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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时光-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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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僵持一段时间,四哥说:“你回来不是时候,马上从这儿出去,想见景焱的话一会我可以带你去。在这地儿我们两个自己都自身难保,抽不出身来护你,你最好不要再来。”
  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末了迷迷糊糊的进去,茫茫然的出来,没有任何收获。
  我们先后从天歌出来,四哥把我领到邂逅门口的树下,让我在那等着,之后便进去找人。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等酒吧里的人都走了个差不多,我坐在路沿上冻得不停搓手时,抬眼便看到了满身疲惫的景焱。
  他穿得单薄,头上裹着绷带,隔着一条街,一看到我便攥起了拳头,走过来先把我拎起来给了一拳,扯着我的领子怒吼:“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他妈找你都快找疯了!”
  他说着又是一拳,我摔在树干上,歪着头无语。
  景焱精神特别差,眼睛全是红血丝,通体看起来像是大病一场还未痊愈的病人。
  他不指望着我回他什么,只是抓起来动手宣泄心中的怒意,力气越来越小,到最后反而是自己扶着膝盖咳嗽个不停。
  四哥后来是和Alvis一起赶过来的,他把我塞在身后挡着,Alvis跑过去劝景焱。
  景焱什么话都听不进,不知道为什么,Alvis一直没敢去拉他,碍着四哥,他很努力的想静下来,咬牙切齿的对我吼:“韩昭你过来!”
  “景焱!”四哥盯着他,“别再这儿疯,你看你现在这样儿,丢不丢人!”
  景焱几乎把牙咬碎,恨不得把我掐死,“四哥你别管,这是我们俩的事儿,就他这没种的迟早……”
  他话说到一半,猛地捂住腹部微微弯了弯腰,下一秒哇的吐了一小口血,睁了睁眼,靠在Alvis身上接了话说:“迟早……被人骗……”
  
  我被那口血吓到,不用他吼自己走过去,他反而狠狠把我推到一边,被四哥骂了一句之后,由任Alvis给他擦掉血丝,半推半就的跟着进到邂逅里面。
  这场见面只有短短几分钟,我糊里糊涂,满心恐惧的把目光投向四哥。
  他把我带进邂逅,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倒上杯酒,轻轻抿一口,淡淡问道:“没事吧?”
  “他生病了?”我急忙问。
  四哥捏着酒杯晃晃,无谓的笑,“没有,外伤。”
  我攥着衣角,问:“伤哪儿了?严重吗?为什么不去医院?Alvis不是保证过他不会有事吗?”
  一连串问下来,脑子里的结越来越难解。
  四哥性子沉稳,饮口酒耐心跟我讲:“你先把自己捋捋,别急,该让你知道的我不会瞒着你。”
  我尽力去平复下来,四哥笑,说:“景焱现在跟吴恪混在一起,仇人只多不少,受点伤很正常。那天景焱接到个电话,让他帮忙弄五百克粉儿抽,不帮的话就做了他最重要的人。他们可能有什么消息吧,在那头弄了点动静,景焱以为是你,就自己一个人去了,结果是个陷阱,好在Alvis和华子他们去的及时,只让人砍了几刀。”
  我懵了,四哥接着说:“你电话不接,我们都找不到你,景焱是走投无路才会答应,带毒去见他们。”
  四哥的话成功的再往我身上扎了一下,我吸吸鼻子,问:“是吴恪做的吗?”
  “谁做的不知道。拿东西的都是生面孔,线索太少了,我们根本无从下手,不过应该不是他。”
  四哥把剩下酒一饮而尽,说:“毒品是从他那拿的,虽然纯度不高,但量也不小,吴恪知道了不会放过他的。韩昭,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个小小的举动随时都有可能毁了他,如果没有这件事,他很快就可以取得吴恪的信任。”
  “对不起……”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这话别跟我说,受伤的人又不是我。”四哥又倒一杯,缓缓的问:“韩昭,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我仔细斟酌,没敢接话。
  “小焱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身上的毛病我最清楚,你跟着他,也挺不容易吧。”
  “只是你也该试着去理解他的生活,刀口舔血,谁不想脱身?可哪儿有这么简单。你看看我,我现在够干净,可我付出的代价是什么,一节手指?一条腿?不是!是命,是未来所有的可能性。”
  “你不想再跟他纠缠,就跟他断干净,最怕的就是你们明明都坚持不下去了,却还在互相纠缠,让两个人都过不好。”
  “四哥。”我打断他,说:“让我去看看景焱,他怎么打我骂我都好,我想跟他好好谈谈。”
  
  Chapter 27: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我跟景焱之间不乏感情,只是缺少足够的沟通,我把我的心意告诉他,剩下的便让他做一个决定,要分要合,我尊重他的意见。
  四哥手指敲着杯口,虎口还有被我咬的牙印。他稍作思量,把曾绍华叫过来让他带我去见景焱,曾绍华在前面把我带到邂逅里面的小地下室,让我自己进去。
  里面的灯开的很暗,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少,拥挤杂乱。杂物边上有张单人床,景焱裸露着上体,Alvis坐在后面帮他裹着纱布,胸前一刀,背上交叉着几道缝过的刀口。
  我静静站着,看Alvis帮他裹完伤口,走进后,景焱视线从我身上瞥过,冷冷道:“你还有事吗?”
  “我能不能和你单独淡淡?”
  没等景焱发话,Alvis很识趣的站起身从我身边路过,一句话不说的留给我们空间,不明白心里是怎么想的,让的这么干脆。
  我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景焱面前,他半躺在小铁床上,几分颓靡,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冷静与激动中全然是两个极端的人。他说:“是四哥让你来的?不怕我再对你动手?”
  我摇头,低声说:“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出这种事,一开始我不敢接四哥的电话,到后来是因为我们在山上,没有信号才……。”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景焱嘲讽的嗤笑,“是我不该打扰你,我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我没有插手的权利,那是你的自由,我被骗是我傻活该,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可我们是相爱的。如果我还是你的负累,我可以不要这份自由,像过去一样陪在你身边。”
  景焱摸支烟卷放在嘴边,低低问道:“我这儿太乱,你确定你能接受?”
  我往他身边靠靠,“只要你肯对我坦诚,我相信我可以。”
  人的承受能力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当你以为自己决绝接受不了的事情,有一天真的落到你头上,并且你经历过之后,再想想就会觉得也不过那么回事。过去在别人身上看到会觉得惊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在你头上,你坦然,还会有别的局外人觉得,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事,换做是我肯定接受不了。所以我得试试,看自己的底线到底在哪儿。
  景焱不信任我,一件件从头说:“还记得我赌博欠债那次么?”
  “记得。”就是因为那些钱我才卖了房子,跟他闹别扭。
  “前一天我的酒里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给人拉去赌场,不到一小时欠了一身债务。赌场是吴恪的,我去找过他,他不承认自己做过什么,只给了我一个选择,帮他带毒,他给我四十万。〃
  〃一个星期我给他卖过开心水,散过白面儿,骗人溜过冰,也给人下过药片。遇到警察查岗,毒品没地儿藏,就往腿上划一刀塞里边儿,所以那伤过了那么久都没好。你不是问我钱是哪儿来的,我告诉你,就是拿自己的良心换的。”
  “还有我带你去凤凰,我骗了你,我不是在天歌出事儿,是去朝鲜边境上给吴恪拿毒品。一进吉林就收了联系工具,Alvis偷偷帮我,我用他的手机报了警,他的人和货在偷渡过程中被抓了大半。我怕吴恪对你下手,才带你去投靠四哥,让他认下你,以后能照顾你。”
  景焱说着把袖子挽一挽,“跟你分手后,我回天歌,差点被吴恪废掉一双手,是Alvis替我求情,拿自己去换,我才能完完整整的坐在这儿。”
  他两只手都一样,从手背到手腕下面一点,全是斑驳破碎的疤痕,密密麻麻布满皮肤。
  他说:“再拿这次来说,单单是吴恪的东西我就没法去补,更何况我们连这次的主谋是谁都不知道,完全处于被动的被别人掌控着。而且我还没弄不清他们的目的,到底是毒品,还是试探。”
  我攥着拳头,微微发抖,问:“什么意思?”
  “他们当时说的是,我最重要的人在他手里,算是问句吧,在对我提问我最重要的是谁。所以我当时没有直接联系你,而是找了四哥,可他找不到你,我才自己像个疯子似的不理智的联系你。”景焱摸过火机点烟,抽一口问我:“你要跟我在一起,这就是你的处境,你现在还敢说你能接受?”
  
  他话里话外句句都在说Alvis对他的帮助,完全偏向于他。我隐隐有些不安,在听到他的问题时咬了咬嘴角,难以消化他的这番话,虽然没底气,但还是点头,在选择上坚定,“我接受!”
  景焱抬眼,说:“你过来。”
  我不明所以,走到他身边,出乎意料的被他反手拉过去按在床上。
  他俯身按着我肩膀,在肋部给了我一拳,在我痛的蜷起身子时,掐住我的脖子靠近了问:“疼不疼?”
  我蹙眉望着他,茫然中带着惊惧。
  我不开口,他再落一拳,专往肋间的骨头上砸,如此反复的逼问。
  景焱身上还裹着绷带,我不敢与他挣扎,躲不开便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我捂着痛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手指捏得我生疼,拍拍我的侧脸说:“想让你知道,跟了我,比这疼百倍千倍,受不了,就不要现在夸下海口,免得以后退缩连脸都丢个干净。”
  我心里一寒,由着他怎么样,“你打吧,打够了就给我一个答案,你还肯不肯要我。”
  我像是一个被主人玩腻了的玩具,等待着被丢弃和留下的命运选择。
  景焱放开我,躺在另一边闭上眼睛,“再说吧,你让我想想。”
  我坐起来点头,从里面出去看到Alvis还靠墙站在外面抽着烟等着,他对我没什么好说的,而我对他也一直有敌意。不管他对景焱有多好,他的目的是想把景焱抢走,我都不必对他感恩戴德。
  我要走时,Alvis忽然在背后开口:“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做他的牵绊。”
  我回过身去,冷眼看着他,“你也答应过我,保证吴恪不会动他,那他手上的疤痕算什么?”
  Alvis微微一怔,我说:“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有些事我可以自保,我不会牵绊他什么,你能为景焱做的,我也一样可以。”
  他把我的话当做笑言,指尖的烟按在手背上熄灭,皮肉烧焦发出轻微的焦灼声。Alvis头发又长长许多,松垮的搭在眼前,舔舔嘴角轻笑,“知道我身上有多少个这样的烟疤吗?”
  他指指胸口,“这儿是我让吴恪给他机会的代价。”
  他手指又往下滑到两腿之间私密处,我转过头,听他说:“你不是问他手上的疤痕么,那我告诉你,这儿就是我对景焱双手的交换。”
  Alvis把额前的头发拢到一边,露出额头长长的疤,“这是同一天的,我跪在那摊碎玻璃上求他,他嫌我贱,推在地上摔的。我心里知道,吴恪他是喜欢我这副身体的,这就是我的筹码,是我能保景焱的筹码。你这个样子一样能激起他的凌虐欲,你去啊!你不是说你能做到吗?”
  他满脸泪痕的笑,我忽然觉得他可怕,这里,还有天歌的人,全都是一群疯子!
  我离开那条街,失魂的坐上公交车,靠窗看遍整个城市的风景,还是想不通,尊严和爱情,哪一个更重要?
  车上的电视里放着白瑞为新戏宣传作的访谈,他一个人坐在那,说最要谢谢的人是自己的老师,很希望有一天他们能坐在一起接受采访,为他的这些年总结几句话。
  见识过他和谢桁感情的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我以前不明白,谢桁那样对他,他为什么还要跟谢桁在一起。现在明白了,我自己,还有Alvis,我们不是都跟他一样吗。
  心不由身,身不由己。
  景焱在地下室养伤,我除了给他送饭时见一面,其他时候,他全是跟Alvis在一起。有时Alvis会去天歌待一段时间,景焱就锁了门在里面喝闷酒,连四哥都不见。
  华子说:“焱哥现在只信任Alvis一个人,但是他不亏欠他什么,他们之间是相互付出的牢固关系,我们打不破,你跟我一样,都是外人。”
  四哥也说:“韩昭,知难而退的话,没人会怪你。”
  我只能苦笑,在做好思想准备后,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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