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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9、若彬生女 。。。
水儿的一场脾气救下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奴隶,但却没收留他的意思,这可把瑶儿急坏了。
“妻主,他伤的很重,不理他会死的!”瑶儿蹲在那男孩的身边担忧的说。
“这当然,被主人放弃的奴隶逃不出两个下场,不是死就是被送往奴隶场再贩卖,死对他们来说反而痛快。”站在一旁的总兵好心提醒。
水儿听着不由在心里暗叹了口气,这里男人不仅地位低下,做了奴隶的男人更是比泥更低更贱。看着瑶儿眼眶红了,水儿知道他是触景伤情,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转眼看向那个骨瘦如柴的小奴隶,衣衫褴褛,衣服破口处依稀可见血肉模糊的伤痕,有些已经化脓溃烂。
“告诉我,你想活还是想痛痛快快的死?”水儿蹲□,望着那眼底尽是绝望的眼神道。
小奴隶颤着眼睫,抖着唇道:“奴……奴……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有!”水儿点头道,“若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让你毫无痛苦的离开。倘若你想活,行!从今以后你得认清谁才是你主子,倘若你有二心或是护主不利……”水儿拖长了音调,捡起地上的石子,就着小奴隶与所有人的面缓缓拧碎道,“我一定会像这石子一样捏碎你的骨头!”
闻言,小奴隶不由硬撑着跪起身道,“主人,奴……一定……一定会……誓死效忠的……”
水儿出手勾着他的下巴,把小奴隶的脸转向瑶儿道:“别认错了主人,他才是你要誓死效忠的人。只要你日后乖巧听话,我可以保证你三餐温饱,不会再有人随意打骂你怎样?”
“妻主……”闻言瑶儿睁大了水眸结巴道,“这怎么可以……”
“主人,奴求……求求您了,收了……奴吧,奴不想死……更不想回……奴隶场啊!奴……求求您了……”小奴隶见瑶儿有推辞的意思急的抓着瑶儿就磕头。
“妻主!”瑶儿不知所措的望着水儿拿不定主意了。
“他的死活现在在你手里,你替他做主吧。”水儿说着站起身道,“今儿我看你是进不了宫了,我会替你向沈妃请假的。义母、姨妈,时候不早了,我们走!”
“妻主,不行啊!妻主……”瑶儿的腿被小奴隶拖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水儿上了马车。
“水儿,看你刚才的意思……是想收了那个奴隶了!”卓楚放弃了官轿,坐进了水儿的马车。
“没错,过年后瑶儿就真正成年了,我也打算给他个名分。既然如此,就得给他悟色个贴心小侍。如今那小奴隶认定瑶儿是他的救命恩人,自然会为他肝脑涂地了。”水儿淡笑道。
“可他只是个奴隶,性质只稍稍比三等下奴高啊。”叶雯垂目沉思道,“你这么快给他名分……老实说,会不会不适合?”
“我愿意就行了,至于他的心在不在我身上那是他的事。”水儿淡定道。
“你啊,真是……被情冲昏头了!”卓文乐着摇头,只道是水儿年轻气盛。
一进宫,水儿就让羽去了韩尚宫,让他去给瑶儿请了假。
金銮殿上,龙芯蕊面色异常严肃的说:“罗斯国使者昨日传来书信,说近半月就会来京。日期突然提前,这其中……必有原由啊。荣少谷!”
“属下在!”荣少谷出列,抱拳道。
“罗斯国与我国不同,以男为尊,就安排在南宫。你务必提前安排好明哨暗位,平日里不准南宫女眷进出后宫及前宫,若无罗斯邀请,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
“是,属下明白!”荣少谷严肃应是。
水儿排在朝队之中,闻言就知日后没清净日子过了。不过水儿有些好奇,罗斯为男尊,拖驳余孽为女尊,如此勾结这事有趣多了。
早朝后,水儿与卓楚、叶雯分道扬镳去了上书房。一进大院,苏籽岚就迎了上来,左右一瞧,柳眉儿不由皱了起来。
“老师,您在看什么呢?”水儿知道他在观望瑶儿,明知故问道。
“瑶儿呢?他说今天会和你一起来的。”籽岚望着眼前的女人问道。
“他?”水儿闻言故作惊讶道,“哦……昨日他不分尊卑的干预我纳夫一事,话不投机惹恼了我,赏了他几板子,这会在孩子床上躺着呢!怎么,你们今儿约见面了?”
“你……你打他了?”籽岚闻言心里一惊,指着坐进太师椅的水儿道,“谁让你打他了!”说着说着鼻子就泛酸了。
“老师,此话由你口中说出真是令人意外。这男子干预妻主纳夫是什么行为,该受到何种处置还用我说嘛?”水儿不理会他,径自研磨准备练字。
“瑶儿到底和你说什么了,非得打他不可?”籽岚知道瑶儿大概是为了自己的事才惹恼这鬼才的徒弟,但瑶儿是想为他纳夫又不是阻止,她凭什么打人!
“他说他地位低下,要我娶房正侍。我早同他说过,自己不会嫌弃他。倘若他自己转不过弯来……那我只有帮帮他了。”水儿有意把话说给籽岚听。
“你……你简直莫名其妙!哼,我讨厌你!”籽岚闻言气的握紧双拳,冲着水儿大叫。他不明白,这换着任何女人都会高兴的事,怎么到她这里全都走样了呢。
正午十分,水儿收拾好笔墨出了书房,跨出了上书房大门。不想在前往憩园的路上遇到了言若彬的贴身小奴。
“甜儿,上哪去!”
“奴去厨房吩咐多烧些开水,主子就要临盆了!”甜儿把话说完,不等水儿有个反应就急着往厨房跑去了。
当水儿回过神来,便改道直奔千影门。一进千影门,水儿就见大家的神色有些凝重,耳边还响着言若彬的呻吟声。
“师姐,我听甜儿说姐夫要生了,现在情况怎么样啊?”
严枫见着水儿到场,那双一直都毫无表情流露的大眼里已有黄河决堤之势,“水儿,彬儿可能难产……有生命之虑……”
“怎么会呢,姐夫的产前状况一直都挺好的啊!”水儿闻言也不由紧张起来。
“丫头,你还小,什么都不懂!”管玉童倚在门口急的烦透顶。
“彬儿年龄不小了,还是生头胎,确实很危险呐!”荣少谷坐在首位也是忧心忡忡。
高龄产夫!水儿算是明白了,这男人生小孩与女人一样,都不容易啊!
产房里,一男性太医守在床前,一产夫则在床尾助产。而床上的言若彬早已疼的满头大汗,痛极了更是无法忍受的叫出了声。
产房外,严枫听着爱人的痛呼,自己却什么也帮不上!跌坐椅中,抚着脸流下了焦急的泪水。
“师姐,别太担心了,姐夫会没事的。”
“水儿,彬儿跟我这么久了我都没让他怀孩子,怎么人都老了反而让他有了呢!”严枫拉着水儿的手哽咽道,“你说,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
“师姐!”水儿握着严枫的手道,“你别这么说,姐夫他会没事的!”水儿还想安慰几句呢,不想一声婴儿的啼哭成了最大的慰藉。
“生了?彬儿生了吗!”严枫闻声还来不及抹干眼泪便冲进了房里,“彬儿!”
床前,言若彬气若游丝、虚弱至极,望着跪于床前的严枫流下了泪水,“妻主……孩子……是男……是女啊……”
闻言,产夫乐呵呵的抱着洗礼妥当的婴儿走到床前,把哭个不停的孩子交给到了严枫手里说:“恭喜堂主啊,是个女娃!您听听,这哭声多有力啊!”
严枫抱着女儿热泪盈眶,把孩子安置在若彬身边道:“彬儿,你看看,她就是你为我生的女儿!我严枫中年得女,全是你的功劳啊!”握着那还是汗滋滋的手道,“妻主这一生,真是亏欠你良多啊!”
言若彬望着哇哇哭个不停的女儿,高兴的哭了。良久才望向严枫道:“妻主言重了……能为您生女育儿……是若彬……若彬的分内之事啊……”
“严堂主,令夫君难产,虽无生命之忧但体力消耗过大,还请把孩子抱离,让他好好的、安静静的休息会吧。”一旁的太医上前提醒道。
“不要……”若彬闻言拉着严枫的手不放,“妻主,您留下……陪陪彬儿可好……”
“好、好、好!”严枫现下是什么都听夫君的了,吩咐孕夫抱走孩子好好照顾。
厢房,水儿看着吃饱喝足的小东西睡熟后,忍不住伸手抚了抚那嫩嫩的小脸说:“宝宝好小哦!”
“哪有小,是你自己大罢了!”管玉童低声喝道。
“行了,这里交给孕夫吧。水儿,你出来一下,我有事交代你。”荣少谷低声道。
水儿看着率先出门的女人抿嘴笑了,紧跟而出后道:“我知道门主想同我说什么,现在姐夫生了孩子,身子又虚,怕是无心打理正事。你同师姐说说,我会帮他打理一切,每天早朝后会给他汇报一次。”
“你这丫头真是……”荣少谷无可奈何的摇头道,“严枫真是没白疼你啊!好,此事暂且就这么办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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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聚餐 。。。
憩园,水儿撩开了马车帘子准备上车,却似想到了什么退了下来,“羽、尘。”
“主人有何吩咐?”两小伙子立刻上前道。
“你们俩先回将军府,跟卓将军、义母还有瑶儿说一声,我要去趟尚书府得晚些回去。”水儿望着两俊秀的少年乐道,若他们的脸色不是白的有些病态或许会更俊吧。
“主人,奴……我们俩奉命贴身保护你,怎可……”
“羽!”水儿气呼呼的拧了下羽的胳膊说,“我拧你是因为你没记性,跟你说了不准自称为奴。第二,是因为你不听我的命令!”
“可是……”羽根本不理会那些如蚊叮咬的疼痛还想说些什么。
“羽!”一直不出声的尘拉住了还想多言的羽说,“主人说什么我们照做就是了!”说着还拉了羽一阵耳语。
水儿看着他们窃窃私语便径自上了马车,命马夫驾车离开。
羽看着马车离开才敢反驳尘道:“可万一主人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严堂主不会放过我们的!”
“不会的,只要她还活着就不会让堂主伤到我们一分一毫!行了,回府我再同你细说,走!”尘勾着嘴角拉着兄弟就走。
尚书府 秦婉书房
水儿丢开手里的卷宗,捂着发胀的脑袋道:“无聊死我了,怎么金銮殿上看着没几个人,档案宗卷却又多又厚啊,看的我头都大了!”
秦青闻言从文案中抬头乐道:“确实啊,文武百官的资料一下要你记住是困难了点。要不这样吧,今儿天色不早了,明天你再来的时候我把朝中势力最大的几位官员同你说说。”
“啊——这样最好了,我很喜欢听故事的!”水儿闻言眼睛都亮了,“咦,你姐呢?”
“哦,被下人请走了,怕是老弟那边又出问题了吧。”秦青似乎早就习惯了一切,压根不担心弟弟会出什么事。
“听你口气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啊,不怕你弟弟被母亲操棍子打?”水儿离开书桌,来到秦青的桌案前嬉笑道。
“有老姐在,母亲打不了他!”秦青搁下笔,起身道:“不过我也挺担心的,弟弟喜欢舞刀弄枪,虽说不是坏事,但在女人眼中始终是个忌讳。他都近二十的人了,能不急人嘛!”
“可这样躲着掩着也不是办法,总得找法子解决。”水儿双手环胸的说。
“这个我们都知道,但解决之道谁都想不出来!”秦青撇了撇嘴,似乎很无奈。
“好了,走,一起去看看你弟吧。”水儿拉着秦青就出了书房。
自客栈一别,至今还没见过秦乐儿的面,水儿倒是有些想念那带点泼味的小可人。
雅致的小院老远就传来秦牧的怒喝声,水儿听着就乐,拉着秦青走的更快了。
当水儿准备进门时,正好与气红了脸的秦牧撞上,“秦大人,晚辈叶水儿有礼了!”水儿抱拳道。
“叶水儿!”秦牧一愣,良久才从愤怒中缓过神来道,“叶堂主客气了!你是什么时候到的,老身刚从潇王府回来,真是怠慢了!”
“秦大人如此说才叫客道吧。”水儿微笑道,“今日叨扰主要是为了皇上吩咐的那点事,这会准备回了,想来与令公子打声招呼。”
“你别理他了,这臭小子存心不要好,整天打打杀杀就能过一辈子了!哎呦,气死我了!”秦牧一提到儿子,那英挺的眉儿就皱起来了。
“秦大人,您何苦盯他盯的这么紧?您要明白,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天爷啊在天上看着呢,会给他一个好归宿的!”水儿安慰道。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啊!”秦牧为了这儿子是头疼的紧啊。
“秦青,快扶你母亲去歇着吧。你弟弟的事,我来想办法解决!”水儿凑近秦青道。
“你有办法?”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