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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其中大多是武艺平庸之辈。
不过,却有一个男子无论是追探之术,还是隐匿之功,都可算是个中翘楚。
正当南宫奕打量周围的时候,一个貌美至极的蓝衣女子突然姗姗而至。
她是谁呢?
观其形貌,姿态妍丽,气质高雅,身姿婀娜,大气斐然!
南宫奕眸光急闪,多年未归,不想,皇城竟有如此出色的女子?
是紫青公子,还是杨紫衣?
岂料,就在南宫奕沉思的时候,蓝衣女子却突然身子一闪,拐进附近一个胡同。
与此同时,之前那个追踪的高手,似乎已经按耐不住,也随后悄然跟随。
南宫奕略略思索,便也全力隐匿住自己的气息,远随而去。
待得南宫奕赶至胡同的不远处时,却蓦然被眼前的一幕惊愕住……
参赛选手五
那个男子早已不知如何倒在了地上,并且未看出蓝衣女子有何动作,胡同之中瞬间便又闪出两个黑衣蒙面男子,单膝跪地,恭敬道:“小姐,有何吩咐?”
南宫奕不觉一惊!
这两个人出现的速度如此之快,显然是早已隐匿在附近!
然而,自己竟然却一无所觉!
想他南宫奕三岁便前往青云山拜师学艺,而今已是二十余载,功法造诣虽谈不上大成,但也可称是深得师传。
耳清目也甚明,不敢说方圆百里的大小事逃不过他的眼睛,耳朵,但是至少这方寸之地的一切声响却有万分把握,在自己掌控之中。
不想今日,接二连三的突然之事,彻底打破了他的这种妄自尊大的想法。
先是一个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内力波动的柔弱女子,不动声色的放倒了一个无论是追踪隐匿之术,还是武功造诣都非泛泛之辈的男子。
再是两个很明显是蓝衣女子手下的黑衣蒙面者,竟然也能隐匿到连他都感觉不到丝毫气息!
南宫奕沉默了,并且也不愿再在高人面前扮小丑了。
准确来说,那位蓝衣女子已经似笑非笑的向自己隐身之处看了不下一遍了。
既如此,他南宫奕也无需在此逗留了。
于是,打定了主意的南宫奕便也准备离开此地了。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同时,隐约听见那个蓝衣女子清冷的声音,“不用再查了,这个人是二王府的,你们把他带回尚书府府,随便找个家丁把她送回去,而后……”
后面的话,南宫奕并没有细听,因为此时的他,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一句话,那就是——她是尚书府的人,她是尚书府的人,她是……
那么,以她绝美的容貌,再联想起世人之传言,南宫奕已经可以断定,此女子不是她人,正是和阴第一美女——杨紫衣……
回到南宫相府之后,南宫奕便一五一十的事情经过告诉了他的父亲,也就是当朝丞相——南宫成德。
经过南宫成德的再次确认,也证实南宫奕所遇的那位美貌蓝衣女子,正是杨紫衣无疑。
并且,事后,南宫成德也确有向二王府打探过,得知被杨紫衣制住的那个人竟是二王府的五大影卫之一的——子二!
如此,南宫成德,便也对杨紫衣更多了一分好奇,因而,又下了更多的本钱想刺探到此女子的真正实力。
然而,无论派去多少人,却总会被莫名其妙的势力给阻隔掉。
不过,虽没有刺探到杨紫衣的真正虚实,但是,却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现在的兵部尚书府上,真正当家作主的,并非是身居高位的杨尚书,而是他的那位娇滴滴的女儿——杨紫衣!
那么,所有的一切便也可以证明一点,那就是,这位和阴第一美女之前是在隐藏她真正的实力!
从而,南宫成德也便有了如此提议。
一则想要考验下杨紫衣的真正虚实,从而看看是否真得有令自家儿子心仪的价值。
是的,从那一天的偶然见面开始,严格说来,应该是自从南宫奕那一日见了杨紫衣之后,心里便落下了这位和阴第一美女的影子……
知子莫若父,南宫奕的反常与心思并没有瞒过他为相二十余年的父亲。
因而,获悉此事的时候,南宫丞相可是又急又气。
急的是,没想到自己从小就固执冷性的幼子居然对已经是他人未婚妻的女子动心!并且,这个人还是当朝的二王爷!
气的是,这个傻子小竟然央他这个做父亲的给他前去尚书府求亲!
以至于这位向来城府之深,隐忍之强的相爷当场大发雷霆,欲要把自己这个孽子送往青云山,并且是没有他的命令绝对不许他踏离青云山一步!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爱子竟然在得悉杨紫衣已然是有主之人之后,苦笑着说,他自己的心已经遗失在杨紫衣的身上,再也收不回来了,并且道,一个没有心的人有何惧在什么地方生活,不如回去青云山,再也不踏入世俗……
听得爱子此言,南宫丞相当成震撼不已!
没想到,自家的小儿子竟会用情如此之深!
更没想到,为了一个有可能永远也不会属于他的女子,才回家几天的爱子竟然又欲离开,并且立下言道,终身也不愿再次回来!
南宫丞相心中的震撼之深,甚至到了无法言喻的地步!
然而,同时,这位当朝权相,也不得不重新思量……
心道,这杨立擎之女,也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女子,虽是被赐婚与二王爷——慕容烈为妃,但是,那位王爷似乎很是不待见与她。
同时,虽然外界传出,是这位和阴第一美女主动倾尽家中兵权才得以此婚。
然而,作为一国之相的自己,又岂非不知,瑞帝早有收取兵部尚书府之权的心思,杨紫衣此举,不过是弃卒保车罢了。
若是认真算起来,她此举称之一箭双雕也未为不可。
甚至要认真回想的话,二王爷不待见他名义上未婚妻的同时,这位和阴第一美女似乎也谈不上有多在乎那位王爷。
当然,这样的想法,并非是南宫丞相一个人的缪想,因为,从杨紫衣在夜宴上的言行举止间,当可以窥视到一二。
想至此,南宫丞相看了一眼又在皱眉的二王爷——慕容烈,嘴角勾起一抹算计之笑。
慕容烈,既然你不知珍惜,那便让给我儿好了……
参赛选手六
若说南宫成德推荐杨紫衣的第一个因由在于试探其虚实,那么,第二个原因就是试探她的……深浅!
所谓试其深浅,其实便是推杨紫衣于欺君、抗旨两大同样是死罪的死局中,再且看她如何走出这个死局?
若能安然度过此劫,那么,这个女子,便值得自己为爱子一争,否则,她就只能就此……消失……
“即便是只许她一个参赛名额,”一个顽固派的老文官皱眉道,“可是,丞相大人不要忘了,每局之中,我朝也仅有三个名额罢了,”说到此,老文官本就皱纹深深的眉头,皱得更是沟壑嶙峋了,“就这样仅凭丞相大人几句提议,便随便送给一个才华没没试过,战场没上过的柔弱女子,是否有些太儿戏了?”说到最后,这位老文官已经明显带有质问的意思了。
果然,南宫成德眸中寒光一闪而过,而后,便又露出一副无奈委屈之色,仿若推心道,“皇上啊!老臣此举却有妄议之嫌,毕竟,那杨尚书之女——紫衣并未真实露出惊才之行,”说罢,停了停,眼角瞟见那老文官果然露出得色,南宫成德嘴角一勾,满目讥嘲,而后,又继续道,“然而,当日夜宴一场,此女所表露出的惊人气度和锐敏,却由不得老臣不赞赏,再者,若无成竹在胸,又岂会淡然如斯?”
“丞相大人可别忘了夜宴那场不是虽是震撼绝世,但却是紫青公子一人参与!”老文官又凉凉的抛了一句。
“周大人既如此说,那么,本相倒也要问一句,”南宫成德亦敛起笑颜,冷寒回道,“紫青公子自荐之前,那杨紫衣可有露出半分慌色?”
哼!老匹夫,看来本相是让你在这里站得太久了!
南宫成德是眼中寒光骤闪,心中愤懑急升!
“那……那也许是她故弄玄虚也说不定!”老文官犹自强辩,心中对此依然不屑。
“周大人!”不想,南宫丞相还未出口,杨尚书便已寒着脸发难,“请你注意自己的说辞!”
哼!本尚书的女儿还由不得你个老顽固来说三道四!
嘴上虽留半分颜面,实则,杨立擎是心中恼怒非常!
“下官……下官……”被杨立擎当朝呵斥,老文官老脸有些赧红,嗫嚅着不成语。
毕竟是当着其父亲的面前,议其是非,更遑论还是比自己更高一级的尚书!
老文官纵然再不惧权势,那也得抓住对方的辫子才行啊!
可如今,他是一没有证据证明杨紫衣是在故弄玄虚,而是在杨尚书面前道其女儿是非,自然是羞赧不已的。
“好了!”瑞帝微眯起狭长的眼睛,决断道,“杨紫衣参赛与否,容朕会再做思量,此事到此为止,休得再议!”
参赛选手七
“吾皇圣明!”一众大臣一见帝王发话,立即跪地呼道。
瑞帝见众臣终于不再争论,微微颔了颔首,而后,有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慕容烈,眸中光芒一闪,眯起眼道,“老二,你可还有什么异议?”
慕容烈一惊,心道,父皇此问何意?
事到如今,杨紫衣言及她胸无点墨,明显已有欺君之嫌!
先不谈南宫成德这个老狐狸提议杨紫衣究竟是何用意,然却可知绝无单纯为维和着想的可能。
而父皇对此亦并非无所知,那么,,父皇他是想听到作为杨紫衣未婚夫君的自己怎样的答案?
心中思量万千,慕容烈依旧拿不准瑞帝的心意。
因而,权衡之后,慕容烈不动声色的道:“父皇英明!儿臣并无异议!”
听到自己的二子如此回答,瑞帝眸中怒色一闪,而后,犀利灼灼的紧盯着他不语。
向来冷静自持的慕容烈垂在身侧的手不觉紧了紧。
父皇他,是发现了什么吗……
“诸位爱卿,”就在慕容烈心中惴惴之时,不想瑞帝突然移开视线,再次开口道,“相信叶爱卿刚刚所述说的流云三项比试,皆不可等闲视之。”顿了顿,又道,“棋之一局,朕决定交由南宫丞相全权负责,武艺一局,交由六王爷慕容岚全权负责,至于兵法一局,”说道这里,瑞帝环视一圈臣子,见其个个屏息倾听,随嘴角一勾,眯起眼道,“就有朕亲自督责……”
“臣……领命!”南宫成德拱手领命。
“吾皇圣明!”众朝臣再次山呼。
见到臣子们的反应,瑞帝微微露出满意之色,而后话锋一转,又道,“诸位爱卿,除了流云国三项比试不可等闲对待,音国的三项比试,亦是不可小觑啊!”说到最后,瑞帝自己亦不觉露出愁色。
重臣,面面相觑,得知流云对手如此不凡,心中哪里还有轻视之意?
尤其是来了一个以绝妙的“天外飞仙”之舞闻名天下的云绮公主!
那么,音国三项比试中,舞艺一项定是不可或缺!
这一点,众人心中有岂会不明?
只不过,虽然心中早有准备,而今见到帝王如此,心中亦觉震惊,随不由自主的看向叶太傅。
这音国,除了舞艺一项,莫不是另外两项同样是惊人不已?
“咳!”见众人皆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叶太傅轻轻咳了一声,才道,“音国选择的三项,分别是……以云绮公主为首的舞艺,以楼家家住——楼雨薇为首的琴曲,和以联王——宇文先生为首的联对……”
叶太傅一个比一个更令人惊悚的人物道出,说道最后的宇文先生,众朝臣已是……懵了……
客栈风云一
灰蒙蒙的天气,已经持续了几天。
整个和阴城似乎都被笼上了一层暗色的面纱,阴森,压抑。
是的,这样沉闷的天气,似乎从长公主府发生那件令世人闻之痛惜的惨案开始,整个皇城的气氛就慢慢的变了。
三五成堆的少了,高声谈论的低了。
眉飞色舞的冷了,欢欣雀跃的……哭了。
哀伤惋惜代替了钦慕,泪水忧郁代替了笑颜。
就连老天爷似乎也被这样忧伤所感染,几个月滴雨未下的他……也流泪了……
惋惜这红颜薄命,叹息这天妒英才!
晌午时分,云来客栈,众人默默用着午饭。
“哥哥,这和阴城的人莫不是脑子有问题?一个个的哭丧着脸,死的昏的又不是他们自己家人,摆着副哭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