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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什么,只要你开心就好。”水儿说着拉起瑶儿,起身对着龙芯蕊道,“叨扰皇上许久,水儿要先告辞了。”
“好。”龙芯蕊说着也起身道,“大婚前闲着没事多进宫走走,你我很久没有切磋了叶水儿。”
水儿懂他的意思,笑着应了。
随后水儿回了田下园,吩咐两小子自己把行囊搬上马车,自己就在厅里坐等。这男人家遮遮掩掩,要带的东西也不少呢。
“家主。”
“嗯?”水儿抬眼,见进门福礼的正是小渔、雁儿还有那个骨瘦如柴的小馋,“怎么,找我有事?”
“家主,……您……”雁儿有些胆怯,吞吐着不敢直说,“您以前答应过奴……”
“答应过什么?有话直说,一会就出发了你们倒是闲的慌!”水儿略显严肃的说。
“家主,您答应过奴,若奴等伺候的好,出宫那天会带奴一起走的!”小渔豁出去的上前一步,急急的把话说完就把头给垂下了,闭着眼睛等着挨骂。
闻言,水儿笑了,“我说呢,一大早起来,你们就一个个的不对劲,原来是为这个。”
“家主,您就让我们跟您走吧,奴们一定会好好伺候各位主子的。”雁儿大着胆子说。
“嗯,没错。就算家主不带小馋出宫,那也得把人家调去尘主子身边伺候呀。千影门里,哪有贴心的人会伺候主子?”小馋眨着那双清澈的大眼,有些天真的说着很实际的问题。
“你们紧张什么?”水儿笑得那叫个灿烂,“今儿水总管不在,根本没人驾车,你俩到时就坐外头驾车了。”
“真的?”闻言两人才松了口气,高兴起来。
“真的,一会到了别院,小渔你留下伺候小司徒。雁儿回头你就伺候着正侍,别出什么差错哦。”水儿不放心的嘱咐,因为其他的那几个可都有家底保护,母亲的官位还一个个的都不小呢。
“那小馋呢!”小馋有些急的跳脚,指着自己的鼻子就问。
“一会去千影门拐一下,你啊就守着你的主子,以后他到哪,你就到哪!”水儿起身准备去看看马车准备的怎样了,顺手不忘拧了拧小馋那可爱的小鼻子。
晌午的千影门已经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四大堂主也下班了,拉着尘在堂里问东问西,顺道又商量起了大婚那天,这作为娘家的千影门该怎么布置呢。
“哎呦!”正当大伙有说有笑的商量着事的时候,一瘦小的身影就被扔进了大堂,跌了个大马趴。
“小馋?”尘看着跪坐起身,正揉着撞疼了膝盖的小鬼上前道,“你怎么会来这?”
“是我丢他来的。”水儿双手环胸的站在大堂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美人说。
“主子,你可别丢了奴。家主说了,要是你不收奴,就让奴来做影卫。”小馋拉着尘的袖子,可怜兮兮的说。
闻言尘笑了,如沐春风般的温柔,“你这身子骨哪个敢收你入堂?起来吧。”
“这小东西就交给你了,晚些时候再来看你。”水儿闻言笑出了声,但仍不忘恐吓道,“好好伺候,坏了规矩,正好让你见识见识刑堂长什么样!”
“好啦妻主,您吓坏他了!”尘拍着吓的都快贴到自己身上的人,笑着对水儿说。
水儿也乐呵着,目光越过尘望到了严枫身上,“替我照顾他,这个是我孝敬你和姐夫的!另外这些,自然是各位堂主姐姐的了。”小司徒和瑶儿把捧了满怀的东西放到了堂上。
“尘,那我们先走了。”瑶儿望着尘轻语。
“好,慢走。”尘点头。
水儿看着小司徒与瑶儿从身边走过,上了马车,才闪身入门,趁其不备的搂上了那柔韧的柳腰,“宝贝,记得想我。”随后勾起那坚毅的下巴,印上了那红艳的薄唇。
在千影门耽搁了些时候,水儿把小司徒送去别院已是午时,司徒的父亲自然是留水儿一起用膳了。同样的告别深吻,水儿踏上了去将军府的道路。
将军府,卓楚听水儿说明来意后,欣然同意。安排瑶儿进了先前在府里住的那间房,那房紧挨着卓子夜的房间。当水儿要告辞的时候,卓子夜拍了胸脯保证招呼好未来姐夫。
瑶儿送着水儿出门时,水儿拉着那柔软却又有些薄茧的手叮嘱着些什么。卓家的人识趣的远远看着,看着他们相拥,看着他们亲吻。
“唉……,又是一个到处留情的家伙。”卓子夜似乎明白了什么叫物以类聚,这女人和皇嫂一样是个多情种!
送走了身边的男人,水儿似乎有些适应不了。一个人坐在宽大的圆桌上,端着一碗大白饭,看着一桌佳肴却无任何胃口。
“唉……”水儿受不了的放下碗筷,对着一旁侍候的小童道,“这些我都没吃过,你拿下去大伙分了吧。”
“嗯?家主,您没胃口吗?”小童上前天真道,“是不是主子们不在没心情啊?”
“知道还问?信不信我罚你没饭吃啊!”水儿恶狠狠的吼他,“同水总管说声,我出去走走。”
“哦,奴知道了。”
水儿敲了下小童的脑袋,笑着离开了家。
大街上,水儿到处溜达着,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一切,寂寞的心灵似乎根本没有起色。
“唉……人海茫茫,似乎没有我容身之处啊!”水儿百无聊赖的踢着小石子,却不小心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喂,撞到人怎么都不打个招呼啊!真是没教养!”
快速的爬起身,水儿看着那个女人急色的进了倚翠楼。“不就是叫鸭吗?何必急成这样!”
看着急匆匆的进了倚翠楼的人,水儿脑海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好像是贤庆王身边的小卒啊,那他来这里做什么?跨国嫖妓啊。
“叶太傅!”远远的,秦青就看见水儿站在倚翠楼门口,伸长了脖子看着那些贱男人。顿时,心中窜出一把怒火,斯歇底里的大叫起来。
水儿正想跟上那个女人去看看时,却被秦青抓个正着,“叶水儿,你太过分了!我弟才离开你一天,你就迫不及待的来嫖小倌,亏你还是当朝太傅!”
“哎呀,我哪有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嫖妓了,路过而已!”水儿气的直翻白眼。
“你还狡辩!”秦青瞪大了眼睛道,“如果不是我叫住你啊,你早就进去了!”
“好了,别那么大声,我告诉你实话。来啊,走。”水儿推搡着秦青望倚翠楼的后院摸去。
“你怀疑贤庆王留有眼线在京城?”秦青看着屋里正对小倌上下起手的女人道。
“没错,这女人你不觉得眼熟吗?在酒宴上,她就站在贤庆王的右手边,左侧刘海遮去了大半张脸,你没印象吗?”水儿看着那小倌被操练的直叫,看不下去撇开眼,“好了,先离开再说,我……我想吐啊!”
“嗤……”秦青看着水儿脸色发白的样子,捂着嘴偷乐。这女人,看人家亲爱竟然会反胃,真是……极品啊!
面馆
水儿呼啦呼啦连吃两碗阳春面,还嫌不够似的嚷:“老板,再来一碗!”
秦青看着水儿把空碗叠进第一只碗里,有些好笑道:“你说你这女人,吃没吃相还面量惊人,晚饭没吃啊你!”
“聪明,我就是没吃饭啊!”水儿饿死鬼似的接过老板端来的面碗,抄起一筷呼啦啦的吸吃了口面说,“以前都是他们几个陪我吃饭聊天的嘛,突然一个个的都走了你说人家怎么适应得了啊,那饭那还吃的下去啊!”
“想不到你还挺痴情的,才一天不见就吃不下睡不着的了?”秦青笑着,也斯文的吃了口面说,“唉,那倚翠楼的事,你打算怎么做?”
“明天,掌灯十分,咱们倚翠楼见。”水儿咽下嘴里的面条说,“摸清底,掌握些资料再考虑下步怎么走。”
“这么大的事要不要同皇上说一声,万一闹起来,可是颠覆江山的大事!”秦青有些担心的说。
“现在证据不够,怎么同皇上说?”水儿吃着面条道,“明儿查了再说。”
“嗯。”秦青默默的点了点头,“不过咱可说好了,明儿一切费用您出钱!”
“知道了,你只要管住自己的嘴,别溜了只字片语的给乐儿知道。”水儿笑着提醒道。
“嗯,那当然,点着了小弟,你还有活路吗?呵呵……”闻言秦青可乐开了。
“好了,回吧。”水儿微笑着留下面钱道。
翌日,秦青躲在倚翠楼对面的布庄旁,就怕被熟人见着。远远的,见着水儿摇着玉扇走来,秦青左右一瞧没人,跐溜就跑去了水儿身边,“你怎么才来呀,让我站这等你,遇见熟人怎么办呀!”
“你孤家寡人的,还怕人让你跪搓衣……呵,还怕人不让你进屋同房?”水儿闻言可乐了,想起现代的搓衣板来了。
“什么呀,人家要留着清誉找夫侍的嘛,人家可没你那个福气,人见人爱!”秦青鼓了鼓腮帮子道。
“瞧你那样,想男人了吧。”水儿刮着她的鼻子说,“行了,事办成了我就替你介绍几个见见面。”
“真的?是哪家公子啊?说说嘛。”秦青闻言,耳朵都竖起来了。
“别吵,先办正事!”水儿弯着嘴角乐道。
倚翠楼,一个同胭脂楼旗鼓相当的高档妓院,进出的都是名门贵族。
一进门,耳边就充满了污言亵语及调笑之声,冲天的酒气不禁让水儿以扇掩鼻。大眼看着近三十桌的场面已满一般有余,而在尽头的舞台上还有着小倌的艳舞助兴。
“这里有什么好的,一个个的……哎呦,脸上的粉都要掉下来了!”秦青受不了的捂着口鼻,止不住的干呕。
“你呦!”水儿无奈的笑着,率先跨门而入。
门外
“母亲您快看,那不是叶太傅和秦家二小姐吗?”杭芸今儿同母亲出来办事,眼尖的她看着二人步入倚翠楼拉着母亲急道。
“她们怎么会来这里?”抬头看着倚翠楼的匾额,杭志恒默默的叹了口气,“这事你先别到处去说,明儿母亲会找秦大人谈谈。”
“唉,这个女儿明白。”杭芸嘴上应着,可心里不明,她明明不是那种会寻花问柳的女人啊。水灵的大眼转着,若有所思的跟着母亲走了。
倚翠楼,水儿跟着鸨父走过大堂来到内院,这里比起外头清静不少,但那些勾当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姐面生的很啊,第一次来我们倚翠楼?”鸨父知道是大主顾上门,一张老脸笑的是如沐春风。
“是啊,家母看的严实。这不出城做生意了嘛,就溜出来玩玩。”水儿摇着扇子暧昧道,“反正我不管,爹爹你一定要给我找一个听话的,耐得住我蹂躏的倌人,年纪嘛不限!”
“哎呦,这个还用说嘛,爹爹我一定给你挑最好的!”鸨父晃悠着丝帕笑着,妩媚的大眼瞟着水儿身旁默不作声的秦青时,不由开口了,“这位小姐怎从进门开始就不说话呀,喜欢什么样的同爹爹说,爹爹一定拿最好的给您!”
“她呀,喜欢温柔的年纪小点的,还用就是别人没碰过的!”水儿收扇,轻轻的敲着鸨父的肩头笑的邪恶。
“懂了,懂!奴家一会就给您带来!”
雅致的厢房里,水儿坐在桌前等着小倌上门,而秦青被领到了另一处。
水儿故意让鸨父给秦青找个听话乖巧的,这样她就好下药迷了小倌找线索去。
而这大摇大摆,等着羔羊上门的水儿则负责套话,也就是设“温柔陷阱”了。
若贤庆王真的在京城留了眼线,那么这眼线是在妓院里安家呢,还是真的是来嫖妓,恐怕……就得靠一会的严刑逼供了。
正当水儿等的不耐烦时,门口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68
68、探秘倚翠楼 。。。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三天,抱歉
听得脚步声,水儿不由抬眼望向那跨门而入的身影。他看着不过十四五,身姿轻盈,但那小脸却超过岁月的疲态。虽然补过胭脂,但还是能看出妆容下的苍白。
“贱奴见过小姐,小姐万福!”奴儿屈膝而跪道。
有些暗哑的嗓音,听得水儿柳眉微蹙。一双水眸不由把这小奴从头看到脚,“乖了,起吧。”
“谢小姐。”奴儿乖巧的起身。
“傻站着干嘛,坐吧。”水儿收扇,看着眼前一直低着头的人儿低语。
闻言,奴儿没什么反应的转身往内室而去。水儿看着那个把自己话当耳边风的小子撩开幕帘,往内室而去。透着晶亮的幕帘,水儿不由瞪大了眼睛,“喂,你脱什么衣服啊!”
只听内室传来奴儿透着认命的声音:“小姐不是来作乐的吗?贱奴已经准备好了,请小姐尽兴享乐。”
水儿撩开幕帘,看着那个跪扒在床上,全身未着寸缕的娃儿不禁吓的差点惊叫起来。那如锻的白皙玉背都被鞭痕所取代,还有些鲜红的、斑驳的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