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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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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威、元智兄弟两个脸色刷白,脸上现出犹豫之色。 
  十六阿哥懒得瞧他们,对曹颙道:“记得孚若早年同鄂飞有些交情,现下他那个嗣子,同你关系如何?” 
  曹颙回道:“早先在太仆寺时,有些公务往来,这一两年来,见面的次数有限。” 
  “原来如此,看来那边也指望不上你。”十六阿哥随意说道。 
  元威已是忍不住,跺了跺脚,低头道:“十六叔,这后院的宅子,后院的宅子,叫侄儿们租出去了。” 
  “租?”十六阿哥虽瞧着他们兄弟有隐情,却没想到是这个,不禁有些好奇,道:“租给谁了?这是缺银子使,还是怎么地,好好的园子还租出去?” 
  元威脸上憋得通红,嘎巴嘎巴嘴,说不出话来。 
  还是元智在旁解说,十六阿哥与曹颙才听出原委。 
  兄弟两人之母辅国公夫人董鄂氏在娘家遭难不久就郁郁而终了,一年后图寿继娶了夫人。 
  这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兄弟两个还在孝期,就被撵到热河。 
  又说兄弟两个大了,没有让父母在养活的道理,断了银米。兄弟两个自幼锦衣玉食,哪里操心过生计? 
  偏生他们过来之前,这边的园子已经叫继夫人派人洗劫了一遍,除了些家具什么笨家伙,其他的值钱物件荡然无存。 
  兄弟两个实是没法子,正好在街面上见到有人的求租告示,就将内宅租了出去。兄弟两个,还有家眷还有几个忠心的仆人,在前院跨院生活。 
  十六阿哥听了,不禁着恼,道:“堂堂国公府嫡子,竟落得典屋为生,这叫什么话?瞧着你们哥俩也都过了二十了,怎么你们老子不给你们请封?” 
  元智红着眼睛道:“阿玛胆小,怕请封的话,有人拿我们姥爷的事儿做文章连累到他。” 
  清官难断家务事,十六阿哥不忿虽不忿,可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皱眉摇了摇头。 
  曹颙想起铬=葛礼任两江总督时,图寿是打着岳父的光在京城钻营,也颇有时过境迁之感。 
  十六阿哥这时也瞧见他们两个身上的衣服,稍加思索,问道:“还要多久出孝?” 
  “到五月底……”元智回道。 
  十六阿哥没有再说话,扫了眼厅上摆设,墙上挂着的不过是几幅赝品字画,多宝格上也就是寻常的木雕砚台,看不到什么值钱物什。 
  这样看来,兄弟两个说的倒是八、九不离十了。 
  少一时,齐敏已经带人回来,神情有些僵硬。兵丁们押着过来的,是几个穿红着绿的艳装妇人。 
  “官爷,有话好好说么……” 
  “官爷,这寻奴家到底是何事……” 
  齐敏被饶得心烦,咬了咬嘴唇,低声怒道:“闭嘴!” 
  那几个妇人见两位小公爷在,还有两个年轻男子,其中一个还穿着官服,倒是没什么畏惧的,越发娇声浪语。 
  这个道:“小公爷,您可得为奴家做主。” 
  那个说:“奴家的胳膊好疼,小公爷,这可怎生是好……” 
  虽说曹颙与齐敏身上都穿着三品补服,但是她们自诩背靠大树好乘凉,倒是没太当回事。 
  十六阿哥见这般热闹,脸上倒是添了几分笑意,问元智道:“这就是你说的女眷?虽说是风韵尤存,这会不会年纪大了些。” 
  那几个妇人见众人皆站着,只有十六阿哥坐着,晓得身份不俗。 
  见他和气,那几个妇人也胆子大了。这个道:“爷这样说,奴家就要 
  伤心了,奴家今年才双十。” 
  那个道:“感情爷不晓得,这年纪大些的,才晓得疼人。” 
  还有的说:“爷喜欢嫩的,奴家好几个女儿,都是豆蔻年华,跟爷站一块正经的郎才女貌。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这话说的丁点儿不假。” 
  说话间,已经不晓得多少个媚眼过来。若不是齐敏使人拦着,怕她们就要扑过来了。 
  “哈,哈,哈,有意思!”十六阿哥见这会儿功夫,丈母娘都出来了,不禁大笑。 
  曹颙则是看了那说自己“双十”的那位,怀疑自己是不是眼力有差,为啥自己瞧着感觉那位像是“双二十”了? 
  齐敏上前,将后院清查的结果说了。内宅除了几个护院,就是这几个人伢子,还有几十个小姑娘。 
  听说这几个妇人是人伢子,十六阿哥收了脸上的笑,目光变得凌厉起来。 
  元智见了,忙上前道:“十六叔,她们都是有官服照会的,那些女子也是官卖或人市上买来的,并无私拐嫌疑。” 
  “是么?”十六阿哥瞧了她们一眼,尤自半信半疑。 
  “侄儿不敢说谎,她们养的女孩,也多是卖到大户人家做丫鬟,衙门里手续都是全的。”元智怕十六阿哥误会,不由地多说了两句。 
  那几个妇人已经瞧出不对,能让两位小公爷以叔称之的,那得是什么身份?战战兢兢的,都住了口。 
  十六阿哥对齐敏道:“使两个人过去问问,看有没有良家被诱拐来的?要是在行宫门口,弄出贼窝来,那你这个总管也该当到头了。” 
  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分量却不轻。 
  齐敏哪里敢托大,躬身应了,自己带着人亲自去盘问去了。 
  十六阿哥端起茶盏,看了看里面沉沉浮浮的茶叶梗,也没了喝茶的兴致。 
  他撂下茶盏,对元智、元威兄弟道:“园子是你们自己个儿家的,是租啊,还是卖啊,不干爷的事儿。不过到底是这地界,在行宫眼跟前,非同一般,你们也不小了,不用爷啰嗦,当知道轻重,” 
  元威还有些懵懂,不晓得十六阿哥说的是什么意思;元智已经明白过味儿来,跪下道:“十六叔教诲的是,侄儿们不敢罔顾律法,胡作非为。如此这般,不过是为了养家糊口罢了。侄儿还好,侄儿哥哥娶了嫂子,还有两个小的,也要吃饭,实是没法子,才想得收租子。但凡有丁点儿法子,侄儿们也不会如此……” 
  元智没等说完,就听“噗通”一声,元威也跪下了。 
  虽不晓得十六阿哥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个憨人也瞧出来,像是要责罚他们兄弟。 
  “十六叔,不干弟弟的事儿,是侄儿见到有人租房领了来。”元威朗声道。 
  元智见哥哥添乱,不禁着急,拉了下哥哥的胳膊,低声道:“哥,添什么乱啊?” 
  元威上前膝行两步,跪在元智身前,抬头对十六阿哥道:“十六叔,都是我做的,租子也是我收的。她们说有个亲戚的名分好说话,塞过来一个丫头,也是我收的。不干弟弟的事,都是我做的主。要是犯了那条律法,也是我当顶罪。 
  弟弟还没成亲,十六叔千万别冤枉了他。” 
  “哥……”见平素木讷的哥哥一口气说了这些话,元智哭笑不得,低声道:“别说了……这不是让十六叔与曹额驸笑话么?”说着,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十六阿哥与曹颙的神色。 
  十六阿哥与曹颙两个,都没有笑。 
  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连带着元智也不敢再出言辩解。 
  过了一会儿,齐敏回来。 
  经过询问,那些女子要么是官卖的,要不是人市上被买来的,眼前这几个人伢并没有诱拐嫌疑。 
  十六阿哥面色这才好看些,扫了那几个妇人一眼,道:“房租多少?” 
  那几个妇人被这出架势唬住了,一时之间,没人敢开口。 
  “嗯?”十六阿哥见了,眉头不禁又皱起来。 
  方才要做十六阿哥丈母娘的那位大着胆子,伸出一个巴掌,道:“五……五十两……” 
  “一月五十两……”十六阿哥听了,挑了挑眉,道:“还算便宜、还算便宜……” 
  那妇人面容一僵,小声道:“是三年五十两……” 
  “什么?三年五十两?”十六阿哥带着几分诧异,指了指地上跪着的元威兄弟:“这大的园子,三年才五十两,你们,你们……” 
  十六阿哥站起身来,对那几个妇人道:“就算是寻常百姓家的宅子,也没有租的这么便宜的。好啊,你们仗着在市井多混几年,来糊弄爷的侄儿们,是不是?”说到这里,对齐敏道:“都给爷拿了,先打几十板子,让这几个刁妇开开眼。这宗室的爷们,是她们能够糊弄的?” 
  齐敏应了一声,就要拿人。 
  那几个妇人已经唬得不行,求饶道:“奴家错了,不是有心糊弄,实是热河房租低廉,价格不高的缘故。” 
  十六阿哥眼睛一瞪,道:“还敢顶嘴?爷说糊弄了,就糊弄了。这么大的宅子,一年五十两银子都租不到,更不要说三年五十两,看来这板子要翻番才行。”说着,又催齐敏拿人。 
  有个机灵的,已经听出十六阿哥弦外之音,忙道:“是奴家们不是,压低了房价,爷说的对,这样的宅子,一年五十两才不亏心。不对,不对,要一年六……七十两才妥当……”说到最后,已经是一声惨叫,原来已经被两个兵丁给架了胳膊。 
  十六阿哥听了,脸上这才有了点笑模样,点了点头,示意齐敏放人。 
  他瞧了瞧外头,对曹颙道:“走吧,耽搁这么久,剩下的几家得快点了。”说着,带着众人出来。 
  元威跪在地上,还有些稀里糊涂;元智看着十六阿哥的背影,喃喃道:“十六叔……” 
  从图寿家出来,十六阿哥看了曹颙一眼,道:“孚若,你在这边的差事,要干到什么时候?” 
  “四月中旬完工,不过瞧着日子,圣驾也将到了,若是没事,我还在这边吧。”曹颙想着方才的元威兄弟,道:“ 
  十六爷是想帮他们兄弟两个寻个差事?”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虽说他们兄弟前些年有些混点儿,也没做什么大恶之事。如今这模样,实是惨了点。” 
  “这边的差事,多是内务府的营生。他们兄弟两个贸然进来,未必有什么好果子吃。虽说小公爷,但是还有奴大欺主这句话。”曹颙思量了一回,说道:“治标不治本,还是宗人府那边打个招呼,使得兄弟两个不拘什么,封个爵位,生计就有靠了。” 
  “宗人府啊?”十六阿哥敲敲额头,道:“看看雅尔江阿今年随扈不随扈吧!要是他来了,就同他说说。” 
  说话间,到了鄂飞家的园子, 
  听说十六阿哥亲至,这边的管家迎了出来。曹颙一看,是个熟人,是早先京城国公府的大管家。 
  他也认出曹颙来,给十六阿哥请安后,又给曹颙见礼。 
  曹颙忙伸手扶住,问道:“大管家怎么到了热河?” 
  大管家面上露了几分尴尬,低声道:“自打国公爷出殡后,小的就到了这边。”说到这里,岔开话到:“听说曹爷到了热河,小的本想过去请安,又怕曹爷公务繁忙。不晓得今儿,曹爷同十六爷这是……” 
  一朝天子一朝臣,在一个府里,也有些这个意思。 
  曹颙见他不愿提旧事,便也闭口不提,说明了来意。 
  大管家倒是没有啰嗦,直接叫了两人带着兵丁去搜各处院子去了。 
  十六阿哥见是曹颙的熟人,说话间也客气许多。 
  这边没有什么异常,十六阿哥交代了两句,不外乎每次查查园子,省得混进宵小什么的,若有异常,往内务府衙门或者行宫总管衙门报禀。 
  到了阿灵阿家的别院,就没有前两家那么顺利了。 
  虽说这边的国公府邸,是勋爵,不是宗室爵位,但是抡起尊贵来,丝毫不亚于那两家。 
  这不仅是十阿哥的舅家,还是孝昭皇后的娘家。 
  开国五大臣的嫡支,当朝后族,管家也比先前的那两家硬气不少。 
  “十六爷,您这不是叫小的为难么?我们爷如今就在御前当差,我们还不晓得规矩?就算有匪人在附近出没,还能进我们这院子不成?”那管事打着太极,丝毫没有让人去搜的意思。 
  十六阿哥顾及十阿哥的面子,原还有几分客气,见了这管事这个模样,不由得有些火起,冷笑道:“废什么话,感情当爷说话是放屁不成?” 
  那管事的见十六阿哥着恼,也不敢太强硬,俯身道:“不是奴才不晓事,只是这边的护院六十多个,每日里巡逻不已,万不会出了纰漏,还请十六爷放心。”说着,叫人抬了托盘过来,上面覆着红布,躬身道:“晓得十六爷当差辛苦,这是奴才们的孝敬。十六爷自不缺这几个,留着赏人就是。” 
  说着,他已经将那红布掀开一角,露出里面黄澄澄的金饼子来。一边掀着,一边望向十六阿哥,眼里带了几分得意。 
  曹颙在一旁看了,晓得这家伙到倒霉了。 
  这些年外人把十六阿哥当成是没什么身份的阿哥,却忘了再没有身份,皇子依旧是皇子。 
  骨子里都是傲气,不是谁能可以冒犯的。 
  果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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