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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拂栏(致村官,麦田里的守望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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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不是好士兵。我说,是。余副司令说,入伍前,你的文化功底很好。我相信,你会取得与杂技科目一样优异的成绩。

  我说,谢谢您的关心。我会努力的。余岚说,我要跟你展开竞赛。我的理想也是当一名职业军人,而且要成为女将军。我说,好,我接受你的挑战,一定不会输给你的。

  余岚说,拉钩。我说。拉钩就拉钩。于是,我与余岚的小手指拉在了一起,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想必余岚也是如此。因为我发现,她的脸红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7、春雷之包产到户
1977年10月份,国家宣布,恢复中断了20年的高考。消息传出后,举国振奋。一时间,全国出现了570多万人复习迎考的世界级壮观场面。

  当时的国家*决定,1977年的高考由各省命题。北京市的考试时间定在当年的12月份,上学时间定在第二年的开春。余副司令把我叫到家说,时间紧迫,必须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好大学,为国防建设出力。我说,是。

  李子也给我写信,教育我要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好大学,并寄来了多套高考复习资料。我虽然身在北京,仍然关心两镇的发展。

  除我之外,两镇符合条件的小伙伴都在备考,如肖微、海边、龚鹏、周涛、青锋、胡戈、徐平等。在复习迎考期间,海边、海笑兄妹与肖微肖永姐弟又爆发了冲突。

  肖微气得直哆嗦说,真是变天了。地主家的狗崽子竟敢向贫农后代叫嚣?海笑说,不要哀嚎了,特权时代一去不复返了。肖微对弟弟肖永说,都是你不争气。

  肖永说,跟我有什么关系。都是你树敌太多。海笑说,记住,夹起尾巴做人。肖微指着海笑说,咱们之间的帐早晚要清算。海笑说,我等着你。

  这时,从母亲的来信中,我获悉两镇地区发生了一场土地革命。这场革命的意义,不亚于一场强地震,不亚于打土豪、分田地。

  这就是,为了搞活农村经济,中央决定率先进行农村经济体制改革,在农村推行包产到户、联产承包责任制。包产到户的文件下发后,并未受到两镇人的重视。甚至,在推行中遇到了极大阻力。

  这是因为,粉碎“四人帮”后,人们的思想获得了大解放,种田积极性空前高涨,集体经济也获得前所未有的发展。

  当时,两镇地区一个劳日值一元多,许多人家有了余粮和余钱,人们初步尝到了集体经济的甜头。此外,担心大权旁落的干部们对这项政策的抵触情绪更大。

  另外,专家学者也有不同意见。当时,中国一位叫段应碧的专家讲,‘农民必有一家一户办不了、办不好、办起来不合算的事’。此话后来果然应验了。

  然而,中央推行包产到户、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决心是坚定不移的,是任何人无法阻挡的。硬顶了一段时间后,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最终在两镇铺开。

  除了分田到户,还分农具到户,分牲畜到户,分树到户等。总之,凡属于集体所有的财产,能分的都分了;就连集体的场院、养殖场也被分割成小块,当作宅基地批了出去。

  场院和养殖场被出卖后,村民们再收获庄稼,只能在田间地头完成脱粒;至于粮食晾晒,则在自家院子里或占用马路完成。

  此后,我开始了考大学前的冲刺。我白天练功,练得一丝不苟;夜晚复习功课,学得专心致志。李子又给我寄来了大量辅导用书,还指派她的大学老师担任我的辅导教师。

  功夫不负苦心人。高考揭榜,我以高分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农业大学,学习农业经济管理。我之所以报考农业大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母亲、李子都在两镇,我想毕业后回乡,与她们团聚。

  另外,我想,中国的农业人口占总人口的百分之八十以上。解决了农业问题,等于为中国、为人类做出了较大的贡献。如此说来,学农的意义重大而深远。

  余岚也在这一年考上了军队院校。余副司令听说我没有报考军队院校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祝福了我。拿到录取通知书,我去办理退役手续。然后,到学校报到。

18、春雷之一枝红杏出
在我所在的这所大学校园里,我见到了徐平、嘉鱼(女)、麦乐(女)、殷果(女)。他们也考上了这所大学的农学系。徐平靠农学系,是为了投奔殷果。殷果的父亲在这所大学当教授。

  多日不见,徐平的背有些驼,走起路来身体向前倾,很不雅观。这都是生活的重负造成的。不过,徐平已经意识到这一点,坐、行有意挺胸抬头。但是,这样一来,又给人以高傲、目中无人的感觉。多日不见,嘉鱼、麦乐长成大姑娘了,出奇地漂亮。

  从徐平及同学们嘴里,我获悉了儿时的小伙伴几乎都考上了大学,而且考到北京上大学。不过,每个人在不同的学校学习不同的专业。

  青锋、胡戈学法律;惠兰、杜若学刑侦;可盈、陈中学新闻;肖微、海边学中文;王蓉、陆嫚学工业经济;周涛、龚鹏学文秘;兰心学医、郑红学表演;白洁学化学、黑妹学播音;余岚学内部保卫;江男学国画。

  两镇考生之所以高考战果如此辉煌,只不过因为小伙伴们不想象他们的父辈一样钻南北垄,不想端泥饭碗而已。肖微还是一对欢喜冤家海边。

  肖微还像以前一样,见了一般人比较冷漠,见了海边笑眯眯的。她的动机前文已经介绍过了,就是把海边搞上床,然后牵着海边*的那个黑家伙,走过长长的街道,展览给众人看,出尽海边的丑。

  然而,因为海边谨慎,肖微根本没有机会。不过,她妩媚地对海边说,胜利是属于我的。兔子等着瞧。

  小伙伴中只有乔没有考上大学。听说,高考结束后,他就南下打工,当了一名水管工。我默默为他祝福,希望他干出成绩来。

  获悉我考上大学,李子专程回北京来看我。我发现,与我说话时,她不停地蹙眉,好像很痛苦。不过,她的美丽是痛苦掩盖不住的,一如病西施。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老毛病。我说,有病必须看医生,不能拖。李子说,我就是医生,还用求别人?我一直给自己开着药,不用担心。

  李子为我买了许多学习用品。我很感激。临回两镇前,李子对我千叮咛、万嘱咐。她说,千言万语凝聚为一句话,把握自己,洁身自好。我说,我会的。李子说,南镇老家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全担起来,我会照顾好两位老人的。

  课余时间,在军事学院上学的余岚经常来找我。身着军装的她显得格外妖娆、妩媚。余岚直言不讳地对我说,你与李子不合适。与她散了吧,咱们俩才是天生的一对。我说,这不成,我和李子的事已经定了。为了避嫌,今后你与我少来往。

  余岚说,什么叫定了?没领结婚证之前,一切都不是定数。即使领了结婚证也可以离。再说了,你真想娶一位老娘当媳妇呀。我说,你这是什么话?李子是你姐。

  余岚说,她不是我姐,是我的情敌。我说,你我是不可能的。余岚说,一切皆有可能。我说,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改变主意。此后,我有意冷落余岚。

  不知怎的,这件事被李子知道了。她当即从两镇赶来。李子请我、余岚、李军、李菊吃饭。席间,李子对余岚、李军、李菊说,小钟是你们未来的姐夫。你们对他要尊重点,别没大没小的。余岚说,小钟跟我年纪差不多,凭什么当我的姐夫?李子说,可是,我比你们大呀。

  余岚说,你就应该找一个年纪相当的人当丈夫。李子说,这件事是历史造成的。余岚说,我看不尽然。你有恋童癖。李子气急,站起来想打她。

  余岚站起来,往前凑说,你打呀。李子的手放下了。我对余岚说,我与李子姐的事无需你多嘴。余岚对我说,好心没好报。你就等着吃后悔药吧。我对李子说,你放心,我有一定之规,不会胡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9、春雷之人才济济
在京的两镇同学经常聚会。 聚会的组织者一般是陈中、可盈二人。可以毫不含糊地说,他们是组织者的不二人选。我这样说,是因为他们二人除了具备为大众服务的热心和能力之外,还有一个好人缘。

  聚会初期,同乡会的成员为二十六人。他们是,江男(女)、兰心(女)、郑红(女)、可盈(女)、惠兰(女)、肖微(女)、白洁(女)、黑妹(女)、王蓉(女)、陆嫚(女)、余岚(女)、钟建、徐平、周涛、龚鹏、青锋、海边、胡戈、杜若、陈中、嘉鱼(女)、麦乐(女)、闻捷(女)、殷果(女)、雒丹(台籍)、田野(台籍)。

  笔者要说明的是,上述26人中,雒丹、田野的爷爷原是两镇大地主,因受同样说两镇大地主的清、守两家的排挤,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漂洋过海来到台湾。雒丹、田野长大后,他们的爷爷坚持要送他们到大陆读书。于是,有幸成为我们的同学。

  我还要指出的是,上述同学中,女生江男、男生胡戈当属人尖。别看江男年龄不大,但她懂的事情比同龄人多得多。这全赖于她受过苦难这所最高学府的培训。

  江男小时候,其父母离异,江男随母亲生活。由于母亲体弱多病,使江男过早地挑起了家庭生活的重担。胡戈虽然家境贫寒,但穿着入时,说话办事干脆利落,给人一种老诚持重的感觉;他的一缕少白头,更给人一种成熟、阅历丰富的感觉。

  我再补充说明一点,上述同学中,闻捷是一位十分各色的人。她总是以“你们两镇人”作为口头禅。青锋说,你是哪里人?闻捷说,我被两镇剥夺了镇籍。想当初,我家是两镇地区的名门望族。因两镇掀起农民革命,我爷爷变卖家产到省城经商,只留下了一栋别墅。

  大革命时期,我爷爷没少资助革命。建国后,诺大一份家业都充了公,连仅有的别墅也被征用。青锋说,我听说,国家同意给补偿,你们不要。闻捷说,我家不要钱,只要房。青锋说,这就没办法了。两镇军事基地不可能撤销,你的愿望也不可能实现。

  拉拉杂杂介绍了同学们的情况,下面介绍一下聚会的情况。记得首次聚会地点在北京香山。枫丹市人民政府兰副市长的女儿兰心找的公车,白露市人民政府郑副市长的女儿郑红用公款买的单。

  尽管人人都痛恨*。可是,面对*的诱惑,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拒绝。聊天时,兰心面沉似水地对我们说,我非常愿意参加同乡会,也愿意与各位交朋友,更愿意为各位服务。

  但是,我要声明一点,我父亲是我父亲,我是我。希望各位不要打我父亲的主意。不过,如果在座的有人受了欺负,我可以为你讨还公道;如果有人想通过我父亲谋取非法利益,我不能帮这个忙。兰心的话让大伙惊讶。白露市人民政府郑副市长之女郑红也如是说。

  省公安厅副厅长之女江男站起来说,我父亲是省公安厅副厅长,手里有点小权。我也很想帮各位的忙,可是,我不能。因为,那样做违背了我做人的一惯原则。

  大家知道,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是母亲把我拉扯大的。多年来,父亲一直想改善与母亲和我的关系。可是,母亲和我都不给他机会。

  为什么?一个男人必须为他的花心付出代价,受到惩罚。我和母亲决心,让父亲后悔一辈子。假如我帮了各位的忙,我在父亲面前还硬得起来吗?还能高昂起头吗?江男的话令现场气氛更加凝重。

  这时,陈中站起来说,我们应该尊重兰心、郑红、江男的决定。她们的父亲有今天的位子,完全是个人奋斗的结果,没有借助我们父辈的力量。没有付出,自然也别指望得到回报。

  可盈说,话不能这样说。即使自己为对方付出了,也别指望得到回报。否则,就玷污了我们高尚的情操和灵魂。人人都有一双手。靠人不如靠己,求人不如求己。可盈的话赢得同学们热烈的掌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镇地区同乡会的队伍越来越壮大。与我们前后脚考上大学的肖微的弟弟肖永、海边的妹妹海笑、李子的弟妹李军、李菊也参加了进来。海笑与肖永加入后,同学会更热闹了。

  自从自己*的小*被海笑牵着、拽着游街后,肖永见了海笑如同小媳妇见了公婆似的,低眉顺眼,不敢不从。假如肖永不从,海笑必然对他拳打脚踢。

  肖微最见不得弟弟的熊样子。她说,你是带把的,拿出点男子汉的气魄来。别给肖家的先人丢脸。肖永说,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还是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吧。长得跟男人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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