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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9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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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门提督衙门,封锁京城么? 
  难道有大动静? 
  曹颙心中犹豫,是不是自己该寻个由子告病,避过这风口浪尖。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在这动荡时刻。远离中枢,消息就要闭塞,凡事就要被动。真若有变,连个缓冲的余地都没有。 
  这会儿功夫,四阿哥回头与孙渣齐与曹颙说了两句,就步履匆忙地去了。 
  孙渣齐颤悠悠的,也要先行一步。曹颙有事儿寻他,便与之同往,说了理藩院用银之事。 
  不用曹颙多说。孙渣齐也晓得这银子是急用。后日行围。这银子马上就要预备出来。 
  这干系到朝廷颜面,理藩院还站着个炙手可热的隆科多,又是曹颙开口,孙发齐才不会找没趣。 
  不过是让他具名,他很是乐意卖这个人情给曹颙。 
  只是宦海沉浮久了,不失谨慎。回到帐子,他嘴里应得痛快,却没有立时提笔具名,而是摸过老花镜。仔细看了一遍,才写下自己的名字。 
  因上了岁数,孙渣齐很是怕冷,这帐子里留了两个小厮侍候炭盆。 
  帐子门口的棉垫,也用了好几层。遮得半点冷气都进不来。 
  不过,因前几日老是下雪的缘故,这炭有些湿,使得帐子里匆忙浓浓的二氧化碳味。 
  曹颙一进帐子,便察觉出不对。 
  他用鼻子吸了吸,又告了罪,走到炭忿前看了眼,确认自己猜测没错,方的! “湿炭产生煤气,与人身有碍。大人还是使人换两盆炭吧,屋子里的煤气也要消散消散。” 
  “煤气?”孙渣齐撂下笔,摸了摸胡子道:“开始还觉得呛鼻子。熏了两日,老夫都有些适应了,当不碍事吧。” 
  曹颙见他不以为然,道:“大人这两日可否觉得晕眩、恶心、心悸。浑身无力?” 
  孙渣齐迟疑下,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只是早起时如此,过后出去溜达一圈,就好些了。” 
  “这就是湿炭的缘故,大人万幸。症状较轻,要不然可是危险地紧。”不是曹颙夸大,这煤气中毒的危害,半点不容人掉以轻心。 
  他有个堂姐,在新婚旅行归来当晚。与丈夫双双死去,死因就是煤气中毒。 
  同僚两年,孙渣齐晓得曹颙不是多话之人,这般嘱咐几句,不过是为自己好罢了。 
  他想了想,确实也是。在帐子里久了,就会觉得头晕气闷;出去透透气,才使得舒坦些,这帐子里是有不对。 
  他满脸真诚地到了谢,送曹颙出了帐子。 
  汉尚书田从典因病休养,不好再拿公务扰他,所以不用再专程寻他具名,倒使得曹颙省了一回事儿。 
  接下来,只要再将这折子让四阿哥过目。就能递到御前。因此,从孙渣齐处出来,曹颙就往四阿哥的帐子去。 
  四阿哥的帐子,在御驾行营正东。附近几个帐子,都是宗室王府贝勒府的。 
  曹颙却是跑了一场空,因为四阿哥不在帐子中。 
  曹颙虽好奇四阿哥去何处,但是一个皇子亲王的形迹,也不是他有资格问询的。他只好说了自己有事儿就见四阿哥,下午再来之类的话。 
  手中的折子,明早要递到御前。在那之前定要让四阿哥过目,省得被他挑出错处来。 
  没等回到行帐,就看到小满寻自己而来。 
  “我不是说过了么?没有要事,不可轻易离驻地。”曹颙皱眉道。 
  只要有康熙在地方,就是波动中心,曹颙不愿有半点隐患,早就跟带来的几个家人吩咐过。 
  “是二爷来了,在帐子里等爷回去。没想到,那个世子也巴巴地到了。小的没法子,只能出来寻爷。”小满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 
  曹颙掏出表,看了一眼。还不到午时。 
  格捋克延不勒想要见恒生,曹颙满心不愿意,也给安排了一次,就是在今日下午。没想到,这爷俩都有些心急。 
  曹颙加快了脚步小满勉强才跟得上, 
  曹颙帐子里。父子相见的场面,却显得有些冷清。 
  格捋克延不勒贪婪地看着恒生的脸。哑着嗓子道:“你比去年高壮许多,容貌也长开了…越来越”越想越像你阿妈” 
  相对他的激动,恒生则镇定许多。 
  对于眼前这个以父亲自居的男人。恒生是陌生的,带了提防的。 
  回家这两日,曹颙与他做了一番恳谈,提及他的前程与未来。 
  在恒生眼中,曹府才是真的家。而不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所谓汗王府。 
  听了格捋克延不勒的话,恒生神色不变,没有接话。 
  格捋克延不勒见他缄默,心里很是不落忍,曹府再好,寄居就是寄居 
  他只当恒生受了委屈,终是忍不住,道:“过几日我就要回咯尔略了,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你随我回去吧!” 
  这确实违背了他去年同曹家默认的协议,只是他丝毫不内疚。 
  曹府的养子,皇孙的伴读,看着体面,实际上不堪一击。 
  围场这些日子,偶尔相遇,格捋克延不勒看着恒生如小跟班似的在弘历身后,心里很是不乐意。 
  恒生仰起头来,神色清明地望着格抨克延不勒。 
  父亲说得没错,眼前这人,真的打着“亲长”的旗号,来左右自己的人生。 
  格捋克延不勒见他不说话,只当他心动,道:“你是我的儿子,汗王府的小主子,扎萨克图的子民都会匍匐在你的脚下,那是一处水草肥美,天地辽阔的地方,你定会喜欢上那里。” 
  恒生闻言,眼中生出几分疑惑。 
  据父亲所说,眼前这个“父亲”另有妻室,还有两个嫡子。 
  嫡庶有别,在曹府不显,外头可是讲究愕很。没有嫡子在,庶子承爵的道理,这道理小孩子都晓得,这人为何要哄骗自己? 
  恒生这些年耳闻目睹,对于自己是蒙古世子“庶子”的身份的。有点腻歪。 
  恒生朗声回道,口气分外坚定。“我要在京城读书,”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八十七章 毒气(下) 

  听到恒生口气坚决。格捋克延不勒依旧不死心。带着几份诱惑,说道:“扎萨克图也有知识渊博的学者,还有传播佛法奥义的高僧。不管你想要学什么,都会得偿所愿。” 
  恒生看着格捋克延不勒,有些糊涂,不明白为何这人执意要带自己走。 
  因为他是自己的“父亲”吗? 
  想到这两个字,恒生就有些坐不住。 
  在他心中,唯一信赖认可的父亲,就是养父曹颙。眼前这人,虽与自己有骨肉之亲,但是并不能叫他全然信赖。 
  扎萨克图的百姓是否淳朴,草场是否辽阔,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那是极其遥远的地方,远隔数千里,往返一次要半年的夫。 
  要是被带走,就再也看不到父母。看不到兄长与弟妹,看不到府里其他人。 
  想到此处,他“腾”地站起来,瞪着格捋克延不勒,带着几分戒备说道:“您不要再说了,我不会离开京城,不会离开我的家人!” 
  见他如此,格捋克延不勒没了耐心,皱眉道:“你别忘了自己是黄金家族的子孙,你是草原上的苍鹰。总要回咯尔咯。曹家再富贵显赫。自有曹家子孙担当,又同你这外人有什么相干?” 
  恒生生性纯良,心胸开阔,鲜少与人口角。 
  此亥的他,脸上却带了薄怒,梗着脖子道:“我姓曹!不是外人!” 
  见他这般,格捋克延不勒站起身来。脸色也难看起来。 
  这时,就听人道:“不错,恒生姓曹,身是曹家子,曹家荣辱如何不相干?” 
  随着说话声,曹颙挑了帘子进来。 
  “父亲”恒生迎了上去,满眼孺慕之情。脸上的怒气也渐渐平息。 
  曹颙冷冷地看了格捋克延不勒一眼,心中很是恼怒。 
  原本听到这父子二人说话,他还不想进帐子,想着给他们亲近的机会,没想到格捋克延不勒越说越没谱。 
  恒生没落地前,就是他曹颙接生的。除了从扎萨克图回京那两个月。其他时间恒生都养在曹家;曹家的户籍上,也有恒生的名字。 
  不说他自己个儿,就是初瑜,曹颙也敢打包票,待恒生视如己出。 
  如此疼爱了十来年,将恒生拉扯大,到格捋克延不勒嘴里,竟成了“不相干” 
  曹颙如何能忍受。 
  他承认自己存了私心,为了让恒生长大后有更富贵的人生选择,纵容了格捋克延不勒的“认子”行为,但是他绝没有将这个儿子彻底送人或是还人的想法。 
  “起了北风,要下雪了。你去寻张义说一声。下晌饭添道白肉锅子。”曹颙低下头,对恒生说道。 
  “是,父亲,儿子这就但生脆生生地应下,欢快的去传话了,没有再看格捋克延不勒一眼。 
  格捋克延不勒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使劲地握着拳头,问道:“曹伯爷这是何意?” 
  曹颙心中存恼,自不会有好脸色。 
  他从容寻到主座前坐了,看着格捋克延不勒,眼中没有半点温度:“曹某还要问问世子何意,什么时候恒生竟姓不得曹了?” 
  格捋克延不勒却也不心虚,挺了挺胸脯,道:“曹伯爷对恒生的养育之恩,格捋克不敢相忘,不过恒生终要回略尔咯的!” 
  曹颙闻言,怒极反笑:“世子莫非健忘,忘了曹某去年说的了?恒生现下还是我曹家子孙,他的去留不劳世子操心。” 
  格捋克延不勒自己反复,到底有些理亏。 
  见曹颙是真恼。他也晓得“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 
  现下与曹家撕破脸,对他没有半分好处,别说不能带走恒生,往后父子想要见一面也未必容易。 
  他倒是能屈能伸,见事态不对。立时换了态度,躬身道:“骨肉生离之苦,使格捋克延不勒乱了分寸,还请曹伯爷亦为人父的情面上,原谅格捋克延不勒的恭恭爱子之心。” 
  对于格捋克延不勒。曹颙本是有几分同情的。爱人身亡,骨肉离散。 
  恒生的身世,老汗王不晓得。汗王妃却是尽知的。 
  格捋克延不勒以承继子的身份,污了寡婶。即便在不讲究儒家礼教的蒙古人眼中,这也是罪责,而且还是轻慢死者的罪责。 
  格捋克延不勒的日子,想也是并不会太好过。若是过得自在舒心。他不会对故去的小汗妃这般执念,将恒生这个流落在外的孩子当成自己的继承人。 
  不过,见识了格捋克延不勒的反复后,这点同情也被恼怒取代。 
  “恒生,曹某希望他太太平平地长大。还是那句话。一切等到他长大再说。若是世子等不得,那曹某也只能顾小的,顾不得世子了。”曹颙淡淡地说道。 
  他语气平平,话中却是直白地威胁之意。 
  格捋克延不勒没想到曹颙如此咄咄逼人。甚是意外,一这会儿功夫,恒生已经回转。 
  他肩膀上落了几枚雪花小脸红扑扑的,对曹颙回道:“父亲,张管事先前就使人加了锅子。如今席面已预备得差不多,叫儿子来请示父亲一声,是否未初(下午一点)开席。”说到这里,他才想起看格捋克延不勒一眼,低声道:“父亲宴客,儿子现在便宜么?要不,儿子还是去寻四阿哥?” 
  曹颙道:“若预备妥当了,就未初上席。有什么不便宜的?左右客人你也认识,你就陪为父一起待客。” 
  想着格捋克延不勒那些带他离开的话”恒生满心不自在,却也没有在“客人”面前失礼,老实地应下,出了帐子寻张义回话去。 
  格捋克延不勒死盯着恒生的背影,直到帐子的棉帘垂下。才依依不舍地移开眼睛,对曹颙道:“是不是太打扰曹伯爷了?” 
  “不过一顿饭。世子回程在即。诸事繁忙。今日曹某这席酒,亦算是提早给世子送行。”既是早就答应安排这顿席,曹颙断不会因格捋克延不勒引得他生气,就狂暴地取消这顿饭。 
  少一时,张义带着人将席面抬进来。 
  一人一席,连恒生都有份,拢共三席。 
  这厨子是曹颙向十六阿哥临时借的。听说是在宫中膳房上灶的大师傅。做的一手地道鲁菜。 
  鲁菜中多以海珍、海鲜为主,蒙古人却是不吃鱼的,离海边又远,压根就没人吃海鲜。 
  曹颙便叫大师傅做了几道禽肉类的大菜,外加几种暖棚里出来的青菜,汤汤水水,红红绿绿地弄了一桌子,外加一个热腾腾的白肉火锅。勾的人食欲大振。 
  格捋克延不勒却没甚胃口,幽怨的看着坐在曹颙下首的恒生。 
  恒生在曹颙身边长大,耳濡目染多年,许多小习惯都同曹颙一般无二。单独看时不显,这父子二人同在时,就成了有目共睹。 
  他习惯握着筷子的筷尾,习惯先喝汤再吃米饭,就连口味都同曹颙差不多。不怎么碰那些青菜,只专心吃离他最近的芙蓉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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