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的客人觉得有些怪,这季云涛昏了过去,那双儿女却象没看见似的,有些奇怪……
将母亲的骨灰洒入大海里,季凝哭泣着,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恨意在一步步侵占她的肉体,啃噬着她思想和灵魂。
回到家中季云涛看着进门的儿女:“谁让你们把她送进大海去了?”
季早儒冷笑着,坐入沙发内,季凝冷眼看着季云涛。
***
某酒店内
“妈,我不明白,那个男人的老婆死了,又不是他死了,你为什么非要回来呢?”
披着卷发看着有了一些年纪的女子叹口气,抚摸着女儿精致的小脸缓缓说道:“就当妈是欠他的,屏屏他是你爸爸……”
女孩冷笑,爸爸?
把她妈妈变成一个第三者的男人是她的爸爸?真是个笑话。
“妈在灵堂外看见沈家平了……”
“妈……”女孩儿大叫着打断母亲的话:“我不会和别人去争什么也不会让自己变成别人婚姻之中的第三者……”
妇人的脸有一丝受伤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闪过。
预备的爱(十七)
“谁让你们把妈妈的骨灰洒进海里的?”季云涛捂着胸口。
季早儒斜靠在沙发中,两只腿交叠着,从兜里拿出手机,好像在把玩着。
季凝一脸的疲惫灰尘,被沈家平抱在怀里,沈家平将她放入沙发内坐在一边,季凝太阳穴的两旁猛烈跳动了两下,伸出手,细长的手指攀上头发,将那黑纱一把拉了下来,摔在桌子上,猛然站起身。
“谁让的,我让的。”
父女两对视着。
“季凝你给我坐下。”老太太看着闹哄哄的外面,不能让外人看了热闹去。
季凝扭过头看着季芯,季芯有些尴尬的扭过头,心中想着,季凝不会以为是自己做的吧?她可没那么笨好嘛?害死妈妈对她有什么好处?
“季凝,你妈妈死了,是她自己想不开,和你爸爸有什么关系?”老太太的声音很响亮没有一丝的暗哑。
季凝冷笑着,眸子看向那个还在夸夸而谈的老女人。
“没关系?我告诉你,关系大了……”她从随手拎着的兜子里翻出一大沓的过账资料一些照片以及托私家侦探调查而来的资料全部砸在季云涛的脸上。
季老夫人抖着唇,勉强将火气压下去,然后捡起照片,张着大嘴看着季云涛。
季云涛怎么也没想到这些照片会出现在这里,手抖了两下,脸色更加的苍白。
“照片上的女人叫曹利梅,小的叫曹屏屏,比我还要大上两岁……”
玩手机的季早儒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云淡风轻不在乎的玩着。
季芯捂着嘴,她真的是没有想到,比季凝还要大两岁?那就是妈妈在生了哥之后还是之前?她瞪大着双眼看向季云涛。
季云涛和云冉是自由恋爱结的婚,两人的感情很好,云冉出身很好,家里强烈的抵制,她带着钱和季云涛私奔了,两个人带着一个老太太私奔到了外地,她用她全部的积蓄供季云涛继续深造,季云涛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出人头地。
对于云冉来说,她是幸福的,虽然婆婆对她很不好,可是丈夫的关心足以抵挡一切,这也是她不能存活下去的理由,爱了一辈子的人,竟然将她置身于那么难堪的地方,她的心彻底被打碎了。
在官场混的男人在妻子怀孕期间和自己的秘书发生了暧昧,他对云冉有的依然是爱,所以给了那个女人钱,让她出国,他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女人生了一个孩子,他虽然官场上有些女人,可是那些都是逢场作戏,哪一个都不能和云冉来比的,过了一辈子,爱了一辈子的女人,转眼就化作了灰尘。
季云涛站起身,慢慢的移动着身体走进卧室。
慢慢的趴在床榻上,那上面还有妻子的味道,他闭上双眼,紧抓住的手有些发白。
他应该拒绝那些诱惑的,他没想到云冉会这么做,她是那么的要强,怎么会想不开呢,她明知道自己爱的是她。
季云涛抓住被子,后肩抖动着。
**
“老太太,郭律师来了……”佣人小心翼翼的看着每个人的脸色。
季老太太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看过去,一脸的怒气:“他来干什么?还闲不够烦啊,让他回去。”
季早儒站起身,整理整理衣服,将手机收起来。
“让郭律师进来。”
老太太看向季早儒的方向,季早儒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老太太捂着胸口,他要做什么?
季凝头越发的发沉,她几夜没睡了,晃了一下沈家平拥住她,她虚弱的笑笑,沈家平拍拍她的后背,她靠在沈家平的怀中。
她对沈家平是感激的,母亲的丧礼幸亏有他,终于让母亲风光的走完了她的一生。
“坐。”季早儒指着一旁的沙发。
郭律师提着一个小型皮箱,推推眼睛,打开箱子。
“我现在来为各位解释一下,季夫人云冉女士在去世三个月之前重新立下的遗嘱。”
老太太抖着手,指着郭律师:“你在说什么?什么遗嘱?你给我出去。”
老太太这一辈子在儿子没有遇见云冉的时候过的都是艰苦的生活,云冉带着钱她才过上了富足的日子,连大字都不认识一个,在她的心里认为云冉进了他们家的门,她所拥有的一切就全是季家的,是她的,是季云涛的。
突然冒出来一个说什么遗嘱的人,她自然不能接受。
“首先云女士和季先生的夫妻财产这个我们放在最后说,云冉女士继承了云意天老先生的遗产,遗产全部在……”郭律师右手比向季早儒的方向:“季早儒的名下,其次云冉女士的动产以及不动产全部转移到了季凝小姐的名下,云女士也曾经说过,如果她去世了,夫妻财产的一半归季凝小姐所拥有,大华盛世17%的股份为季凝小姐所有,17%为季早儒先生所拥有,云女士名下的信托基金,在她死后会继续运行,当然季早儒先生和季凝小姐享受有配权,至于季云涛先生所拥有的夫妻财产的一半,为大华盛世的主控权35%。”
老太太脑子一下子就炸了,什么玩意?孩子的爸爸还在,怎么就分上家产了?而且这个家产还不是她说了算?
“不可能,那是我们家的,怎么就都成季凝的了?季芯呢?季芯也是她的女儿。”老太太睁大着双眼,面目狰狞,恨不得将那郭律师吞了。
季芯无力的靠在沙发上,那个女人她真是小看了,难怪她敢这么轻易的自杀,原来都做了后手。
郭律师推推眼镜,从皮箱中取出一份文件。
“这是当初收养季芯小姐的手续,上面有老太太您的签字,季芯小姐只是过户在云冉女士的名下,季芯小姐系季云涛先生妹妹的女儿,和云女士并无关系,这里有季芯小姐的DNA和云女士的比对报告,季芯小姐没有继承权,使用权,分配和运行权,如果老夫人怀疑我的公正性,可以提出上述,不过云女士资料保持的很齐全,季云涛先生在收养季芯小姐之前也曾签署过一份文件,季芯小姐不享有任何的他们夫妻任何的继承权以及财产归属权,季芯小姐享有的是老太太您……”郭律师又从箱子里取出另一份文件:“老太太晚年以后,季芯小姐享有100%的继承权,季云涛先生云女士放弃继承权,而云女士有替季早儒和季凝小姐签字放弃一切老太太名下的继承权。”
季芯脑子嗡一声被炸得一点都不剩。
老太太血液通畅的脸孔一下子变得煞白,就跟纸扎人似的。
这个算盘不要算得太好哦,她名下,她名下有什么东西嘛?
季凝不想听这些,抱住身边的那块浮木:“带我走吧。”
沈家平架起季凝的身体,眼眸在季老夫人的脸上转了一圈。
“凝凝,你给我坐下。”季早儒啪一声,将手机拍在桌子上。
“哥,这些我都不想去听,我很累……”
季早儒看着妹妹和妹夫离开的身影,眸子变幻着。
***
“呦,这是怎么了?”小张仍开手中的香烟,他以为不会这么快出来呢。
赶紧上前将车门打开。
季凝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象是一团泥巴,沈家平抱着她,将她放在后座,领带和她的衣服交缠在一起,沈家平抽身将自己的领带取出来,然后将车门带上从另一侧上了车。
季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一点力气也没有,靠着沈家平。
“家平……”
她嘤嘤的哭着,她不知道她现在还可以依靠谁,母亲的骤然离去让她的世界在瞬间崩塌。
沈家平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语气略微温柔了一些,将她的脸拉拢进自己的怀内,抚摸着她的长发。
“乖,都会过去的。”
“大哥,我们去哪里啊?回家?”
背后传来沈家平冷了几分的低沉嗓音,本就清冷的语调在这带着寒意的四月天里更显清冷,让小张不由自主的就打了一个冷战。
“去官邸。”
车子快速离开别墅区,行驶在柏油马路上。
车子很快到了地方,小张赶快下车,为他们打开车门,沈家平抱着季凝下了车。
在某处后门深处,更幽深一些的地方隐藏着一间名为官邸的酒吧,严格来说它是一个私密性的俱乐部, 独门独院,低矮的白色院墙,低矮的屋顶, 一排排很低的玻璃窗,里面深褐色的百叶帘放下来,隐秘性很好。
小张接过沈家平门卡,沈家平抱着季凝入内,此时官邸采用的是门卡VIP制度,对外不放行,只有持VIP会员门卡才可以入内。
沈家平平时所在的包厢内,四面都是落地玻璃,一侧棕色的帘子挂落在一齐白色沙发之后,沙发之上,圆灯一亮一灭,沙发前方有三个一米多高的圆玻璃柱子,沙发中央有圆形的玻璃桌,这里不象是会所更象是一个家。
沈家平脱了西装外套,里面是黑色的衬衫灰色的马甲,将季凝安置在沙发上,走出门。
“不兑苏打水?”酒保忍不住好奇开口。
芝华士是威士忌烈酒中的一种,净饮的话几乎就是烧着喉咙下肚,连酒商都会建议勾兑一倍的苏打水,这么喝不怕它的烈性?
酒保看着沈家平冰冷的眸子就知道自己逾越了,摸摸鼻子将他要的放在托盘上。
“89年ChateauLatour……好了。”酒保对着酒单,然后保持着微笑交给沈家平。
一身黑的他,走入她那方纯白色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天地里,黄昏的光,散射到屋子里,在这朦胧的、柔和的光线,照耀下的她将脸埋在沙发内,双肩抑制不住的抖动着。
沈家平将托盘放下,怒火在不可遏制地燃烧着,为自己倒了一杯,单手举起,一杯到底。
他吞进胃里的和已经融化到血液里的酒精,加剧了这股怒火的燃烧,可是浇熄这怒火的,是由心底潜上一股寒潮般冰冷彻骨的怨恨。
***
感谢饭小团、美妞儿、我是倾城殇、jiuguijiu999、花香吻蝴蝶、雅魅77v、tangxiuwen送的钻石,感谢我是明蓝风、杰风、拽拽控、细路崽、莫言染、镜影675888654、焱儿、蓝色妖精、474595936、13734014300送的花花,感谢大家的留言,鞠躬感谢!!
黑色禁药(十八)
说实话季凝没有喝过这样浓度颇高的酒,只抿了一口,头就开始发晕,喉咙的位置不舒服的被火燃烧着,火势从口中一路向下蔓延……
沈家平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在手中把玩着,靠在沙发内:“如果不能喝最好别多喝,酒喝多了很容易走火的……”脸上带着看似温馨的微笑,骨子里却给人一种冰冷无比的感觉,一双浓眸浅视之下,浑身的霸气无处躲藏。
季凝揉着头,想着真是不能喝太多,猛然抬起头撞入一汪幽深不见底的清潭,那双眸子是那样的清亮深邃,让季凝有一瞬间的迷失。
“季凝,知道那种人是最懦弱的嘛?就是用酒将自己灌醉的人……”沈家平一双黑漆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季凝粉白的脸,语气寒冷。
略带磁性的低沉嗓音在这样寂寞的深夜莫名的带着一丝魅惑,也犹如一道毒咒,也许是因为同是经历过这种伤痛,也许是因为什么,季凝自己也不清楚。
沈家平微微弯下头,阵阵的热气在季凝的身上流窜着,有些凌乱的气息围绕在屋子围绕在她的身边,季凝抬起微醉的眸子看进他的眸子中,沈家平原本丝毫不见波澜的眸子波光流转,一簇一簇的火花溅起,隐隐跳跃。
有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的手束在头顶,季凝被压在沙发上,脑子瞬间呈现着空白。
她和徐伟杰并没有到这一步,最激情的时候也不过是碰触脸颊,也许是因为他的定力太好,也许她潜意识里的抵抗。
沈家平托住她的后脑,他的唇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