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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那我现在在哪儿啊?容白发完这句话实在觉得这句话有些奇怪,居然问别人自己现在在哪儿?
啊,你说你的尸体啊,当然是在医院了,你以为在火葬场啊!
你才是尸体呢,我又没死!容白使命的摁着手机,好像现在捏在手上玩命蹂躏的是11的人头。
你不知道,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让我那白痴老妈把你的尸体留在医院的。
阿姨怎么了?
唉……自从你昏迷了之后,我妈就找师傅把你的画像放大了数倍画到了我家客厅的墙上,每天照三餐的拿着元宝蜡烛和你说话。我真怕我妈把你接回来之后,哪天发神经,真的往你嘴里塞元宝和蜡烛。
……!!!亲爱的,你做得太对了!容白决定原谅11之前喊她尸体的事,不过,你发的那几条短信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要相信***,那几个星号键是什么东西?
说到这个我就更郁闷了,那是个人名,可是每次我一发系统就会给我自动更改成这个样子,还连连给我发警告短信,唉,我招谁惹谁了我?
那几个星号键就是说那个送纽扣陪你一直做杯子那个人。
和风?容白有些纳闷,他的名字发不出来?
呐,这就是系统给我发的警告短信:尊敬的客户,由于您发的短信隐含某些禁忌内容,系统会将您的短信自动更改过后再自行发送。
TNND,不如直接告诉我法律不允许援助交际得了,还隐含禁忌内容?那三个字哪个字可以代表□了,这10086,脑袋一定是让门挤了!
可是,11,你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不要相信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小说里也没什么明显的表示,只是,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不值得相信,不值得你付出,所以,容容,不要相信他,要相信,也不要全信!答应我,好吗?
好!容白快速的回了一个好字,没说出来的是,如果我不相信他,又怎么会爱上他?
没谈过恋爱的11是不会明白的,真正爱上的人,即使自己面前的是会被灼伤的火,还是会像飞蛾一样不顾一切的扑上去。
为了保持手机的电量,容白和11通完短信就把关机了,心里虽然还是会因为11的那句不要相信他而有些不舒服甚至连带的产生一些不安,但一想起白日里柳二少的那副画和柳二少的那句“等到我们八十岁了,我再告诉你”,那阵不安就被一道道翻涌而来的甜蜜的波浪拍碎在岸边。
容白从午膳后就一直没离开过柳家大宅的会客厅,柳大少已经把容白和柳二少的事情定下来了,据说十五日后是个宜婚娶的好日子,所以他们的日子也就定在了那天。而此刻,容白正规规矩矩的坐在上好的花木椅上聆听柳总管的教诲。
柳总管是个五十开外的老头,訾须皆白略略有些驼背,眼神却格外精明,走起路来也是十分硬朗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已经是个半垂老人。只是有些严厉,说起话来难免有些严肃,容白有些怕他,在他面前,比在柳大少面前还规矩,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柳总管嘱咐的事宜说完了,说自己还有些事要处理,要先行下去,容白才从胸腔里缓缓吐出一口气。
“柳总管总算是说完了!”敞开的门外站着一脸英俊不凡但是表情却是十分疲惫的柳二少。
“你怎么了来了?”容白有些惊喜。
柳二少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只白色的碗,碗面上扣着一只盘子,“柳总管训了你一个下午,你饿了吧,我给你做了点吃的!”
容白盯着柳二少放到桌面上的碗,脸上实在拉不出一丝笑容,该不会又是那个白糖做的点心吧?
“放心吧,我给你炖的是莲子羹。”说完取下了碗面上的那只盘子。碗里的莲子羹已经完全凉掉了,甚至还有些凝固的样。柳二少皱了皱眉,“算了,都凉掉了!”说着把移到容白面前的白色的碗移到自己面前。
容白伸手压住了他的手背,“你该不是……一直在门外等着的吧?”
“……怎么可能!”柳二少别过了脸。
“和风,谢谢,谢谢你爱我!”容白拼命眨着眼睛,然后成功的关上了水龙头,阻止了一场洪荒。
“你说什么?”柳二少转过头来。
“我说,”容白站起来,小心的捧起了桌面上的碗,“这汤闻起来很香。”
浅尝了一口后,还是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和风,你放了多少匙糖?”
柳二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伸出了三个手指头,“三罐!”
忍住呼吸,容白一口气将那碗莲子羹喝了个底朝天然后捂着嘴冲出了门外。
柳二少举起容白方才放到桌面上的碗,除了碗底一些杏色的渣滓便什么也没有了,“喝得真干净!”柳二少笑了,笑容却有些奇怪。
柳二少将碗放进袖口,转身朝门外走去,走了两步,却停了下来。他低下头,拿开了自己的右脚,脚面下是一颗很小的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的圆形的东西,像是围棋,却又不像。
这个,好像是刚才从容白身上掉下来的。他蹲了下去,小心的拣了起来。
是一枚陶土制成的黑色纽扣,上面有些繁复的金色花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有一面的金色已经褪了色,完全掉光了,原本有着均匀深度的凹线也变得深浅不一,有的甚至糊掉了。
他看得出来,是人的手,是人的手经常抚摸造成的。看来这颗纽扣的主人非常喜欢这个东西,经常拿在手上把玩,所以导致上面的原本精致的花纹变成了现在这样。
这个,不是他送给容白的那枚纽扣吗?柳二少脸上的笑容越发深郁。
“在哪儿呢?”容白整个身子钻到了床底下,旁边摆着一只粗短的蜡烛,“在哪儿呢?”容白一边翻翻找找,一边自言自语着什么。
风姝一进门来就看到容白的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一副被人打劫了的样,而她本人则趴在床底下只露出半个屁股,风姝把早饭放到一旁的小桌上,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了她的屁股上,“你在做什么?”
“唔……”容白捂着刚才被风姝一拍一时激动撞到床板的头,瞪着风姝道,“干什么啊?”
风姝替她擦着脸上身上的灰尘道,“大清早的,你找什么啊?”
提到这个,容白原本激动的脸顿时暗了下来,“纽扣,一颗陶土制成的黑色纽扣,可是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是不是这个?”风姝从腰间掏出一个黑色的东西递了过来。
从模样、材质、样式上看都是同一颗,可是,那上面细细小小的裂痕是什么?
“你在哪儿找到的?”容白从风姝手上接了过去,端详了半天问道。
“会客厅的文秀打扫时发现交给我的。”
“哦,”容白应了一声,把纽扣扔回了风姝的手上,很可惜的道,“那就不是我要找的那一枚了,我昨天出会客厅时还拿在手上把玩呢!”
“怎么可能?主子明明说……”风姝懊恼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果然……那些细细小小的裂痕……
“是和风让你给我的,那你怎么说是文秀打扫会客厅时捡到的?”容白微眯起眼,警告味十足的瞪着风姝。
“好了好了,”风姝把纽扣放回容白手中,将她的手指一一合拢。“我承认,是主子让我告诉你的。”
“他为什么不要我知道是他捡到了我的纽扣?”她将手指打开,摊开的掌心上那些细小的裂痕看起来像是……难道……
“他不想让你看到他的手……”风姝看了她一眼,一副豁出去的神情,显然之前被某人以某种理由威逼利用不能说出事实了。
“他的手……你说他为了粘这个……手……”在风姝默默的点头之中,容白飞速的奔出了房门。
“主子在他自己书房里。”风姝在她身后喊道。
第十五章
柳二少的书房就在他房间的隔壁,容白的房间里柳二少的房间很近,不到一刻钟,容白就见到了柳二少和正在给柳二少上药的风诺。
“容容,你怎么来了?”见到容白柳二少迅速将手藏到了身后,因为用力过猛,衣衫擦过手上的伤口,柳二少的脸上闪过嬉笑与忍痛相夹杂的痛苦表情。
“我来看看你!”容白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风诺,大清早的,你拿着药箱,手上举着膏药,你是要给谁上药吗?”
风诺原本僵滞的表情抽了抽,狠狠的瞪了笑得十分痛苦的柳二少,给了个“活该”的表情,放下手中的膏药,说,“是啊,我刚给一头蠢猪上完药。”然后不顾某人求救的眼神轻飘飘的飘出了门外。
“把手伸出来!”容白一副自己是老师而面前这个笑得十分白痴的人是幼稚园小朋友的严厉表情。
“不要!”柳二少皱着眉,明明不想让她知道的!
“哎呀!”容白似乎踩到了什么,整个身体向后倾斜。
“容容!”柳二少惊呼着,想伸出手抓她,手刚伸出来就被容白重重的抓住了,他眉间的褶皱更深,明明知道是假的,可还是忍不住……
柳二少的十根手指头没有一根是完整的,指尖及指节之间全是一些细小的伤口,伤口又深又长,能看出来是一种极粗的针划伤的,因为涂满了一种紫色的药膏,看起来倒不十分触目惊心,只是那些伤口的数目多到……容白心里有些隐隐作痛。
“疼吗?”容白小心的避过他手上的伤,执起他的手,问道。
“容容……”
透过柳二少茶色晶亮的眼珠,容白看到他眼睛里倒映出的自己的脸,她抹了抹脸颊,哭了吗,自己怎么又哭了?
“容容,我是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不算什么!”柳二少努力淡化着自己的伤势,“不要哭了,看到你哭,我……”柳二少安静的看着她,在柳二少担忧的脸色下,容白脸上的泪渐渐止住了。
“不要对我这么好!”容白握住柳二少的双手,抚到自己脸上,端起头看他,泪光潋滟的眼睛闪着十分晦涩的光芒。
“怎么了?”柳二少捧着她的脸,低着头,神色专注的看着她,口气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
“我怕我太过依赖于你,”容白松开覆于柳二少手背上的双手,浓密的眼睫毛像一把全方位打开的雨伞,投射下来的阴影遮挡住了柳二少灼热专注的视线,“如果有一天,连你也离开了我,我怕我……”
柳二少的手背盖住了容白的嘴,挡住了她接下来的话,“容容,”柳二少将容白拉到自己胸前,“感觉到了吗?柳和风的胸膛只为容白一个人敞开。”
“和风,和风,和风……”容白紧紧抓住柳二少衣襟,幸福来得太快,她怕,她怕自己抓不住,就像多年前,父母朝她伸出双手,她没有及时抓住,等到再次把手覆上去的时候,就只剩下比停尸房冰柜还要冰冷的温度。
“……唉……”柳二少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越来越爱哭了!”被容白眼泪泅湿的衣领还被容白紧紧抓在手里,容白很用力,仿佛那是一对长了翅膀的小鸟,她一松手,那小鸟就会撑开羽翼,翱翔天际,再觅不着踪迹。
“容容,只要你不放手,”柳二少不顾手上的伤口,紧紧握住了容白用力过猛青筋乍现的皓白的手腕,“柳和风便也不会放手。”
“大清早的就过来了,你还没吃早饭吧,来,这是我给你炖的莲子羹!”
香郁的气味在空中飘散,很香,很甜,甚至有些腻人。
容白坐在书案旁边的小桌上,皱着眉看着对面笑靥盈盈端着一碗汤的柳二少,“跟昨天那碗是一样的?”
柳二少点了点头,递过去一根银勺。
“~呃~,”容白接过勺子在碗里搅了两圈,“你今天放了几罐糖?”
“放心吧,”柳二少好笑的看着容白如临大敌的脸,“比昨天少!”
“少?少放了多少?”容白心花怒放。
柳二少伸出两根手指头,“两匙!”
“当”,容白手中的勺子掉到了汤里。
柳二少收拾着装碗的汤具,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敲门声。是柳大少的随身小厮文童,据说柳大少找柳二少商量成亲的的事,柳二少拿着汤具跟着文童出了书房。
容白无事可做,便细细打量起柳二少的书房来。
柳二少的书房布局家具的摆设与柳大少的书房差不多,只是装潢上相较于柳大少的精致奢华显得有些朴素,这一点,与那个一向嚣张跋扈的柳二少倒是有几分不符。
书桌是用上好却并非十分名贵的花梨木所制,造型与柳大少房里那一张也是分毫不差,只是……容白弯下腰,为何在桌案右下角会多出来一个灰褐色的小圆点,因为颜色与书桌颜色相符,就算仔细看也是看不出来的,容白能注意到它,实在是个意外,她刚才品鉴柳二少书房品味与平常极不符时不小心脚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