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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行业厮杀内幕:对手-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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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挨着他的乘客可不友好,两个人的座他已占据大半部分,趁小庞与过道那边的夹在两个大胖子中间的卢涛说话欠身之机,又往外扩展地盘,寸土必争的架势。
  “听说卞家窝棚离镇子很远呐。”卢涛探身才绕过胖子墙似的躯体,遭到胖子的干涉:“晌午了,睡觉吧。”
  就这么的他们俩由于坐的距离的关系,不得不停止交谈。卢涛的境况有些悲惨,两个胖子孪生兄弟似的,带着冷酷无情的面具,他们极大限度地肿胀肉体,将卢涛夹得发扁。
  比卢涛境况好一些的小庞,屁股委曲在一窄条座位上。挤他的乘客横过身子,半躺倒着,两只臭脚毫无顾及地放在座位上。先上车的人总是比后上车的人有优越感,座位他家似的,让你坐多大的地方,全凭他的赏赐。小庞见他有六十岁的年纪,比自己的爷爷小不了多少。忍让,他没和他计较。
  半个小时后,小庞竟尝到了忍让的甜头。是这样的,对座的两位乘客到站下车,倒出座位他叫卢涛过来。
  那个对小庞不友好的乘客完全占领那个座位后,开口道:“听你们说要去卞家窝棚,今下午没车,得在大林镇蹲一宿。”
  “你也去卞家窝棚?”卢涛问。
  小庞懒得和他搭话。
  “我家就住在卞家窝棚。”乘客剥花生,启开一瓶白酒,问卢涛:“不来一口?”
  “谢谢,您喝。”卢涛说。他的注意力在兔子般的门牙和酒瓶子之间游弋。
  乘客嘴对瓶子嘴喝酒,当地人形象地称为对吹。他喝得滋味,最得意的动作是用右手捋下嘴巴,并发出响亮的滋儿!
  “您是卞家窝棚老户?”
  “打从我太太爷挑着花篓从关里家(山东)逃荒,就住在那儿,卞家窝棚就是我当胡子的二大爷给起的屯名呢。”乘客讲了一段他的家史。
  “张金彪您认识?”卢涛问。
  “扒了皮我认得他的瓤儿。”乘客将几粒花生投弹般地扔进嘴里,嘎嘣脆响。他说,“张金彪小名(乳名)叫老臭子。”……
  三
  君山精神病院正常打扫卫生工作开始,任医生显然是故意的,他进入张冰冰的病房做完他每天惯例做的工作,平常他该等勤杂工打扫完一起离开,他负责锁门,今天却不然,说个理由便提前离开,叮嘱郁冬冬:“打扫完,锁好门。”然后走出去。
  

第十三章 蹉跎岁月(5)
这就有了与张冰冰单呆独处的机会,任医生特意给自己如此机会。总之,难逢的良机不能失去。
  张冰冰端坐那把玻璃钢椅子上,嘴叼着发卡样的东西,身边的一张小圆桌上放面椭圆形的镜子,她照着镜子的背面梳头,脸蛋虽然有些萎黄,但是依然白皙,在不明朗的光线下,眼圈发灰发暗。与睡衣差不多,或者说就是睡衣,玉雕般的略显瘦削的肩膀裸露着。
  她的图像在那个色彩暗淡的早晨,极强烈地刻在郁冬冬的心幕上。她感觉这张脸是忘却了世间一切烦恼,如山间潭渊般深邃而宁静。
  张冰冰不停地梳头发,绾成高髻。然后又用镜头背面去照,这个超常的行为,做给在场的郁冬冬看的,藉以证明她精神不正常。
  病房只有她们俩,张冰冰不会开口,郁冬冬也不能去主动与她搭话。
  昨晚,郁冬冬和穆楠生离开浪漫茶吧,去“8·18”大案指挥部,汇报他们的下一步的行动安排。
  听了穆楠生讲的计划,袁成罡说:“这个计划可行,留纸条算是投石问路,看看张冰冰怎样反应,信任我们她会主动找我们,相反,她会更加警惕我们。”
  “是啊,装疯的戏演到这份儿上,饱尝苦头,她不会轻举妄动。”冯国强说,“不能指望递一张便条,使她相信我们。她肯定要观望观察,认为绝对把握,才能相信,恐怕时间要漫长。”
  “因此,我们的第一张纸条至关重要,必须一下子使她震动。”袁成罡对郁冬冬说,“留纸条的好主意是你出的,你说说,打算怎么写?”
  “考虑不太成熟,还是往她最关心的事情上想。假设她与母亲共同设计了装扮疯人,母亲的情况她最关心,自囚在精神病院,活动受极严格的限制,几乎与外界隔绝,母亲老长时间没来看她,遇害的事她不知道。”郁冬冬说,“我想,第一张纸条把母亲遇害的消息透露给她。”
  “突然了点,她没有精神准备,巨大的打击她能否承受得了。”穆楠生设身处地地为张冰冰想。“母亲不在世,知道此秘密的两人之一死了,只剩下她自己,如果把秘密永远埋在心里不宣……”
  “这种可能是有的。”郁冬冬坚持自己的观点,“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悲痛非但打不跨她,相反激起她的复仇,会主动配合我们寻找凶手。”
  “我认为冬冬说的很有道理,张冰冰对母亲的死不能无动于衷,她肯定要问原因。”冯国强说,“一个敢舍弃优越的生活,卧薪尝胆……她不会轻易让痛苦给吞噬,她总要坚忍不拔下去,直到最终达到目的。”
  “我还想落款:一个想帮助你的刑警。”郁冬冬说。
  两位指挥员最后一致同意穆楠生、郁冬冬的行动计划,并对其中的细节做了完善,一个周密的行动计划开始实施。
  郁冬冬一边做勤杂工的本职工作,一边思量将那张十分重要的纸条放在什么地方。原则是既让她看得见,又不能让其他人看见。三种结局都要充分考虑到:她发现纸条读后将它妥善处理掉,这是最理想的结果;她发现纸条读后对公安人员不信任,原封不动放回原处;第三种结果是根本没发现。只有第一种情况才不存在任何危险。
  可是一天里,至少有三个人要来张冰冰的病房。作为主治医的任医生、送药的护士和检查环境卫生的田班长。除此以外,每逢二、四、六上午要组织病员到户外活动,而且活动场所的范围较大,从门诊楼到住院区。区别不同情况,还允许较轻的患者相互接触,就是说,张冰冰的病房很可能还有其他的患友光临。如此说来,可以见到这张纸条的人就多啦。
  任医生还有望不出问题,昨夜谈到他的时候,郁冬冬说:“不可以忽视,给我的感觉他好像知道张冰冰的秘密,也知道我们的秘密,不宣而已。”
  “楠生,韩飞怎么说?”冯国强问。
  “那天我找他……”穆楠生说。
  韩飞听穆楠生问任医生,先是笑笑,反问道:“你觉得他有什么不正常?”
  

第十三章 蹉跎岁月(6)
“他好像知道……”
  “他全知道。”
  “从什么时候,最近,还是?”穆楠生觉得弄清楚任医生知道的时间很重要。
  “他自己说大约在你们来医院前的几天,偶然发现张冰冰把药丢在脏水桶里……”
  “任医生马上把秘密对你说出来?”
  “哪里,直到你们来,我找他谈,未等我开口,他说,‘警察要调查谭市长娘俩儿的情况,是不是与那个谋杀案有关?’我问,‘你怎么知道的’他诡秘地笑笑说,‘其实你比我更早知道。’我问:‘根据呢’他说,‘你是精神病专家,会看不出来真假精神病人?’”
  “这么说他人可靠?”
  “非常可靠。”韩飞道出他们之间的友谊。他说,“我担心有第三只眼暗中盯着他,就和他说定,与你们保持一定的距离,该帮助你们做的事竭尽全力。”……
  “任医生没问题,可是护士呢?田班长呢?”郁冬冬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口袋,碰到那张纸条,就像触在火苗上,手猛然给烧灼了,急速缩回,目光向张冰冰扫去。
  张冰冰木偶般地姿势僵硬地坐着,同暗淡的光线融为一体的面容,像只慵懒在静悄悄林间的小猫,只是目光茫然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墙壁。
  “张冰冰啊,张冰冰,你最好能看到纸条,相信我们……”郁冬冬心里默默祈祷。
  “小宁!”田班长在走廊那一头喊她。
  “哎!”郁冬冬从张冰冰的病房探出头来,答应一声。
  “九床把便桶弄洒了,你赶快去收拾一下。”田班长吩咐完,便去做别的事情。
  郁冬冬掏出那张纸条,走到张冰冰的身边,将纸条压在那面镜子下,而后出去。关上门,从小窗口朝里望一眼,张冰冰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
  九床和张冰冰的病房一个在走廊紧东边,一个在走廊紧西边。她刷着便桶,心旁骛那张压在镜子下面的便条。猜想:她在确定我锁门并已走远,急忙掀起镜子,读那张纸条。当看到‘你母亲已遇害,你想知道她的情况吗?’的瞬间,泪水纵横脸庞。
  咔嗒,走廊响起与钟表行走声音相似的脚步声,郁冬冬的心一下子就悬到嗓子眼儿,屏住呼吸,仔细辨别,那颗心才一块石头般地落了地。
  任医生走到九床的病房前,站在门口看着她拖干净地板,说:“宁小姐,干完活儿你到后院我办公室来一趟。”
  四
  姚勇接到叶箐打来的电话,说有急事要见他,时间已近中午时分,他与她定好会见的地点,刚要起身离开监视碧波大酒店的小百货店,看见三孩子走进碧波大酒店。
  几十分钟前,皮学权以买烟为掩护,在小百货店里与姚勇见面。
  “昨晚小笑到房间去了……”皮学权说,“是三孩子一手安排的,目的正如我们所料。”
  “他们还会试探下去。”姚勇说,“做好精神准备吧。”
  “三孩子一大早打来电话,向祝总道了歉。”
  “道歉?”姚勇一时没弄懂。
  “我们编了祝总情人的故事……”
  “又是你的杰作。”
  皮学权笑而不答。
  “你们闯过了第一关,也不知他们设置的第二关是什么?”
  “事实上,第一关还未完全过去。”
  “噢?”
  “三孩子说今晚再重新给安排个小姐。”皮学权不能耽搁太久,他购盒雪茄烟准备离开,说:“看起来,美人这一关祝总必须过了,而且在今晚。”
  “康健药材公司院内有个可住的地方,最好搬到那去住……当然,前提是在取得他们的信任后提出。”姚勇已弄明白康健药材公司院内宿舍楼的那个神秘楼门,三孩子经常出入,他大概住在里边,或许还有朱大赖子手下的其他重要成员住在那儿。也许是个魔窟,很难进去,努力进入完全有必要。
  “朱大赖子开房坐阵指挥,可见他对我们感兴趣。因此我们不失时机地靠近他们。”皮学权举举手中的那盒包装精美的雪茄烟,诙谐道:“祝总等用道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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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蹉跎岁月(7)
祝总?道具雪茄烟?皮学权走后姚勇喃喃自语,感慨袭上心头,正如某部影视剧过去年代地下工作者采用的隐蔽手段,装扮、接头暗号什么的。咦!他感受到了本末倒置的况味,有些愤愤然:都是那群社会的渣滓给折腾的!
  现在三孩子大摇大摆进碧波大酒店,这个幽灵般的人物,他出没的地方,就有事情发生。朱大赖子在幽暗的房间等他,他们八成要商量今晚用出台小姐试探的事吧?
  姚勇到一个叫三角花园的小广场,他比叶箐提前赶到。这里此刻萧条,露椅孤独在那儿。夏日里缠绵的情侣不见了,花草褪色枯死,它的名字美人娇、矢车菊什么的没变,但时光流逝的痕迹,水渍般地凸现出来,时光使一些美的东西渐渐变丑,一些崭新成为陈旧。
  一只充满需要(也不排除某种陷阱)的手伸过来:“叔叔,你能给我一元钱吗?”
  他的面前出现一衣衫不整,但不褴褛的女孩子。她头发乱蓬,像当下时令的一种败草,脸蛋红扑扑,是寒风刺激还是不缺营养?
  那双乞讨的手还坚韧在他的面前,掏出一元钱给她,女孩给他深鞠一躬后跑开,他凝望败草向车水马龙的街道飘去。
  “姚队。”叶箐叫他。
  姚勇缓过神儿来,他们一起走向露椅。
  “朱大赖子让我到酒店去和人睡觉。”叶箐说。
  “是碧波?”他用不着揣想,便猜到了。
  “你怎么知道的?”她迷惑不解道。
  姚勇思忖片刻,由于对她信任,也没必要转弯抹角,他说:“那两个客人是我的朋友。”
  “两个人?”她听来很吃惊。
  “是,两个人。”
  “荒唐透顶。”叶箐假设她去酒店的客房,面对两个男人——嫖客……她脱口而出一句:“性变态者的愚蠢举动。”
  “对你是,对卖淫女不是。”姚勇说,“昨晚,那个小笑女孩已被派去碧波大酒店315房间。”
  “结果呢?”
  “你能想到。”姚勇紧接着追加一句,“他们找你,就因为那个结果。”
  “没有达到目的,找我再试探。”叶箐至此完完全全明白了朱大赖子让自己扮演的角色。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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