心板砖侍候。 
这已经是老生常谈,早在妞妞没出阁前,魏文志已经受过这样的教育。 
眼下两个“侄儿”旧话重提,魏文志哭笑不得,很是不厚道地在心里数着,庄王府那边有几位阿哥,简亲王府的阿哥有几位。 
而后自己安慰自己,眼前这两个小子不用得意,真要是论起小舅子的数量与彪悍,自己算是顶少的,哈哈。 
天佑已经正式入宫当差,虽只是三等侍卫,可因在御前,亲戚朋友说起亦极为体面。 
恒生虽也是内班侍卫,可因奉命随侍弘历身边,兄弟两个在园里并不常见,幸好,两个时常休沐,不休沐时,每日也就是当班两个时辰,其他时间都得闲。 
恒生早在宫中行走,同侍卫处的同僚更相熟些,由他带着,天佑也很快融入了侍卫处。 
因守孝的缘故,理郡王弘晢这几年一直居丧未出,直到三月孝满,才领了礼部的差事,在御前行走。 
而从三月开始,礼部忙得最多的,就是四阿哥大婚之事。 
恒生随侍弘历身边,也曾见过理郡王两遭。 
在他的印象中,这位理郡王同父亲年纪相仿,待人温煦有礼,一点也没有郡王的架子。 
同弘历说话往来,既有长兄的敦厚,又恪守臣下之礼,换做其他宗室,如此态度正是应当之事,可弘晢做起来,却总令人侧目。 
毕竟他是圣祖嫡孙,理密亲王之子,身份尴尬,要是远着大家些,彼此反而更容易自在。 
不管心里到底怎么想,弘历同弘晢堂兄弟两个表面上其乐融融,倒是显得比其他宗亲亲近几分。 
倒是恒生,向来是不爱人前作伪的,每次遇到弘晢与弘历这哥俩儿好的模样,过后都忍不住抱怨两句:“四阿哥,何必看他惺惺作态?真当谁是傻子不成,一个郡王,何必谦卑至此?要是不知道的见了,还道我们骄纵,不顾长幼尊卑打压他这个圣祖嫡长孙。” 
弘历却只是笑笑,什么也不说。 
因四阿哥大婚是在七月,所以圣驾七月初就移驾回宫。 
原本沉寂的宫城,因圣驾回驻变得热闹起来。 
弘晢身为宗室,又是礼部堂官,协同宗人府与内务府忙着弘历大婚事宜,出入宫禁越发频繁。 
慢慢地,他发现有些不对。 
原本恭敬的侍卫、宫人,在他的面前添了拘谨与小心,竟像是强撑着,才没有避而远之的模样。 
弘晢心中惊诧莫名,反省自己最近有没有行事不当的地方,却是越想越糊涂。他既没有同人发生争执,也没有处罚或处置下人奴仆,怎么就吓得大家如此? 
不仅侍卫与宫人的态度发生变化,就是龙椅上那位四叔,望向自己的目光也带了探究。 
弘晢觉得自己像是被剥了衣服似的,在那冷冽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他惊恐难安,仔细打探一番,才知晓一个令人胆颤的消息。 
“圣祖曾有遗诏,立皇嫡孙为嗣”、“《李朝实录》上记载,圣祖晚年曾以皇嫡孙为嗣,接见外国使臣”、“圣祖亲自教养皇嫡孙,妻以公主女,有心选为嗣君”…… 
不管哪种说法,都紧咬“皇嫡孙”三字。 
满清入关八十年,儒家嫡庶尊卑已经成为满人尊奉的法理正统。 
弘晢虽是侧妃所出,却是养在嫡母名下,又是理密亲王一脉,同他的叔叔们相比,他却是借着父亲的光,占了个嫡孙名分。 
他的心里,未尝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骄傲过,可捅破到世人面前,却只有令他惴惴难安。 
这个嫡孙名分,会害死人的。 
他恨不得立时跑到御前,表白一番,表明自己安分得紧,可那样又太刻意了,说不定倒引得龙椅上那位忌惮,他想要什么都不做,等着风平浪静,可传言却越演越烈。 
除了那些圣祖欲立其为嗣的话,没几日又有新的流言出来。 
这回越发有鼻子有眼,都是理郡王府内的秘事。 
理郡王府本府在昌平庞各庄,京中并没有府邸,有处园子在海淀,出服前,弘晢一直在昌平王府守孝,三月里才移居海淀王园。 
因理密亲王的缘故,还有距离京城远,大家对于理密亲王府是陌生的。 
这回,大家却是在八卦中,对理密亲王府熟悉起来。 
什么仿六部设六司,自设小朝,什么谋臣如星,武将如云,什么王府私兵数千,皆是八旗青壮…… 
人皆有趋从之心,当理郡王府的“私密”大白天下,连带着同弘晢早年相关的旧事也被人翻出来。 
在上书房端着身份,欺负生母不显的叔叔们,对待薨了的嫡母也不算恭敬,曾杖毙嫡母所赐侍婢,云云。 
有了这样鲜明的对比,往日里觉得弘晢谦和有礼的,也认定他虚伪狡诈,故意作态。 
流言越演越烈,说法也越来越直白,就差直接说弘晢有不臣之心了。 
弘晢心中惊疑不定,却是焦头烂额之下,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怀疑,是龙椅上那位容不下他,才安排了这一出。 
他不敢节外生枝,也怕适得其反,所以只有硬着头皮忍耐。 
他却是不知,自己遭受的这些,完全是自作自受。 
流言的最初,只是一个郡王府侍卫在外头吃酒时多了一句嘴,自然,这次醉酒的饭局,说巧不巧地有京中其他几个王府的侍卫。 
于是,没几日弘晢就从温厚谦和的郡王,成了包藏狼子野心的“逆王”。 
最觉得爽快之人,当然是曹家父子。 
“言语如刀,有这个先例在,你们也长点记性,省的以后落下把柄,被人用语刀凌迟。”这个时候,曹颙亦不忘教子,对天佑与恒生这样说道。 
天佑与恒生皆垂手受教。 
父子三人,虽在追讨弘晢的细节上有所差异,可却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上岸”,完全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事到如今,不管是弘晢安分,还是不安分,在雍正心中都有了芥蒂。有哪个帝王能允许自己身边,有个比自己更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尤其是雍正这种,养在嫡母名下的庶出阿哥,对于自己的身份,是骄傲中带着几分自卑,更是容不下弘晢这样的“嫡孙”。 
养心殿内,内侍已经被挥出门外。 
雍正黑沉着脸,将手中的折子往御案上一摔,十三阿哥同十六阿哥站在御案前,都带了几分小心…… 





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纵横(上) 

虽说十三阿哥同十六阿哥位至和硕亲王,可依旧被盛怒的雍正喷了一脸口水。 
他当然不能说自己被“嫡长孙”三个字刺激了,反而将过错都推到十三阿哥同十六阿哥身上。 
“弘昌同弘普到底在做什么?弘普还罢了,尚未开府封爵;弘昌却是有爵位的,不想着好好当差,反而巴结这个,讨好那个,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雍正越说越恼,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变得尖利。 
若是弘昌在此,怕是也要大声喊冤的,圣祖孙辈阿哥中,封爵的并不多,弘晢是郡王,弘昌是贝勒,两人又都开府,有所往来本是寻常。 
在雍正眼里却成了“结党”,满心愤愤子不教,父之过。 
十三爷同十六爷虽晓得皇上是在迁怒,也只能乖乖跪下请罪。 
十六爷还罢,正值壮年,跪下也是很大一坨;十三爷一跪下,露出脑后斑白的头发,微驼的后背。 

雍正见了,脸色一暗,长吁了口气,起身将十三爷扶了起来。 
十三爷站起身来,满脸羞愧道:“原是奴才的不是,没有管教好儿子,闹得皇上跟着烦心。” 
十六爷乖觉,亦跟着请罪。 
雍正摇摇头,道:“朕还没糊涂,方才实在是心里烦了,发作到你们头上。你们是朕的臂膀,政务繁重,家务上有所懈怠也难免。”说到这里,带了几分不甘,咬牙道:“还以为弘晢是个安分的,却是串联宗室,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十六爷闻言,嘴角抽了抽。 
都是圣祖子孙,堂兄弟之间往来,再正常不过,有弘历同弘晢亲近在前,旁的王府子弟同弘晢有人情往来也没什么隐晦之处,现下就成了“串联宗室”。 
若是事不关己,十六爷也就跟着看笑话;可关系到自己的长子,这罪名就令人觉得沉重。 
事关弘晢,皇上忌讳,不是辩白的好时候,十六爷只好老实地站在十三爷身后待着。 
雍正也不过是发泄一番,若是按照他的本心,恨不得立时将弘晢的差事免了,命他幽闭在家,不要四处乱窜。 
说起庞各庄王府也好,王府周遭的八旗驻军也罢,知晓的最清晰的就是雍正。 
从弘晢出宫就府前,粘杆处的眼线就先一步入了王府,王府周遭的八旗驻军,也都由两位雍正器重的潜邸旧臣掌握。 
要说弘晢有谋逆之心,雍正是不信的。 
可他也晓得,弘晢确实曾得圣祖厚爱,圣祖欲效仿明太祖事,在康熙末年并不是空穴来风。 
在朝臣中,曾赞成这点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嫡嫡庶庶,这才是雍正最忌讳之事。 
十三爷同十六爷都瞧出这个,可身为臣子,却又不好说什么,也是他们两个厚道,不是那落井下石的,否则顺着雍正的话,说上几句,弘晢即便不死,也会难逃劫难脱层皮。 
从御前下来,十三爷同十六爷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他们身为皇上臂膀,晓得雍正不是个大度的,看似待弘晢优容,实际上不能说眼中钉肉中刺也差不多。 
可关于弘晢的流言,却是将他们两家的长子都牵扯进去,这就有点不同寻常了。 
虽说他们现下身居高位,可越是如此,惦记将他们拉下来取而代之的人越多。 
“十三哥,您瞧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有人成心针对你我兄弟,还是有人借着弘晢之事推波助澜?”十六爷带了几分疑惑道。 
他将可疑的人选载脑中过了一圈,还是无法断定哪个有这样的魄力,同时向当朝权势最盛的两位亲王开炮。 
十三爷闻言,眉头皱得紧紧的:“要说故意针对你我兄弟设局,总要图点什么,现下宗室中,能取代你我兄弟的并不多。” 
皇上并不是谁都信得,除了他们两个,就对十七爷还看重些,十七爷对政务并不热衷,对两个哥哥也亲近,自然不会多生事端。 
越说这些,兄弟两个越糊涂,最后也没猜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样,要教导弘普同弘昌两个同弘晢远着些,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受了连累。”在宫门外分道时,十三爷郑重告诫道。 
十六爷点头应了,骑了马往曹府去了。 
今天,曹颙休沐。 
十六爷到时,曹颙正在客厅待客。 
今天造访曹府的,是十二爷夫妇。 
十六爷听说时,还愣了一会儿。说实在话,从养心殿刚出来时,十六爷心中怀疑过的对象,就是十二爷。 
宗室诸王中,除了不受皇上待见的那些,沉沉浮浮最多的,就是被降为镇国公的十二爷。 
而十二爷从郡王降为国公,就是在理密亲王薨后,同弘晢多少有些干系。 
十三爷同十六爷还曾为十二爷在御前求过情,可没有顶用。他们自觉已经尽心,十二爷却是不信,似乎有所埋怨,因这个缘故,兄弟之间这几年疏远许多。 
犹豫了片刻,十六爷还是决定露面。 
客厅里,曹颙陪坐在旁,心里疑惑不已。 
宾主入座半个时辰,吃了好几盏茶,十二爷已经是打着哈哈,并没有说明来意。 
换做是其他人,曹颙早就不耐烦,让对方痛快地说明来意,可十二爷辈分比曹颙高,身份又尊贵,要是真说出什么叫曹颙为难的话,亦不好直言回绝,曹颙只好跟着他闲话。 
夫妻两个联袂而来,既是十二爷不好说的,定是由国公夫人说了。 
国公夫人虽是长辈,可论起身份来,还比不上初瑜这个和硕格格,就算想要同初瑜说些什么,也要商量着来。 
曹颙想到这里,心里反而踏实下来,同十二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待听说十六爷来了,十二爷随着曹颙起身,神色有些尴尬。 
同为圣祖庶皇子,两人一个是位高权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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