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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5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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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请客,也要宴宾朋。 

  因正好同长生满月只相隔了一天,所以曹寻思了下,提出可以办三天酒席,同长生的满月酒连上。 

  只是家里有长辈,这些事儿曹与紫晶商议后,也不好自专,便让紫晶去兰院一趟,请李氏拿个示下。 

  紫晶闻言,神色怔了怔,随即淡笑着点了点头。 

  这离二十三也没有几日了,曹不禁琢磨,该送初瑜什么。 

  从初瑜进门至今,已经是将满五年。 

  想着当初那个身量尚未足的小小少女,那声“额驸不喜初瑜么”犹在耳边,曹的心里暖暖的。 

  这两口子,最近却是有了新地乐趣。 

  不能说好的蜜里调油。却也是天黑早熄灯,一起敦伦敦伦。 

  紫晶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大爷,若要待客。这董女官……” 

  曹闻言,想起府里客房的那位,不由头痛。抚额道:“太太那边怎么说?” 

  紫晶回道:“太太在月子中,不愿见外人。就前几日刚到时见了一次。已经使人送了东西物件过去,也吩咐不可怠慢了。”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道:“只是,董女官进府已经多日。到底如何行事,大爷心里有个主意没有?” 

  曹摆摆手。道:“还能有什么?既是奉了太后的懿旨,过来照看太太地,那自然看太太安排。等过几日,太太出了月子,让那位多在兰院陪着就是。” 

  话说这样说,他心里也是没底。 

  原是想要请曹寅与庄先生给拿个主意,偏生那两位像是约好了似的,闭口不提。 

  曹自己,每次想起,都不禁觉得头疼。 

  现下。想到曹寅。曹却是不由有些顿悟。 

  自己还不是一家之长,上有父母双亲。况且内宅之中的事。原本就不是他这个爷们需要操心地。这位董氏女官,是奉了圣命也好,还是奉了太后懿旨也好,哪里需要他来费心安置? 

  只要自己插手了,那才真是里外说不清楚。 

  想明白这点,曹心头愁绪尽散。 

  因梧桐苑的东暖阁三个孩子住着挤得慌,天佑与恒生两个如今都安置在葵院上房。 

  刚才,两个小家伙不在,由丫鬟婆子抱着去田氏地院子寻左成兄弟玩去了。现在天色要黑了,兄弟两个才回来。 

  见曹在,兄弟两个有模有样地给父亲请安问礼。 

  曹跟儿子们聊了几句,心里寻思转年要不要请西席。这几个毛小子,明年就都四、五岁了。 

  天佑的小脸上多了些许严肃,支吾了一会儿,才小声问道:“父亲,您以后也会成为木牌牌么?” 

  曹听了,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 

  天佑咬着嘴唇,伸出胳膊,用小手比划了一下。 

  这方不方、圆不圆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曹心里还琢磨着,恒生已经上前,抱住曹的大腿,使劲地搂住不撒手,小脸贴在曹的腿上,嘴角下裂,要哭不哭地模样。 

  这孩子,曹很少见恒生主动撒娇,心里纳罕不已。 

  天佑见状,也跟弟弟似的,凑到曹身边,倒是没有抱他地大腿,而且伸手攥了曹的袖子。 

  “也会成为木牌牌”曹心里还琢磨那个“也”字,就听天佑道:“父亲大人,左成、左住的父亲就变成了木牌牌了。” 

  原来说的是这个,田氏院子上房供奉的宁春灵位。 

  曹伸手摸了摸天佑他们两个的脑袋瓜,道:“放心,每个人的父亲都是不同。我变成不了木牌儿。” 

  天佑与恒生半信半疑,带着几分困惑,仰着小脸看着曹。 

  曹看着儿子们,想起自己小时候,三四岁的好像没操心“生死”之事,实是不知道该如何跟孩子们解释生死的话题。 

  “就算是变成了木牌儿,也是左成左庄的父亲。你们过去,不可太淘气,使得惹人生气。”曹想起田氏,低头吩咐道。 

  两个孩子见父亲训话,起身应答。 

  这提起生死之事,曹没有担心自己,却是不放心曹寅与庄先生两个。 

  看着婆子带着两个孩子去安置,曹才打葵院里出来。 

  却是北风渐起,天上悠悠扬扬地撒气雪花来。 

  安定门内,雍亲王府,书房。 

  四阿哥坐在书案后,手里拿着一支笔,算着户部今年地收益。 

  他却是越算越叹气,去年水灾与旱灾地地方不少,今年除了减免税款外,还需要拨下钱粮赈济百姓。 

  就听门外小太监道:“启禀王爷,福晋说变天了,怕这边冷。打发人给王爷送炭盆。” 

  四阿哥放下笔,揉了揉额头,走到门口道:“不用点了。” 

  如何生财,到底如何生财? 

  想着如今在内务府当差的曹。四阿哥地面色有些阴沉。家多年,上孝公婆。下抚儿女。 

  曹寅与李氏两个对这个媳妇也没话说,自然也支持多办几天生日宴。同长生地满月挨着。 

  没几日,就到了冬月二十 

  曹起身,带着几分慵懒,看了看已经下地的妻子。 

  初瑜瞧见,犹豫了以下。道:“额驸,太太还没出月子。这生日不做也罢,省得忙的忙忙碌碌的,怪劳乏地。” 

  曹没有言语,起身从炕梢的包里,取出一只锦盒,送到初瑜面前。 

  初瑜有些不解,接了锦盒打开。 

  却是耀眼的狠,里面是一对镶嵌宝石地黄金手镯。 

  “生辰快乐!”曹走进妻子,笑着说道。 

  初瑜却是有些不好意思,曹已是从锦盒里取了手镯出来。亲手给初瑜戴上。这手镯。上面的宝石按照平安扣地花样镶嵌。 

  依曹的本意,本是想要做个七宝镯子的。不过想着与曹颐的重了。曹就亲自设计了平安扣这个。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脸上添了温柔…… 

  初瑜是郡主,曹又正显贵,这往曹家送礼的人就有不少。 

  有些内务府地人家,为了讨好小曹,这礼单也格外丰厚。 

  在京城,混的就是人情罢了。 

  曹不是清高之人,自然也摆不出清高之态,这些礼物就都笑纳了。 

  有地宾客,是曹带着曹项兄弟陪着;有的宾客,是庄先生带着蒋坚与李卫陪着。 

  没错,却是李卫。 

  未来的闵浙总督、直隶总督李卫,在晓得曹家请蒋坚为师爷时,以“学幕”的名义,跟进了曹府。 

  曹自然是举手欢迎,对于这位雍正朝的名人,他是乐不得多些渊源,使得曹家多个护身符。 

  庄先生不明白曹为何这般礼遇李卫,性子直爽,模样健硕,看着更像是护院武夫。庄先生这边,蒋心思都放在蒋坚身上。 

  京城毕竟是京城,不是地方,有些差池是不能错的。 

  蒋坚初被说的,满脸通红;听了几句,便晓得庄先生的苦心。 

  一条条的,他都抄到本子里,神情渐渐严肃起来。 

  李卫留在曹家,是以跟在蒋坚“学幕”的名誉来地,兴致勃勃地听庄先生如何教导蒋坚。 

  他却是都当世情来听了,不关心手段,只关心天气如何。 

  相对来说,曹这边反而清闲些。 

  他心里寻思去找庄先生,让庄先生歇歇,省得累着。 

  还没过去,就见曹方上前道:“大爷,十六爷与十七爷来了。” 

  曹闻言,曹闻言,自是少不得出迎。 

  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还是笑嘻嘻地模样,骑在马背上,看着门外停着的各个马车,不时地说上点什么。 

  “孚若,圣驾回宫,要传召你。”十六阿哥开门见山说道。 

  “今天?”曹心里算了算日子,从自己给康熙上了那个敛财地折子算起,也将近小半月了,看来康熙手里已经有了。 

  “嗯,今儿。要是你现下得空,就赶紧进宫一趟,等出来了,就消停了。”十六阿哥说道。 

  曹将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引进客厅,自己先进宫去了。 

  曹猜的不错,康熙这边是有了决断。 

  西北军前,又上折子了。 

  钱粮储备,再耽搁下去,明年春用什么给他们做饷银。 

  况且,他自己个儿心里也有数,曹有些理财的本事,但是毕竟不是财神,不是说银子银子就到,总要给留出些富裕的时间。 

  乾清宫里,东暖阁。 

  曹躬身而立,听着康熙说起,允他上次的折子,心里却是颇为复杂。 

  总于不再避在人群后,而是要担起一个摊子了。 

  政府采购,嗯,不,内务府采购,这其中牵扯的利益太多,要是操作不好,说不定自己就要与所有内务府相关的即得利益获得者为敌了。 

  那毕竟是个新事物,曹不过是晓得些皮毛,这具体操作,却是繁琐得紧。 

  许是这些年,闲的日子过得太久了,想着即将面对的新差事,曹的心里竟然隐隐地带着几分兴奋第一卷 世家子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八十七章 三宝(上) 

  一石激起千重浪。 

  虽然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没有人会想到曹初到内务府,会闹出这么大动静。 

  自大曹署内务府总管,内务府上下诸人也都关注着他这边,属下司官也都忙着研究他出仕后的履历。 

  这是现下的官场风气,这主官未到,通常下属就对官员的履历与家庭状况知道个七七八八了。 

  别的不说,为了“三节两寿”,这主官与官员太太的生日是定要知晓的,要不然这孝敬耽搁了,岂不是失礼? 

  更不要说曹之妻,是淳王府大格格,身份高贵难攀。 

  曹康熙四十八年进京,除了在山东沂州的一年半外,其他时间都是京官,户部、太仆寺、兵部,三个衙门。 

  不管是六部司官,还是太仆寺堂官,曹的为人行事,就是一个字,那就是“平”。 

  没错,就是“平”。 

  平稳,平和,平常,平淡。 

  就算曹家子早年的“茶童子”名气传的广些,这些年下来,曹的平庸,也使得京城权贵渐渐遗忘还有这些一件事。 

  即便这次曹升任内务府主管,也没有人会想到他能有什么发挥与变革。 

  用年长的人话来说,这内务府的水深着呢。 

  要说这里面有多深,有多黑,那真是只能意会,无法言传。 

  虽说内务府下属司官。多是上三旗包衣。身份低贱。不过,他们是奴才不假,却是皇帝的奴才。 

  除了是皇帝的奴才外,他们身后,多多少少还有其他宗亲权贵地影子。 

  就算是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这样地当朝皇子,执掌内务府,也不会去轻举妄动。 

  尊卑是有别,但是蚁多咬死象,牵一发而动全身,这说的就是内务府的官员们。 

  “曹。你疯了?你怎么……”十六阿哥大踏步走进内务府衙门内堂,皱着眉,神色有些凝重,看到曹。不由地提高了音量。 

  刚好有个会计司的笔贴式来给曹送这几年的账目,被十六阿哥的高嗓门唬了一跳,一失手,差点将手中捧着的一叠账目散落。 

  十六阿哥这才发现有外人在,立时合了嘴,眉头仍是皱眉死死的。 

  那笔帖式抱着账目,俯下身子。向十六阿哥执礼。 

  十六阿哥的嘴唇抿得紧紧的,随意向那个笔贴式挥了挥手。 

  那笔帖式这才起身,将捧着地账目送至曹案头,回禀道:“大人,除了四十七年与五十一年的账目因水浇虫蛀。有残缺外,四十五年后的其他年份的账目都在这儿。”会计司是专门管理内务府出纳地部门,每一笔收入与支出都是这里负责。 

  这样的机构,连账册都不会保管,弄出来“水浇虫蛀”,有几个会相信? 

  这缺失的两年账目,正好是康熙两次废太子的年份, 

  曹心里有数,点点头,打发那个笔帖式下去。 

  十六阿哥待了这一会儿。心绪渐渐平静。 

  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十六阿哥沉吟了一下,道:“孚若。你向来不是鲁莽之人,这次为何这般?就算你想要有所动作,或者想要为皇阿玛分忧,总也要思量仔细。就算你将内务府这几个花钱的衙门都捏在手里,顶多不过省几个银钱罢了,能当什么用?要是省大发了,失了皇家的体面,却是有功也是过了。” 

  曹闻言,没有立时作答,而是拿了一个青花茶盏,提溜起角落里小火炉上的水壶,给十六阿哥沏了一盏茶。 

  十六阿哥见曹气定神闲地,不禁有些着恼,接了茶,道:“哼,哼,这倒是要瞧瞧,你这里是什么好茶,巴巴地献上来。”说着,看了看茶汤颜色,却是不由地一怔。 

  这好茶的茶汤,要不红亮,要不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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