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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勉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火点的胸可能都被穿透了,他什么都不能做,他站在原地。
“火点啊火点……”
火勉看着那个连鞋子都掉了女人,她一向是优雅的,此时她是多么的狼狈啊。
“你还来干什么啊?这不就是你求的,你的愿望达成了,牺牲掉我一个还不够,现在连他你也不放过……”
火勉不知道自己是在发泄自己的怨气还是在发泄着火点的怨气。
老太太蠕动着唇角,她看着自己的儿子,满眼的都是她的血,瞬间就将她的眸子染红了。
“打电话救人啊……”她不允许他死,他怎么可以这么的不孝,扔下爸爸妈妈就一个人先走了,她不允许。
医院应该是安静的,可是今晚的医院却有些异常。
走廊上挤满了人,长长的走廊挤满了警卫员。
“送来的太晚了……”医生摇摇头,取下了听诊器。
“救他……”老太太的身子一软坐在地上,两眼无神。
医生叹口气:“夫人,送来的太晚,失血过多,加上他本来就有贫血的症状……”
火勉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他的身上都是血,他将衣服砸在地上:“给我准备东西。”
有人快速的将手套交到火勉的手上,他沉默的换上,在火点还能注射的血管上,将为他配型好的血浆打进去:“准备手术……”
手术室的地面上滴滴答答的流着满地的血,那些医生都吓到了,看着主治医生,主治医生倒是没有说话,主动的给火勉当下手,这个手术由火勉来做,也许还有希望。
火勉的眼里都是疯狂:“小子,你给我活着……”
什么事终结?什么事结束?如果没有开始就没有消逝,也许一开始就不该放任你们开始的,这个时候火勉竟然能理解母亲的心了。
“火勉,火点的求生意志很弱……”
火勉将手边的玻璃器皿全部挥到地上,死死抓着火点的脖子。
“我告诉你,我没死你就不能死……”
“帮我请最好的催眠师。”
***
沈家平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脚下的女人,他的眸子里有无形的火焰在飙高:“他就那么好,好到你就连命都不要了?不肯死在国内怕折磨他,那你现在是在折磨我嘛?”他的怒火不断的升级,可是嗓音却变得沙哑起来。
这是季凝第二次自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救几次。季凝缓缓的道:“我都想起来了,很傻的是,我竟然还觉得庆幸。我不敢想,你会完全的原谅我的母亲哥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替他求你的原谅。”
沈家平看着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我想那是不可能的,我说过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兄长嘛,我能给你的不是原谅,而是情人,是一颗男人的心,所以希望你也,不要给我一颗罪人的心,只要给我一颗情人的心就可以了,你不会知道,永远也不会知道,它不可抑制的渴望,它的炙热胜过千万的火焰,这一切都超出了理性,脱离了轨道,一切都没有逻辑可循……我爱上了仇人的女儿,我爱上了你……”
他冰晶的眸子里充满了淡淡的忧伤。
季凝脸颊两边的泪水沿着腮边落下,滑进唇里,看着男人按住她的手腕。
“晚了,晚了沈家平……”你怎么能奢望在你这样狠狠伤过我之后还能原谅你,一切都晚了……
沈家平的头低敛着,他额前的发丝阻挡住了季凝的眼线,她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只能救你这次,下次的话,就真的死了……”沈家平慢慢的起身,然后将她抱起,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季凝想,如果没有那场剧毒的婚姻,也许他们都不会走到这一步。
自己也好,沈家平也好,火点也好。
沈家平起身,背对着季凝。
她拒绝了他,这不是他早已经想到的嘛?
晚上看着她睡了,他慢慢走出门,他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喝醉过,因为他清楚究竟让人亢奋,忘乎所以,迷乱,对于一般的人来说喝醉了不算是什么,可是对于他来说,他必须保持每时每刻的清醒,处于警觉,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
咬开瓶塞大口大口的将液体灌入喉咙,琥珀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滑向衣服内,他的眼神有些涣散,有些混乱。
他想起之前自己用塞子在身上弄出红印,为了就是要折磨她,现在来看,也许折磨的是自己……
他的性口很闷,索性将一整瓶高浓度的液体一气的灌入自己的喉咙中,当喝光最后一口,他的胃终于忍受不住烈酒的侵蚀,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一阵强烈的刺激的味道涌上头顶,接着污物从鼻子和口中呛了出来,他躺在地上。
那些污物之中,竟然有一口带着浓稠的黑红色的血。
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把自己逼上了这条不归路,明明都是计划好的,也做全了,季家欠他的,他都讨回来了,可是心为什么疼?
沈家平啊沈家平,你还真是不争气,你明知道那个人不能爱的,你怎么爱上她呢?
看着她为另外的一个男人生为那个男人死,他的心就隐隐的疼,疼得他都恨不得将心挖出来。
沈家平想起季凝的后腰位置,那是他不经意之间发现的,她竟然在后腰的位置纹上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她就那么的爱他吗?他们到底错过了,究竟错过了吗?
他抱着头,痛哭出声。
这一生他活得太累,从来就没有这么累过,可是他又不能去死,真是生不如死啊……
“我要走了。”沈家平为季凝削着苹果突然说道。
季凝眸光沉了一下,然后看着沈家平笑笑:“好。”
如果三年前沈家平说爱上了她,那该多好,怪只怪在错误的时间遇见了错误的人,错过了彼此纵然有再多的遗憾,都已经是过去,她现在的一颗心都给了那个在国内的男子,再也没有地方去承载他的盛情。
刀锋一转从他的指尖滑过,血珠立马涌了出来,他的手紧握成拳:“季凝,答应我好好活着,我们都好好活着……”
季凝吸吸鼻子点头。
沈家平突然抱住季凝:“我们都好好活着,答应我。”
季凝点头,她想这应该是最后的一次了。
她的泪落在他的肩上,而他的泪落在不知名的地方。
沈家平心疼得抽搐,站起身,狼狈的逃窜了出去。
季凝慢慢的坐在床上,她没有去看沈家平的背影,她不想也不能去看,走到了这一步,大家都迷了路,终点永远都到不了,她只能认输,除了祝他幸福之外她没有其它。
院子里沈家平的影子慢慢的淡去。
简思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叫沈亦诺,沈家平第一眼看到沈亦诺的时候就觉得她很像季凝,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那么小的孩子,哪里会看得出来像谁。
他每天下了班甚至比沈让去看孩子都看的勤,沈亦诺似乎也很喜欢他,她第一次微笑竟然是送给了这个伯伯。
当那个小小的生命被他拥在怀里,沈家平背着所有的人泪水打在沈亦诺的小小的粉粉的脸上。
如果他的孩子还活着,也许现在……
沈亦诺出生的时候很小,还差点救不活,沈家平是跑断了腿,在他身上有过的遗憾,他不想让在让他的兄弟尝到。
隔着玻璃看着那条脆弱的生命,他总是想哭,沈家平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沈亦诺牵出了他对季凝所有的亏欠以及那个孩子。
季凝去了四川,这些他都知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远远的听着她的消息,这样就足够了。
沈亦诺出了保温箱,他抱着她小小的身体,只觉得身体里某个地方被填满了,融化了,他说不清那种感觉,总之是很美好的体验,他恨不得将所有的一切都放到她的眼前,就等着小丫头伸出手来拿。
当沈亦诺的小手握住沈家平的大拇指的时候,沈家平将她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脸上:“亦诺,只要你想要的,大叔都给你。”
说来也奇怪,沈亦诺是个很奇怪的小丫头,作人,可是只要到了沈家平的怀里就乖得很,像是小绵羊,气得沈让直接把孩子和沈家平给隔离,沈让是怕自己的女儿会叫爸爸的时候认错了人。
曹屏屏最近通过母亲认识了一位大师。
母亲曾神秘兮兮的说道:“知道嘛?互体功?我听说啊和大师身体合一的人说,现在她们几乎是求什么得什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曹屏屏想起那个大师看自己的眼神,她只觉得恶心。
“你还信那些,迷信。”她不屑的说道。
沈家平是铁了心要跟她离婚,现在她就是想见他一面都难,曹屏屏没有办法试着让大师帮自己做做法什么的,反正她也没抱什么希望。
那位大师倒是爽快。
没两天她也没看沈家平来,曹屏屏心里想着,果然是迷信,起身准备收拾屋子,这时门铃响起。
她穿着拖鞋慢悠悠的走到门前,透过门眼一眼,等大眼珠子。
沈家平?
将门打开。
沈家平站在门外:“屏屏我们谈谈。”
曹屏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求了他那么多次他就是避而不见,现在他竟然自己上了门。
沈家平的意思无非就是希望两个人和平的分手,可是他和气的声音听见曹屏屏的耳朵里却不是这么回事,她认为大师做的法有效果了,不管沈家平说什么,她只说给她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如果他坚持离婚,那么她就离。
曹屏屏觉得自己入魔了,没办法,女人在碰上爱上的时候会神志不清的。
曹屏屏是想三个月的时间,大师一定会有办法将沈家平送回她的身边。
她开始以大师俗家弟子的身份陆续的出现在大师的道观里,当大师提出要和她身体合一的要求之后,她虽然恶心眼前的男人,可是她还是答应了。
就在道观后面的地上,她被压在地上,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光,那个男人眼里闪烁着淫荡的光芒,快速的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衣服推高,拉下她的裙子,曹屏屏闭着眼睛,等待着时间的过去。
男人看着她雪白的胸口,几乎是抖着手摸了上去,心里一激动,下面差点泄出来。
他疯了一般的咬上曹屏屏的胸口,单手褪着自己的道袍,然后将那恶心人的东西直接送入曹屏屏的体内。
曹屏屏的眼角泪水滑下。
她握着拳,告诉自己都值得,都值得的。
道士不管不顾,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是处女,他发了疯一般的撞击她娇弱的身体,这不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手段和女信徒发生关系,究竟他和多少人发生过关系,其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可是这些人之中,现在身子底下的这个最销魂。
曹屏屏几乎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她拖着麻木的身体开车回家,将自己关在卫生间内,不断的刷洗着自己肮脏的身体。
身体上被她捶得已经几处脱了皮,有着红色的血丝,几可吓人。
曹屏屏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臂,眼神坚定的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沈家平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
当徐母将自己赌博的事情告诉徐伟杰之后,徐伟杰整个人都傻了,然后疯一般的冲出家门直接找到小王的住处。
门好像没有锁。
他推开门,门只开了一个小缝,顺着细缝里看进去。
男人压着女人,只是手上吃吃豆腐,女人呵呵笑着。
“怎么?嫌我脏?”女人娇喘着。
小王狠狠捏了一把她的丰胸:“知道就行了,何必说出来,多伤感情。”
女人整理整理衣服,推开他。
“哼,很早之前你就知道我是当小姐的,也没看你不敢碰我,倒是那个傻子碰了我之后你就不碰了,怎么他有病啊?”
小王呵呵笑着,将女人拉回自己的怀里。
“我和他用一个女人会出事的。”
徐伟杰只觉得头炸了。
那次以后他包了那个女人,每个月固定给她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想到这里,徐伟杰踹开门。
女人和小王吓了一跳,女人看见徐伟杰的时候整张脸都白了。
完了,他听见什么了?
“伟杰……”女人扭着腰走向徐伟杰,她心里告诉自己镇定:“我来这里找你,见你没在,正想走呢。”
啪!
“贱人!”徐伟杰红着眼睛。
“你阴我?”徐伟杰推开女人的身体,冲着小王冲过去,一拳打过去。
小王吃了他一拳,没有躲,将口中的血丝吐掉。
“这一拳我欠你的,再来我就不客气了。”
徐伟杰哪管,拎着拳头就又要打,小王当然不可能让他继续打自己,他是在社会上混的,以前没少惹是生非的,自从他姐跟了一个大官儿之后他才被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