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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的欲念-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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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激将我?算了宋微澜,我不会为你去死,你也别来烦我,我爱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少在那里胡扯!”她斜眼看我,表情很阴冷。

  “那你是在逼郭威,对吧。”我冷冷地说:“我觉得郭威真是娶错人了,怎么会找了你这么一个老婆。你自己天真无知地做错了事情,却是他在身后默默地给你擦屁股,连你欠的债务都还是他一个男人省吃俭用地给你还,你还想怎么样?你张芸也不撒尿照照镜子,你这副婆娘相。能配得起人家郭校长吗?”我把目光抛给郭威,他颜面扫地地把头扭过去。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屏住呼吸听我们对话,全场没有一丝喧哗。我觉得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戏剧了,既然是在演戏,那么久把戏演得更精彩,我上前走了几步,洒脱自如地说:“有那么好的男人,你还要寻死寻活地闹离婚,那真是你没福气,我老实告诉你,张芸,要不是郭威出面劝我,我早为那笔钱把你给杀了,你知道你的人品有多差了吧,要不是你老公,你早被你的同事给挤下台了!”

  她被我的话说醒了,扭头看郭威,双唇颤抖:“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郭威就在身边,你可以问他。”我把话头抛给郭威,郭威却躲在人群里,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痛苦难堪。

  张芸大吼:“郭威,你老实交代,你的钱都到哪里去了!”

  郭威不语,又急又无奈,我感慨地笑:“张芸,你真是太傻了,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刁蛮无赖而网开一面么?郭威在为你还钱,你都不知道!”

  张芸没理会我的说辞,对郭威大喊:“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拿去养女人了!”我心里一阵凉,这个姐们真是太无耻了,竟然把小两口的矛盾拿到这种场合上来公开质问,一点也不给男人面子。郭威低头不说话,张芸扯着嗓子骂:“你这个负心汉,窝囊废,玩了女人还有脸和我过日子吗?” 姿态盛气凌人。我大声制止:“张芸,你要注意分寸!他不离婚完全是考虑你正处分娩期!”

  她凄凉地对天长叹:“我不要他可怜,我只要他承认事实。他背叛了我,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我无语了,她所谓的代价就是要全部的财产。郭威过来抢走我的喇叭筒,朝天上有气无力地说:“张芸,你下来吧,我已经签那份离婚协议了。”说完把话筒随便塞给一个人,拨开人群愤然离去。我惊讶地望着他的背影,能看出他的坚决。张芸急了,在窗台上又哭又闹,拼命地叫着郭威的名字,希望他回头。此时,一双大手把张芸往里拉,听见一声剧烈的挣扎声。 。。

坠楼事件(3)
此刻,看热闹的人都哗啦地喧哗起来,我知道她已经获救,心全放下来,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气,快步朝楼上跑去,身后也跟着一拨人。到了门口,救援队拦着不给人进去,我说我是她的妹妹,随手掏出记者证,队员看了看记者证,眼睛亮了一下,侧身让我进去。屋子里,张芸被放在床上,像个孩子一样在打滚耍泼,我看着直摇头,转身出到客厅。过一会来了两个街道办的调解员来给她做思想,她情绪缓和了一点,但还是止不住哭声。张芸的癫狂我是早有领会,没心情去参与调解,眼看时间也不早了,打开冰箱找出一点蔬菜和肉,给她做饭。

  饭做好后已经来到了9点,我把饭和菜都盛在一个大搪瓷碗里,端进屋子,调解员柔声细气地劝:“你看,妹妹对你多好,先吃点东西吧。”她余光瞟我一眼,表情木讷。我把碗放在床头柜上,不理会她,对两位调解员说:“两位大姐,你们先去吃饭吧,给我姐姐安静地想想,兴许一会就想通了。”他们说也是,于是就起身到客厅去吃饭。我关起门来单独面对张芸,冷冰冰地说:“先吃饭,你不吃,你肚子里的孩子要吃。”她一动不动,脸色沉黑。我盘着手臂说:“你嫌你还没闹够吗?你怀孕了,法律上不允许这个时候离婚,而你今天的这场闹剧实在太伤人心了。而且,现在他也签了协议,你如愿以偿了。”

  “够了,你别说了!”她厉声打断我的话。我叹息不止,觉得烦。拉张凳子坐下,掏出手机玩游戏,懒得和她说话,只当看着她,不让她做傻事。张芸蜷缩在床头边上麻木不仁地坐着,半小时后,她自己去端碗吃饭,大口大口地吃,把饭塞满腮帮,咽下去,痛不欲生地嘤嘤哭泣。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打探敌情
我去夜班编辑部找廖编,自从那一次门户双轨后,他对我有种恐惧感,一直不接我的电话,连在楼道里迎头碰面都不打招呼,全当我是陌路人。我觉得这个老头真是胆小怕事,虚伪无用,当初也算是粘了我不少的腥,现在出了点问题,立马变得畏畏缩缩的,连人都不敢认,还设法推卸责任。

  我敲开廖编的办公室门,他正在看宁城晚报,透过老花镜的缝隙瞪我,半天不说话。我大大方方地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矫揉造作地看着他。他低头继续看报纸,半响才冷语相问:“是什么风把宋记给吹来了?”

  “没啥,就是想您了来看看。”我没明挑,放点暧昧的语言来哄哄他。他自知地笑:“呵呵,我可不敢遭宋记的想啊,我老了,消受不起。”说着把报纸“啪”地扔在一旁。看穿我的意图:“有啥事,直说了吧。”

  我摇摇头:“其实也没啥,只是想来和你说说我妹妹的事情。”掩饰一下自己。

  廖编立刻严肃起来:“她回来了?”

  “没有。一直没消息。”我忧心忡忡地说,时刻关注廖编的态度。

  “我也在打听她的下落,可这个孩子就是傲,一直不愿意回来找我。” 他脸红了红,推心置腹地告诉我:“前段时间,她的同学电话告诉我说蕙兰回了一次学校,可,就是不见她出现。”

  我唏嘘不止:“算了算了,让她自己想好了再选择吧。”把话题一转:“哦,对了,我们健康版的犹主任要过生日了,想送她点礼物,你说送什么好?”

  “送房子!她现在正愁着买房呢!”廖编哈哈大笑,擂得我一身汗。

  我说:“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自己买的还只是二手房呢!”

  “那就行了,我也不知道啊,虽然我们同事多年,但,犹住热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很难讨好,你呀,省省心,少破费,到了她生日那天给她一句生日快乐也就够了,别来那套。”

  我沉吟半晌:“您说的也是,但,我也想讨好上司做个正式记者,你看我一个实习记者,多窝囊啊!”

  廖编在我身后踱步:“这个事情你直接和犹主任说就可以,她是爽快人,不难沟通。”我说是,但其实内心里觉得这个古怪老女人实在是一道障碍,要人吃不消。

  刚刚离开离开廖编的办公室,马小爱的信息就来了:晚上陪我吃饭,下班了我去接你。我觉得很惊奇,心里就一个想法,她又想干什么?我刚想回复她,廖编竟冲出来找我,很着急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下了。我不解地问:“怎么了廖编,你有事么?”他语无伦次地说:“不是,哦,对了,我想说……我!”我着急了,声调高八度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他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说:“你要是找到你妹妹,请马上通知我,好么?”我扑哧地笑:“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把我吓的,这事情我一定会的,这个世上你不疼她还有谁能疼啊?你说是不是!”廖编不好意思起来,地挠着稀少的头发笑:“好人做到底嘛!”我讽刺地狞笑:“难得遇到好男人啊!”心里愤愤地骂个不停,这个老东西向来猥琐怕事,想要他发善心就难了,一定是别有什么用心。

红杏出墙(1)
傍晚6点,马小爱真的来办公室找我,穿丝绒裙,镶水晶的黑色高跟鞋,化了很妖艳的彩妆,一身脂粉气,芳香诱人,看似不单纯与我吃饭。她见到我,没有太多的语言,只是要我跟她走,神情里还有种惆怅。我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又和张彼闹别扭了。她说不是,眼里有种凄凉,要人琢磨不透。我也懒得理,尾随她一起去赴宴。

  我们打车到长湖路的毛家饭店,一进门马小爱就问罗先生盯的桌在哪里?咨客再次确认,是罗译先生吗?马小爱冷傲地点点头,表情木然。咨客引我们进包间,里面早已坐了一个男人,他在默默地喝茶,面目英俊,气宇非凡,一看就知不是等闲。她看见我们进来,不说话,起身迎接,马小爱不好意思地对我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宋微澜。这位也是我的朋友,罗译!”罗译对我微微地点头,所有的注意只集中在马小爱的身上,他拉开凳子让马小爱入座,动作虔诚,十分的绅士,我心里在嘀咕,他应该不是本市人,至少是在大城市受过镀金的,因为这里的男人如他这样拘于理解的实在太少了。 

  菜已经点好了,我们刚坐一会就有服务员连续上菜,一下子大圆桌上隔满了山野风味,都是我叫不出名的品种。我惊奇地看看马小爱,真想知道这到底是那路神仙,竟对她出手如此阔绰?马小爱看出我的心思,人前不好说,举着筷子招呼我别客气。身旁的罗译不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一味地关注着马小爱,心随她动。显然,他只在乎她。

  饭局很沉闷,三人除了埋头吃饭没有其他,连说话都少。等我挺筷子后,马小爱小声征求我的意见:“你能回避一下吗?我们想私下说点事情。”我没说什么,“哗啦”起身就走,一个人到隔壁的茶庄去看茶艺表演。

  我刚刚出去,马小爱就扑到罗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罗译抚摸着她的头发,扳开她的脸深深地吻,两个人在包间里的沙发上疯狂地扭在一起。

红杏出墙(2)
我在茶庄喝了一肚子的茶,直到深夜11点多,马小爱和罗译的事情才谈完,两人一起出来找我,一眼就看见马小爱有些不对劲,盘发散了,随意地扎了一个马尾辫,见到我时眼神闪烁。我看看他们俩,故意问了一句:“事情谈好了?”马小爱羞涩地说:“完了,我们走吧!”一把拉我出门,像是在躲什么。罗译在门外目送我们离开,站着一直不动,心中有无限的温情。

  在大路旁等的士,马小爱拿烟出来点,拧着眉头狠狠地吸烟:“你先送我回家,然后我再给钱给你打车回去。”她身子有点颤动,有点紧张又有点害怕。我嘲弄道:“你这是干什么啊?难道你真有那么的雁落鱼沉,的士佬一见就想吃你不成?”她烦躁地吼我:“我不是那意思,省省你的臭嘴成不成!”她真是生气了。

  我拧巴着说不成。把下巴抬得高高的。她粘过来哀求:“算我求你成不成?”

  “把原因说明了,我才能考虑。”我坚决不对事情真相糊涂,要她左右为难,想说又不好意思。我不耐烦地说,我明天要早起上班,没时间和你磨蹭,各自打到回府吧!

  “张彼在家,我说什么也要有个交代吧!”她真是被逼急了。

  我算明白了她的阴谋,从始至终她是拿我当挡箭牌,掩身出局,红杏出墙。我感慨地笑:“难怪啊,我说呢,怎么今晚你们俩怎么会那么神经兮兮呢,原来是痴情野鸳鸯。”马小爱羞得满脸通红,表情很难看,嘟着嘴想哭。我深深地叹了叹,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走吧,难得我们情深谊长,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马小爱被感动了,深深地抱住我,激动不已。我紧张起来:“喂,注意形象,这是大马路上,少来暧昧的动作。”路中央有辆的士走过,我趁机挥手,车没停,我责怪地说:“呶呶,你见了没有,人家当我们是拉拉,连生意都不做了!”

  马小爱对我翻白眼:“你这人真是太损了,就不能说点好的?”

  我嘿嘿地坏笑,把话题一转,暗示地问:“看得出你们的感情很深啊,认识多久了?”我指的是罗译。她找借口推脱,言辞闪烁:“时间不早了,改天我告诉你。”我能看出她的纠结,没再追问下去,给她留点余地。

  到了她的小区,她说上去坐坐吧,我给你一本书去看看。送书是借口,意思是要我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我想到张彼在,心里就抵触,我说我在楼下等吧,你把书送下来。她说好,自己一个人上楼,我目送她的背影,犹如在专研一副抽象画,很想把画里的含义给一一拆穿。

  五分钟后,张彼和马小爱一起下来,马小爱娇滴滴地说:“说了你还不信,明明是和微澜一块去吃饭喝茶的啦!”我恭维地对张彼点头装笑,心里直发毛。马小爱把书交给我,笑眯眯地交代:“书十分的精彩,你好好地翻翻看!”我点头,话也不多说。张彼发话了:“那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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