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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萌妃很有钱 言笑颜颜-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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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从刚刚的稀稀疏疏瞬间变得拥挤起来。
  远处有晚风静静吹来,河面上偶尔有靠岸的小船在轻微摆动,李可萌手中持着一只小白兔的花灯,站在拥挤的人群中,仿若隔世。
  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不经意间就闯进了她的眼中,他身形孤落,却沉稳内敛,旁边牵着一个小男孩,两人的背影都是那么熟悉,熟悉到每晚午夜梦回,她似乎还能感受到手中的温暖。
  李可萌一个激灵,再次凝神朝刚刚不远处的街角看去,可是此时那里人潮涌动,花灯摇曳,哪里还有什么人的影子。
  随心被柳水潋放下去,脚一着地,立马朝前随着人群欢快地奔了起来,柳水潋怕他走丢了,只得在后面跟着,一面还朝后寻着李可萌。
  只是几步的距离,一个被人潮挡住,一个心急前方的小孩,竟然生生错开了眼光。
  随心身子小,人又机灵,朝着大人们下面的空当就快速地扭动身子钻了过去,柳水潋急忙拨开人群跟了上去,只留下李可萌一人站在原地,心中百味陈杂。
  是他吗?会是他吗?
  灯笼的光芒昏昏暗暗,反射出水波的晃动,那隐隐的熟悉还在自己的心中缭绕。
  李可萌自嘲一笑,怎么可能是他。
  再回头时,已经不见了柳水潋和随心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李可萌也不担心随心,她知道柳水潋会将随心照顾好的。于是一个人慢慢的提着一个可爱的兔子灯笼朝前面的灯谜会走去。
  城中心被知府大人搭了个台,台上挂了整整一排的灯笼,明亮璀璨。
  前面挤了太多的人,李可萌不想跟着挤,也挤不进去,索性到不远处一个茶楼的二楼上远远的看着。茶楼离台子稍微远了点,人的五官根本看不清,甚至在这样吵闹的人群中连声音也不怎么听得清,可是她倒觉得清静。
  她扫视了全场一眼,这么多人自然也找不到随心他们两人的影子,才将目光投向了那台子。此时那台前已经站了两个人,知府大人一身官服很是明显,而另一个人,一身黑色衣袍,在夜色的背景中,竟有种要融为一体的悄无声息。
  知府大人嘴唇张张合合在说着什么话,热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李可萌这才断断续续听清了他的话,也无非就是让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一起看花灯,预祝今年收成祥瑞之类的。临了应该还介绍了一下身边的那个黑色衣袍的男子,只是人群突然在这时又悉悉索索起来,她听不真切,只是听到后面知府说什么第一个花灯由身旁那个人来添加画字,出一个对子,能对得出的人就能得到那盏花灯。
  即使李可萌看不清那人的身影,听不清那人说的话,也看不见他画的花灯,可是也不得不说,他刚刚提笔凝神在花灯上作画写字的姿势让她不由得想到了一个词,天人之姿。
  李可萌忽然很想知道他画了什么,他写了什么,他出了什么对子,只是河边突然来了一阵强风,将台子上的几盏灯给吹灭了,剩下的光芒更是隐隐淡淡,连本来还能看到的一个大概轮廓,此时也不怎么看得见了。
  李可萌暗自摇了摇头,怎得都是孩子的娘亲了,还在想一些有的没的的事。
  等到知府慌忙吩咐小厮们上台将灯笼重新点亮时,台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道黑色人影。后面又有人陆陆续续的上台,为花灯作画写字,然后向大家出灯谜,对对子。台上的花灯也陆陆续续被人领走,可是那第一盏花灯始终挂在台上,孤零零独自闪亮着。
  也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茶楼上坐了多久,直到花灯会进入尾声,人潮渐渐散去,李可萌才缓缓从二楼上走了下去。
  刚刚还人山人海的台前此时就稀稀疏疏留着几个顽童和陪伴的大人,李可萌径直走到台上,台上只余几个整理的小厮和一个文墨先生。
  文墨先生见李可萌一个人上来颇有些惊讶,连忙迎了过去。
  李可萌朝着先生有礼地一笑,然后手指着台上那个一直没有人拿走的花灯道:“先生能给我看看么?”




  有缘无分(三更一)


  文墨先生人老实,当即便着人取下了花灯给李可萌。
  花灯精致素雅,洁白的外身上,画着一个倚梅低眉浅笑的女子。那女子一身白衣,领子和袖口处绣有幽芳的白梅,正抬腕理鬓,那小巧的皓腕上,一串青白色珠串愕然就在眼前,上面似乎还坠了三朵白梅。
  李可萌心中一跳,再向花旁看去时,那狂狷豪放的笔墨似乎还有浓重的墨香传来:归期未有期。
  李可萌一惊,另一只手还拿着的随心的那只小白兔花灯也给抖落在地,歪斜的花灯不一会儿便被里面的火星给烧着了。李可萌退了两步,眼睛直直地盯着手中的那盏花灯,灯上的画和字刺痛了她的眼。
  文墨先生见她情绪似有失控,急忙问道:“夫人没事吧?”
  李可萌摇了摇头,努力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她牵了牵嘴角,朝文墨先生轻轻道:“先生可还记得这个花灯的上对?”
  文墨先生点了点头:“王爷说的上对乃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此时深夜已较晚了,河面有凉风吹来,还挂在台上的花灯们都左右摇摆着,台上的光线明灭可见。
  李可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似被惊扰的蜻蜓振翅,点过平静的水面,点点涟漪圈过。
  “你是说……那个人是……王爷?”李可萌轻轻的,几不可闻地问道。
  文墨先生又点了点头:“是呀,据说是知府大人亲自请过来的,来给咱们绕城庆祝花灯节,知府大人这面子可大着呢……”
  文墨先生感叹着,他最后的话语也被吹散在了夜风中。
  台上的东西很快就被小厮们收拾好了,文墨先生转头看了看李可萌,似是想到了什么,便问李可萌:“夫人可能对上下对?”
  李可萌一愣,缓缓地摇了摇头,心中五味陈杂:“不,我并不能对上。”说罢将那花灯缓缓交给了文墨先生。
  文墨先生一脸可惜的表情:“今日这许多的人都想要这只花灯,可是从未有人对上,倒是可惜这么好的画和字了。”
  眼见得李可萌一脸失魂落魄的表情,文墨先生恻隐之心升起,他看了看手中的花灯,又看了看李可萌的眉眼,眼中似有疑惑,却也大方告之:“夫人,老夫刚刚对比夫人之于画中人,甚觉得相似,只是夫人气质淡然独华,而画中人却不失娇俏温婉。既然今日这灯无人能拿回,那就赠予夫人了吧。对了,王爷的这下对是,半醉半醒半浮生。”
  ……
  李可萌一路独自回了客栈,魂不守舍的。等在客栈外的柳水潋和随心见她回来总算是松了口气。
  随心一路小跑着爬到娘亲身上要她抱。李可萌将花灯放在客栈的木桌上,抱起随心就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随心不仅人聪明,连五官都酷似赫连沁,今日文墨先生说那人是个王爷。赫连的王爷能有几个,除了赫连谦和赫连歆,便也只有他了,难道他果真来了绕城?
  李可萌一阵失神。
  柳水潋眼尖看见了她刚刚放在桌上的花灯,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讶异,却渐渐深沉起来,不动声色地道:“怎的回来得如此晚?今日我追随心追得紧,倒是将你给弄丢了。”
  李可萌这才回过神,听着他的措辞轻笑起来:“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什么弄丢不弄丢的,随心顽皮,倒是累你照顾了。”
  柳水潋的脸色忽的凝了起来,他拍了拍随心的背,看着他稍显困倦的眉眼,柔声道:“随心能先回屋睡着等娘亲吗?水叔叔还有点事想单独跟你娘亲谈谈。”
  随心懂事地点了点头,天色已晚,刚刚又跑了一晚上,已经又累又困了。便嘟着小嘴,眯着眼睛给柳水潋说了声“明日见”就蹬蹬蹬地跑去了后院。
  等到随心的声音远去后,柳水潋才点燃了客栈的灯。虽然此时街上还正灯火辉煌着,可是屋内却相对较暗,如此一将灯点亮后,李可萌隐隐藏匿的表情便都浮现在了柳水潋的眼中。
  他握紧了拳头,想要对李可萌说些什么,而后又无力地松开了手,最后只是看着李可萌,淡淡地道:“萌儿,其实你一直知道我心。”
  恍恍惚惚的灯芯似明又暗。柳水潋长长的睫毛垂下一排淡淡的阴影,他的话语也如梦呓,却让李可萌听得真切。
  良久,李可萌才抬起了头,她眼中氤氲着点点感动,却再无除感动以外的其它感情。
  柳水潋看得清楚,心中不由得一阵苦涩,见她正要回他,他却先说出了口:“你什么都不用说!萌儿,不仅你知道我的心,我也知道你的心。我只是……今日被花灯醉了心,无心说出的话而已,你……不用多想。”
  被花灯醉了心,可是何止是花灯。
  柳水潋盯着桌上那静静燃着的花灯,扯出一个淡淡的笑,花灯上的美人如玉,气质如梅,终不是他亲手画上的。
  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柳水潋看着李可萌,又露出了平日里温和的笑容,温和而又有礼:“你今日见着他了?”
  他问话极轻,本来怕伤着她的心,这么多年来,她走遍各地,与其说是在游山玩水,何尝又不是在忘记一个人呢。
  李可萌却淡淡地
  摇了摇头,她别过脸,也看着桌上的那只灯笼,那上面的墨迹在灯火的热烤下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人太多,我只在远处的茶楼上远观,已是错过了……”
  归期未有期。
  柳水潋摇头怅然一声,最后才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道:“萌儿,为何……不去找他……?”
  明明当年走得留恋,活得想念;明明一路处处禁心,却处处留心那人之事;明明知道他至今无所娶一直在等着她,却仍旧不回不归。甚至常因思念随意,却也只是暗自心里逼憋着,连随心也不曾告知。
  李可萌眉眼低垂,清清淡淡的笑了,那笑容仿若花灯上的那美人,温婉巧笑,只是挡不住眉宇中的一丝苦涩:“曾经他是王爷,我是第一商家小姐,缘分天成却难得夫妻同心;今日他依旧是风光无限的王爷,而我只是一介草民,天差地别,早已是有缘无分了……”




  心有灵犀(三更二)


  柳水潋摇了摇头:“你不是他,怎知他是怎么想的。”
  就如当年,你执意离去,偌大的李家说给就给,所有人都当你是豪放洒脱,可是只有我看得明白,除开你不愿委曲求全的心情,赌气的成分却也有几分。
  他当日没有强行挽留你,你也应该清楚,他只是想等你重新回去。他曾经伤害过你,也怯了走进你的脚步,你们两人,当真是上天注定好了的人,除了伤害彼此,谁也穿插不进去。
  “或许是吧。”李可萌淡淡朝柳水潋笑笑,那笑没有勉强,带着丝豁然,“其实一路走来我并非没有体会。从前我只怨他不信任我,可是,当我仔细从一个旁人的角度来想从前的事,竟是互相都不信任。”
  “姑姑曾还在冷宫时,我便问过她,是否用自己的信任来换取当年皇上的信任。想来,其实我也是身在局中,看不透棋局。”
  柳水潋一听她如此说,心思一动:“李姑姑如今可还好?”
  李可萌叹息了一声:“如今在枭城别院,北疆王虽不勉强她,却也不让她离开。”
  当年自己的身世知道的人不多,除了暗劲,估计也只有暗远和已经死去的父亲,甚至连姑姑本身都不知孩子已经被掉了包。
  只是如今她不想再去澄清这些事。
  她本就是一个穿越过来的人,什么人待她好她记着,即便姑姑是这个身子的母亲,她也不想再将从前的事挖出来让人伤心,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凡事都得往前看。
  柳水潋感叹了一声:“难得北疆王如此情深……”
  “不,姑姑只是看得清时局……如今跟从前不同了,她是邻国先皇的妃子,远远看着彼此还可以回味一生,过近了总是会招来祸事。姑姑一生颠沛,早已看清世事。”
  柳水潋眉眼一动,朝李可萌看来。他知她也是如她姑姑般吧,玲珑剔透,看清世事,所以一直就这样守着随心。
  李可萌将桌上的灯笼拿了起来,朝着柳水潋道:“今日不早了,水潋还是早些回府吧。”
  灯笼的光芒幽幽暗暗,照得她的脸也清清幽幽。
  柳水潋点了点头,让她注意身子,便离开了客栈。
  远远地往回看,客栈大门已经关上,隐隐有一盏花灯,灯色浅浅,渐渐远去。
  柳水潋,其实你从未走进,何来远去之说呢。
  自嘲地摇了摇头,他的身影渐渐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
  隔日一大早,客栈的门才开不久,那批在城郊修建别院的粗汉子们便又进来了。
  李可萌见随心眼珠子又开始咕噜噜地转,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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