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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平 笑笑,将自己的衣服为她披上:“季凝,人有的时候就是为自己活的,不要去在意别人的想法,人都是自私的。”
沈家平不能否认,那个男人比他爱季凝,至少他所给予季凝的是全部的爱,而自己给她的则全是痛苦。
家平的身子退出来,勉强笑笑,电梯的门缓缓合上,两扇门当一声,紧闭,亮板上面映出他的身形,额前的头发散在面部上,眼泪像是一个断了线的珠子,落在地上,然后转身离去。
常常的走廊内,一个男人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他的身影有些单薄。
季凝的眸子一直就没有离开地面,电梯到了地方,她走出电梯,头也没回的离开。
紧紧关闭的电梯里,有一件男式的外衣,像是一个扑火的飞蛾,经历烈火,最后只剩下一团灰烬。
季凝坐进车子里,头发遮挡住自己的脸庞。
车里有低低的声音在跳跃。
……
夏天快要过去
请你少买冰淇淋
天凉就别穿短裙
别再那么淘气
如果有时不那么开心
我愿意将格洛米借给你
你其实明白我心意
为你唱这首歌
没有什么风格
它仅仅代表着
我想给你快乐
为你解冻冰河
为你做一只扑火的飞蛾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值得
为你唱这首歌
没有什么风格
它仅仅代表着
我希望你快乐
为你辗转反侧
为你放弃世界有何不可
……
明明是一首很轻快很温暖的歌曲,可是她越是听越是泪意盎然,眼泪似乎化成了片片的红雪,飞扬在心间,飞起落下,落下飞起。
胸口的上方有些微微的发堵,难受的快要喘息不上来。
沈家平要了季凝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
季凝在车内点开。
“季凝,要恨我一辈子,你的父母因为我死的,我吞了你的大华,害死了你的哥哥。”
季凝最后的泪落在手机屏幕上,然后打开车窗,将手机扔了出去。
沈家平对着手机发笑,闭着眼,仰着头。
季凝啊,幸福都是自私的,不要为我伤心,我受这些都是活该的,不要为我动摇你的心!
杨乐儿躺在房间里。
“你倒是说说话啊?你怎么想的?”乐儿的妈妈都要气疯了。
杨乐儿突然起身:“妈妈,你知道火点的老婆是谁吗?”
她妈真恨不得马上把她塞回肚子里重新改造她出来在,这个时候关心他老婆是谁有什么用?
“是凝凝。”杨乐儿说。
她妈愣住,然后将杨乐儿的身子扳回来:“季凝?”她扩大声音。
“你怎么会这么傻,我要是季凝,我也不会成全你,你可倒好,成全了自己的朋友,你能得到什么?你怎么会这么傻,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傻东西,气死我了,你成全你家,你伟大,她当你是朋友了吗?”
是这样嘛?
杨乐儿想着,也许就是这样吧,现在她很混乱。’
手机突突作响,她看了一眼号码直接按掉,有些事,也许不应该是那样的。
季凝回到家里,火点果然等在家里。
她的第一句话是:“我们离婚吧。”
火点的身子像是一块冰坨一样不能动,全身僵硬。
季凝想,不管怎么样,乐儿作为一个朋友,她不欠自己的,她退让了,有些事也许过了就应该过了,如果在这场爱情里,没有她突然插一脚,乐儿今天会是很幸福的生活着。
季凝看着火点,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感激火点的,因为在那种时候,哪怕是一点温暖她都想抓住,她也是爱火点的,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她不是伟大,而是她知道火点在以后很多年之后,心里也会有淡淡的遗憾,那不是别的人,而是他的孩子。
“我能问为什么吗?”
火点艰难的开口。
其实这些天了,他也想了很多,曾然他爱季凝,很爱,可是在这份爱里,伴随着一份讽刺,他不可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想卑鄙的留住她,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次和上一次不一样。
他只能主动的送她走,看着她幸福。
季凝的鼻梁上有静静闪亮的泪珠,她看向火点,然后走到他面前,踮起脚抱住他。
“老公,我真的好爱你。”她开始哭泣。
火点伸出手想抱住她,可最终还是忍住了,让她抱着自己,听着她哭,他的唇在颤抖,眼泪在脸上成了两道清泉从眼眶中直接落下落到两边的下巴上,看不清前方看不清一切。
很久之后,房子中终于平静了下来。
火点想起爷爷说的话,掏出手机。
“妈,我决定离婚了……”
有的时候,离婚不是不爱了,而是爱已经入了骨髓。
这样一份不纯粹的爱,他不得不收回,然后站在她的身后,跟随着她一辈子。
不管老太太说了什么,他挂了电话。
然后躺在沙发上,看着屋顶,闭着眼睛。
记得以前听别人说过一句话,许多念念不忘,只是一瞬;许多一瞬,却是念念不忘。
他永远不会忘记,初遇季凝的那一天,阳光是那么的好,那样的暖人,那样的艳丽,那张脸,那双眸子,她委屈哭的样子,她狼狈的样子,自己抱着她第一次心动,第一次为一个人辗转难眠,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爱,第一次知道我爱你,第一次知道可以为你放弃世界……
爱情最悲哀的,莫过是在错的时间遇见了对的人。
他的手搭在地上,唇角带着笑意。
季凝捂着脸,蹲在门外,她不能大哭,她知道里面的男人在哭,如果如果她自私一点,如果她可以自私……
提起行李,慢慢的走出这栋大厦。
火点,你要和乐儿幸福,这样我才会幸福。
58(大结局
火点去了一趟杨乐儿的家,一进门,乐儿的妈妈也没个好脸子,极其不情愿的将门打了开。
“你来干什么?”
乐儿的爷爷看着火点来了,脸上的申请稍稍放缓了一下,他已经接到了电话,说杨火点已经决定离婚了,不管这场婚姻能不能给乐儿带来幸福,但是现在他没的选,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孙女挺着个大肚子,然后将她送到国外,这不是他能容忍的事情。
“我听你爷爷说了,这样做的对,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其实要不是孙女肚子里的孩子,他也不会咄咄逼人,毕竟这事对待火点的老婆是个伤害。
乐儿的妈妈见老爷子下来了,也没说什么,上了楼将杨乐儿叫了下来。
杨乐儿穿着睡袍从楼上走下,看着楼下穿着正装的男人,她慢慢的踱步下楼。
火点起身,整理好衣服,带着平淡的目光看向杨乐儿:“我要和季凝离婚了。”
杨乐儿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有表现的坐入沙发中,没有说话。
火点将一份报告交给杨乐儿,杨乐儿涂着红色指甲的双手接过,打开,然后愕然的看着火点。
“我希望你可以帮我保密。”
杨乐儿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火点淡淡的笑着:“季凝的想法我可以理解,她是觉得孩子是无辜的,你也是无辜的,这件事从开始以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如果我没有失忆,如果我没有和你发生关系,如果我的那颗心一直爱着凝凝……”火点的泪顺着鼻梁滑下,滑进口中,有些苦涩,有些甘甜。
甘甜的是,他和季凝曾经有过交集。
苦涩的是即使在爱也要离开。
杨乐儿手里拿着那份文件,目光一直是低沉的,看着地面,阳光洒在她白瓷如玉一般的脸上,她一直没有动,一直到火点离开,她也没有动。
猛然抬起眸子迎着艳阳,泪意汹涌,都错了。
身旁的电话响起,杨乐儿接起。
“杨乐儿,是我曹屏屏……”曹屏屏还在电话里说着自己的计划。
杨乐儿压抑在阳光之下的脸庞被阴阳所掩:“以后不要在来打这个电话。”
一开始就错了,都错了。
那天将皮包忘在了车里,她是故意的,之前在游泳馆也是故意的。
杨乐儿捂着自己的脸,嘤嘤的哭泣着。
我是杨乐儿……
我是苏依……
我是季凝……
我是严真……
我们以后要比亲姐妹还要亲,大家友爱……
遥远的声音从远古传来,那是刚入学惺惺相惜的四人,她们曾经好到可以一件衣服四个人穿,跪拜天地结为姐妹,说好要一起幸福,看着姐妹幸福的,她都做了什么?
乐儿的爷爷听见哭声,赶紧赶过来:“乐儿,怎么了?那小子说了什么?跟爷爷说,爷爷给你做主,他是不是……”
杨乐儿突然起身,对准老人就跪了下去。
她不可以在错了,她不可以这样对凝凝的,凝凝是她的姐妹。
“你这是做什么啊?”她爷爷吓了一跳。
乐儿的妈妈听见爷爷的声音,赶紧也从厨房也走出来,看着女儿跪在地上哭得伤心不已,正准备上前,却听杨乐儿说……
“爷爷,我之前在游泳馆故意害季凝,我差点淹死她,然后我装淹水了,之后我又故意让她知道我和火点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我故意而为的……”
杨乐儿闭着眼睛,泪水顺着心落下。
她都做了些什么?
曾经她们是发过誓言的,要当对方为姐妹,可是真正的姐妹是不会这样的,她是怎么了?
怎么会变得这样的卑鄙无耻?
老爷子要拉杨乐儿的手停在半空中,几不可信的看着杨乐儿的脸,而乐儿的妈妈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然后快步走上前,一巴掌打在她的头上。
“杨乐儿,我是这么教你的?你竟然去陷害别人?我一直以为是季凝在害你……”
乐儿的妈妈是个要尖的人,当然她是做母亲的,每个母亲都认为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是不能骗自己的,无论杨乐儿给她灌输了什么样的概念,她都认为在这场伤害里,自己的女儿是最惨的人,可是当乐儿说出一切,她要怎么承受,她相信,宝贝的女儿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乐儿的爷爷将手放下,然后背过身。
“乐儿,爷爷从小就告诉你,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爷爷……没有你这样的孙女……”
老人迈着僵硬的步子,然后突然捂着胸口倒下。
他可以为了孙女去强要一份不属于她的幸福,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孙女受到了伤害,而不管这个结果怎么样,至少算是补偿,可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只是一个侩子手。
一个逼迫别人离婚的刽子手,一个用权势恩情去逼迫给自己孙女要来一份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幸福。
“爸……”
屋子里乱成了一团。
曹屏屏被挂了电话,又打了一次,还是没人接,她皱着眉头,杨乐儿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
挂了电话,电话猛烈的响起,她唇边掠起一抹笑,还不是要靠我,装什么装。
看了一眼号码,陌生的号码,愣了一下,马上接起。
“你好,找哪位?”
“是曹屏屏小姐吗?”
“我是,你哪里?”
那边有翻动纸张的声音:“曹小姐上星期在我们医院做检查的报告已经出来了……”
曹屏屏压根就没在意,她就根本不信自己会有什么病,一边在手指甲上涂着指甲油,口中轻轻的吐气,吹着它们快点干。
“我没什么事吧。”她不在意的问道。
因为已经吃准了自己不会有问题。
“曹小姐,请近期有时间的话来次医院吧,你得了梅毒以及AIDS……”
曹屏屏手上黑色的指甲油一松,全部扣在了她的手背上,她的呼吸有些短。
“你说什么?”
“你……”巴拉巴拉……
最后电话中的人到底说了曹屏屏已经彻底忘记了,她抓过衣服,才发觉手背上油腻腻的,弄了她一手的指甲油,她想找个东西擦干净,可是又急着出门,她彻底慌了,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然后摊在地上。
她喃喃自语:“怎么可能……”
同时--
“你身体怎么了?”曹利梅在脱了衣服之后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带笑,一把拉过她:“没怎么,过敏了。”
曹利梅YD的一笑,手攀上男人的胸膛:“你可别有什么病,到时候传给我。”
男人笑着吻住她的唇,心里冷笑着。
“你也够狠的,将自己的女儿推来我这里。”
曹利梅大声喘息着:“你不是喜欢年轻的女孩儿嘛,我们屏屏可是处女……”
曹利梅对压在身上的这个道士深信不疑,因为她最近真的就很顺,她相信用身体传播好运的方法是正确的。
她不会知道,这会是她这一生最得最错误的一件事情。
***
杨乐儿坐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