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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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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煦道:“一半银钱劳烦妹妹帮忙置下土地,寻个由子送过来,充作公产……另外一半,两千两给语哥儿,两千两给香玉傍身……他们兄妹两个,到底是我的骨血,受家族拖累,早年也吃了不少苦头,我这做祖父的,总要尽尽心意……剩下的,暂时不必动,等我阖眼后,若是家中有不太平,哪个受了委屈,就请妹妹出面安抚些……王氏陪了我一辈子,诺儿又陪着我东北吃过苦。总不好让她们两个太难熬……” 
  李氏道:“好,妹妹记下了,定依照大哥的安排行事……” 
  李氏与曹颙母子两个,是在李宅用过午饭后才回府。 
  回府后,李氏直接将儿子叫进福源堂,随后将丫鬟们都打发出去,说了银票之事。 
  藏金之事,李氏则隐下未说,不是不相信儿子,而是不愿意儿子因此更鄙视李家。 
  大清俸禄有定数,不说旁的,只说那一万两黄金,李家先老太爷与李煦就有“贪墨”之嫌。 
  曹颙听了,总觉得有些不妥。 
  即便没有署李家的名字,可内务府银行那笔钱确实是李家存下。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做的机密,谁晓得会不会有蛛丝马迹在外头。 
  真要外人晓得,倒像是曹家为李家藏匿家产,违法律法。 
  不过,既是李氏已经收下这些银票,他也不愿再说什么,引得老太太心里不安生。 
  他心里已经做好打算,过几日寻个由子,从母亲那里将李家的银票收过来。 
  李家的这些银票不动,自己贴补出这三万多两银子,不为旁的,只为买母亲心安。 
  他却是不知道,这些银票,重新显露人前后,只存了数个时辰。 
  当天晚上,临睡觉前,李氏将丫鬟都打发,将这十数张银票一张一张的点燃,烧成灰烬…… 
   
 第一千三百九十七章 抹平 
京郊的土地,十亩、八亩的还能买到,想要买大块良田,总要打听三、五个月,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运气不好,说不定要等个三年两载才有合适的。 
   
  李氏并没有拿这些事情来扰儿子,而是叫来初瑜,拿起一张地契给她。 
   
  这地契位于房山,是曹家的一个小庄,直接落户在长生名下。 
   
  倒不是李氏偏心幼子,给幼子置产,这庄子是曹颇夫妇早年置办的。 
   
  实在是曹家当年与二房分家时,公中产业实在单薄。现下曹家长房名下的产业,不是液瑜的嫁妆,就是曹颐得到的御赐、遗产还有十六阿哥等人早年的赠与。 
   
  公中产业,又多以祭田为主,是不能分的。 
   
  如此一来,等到长牛长大,家产中就无东西开分,只能等着兄嫂赠与。 
   
  曹颗与妻子商议后,就陆续为长生置办了一份私产。 
   
  五十顷大圌庄一座,二十顷的小庄一座,三进的宅子两处,前门外的铺面两间。 
   
  如此一来,长生不管出不出仕,都能做个富家翁,不用依附兄嫂侄圌儿度日。 
   
  夫圌妻两人将房契、地契交给李氏,李氏虽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十分欣慰地收下。 
   
  做父母的,都是差不多的心思。 
   
  她虽不会hòu着脸皮地要求长子将自己的私产分一份给小儿子,可小儿子无家产可分的窘境,也一直是她的心病。 
   
  她虽私房富足,可早就打算过,百年之前要均分给众儿女,连养圌女曹颐都在其列。 
   
  她并非没想过,hòu着面皮,给幼子分个大头,毕竟那三个做哥圌哥、姐姐的,日子过的都好,可既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又怕因钱财外物,伤了骨肉情分。 
   
  如今长子、长媳的安排,出于真心,她也就不矫情地收下。 
   
  现下给李家置产,要是买新的,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瞧着李煦的情形,还不知能熬到几时。 
   
  李氏便想起长生名下的这个小庄。 
   
  可这是儿子媳妇置办的,她总要将话说清楚。 
   
  “昨日去见了你舅舅,他托我出面给李家买些良田,可一时半会儿哪里好寻妥当的,我的意思……,要不就先将这个小庄转给李家,然后叫人仔细打听了,再买个小庄补上这个。”李氏道。 
   
  初瑜听了,犹豫一下,道:“二弟名下这个小庄,离那个大圌庄中间就隔了几里路,过去打理巡视也便宜……,若是再补,未必找到地方这么妥当的……,媳妇年初刚入手一个庄子,不多不少,也是二十亩,只是庄子在顺义,比房山的庄子要远些,老太太若是用,要不先用那个庄子……。” 
   
  李氏听初瑜说新买了庄子,先是一愣,随即摇摇头道:“不妥,你这个时候买田,是给慧丫头的妆田吧?挪出去,再寻不到妥当的怎么好?” 
   
  初瑜摇头道:“天慧的妆田早就置下……。这是媳妇买个二房两个侄圌女的,到底妯娌一场,静惠既没了,媳妇总要尽尽心……。” 
   
  虽说感念媳妇仁义,可对于她此举,李氏心中却并不十分赞成。 
   
  她想了想,道:“你虽是一片好心,可二房不止弄潮姊妹两个……,颂哥儿他们兄弟几个还年轻,往后还会有儿女落地…。” 
   
  初瑜却是难得地坚持:“旁人父母双全,哪里需要我这伯娘多事?这世道,女子本就不易,天望年岁又小,一时半会儿依靠不上。多些东西傍身,侄圌女们出门子后也能少受些委屈……。” 
   
  李氏便不再多说,道:“她们小姊妹还有两年半的孝,即便再买,时日上还算富裕,那就先挪给我用……。” 
   
  初瑜含笑应了,吩咐丫鬟去取了田契过来”, 
   
  田契上圌书的是曹颇的名字,李氏便使人叫来曹方,让他拿着田契去衙门过户。 
   
  不过小半日功夫,相应的手续就都处理妥当。 
   
  李氏又拿出钥匙,使人从私房里取了白银五千两,另外亲笔写了一封手书,收信人是李鼐。 
 她在信中言明,自己“赠给”李家这二十顷地,是为了回报李煦与李韩氏当年的“养恩!” 
   
  李家虽不如早先,可李韩氏的香火供奉不能少了。另外就是见李煦如今病卧在床,日子拮据,心中不忍,因而将田庄相赠,使得李家有所进账。 
   
  另外五千两银子,除了用来给老圌爷圌子改善生活、请医问药,剩下的则是给李煦预备的后事银子。 
   
  李煦生于宦门,除了晚年这几年不顺溜外,几乎一辈子都享受富贵荣华。 
   
  最后的大事,即便不宜大肆张罗,可也不能委屈了老圌爷圌子。 
   
  她在信中还注明,此事他心里有数就行,不用告诉老圌爷圌子。 
   
  这份礼实在是太重。 
   
  五千两银子还算小头,那二十顷良田,现下的市价将近三万两。 
   
  李鼐将李氏的信读了三遍,信中除了感激,就剩平担忧。 
   
  毕竟李氏的身份早已揭破,除了王氏这样没见识的内宅妇圌人之外,还当李氏是自己堂姑奶奶之外,李鼐与李煦一样,知晓李氏“金枝玉叶”身份。 
   
  李氏愿意照顾李家是好事,可一下子赠送这么多财物,李鼐很难心安。 
   
  若是因此,引得曹颐夫妇不满,那会使得两家原本就疏离的关系越发雪上加霜。 
   
  思来想去,李鼐到底不敢私下收了这份“hòu礼。”还是去了上房,将此事告知李煦。 
   
  李煦将李氏的手书看了一遍,沉默了半晌,方道:“既是姑太太的一片心意,就收下吧”,…,别忘了过去道谢,就说我说的,让姑太太费心……。” 
   
  这样的人情往来,在京中本不是什么大事。 
   
  可因关系到曹家,又在衙门里过户,多少闹出些动静出来。 
   
  当天晚上,粘杆处的消息折子,就记上这一条,李氏的那封手书,一字不落地复写出来,附在消息之后。 
   
  雍正看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圌出几分讥讽,对十三阿哥道:“李煦早年在江南号称‘李佛”三教九流的落难之人,只要求到李家门上,多能得到援手……,密下皇家的银子,卖了多少人情出去。等到李家问罪,除了出来落圌井圌下圌石的,何曾见人露头……,若不是李太夫人顾念旧情,怕是真要穷到要饭了……。” 
   
  李家虽不堪,可到底是曹家姻亲,李家孙、女如今又入了福晋的眼,常到王府请安。 
   
  十三阿哥不愿雍正发作李家,便岔开话“说到底,李家到底对李太夫人有养恩”别说李太夫人,就是曹颙,即便不待见李家,到底不能断了干系……。” 
   
  雍正将折子丢到御案上,冷哼两声道:“到底是便宜了他……” 
   
  虽有些不高兴,到底没有计较的意思,十三阿哥见状暗暗松了口气……。 
   
  转眼到了三月初四。 
   
  天佑已经在侍卫处告假,曹府的喜棚也搭了起来,账房也支了起来。 
   
  户部尚书家娶长媳,六部九卿同曹家沾边有往来的人家都开始使人上礼。 
   
  只是地位高的,多自持身份,要等到正日子才露面。今日过来的,多是品级不高的京官或者关系稍远些的姻亲,随礼的银钱也有限。 
   
  这也是意料中之事账房一笔笔记好,按照银锭大小不同分别装箱。不想,到了下午,账房这边却收到一份重礼。礼单上只记了一行,金五百两,署名只有四个字“徐州李卫……”。 
   
  五百两金子,对于曹家来说,实不算什么。 
   
  可作为婚礼礼金,就太重了。就是曹家的至亲,也不会上这么重的礼。 
   
  账房怕担干系,不敢直接收,就报道婚礼总账房张义处。 
   
  张义是晓得李家与曹家恩怨的,晓得自打二太太没后,曹家与李家关系就有些尴尬。 
   
  可是他也晓得,既然李家将礼金圌明面送过来,即便自家老圌爷太太心里不痛快,也不好回绝。否则的话,不仅同李家撕圌破脸,传出去还落人口舌。 
只是他一个做下人的,不好直接做主,少不得传话二门,将此事禀告给初瑜。 
   
  果然,初瑜这边最后使人传话,还是吩咐收下这笔礼金。 
   
  张义亲自出来,陪着李家管事吃了半盏茶,并解释了账房耽搁的缘故。不外乎自家老圌爷清廉,不愿借婚丧之事收重礼,账房那边人手不知李家与曹家关系,才不敢直接收,云云。 
   
  随后他又使人拿了上等银封,才端茶送客……。 
   
  李卫年初上了折子恳圌请陛见,得了恩旨,半月前从杭州出发,今日才京圌城。 
   
  进城前,他在城外留了一晚,今早递牌子请见。 
   
  这次回京,君臣两人是商议机圌密之事。 
   
  江南百圌姓,不管朝圌廷如何示恩,都不忘八旗入关时在江南犯圌下的血圌债。 
   
  归根到底,改朝换代不可怕,可死的人多了,仇圌恨不是一代、两代能化解的。 
   
  朝圌廷这边,对江南百圌姓也始终怀了忌惮防范之心。 
   
  在李卫去江南“缉盗”后,就曾上过密折,对雍正说过民间百圌姓私下结圌社入教之事。 
   
  曾被朝圌廷禁过的罗教,在江南之地死灰复燃。 
   
  虽说李卫带人摧毁了几处法庵,抓拿了不少罗教骨圌干,可却不能遏制罗教在江南的传播。 
   
  君臣二人早年就此事密议,李卫认为“堵不如疏”。 
   
  即是官圌府不能遏制罗教传播,就扶持民间势力来梳理罗教。 
   
  雍正身为皇帝,有权力查看前朝秘档,待看到洪门瓦解的记载后,便生了消防的念头,要从根子里打击罗教气焰。 
   
  这次批了李卫的折子,就是为了此事。 
   
  在圆圌明园勤政殿,君臣二人,密议了四个时辰。 
   
  连向来随侍在御前的总管太监陈福,都被打发出去。 
   
  陈福乐不得在值房里歇脚,眯缝着眼睛,躺在躺椅上,享受着小太监的按脚。 
   
  他这总管太监当的也不容易,看似风光,常侍御前,可每日里要站大半天,日子也不好熬。 
   
  即便晓得李卫是皇上主圌子器重的封疆大吏,陈福也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这个李卫与那个田文镜一样,不过是皇上圌门下走圌狗。 
   
  陈福虽没读过什么书,可当了半辈子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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