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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纱下的容颜惊艳全场,秀眉细描着墨青黛色,光洁的额头上勾勒着金色盛莲,黑亮又水灵的大眼眼波流转柔媚似水。朱唇抿上了粉润的胭脂,让人有一亲芳泽的的冲动。云鬓高挽垂丝,以红玉簪固定,附近都缀上了细碎的小珠花。一身鲜红的衣裙把丫头衬着更加可口,怎能不让这些色女们流口水?
这一变故让水儿大惊失色,而场下的抽吸声更使其不知所措。
“啧、啧、啧,真是想不到啊,倚翠楼还能招募到如此绝美之人!”
“小美人,还楞什么呀,快弹呀,别浪费大伙的时间!”
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水灵的大眼里含满了泪光。抬起眼睫,看着台下一张张邪恶的脸,泪最终夺眶而出。
水儿知道,自己的眼泪已经让场下的女人疯狂,只要再加把劲,再演绎的羸弱一些那么这些女人就会彻底完蛋!
纤纤细指轻触琴弦,那动人的琴音便倾泻而出。琴音中透着一抹孤寂,水儿眼睫微抬,含泪轻启朱唇吟道:
那离愁,深秋,再回首;离别恨,已过几秋;上红楼,交杯酒,执子之手紧握那颗相思豆。心有千千结,不忍吐离别,只求能与你化茧成蝶。
相见难,这般愁断肠,天上人间两茫茫。泪成霜,花残,独留暗想,对镜梳妆泪千行。此情成追忆,绵绵无绝期,若离别,此生无缘。
不求殿宁宏,不求衣锦荣,但求朝朝暮暮生死同。心有千千结,不忍吐离别,只求能与你化茧成蝶。
琴音回梁之时,一滴清泪滑落眼角,滴在琴弦之间。水儿天籁般的嗓音让众人久久回不了神,歌词的深意更让玄烨心痛异常。
他再怎么聪明伶俐,可到底是个男娃,没有人帮衬着始终只能待在这红楼里任人践踏!
“好一句‘不求殿宁宏,不求衣锦荣,但求朝朝暮暮生死同’啊!”深深的吸了口气,如此含情之曲真切的打入了玄烨的心。
“少主,喜欢就留下吧。按这情形,他过不了两三日便会……”程明见主子脸色有异,便不敢再往下说了。
“你说,依他的性子会怎样?”玄烨看似平静的问。
“少主,这还用问吗?他年少,思想单纯,根本就不懂这红楼里没有所谓的卖艺不卖身。”程明躬身回话。
对面,龙芯蕊的视线一直都没离开过玄烨,这丫头还是稍显嫩了点,情绪隐藏的还不够到位啊。
“好美的曲子,真的很难想像它会出自妻主之口。”少卿俏脸飞霞,全然被水儿的琴音所迷。
“妻主的嗓音真的很好听,哪里像是女人该有的呀!”乐儿自认乐艺不错,可相形之下却有些汗颜。
瑶儿远远的望着那自打第一眼见着就充满神奇的女子,静静的端坐着,只是那唇角上扬,双眼含情泄露了他的心声。
正当大伙还沉浸在那愁苦的意境当中,楼下却很不协调的传来刺耳的吵闹声,大伙都在起哄要美人继续献艺。
“本小姐愿再追加一百两,美人,给姐姐我舞上一段可好?”一小丫头自怀里掏出一定大元宝,拦下场中给各位倒茶的小奴,把银子放上了托盘。
“跳什么舞呀,老娘我出二百两!”一位大婶豁然起立道,“小美人,今晚还是陪陪大姐我吧!”
“……”慌乱的望着台下失控的局面,水儿吓的面无人色,含泪的把小手伸向赶来救场的鸨爹,“爹爹,我不要……我们可是说好了的!”
泪水自眼角滑落,刺痛了玄烨的心,可是敌人就在对面,倘若此时出头露脸,他日的工作可就不好做了。
“由不得你不要!”高傲的一声“河东狮吼”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水儿循声望去差点气的露馅,来人竟然是阎慧英,那个虐待狂!
“这里有一千两,今晚你得跟我走!”阎慧英示意身边的女娃奉上银票道,“今日恰逢么女及竿,正好给她暖暖床,伺候的好日后就收你做个小爷!”
闻言不止鸨爹脸色难看,在场熟知阎慧英的人也不免敛起笑意,隐隐的替水儿担心起来。
不过天下之大,自然有人能与阎家抗衡,那就是京城商业界的星宿赫连家,“如此甜美的可人儿随猪随狗,就是不能随你入阎府。偌大的京城,怕是没一个男儿家会心甘情愿的入你阎府。”
“赫连兰,你别太过分!此子,我要定了!”阎慧英说罢便腾身而起,翩然落于舞台之上,一个箭步就抓住了水儿纤细的胳膊。
“啊……爹爹!爹爹……救我!”水儿奋力挣扎,可心里却乐颠了。阎慧英虐待人的名声早已传遍京城,这样玄烨就更容易上钩!
“阎慧英,你放开她!”赫连兰一脸正气,倒是少有的好姑娘。
“你这死丫头,是不是看上他了?”阎慧英把水儿拎小鸡似的提到面前,望着赫连兰道,“行,我成全你!”话音方落,阎慧英便出其不意的一把扯裂了水儿的红裳。
锦帛撕裂的声音,莹白无暇极尽性感的锁骨暴露人前,水儿因此而哀嚎起来,屈辱的眼泪决堤似的倾泻。
那春光让人亢奋,更让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赫连兰英雄主义泛滥,“阎慧英,你简直禽兽不如!你给我放开他!”
由于赫连姐姐的出现,让水儿的计划出现了不小的纰漏,这不禁让在场的明岗暗哨都绷紧了那根弦。
人群中,荣蓉收起玉骨折扇,在其侍卫的耳边一阵嘀咕。就当水儿想改变计划时,大堂外便跑进了两侍卫打扮的女人。
“大小姐,不得了了!家主知道您来了倚翠楼大发脾气,正冲这儿来呢,我们快走吧!”年纪看着稍大点的女孩说着,便操起赫连兰的一条胳膊往外拖。
见此另外那年纪小点的侍卫也反映过来了,两人一边一个,操起小兰兰的另一条胳膊便把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带走了。
似乎有些虎头蛇尾的英雄救美事件,并为扰了阎慧英的兴致。水儿看着赫连兰被家人架着离开不由乐了,一把拽过还在挣扎的水儿面目狰狞道:“今儿谁也救不了你!乖乖跟我走,否则可别怪我就地做了你!”
“你敢!”几乎是咬牙切齿,水儿眼中的厌恶与恨意是那么明显,不是她演技好,而是她想起了小宝贝司徒晗,看来新仇旧恨得一起算了!
“你看我敢不敢,你个贱人!”阎慧英闻言大怒,大手探向其腰间用力一扯,那还耷拉在身的红裳立刻飘然落地。
一身莹白的雪肤在红色肚兜下更显妖娆,惊起场下一片哗然,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浪高过一浪的起哄声。“脱!脱啊!”
“啊——”水儿尖叫着,几近斯歇底里的哭嚎挣扎着,“放开我!”
红艳的肚兜,洁白无瑕的身子,让场下的女人燥热难耐,这更让玄烨红了眼,抓着凭栏的指关节都泛白了。
“放开你?休想!”阎慧英眼神一敛,大手就往其裤腰抓去。
“救命啊……爹爹救我!……”水儿在阎慧英的手里挣扎着,而鸨父也受惊不小的往二楼望去。自己从事这行快三十年了,何时见过如此失控的场面。
鸨父的眼神水儿全看在眼里,玄烨迟迟不肯出手让水儿耐性全无。看来不用猛药,你是不会从的了。
水儿一打定主意,瞧准阎慧英的锦鞋就狠狠的踩了下去。阎慧英吃疼的怪叫了声,水儿趁其不备挣出了她的钳制,出其不意的拔下了头上的红玉发簪,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上,“你别过来,再敢上前一步我立刻死给你看!”说着当真在自己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不要!”见此玄烨再也顾不上对面的龙芯蕊,身如离箭直冲楼下而去!
“此药果然够猛!”林宇凡悠闲的喝着茶道
81、胭脂泪 。。。
。
“再猛的药也得下对人,倘若玄烨对太傅无情,这药下了也白下。”龙芯蕊笑道。
相对女人的轻松,男儿们就显得感性多了。全然把某人当成了男人,感动的各个淅沥哗啦。
“少给我要生要死的,有本事你就死给我看!”阎慧英果然是个人精,竟然不中招。
“你别逼我!……我……我可不怕死!”水儿见着玄烨下得楼来,狠了狠心,抬手就把簪子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不要,水儿!”玄烨下得楼来,眼睁睁的看着那簪子刺入了可人儿的心房。
“水儿!”玄烨一个箭步把人搂入怀中,看着面色苍白,泪眼迷离的人儿竟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水儿,你醒醒!鸨爹,还不快找大夫!不肯来,就给我杀!”
“是!”鸨爹颤声领命而去。
玄烨看着怀里不醒人事的人儿,阴狠的瞪了阎慧英一眼,“程明,这里交给你处理!”说完,愤然的抱人离开了喧闹的大堂。
82
82、我要嫁主人! 。。。
“你们是谁?竟敢擅闯民居!”一位年迈的医者看着越窗而入的男女受惊不小。
闻言,一身劲装的女人亮出了王府令牌,“官差办案,我们需要你的帮助。”说着,一定闪闪发光的金子便轻轻的放落与桌面。
小巷中,赫连兰被架着丢进了稻草堆,正想破口大骂时一块亮蹭蹭的令牌撞入了眼帘,“官府办案,失礼之处还望赫连小姐海涵。”
“不会吧,那臭小子是你们的人?”赫连兰看着侍卫离开,想着那楚楚可怜的人不由自嘲的笑了,“想不到本小姐也会被人骗到,唉!还是回家抱自己的美人吧,哈哈……”
倚翠楼东院,玄烨见大夫走出内室立马迎上,“大夫,病人情况如何?”
“小姐放心,小公子的伤并不深。老身已让拙夫为其上药了。”此人正是被其擅闯民居的回春堂霍大夫。
“大夫有心了。”玄烨嘴上虽客气,可眼底却隐着一丝杀意。
“哪里,是鸨父提醒老身受伤的是公子,所以才会有所准备的。”霍大夫一边说一边来到桌前开药方,“其实小两口吵架很正常,干嘛非把人送来这吓唬呢,现在玩出事了还不是得自己哄回来?”
听着大夫的胡言乱语,玄烨不由瞪向那个连正眼也不敢瞧自己的鸨父。
“小姐,您消消气啊,奴家也是为你好嘛!”鸨父一个激灵,连忙赔笑道。
内室,荣蓉为水儿上着药,水灵的大眼盯着扔在地上长长的裹胸布,面露笑意道:“水儿姐姐,天天这么绑着不累吗?”
水儿见她上完药后,立刻拉上肚兜娇嗔道,“还不快点包扎好!唉,对了,为什么这里的男人也穿肚兜啊,很不习惯耶!”
“大姐!”荣蓉闻言翻了下白眼道,“肚兜也分男女款,你老大到底是哪个村子来的啊,说出去都丢死人了!”
“不是跟你说过嘛,我是乡下人,乡下人哪来这么多规矩啊!”水儿穿上底衣道,“行了,废话少说,你母亲有没有什么东西让你转交我?”
“哦,有!”荣蓉自怀中掏出一个胭脂盒道,“这个就是你要的东西,母亲叫它惑情。”
“惑情?”水儿打开胭脂盒,看着里头粉亮的胭脂道,“怎么用?”
“药粉已融入胭脂中,以后你唇上的胭脂就用它。通过接吻,它会融入唾液使对方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与假想中。”荣蓉随后掏出一个小木盒道,“这里头有个戒指,里头的解药是让你给下惑情的人用的。而那香片是母亲给你泡茶喝的,用光了就去顶叶茶庄买,母亲已打点好一切。”
“这茶叶就是我的解药?”水儿看着跟一般茶叶没两样的东西说。
“没错,它能让你对惑情产生免疫,就算你自己中招也没问题。”
“帮我谢谢你母亲。”水儿微笑道,“对了,回头帮我瞧瞧尘去。他大着肚子我不放心,刚才也没顾上看两眼。”
“呵呵,知道了!”
“妻主,药上好了。”一身男装的荣蓉低头垂目的从内室出来。
“小姐,那老身就回了,过两天再来为小公子复诊。”霍大夫满脸微笑道。
“好,赏!”玄烨说完,并未如大伙所想的那样步入内室,而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出了东院。
杨柳树下,玄烨坐在岩石上看着眼前倒映着点点灯火的池面心里空牢牢的,脑海里闪现的都是他的一颦一笑。
随她一同出来的程明见着,不由走上两步道:“少主,为何不进去看看他?”
“程明,你说我是不是爱上他了?这会我脑子里只有他耍心眼时的表情,大眼滴溜溜的淘气的很。还有刚才,他在台上那孤立无援的绝望眼神,它令我真的好心疼。”玄烨抬起眼睫,侧耳倾听前院已恢复了平静。调笑声、恭维声……渐渐的,前院又热闹起来。
“主子,喜欢他就收他入房吧。这小子的身家属下已经查明,清清白白,您大可放心的收下。”程明知道玄烨已有不少侍人,可从未见她哪房如此上心。
闻言玄烨笑了,她知道程明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