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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灵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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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秋风愣了。他本意是想炒作一下,给金色阳光连锁经营造一造声势,也就那么随口一说。可这事一旦坐实,就不能不认真办了。到了这时候,任秋风才知道做为一个集团老总,他吐口唾沫,就得是钉子!
  虽然如此,任秋风还是有些迟疑,甚至是害怕……可紧接着,有三家银行的行长找到他,说本市建摩天大楼具有里程碑意义,市长已给他们打过电话,银行愿意全力相助!尔后,又经过三天四夜的思考和对专家的谘询,任秋风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拨一拨的专家众口一辞告诉他,造这样一栋摩天大楼,至少需要五到七年的时间,那样的话,一次投入用不了多少,金色阳光的资金链就不会断裂。况且,他有35家连锁商场,一家商场一年起码提供一千万资金(他是以首家商场的年销售额为例计算的),那一年就是3 。5亿……这样下去,有七年的时间,是完全可以保证的。
  然而,就在签字前,江雪又跑来了。江雪说:“任总,你不是说,摩天大楼的事要缓一缓么?”
  任秋风默默地说:“我反复想了,可以启动。”
  江雪说:“我反对。”
  任秋风说:“说说你的理由。”
  江雪说:“35家连锁刚开业,情况难料,万一资金链断了,会出大问题!”
  任秋风耐着性子说:“现在是最好时期,市里给了最大的优惠。如果拖下去,这些优惠条件就不存在了。再说,有银行做坚强后盾,我觉得不会出问题。就是资金上出点问题,也不怕。盖大楼要七年时间,我们要投入的第一笔资金数目不大……”
  江雪说:“万一呢?”
  任秋风一拍桌子,不满地说:“你最近怎么老唱反调?”
  江雪看了他一眼,说:“我只是提醒你。”
  任秋风已答应了皇甫市长,没有退路了。他很强硬地说:“只要机制活,没人,可以有人。没钱,可以有钱。我看没问题。”
  江雪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你是一把手,你说了算。”
  

等等灵魂 四十五
上官云霓当了东方商厦的总经理。
  从大连回来后,上官象是换了一个人。不经意间,她身上的傲气和清高减去了很多,人一下子变得非常踏实。连出席剪彩仪式她也是一身素妆,大大方方、清清气气的。纵是这样,也仍然遮不住她的美丽。只是心淡了的女人,就象是红了的苹果上又镀上了一层阳光;或是一本书又翻过了新的一页,更显得从容、平和、自然。
  ###干脆把他的总部迁到了中原的省城。###心里说,我一定要钓到这个女子。我就不信,我钓不到她。
  可是,还没等###开口,上官就主动请###吃了一顿饭。
  饭间,###说:“我有个请求?”
  上官放下酒杯,说:“你说。”
  ###也不是吃素的,他单刀直入,说:“接触这么长时间了,我想抱抱你。”
  上官不动声色。她马上站起身来,大大方方地说:“可以呀。”
  于是,两人就在酒桌前,很正式的,拥抱了一下……###故意说:“这不是做梦吧?”下边,他就想说,能不能、亲一下?
  不料,上官说:“刀总,你有感觉么?”
  ###笑着说:“美人一抱,千金难买。怎么会没有感觉?”
  上官也笑着说:“实话说,我还没有准备好,没有感觉。”
  ###挠了挠光头,讪讪地说:“你没感觉?那怪我,罚酒一杯!”说着,端起酒杯,又喝了。“那你,啥时候……会有感觉?”
  话说到这份上,上官端一杯酒,干脆把话挑明,说:“刀总,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他的错。可我有一个请求,你得答应我。我打算在东方商厦干五年,在这五年里,咱们是上下级关系,上下级关系是不能有私情的。要么,我就不做。如果我爱上你了,咱们就堂堂正正地好,这也没什么。但我不能与一个董事长不明不白、窝窝囊囊地好。我的硕士文凭已拿到了。等我离开这里了,我就去当一个教师,到那时候……你能等么?”
  ###迟疑了,###觉得五年时间也太漫长了。###眼巴巴地望着她,不知说什么好了。###长长地叹了一声,象是很失落地说:“我怎么觉得,我成了撂在干岸上的鱼了。”
  上官说:“ 你是钓鱼的。我才是鱼。”
  ###赶忙说:“不,你是水。救命的水。”
  上官说:“水得有源,不然也会干涸。所谓源,也就是缘,有缘才有份。这需要时间。你说是不是?”
  上官看他迟疑,又眼巴巴的……于是,她决定冒一下险。她得彻底打消他的欲望。就大着胆子,不卑不亢地说,“刀总,你要想睡一个女人,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你要想让我爱上你,那需要时间,也要看缘份。”
  ###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突兀地说:“我要是霸王硬上弓呢?”
  她很平和地说:“那你试试。”
  就在这一刻,###傻了。他看着她,端杯的手竟有些抖!美女就在眼前,可他却……这在他,是从来没有过的。他想,我不是一个坏人么?在这女子面前,我怎么就成了有情有义的人了?操,这是咋搞的?!他愣了很久之后,拍拍头,一连喝了三杯,终于说:“我就知道,这顿饭不好吃。这辈子,我栽在一个奇女子手里,也值了。好吧,我答应你。”
  这么一来,###被架起来了。他的钓鱼,又一次成了鱼钓。
  

等等灵魂 四十六
离开金色阳光后,陶小桃到北京找她的那位去了。
  但在北京,陶小桃与爱人靳永强的感情上出了问题。
  谁都想像不到,陶小桃到北京后,一直窝在一个租来的、不足十平方的小屋里,给靳永强做了七个月的饭。
  这时候,靳永强的博士已上到了第三年,眼看马上就要毕业了,可他的博士论文却一直通不过。所以,他非常的焦躁。他给陶小桃写了很多信,信的末尾都是快来吧,你快来吧。可陶小桃来了之后才发现,身为博士研究生的靳永强生活非常困难,几乎到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程度。他家是四川农村的,家景原还说得过去,但把一个娃子从大学生供到博士需要十年的时间,这对一个农民家庭来说,已经到了砸锅卖铁的地步。陶小桃的到来,成了靳永强的及时雨。
  这些年,陶小桃是挣了一些钱的。她为爱情而来,自然是倾其所有。来到北京的第二个天,陶小桃就开始学着下厨做饭了。开始的时候,他们也经常出去吃,到后海,到三里屯……可一月下来,房租费、水电费加上花前月下的费用,竟花了五千多!可这五千多,靳永强从来没有掏过一分钱。他没有钱。他说他有一肚子学问,却没有钱。陶小桃是理解他的,她发现这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所以,从来不跟他提钱的事。只是再也不敢轻易提出去吃饭了。她开始精打细算,出门买菜时也跟小贩们讨价还价。另外,他每次出门前,在头天晚上,陶小桃都会在他的衣兜里偷偷塞上一些钱。这后来也成了习惯,靳永强每次出门都会下意识地按一按屁股上的后兜,这么一按,他就满意了。会回过头来,抱着她亲一下。有一次,陶小桃大约是忘了给他塞钱了。靳永强出门时什么也没说,就勾着头走了,只是一天都不说一句话。陶小桃问他怎么了?他说没怎么。问得紧了,他说头疼。可小陶关切地去摸他的头时,他却粗暴地把她的手打掉了。这一晚,小陶哭了。过了一阵,他又来哄她,说对不起哈,我心情不好。她问他,是论文的事?他说,不是。她说,那是什么?他说,没什么。我一个穷书生哈,还能有什么?这时候,小陶才明白,出门时,她忘了给他装钱。小陶也替他难过。是啊,一个大男人,出门怎能没有钱呢?
  在北京,离了钱寸步难行。当两个人的日子由钱来编织的时候,生活上就出现了很多漏洞。小摩擦是天天都有的。两人从来不提钱,甚至不说与钱有关的一个字,但其根源都是因为钱。钱象是一把锯,常常,悄没声地,就在心上拉一道小口子,泊泊流淌着带血气的焦灼。靳永强当然喜欢吃川菜,但川味是要各种佐料齐全的,所以无论多么努力,小陶总是不能达到靳永强的满意。这人,不高兴了他也不说,让你猜。在北京的这段时间里,小陶没有上街买过一次化妆品,她把能省的,都省下来了。有一次,小陶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说你怎么成了一个小伙夫了?不过,小陶也常常在心里鼓励自己,屋里没人时,她会大声说: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国庆节那天,靳永强跟小陶商量,说小陶做的鱼好,想请导师吃顿饭。小陶说,导师什么没吃过?去个地方吧。靳永强想了想说,行,就去一哈。小陶说,也不能太差了,后海?靳永强闷闷地说,行,就后海哈。小陶看他勉强,说要不去老莫?你不说宋老喜欢西餐么?靳永强说,他在莫斯科呆过五年,往下就不说了。老莫很贵,他们都知道老莫贵,还要提前预订,可往下他们两人都不说了,一说就有可能碰到那个字。这样,就苦了小陶了,她连莫斯科餐厅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只好趁靳永强上课时,自己一路跑着、打听着去订座……待一切订下后,临去之前,靳永强突然说,有件事我得给说一哈。小陶说你说。靳永强说,导师哈,喜欢喝红酒,他喝酒时有个毛病哈,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小陶看着他,等他说下去。靳永强吞吞吐吐地说,导师有个小老病,见了漂亮女孩哈,只要喝两杯酒,喜欢扯手手,拉人家的手,不放……小陶就看着他,看了一会儿,说你的意思是?靳永强说,拉一哈就拉一哈,拉拉手哈,也没别的,顶多来一吻手礼。接着又说,你别穿裙子,他喝醉的时候才拍腿哈,我不让他喝醉。这时候,小陶望着他,说你把我卖了吧。他说,这可是你说的,就把你卖了。这当然是一句玩笑话。
  后来,在老莫,他们很节约很节约地花了一千七。导师西装革履,满头银发,看上去风度翩翩。可导师的手却黏乎乎的,象蛇。他坐下不久,就抓住小陶的手说,南方人吧?手这么嫩这么白,我可以吻一下么?这时靳永强象个太监,在一旁怂恿说,这是俄式贵族礼节,亲一啥亲一哈……好在就要了一瓶红酒,导师还有些分寸。到十点钟的时候,靳永强出去了一趟,回来说,刚才师母打了个电话,说别让老师喝多了。导师噢了一声,看看两人,说年轻,真好啊!这才站起身……出了老莫,送导师上了出租,尔后他们步行回家。这也是陶小桃进京以来第一次逛北京城。
  十月的北京,天已不那么热了,夜凉凉的,十里长安街可说是火树银花,一片灯的海洋。不尽的车流就象是火海里的游船,灿烂无比。车流哗哗地响着,走在路边上,他们就象是被那灿烂辉煌所抛弃的小岛,显得孤零零的。只有身在北京的外乡人,才会有这种感觉。靳永强一路拥着她走,不时小心翼翼地这里那里指给她看……走到人少些的地方,他忽然就蹲下来,说背一哈。我背你一啥。陶小桃明白这是他表达歉意的方式,就让他背一哈。小陶心疼他,背一段就自己下来走,说我想走走。就这么走一段、背一段,把小陶心里的淤积化解了。当晚,他们一直到十一点半才走到家。到家后,靳永强把自己往床上一扔,骂道:格老子,那龟儿子的真不是东西!
  此后,靳永强就很少回家了。他找各种理由,论文答辩哈,导师要他帮着查资料哈……一直“哈”到了刮大风的那天,她还被“哈”在鼓里。
  在这一段时间里,小陶几乎成了北京的胡同串子。每到傍晚时分,她就一个人在七拐八拐的胡同里走,是一个人走。这里有各种卖小吃的摊摊,也都是从外地来的京漂一族……他们都认识她了。卖油条的、卖豆浆的、卖煎包的……她一次次地从他们的摊边走过去。见他们都忙忙碌碌地样子,心里很酸,很空。人们也都看出来了,她出来是接那个人的,她一趟一趟地走,就为等那个人,可她常常失望。有时候,走急了,也闷急了,她会步行跑到学校去,可到了大学里,她却又失去了见他的勇气。也许,他正写论文呢。也许,他正在图书馆查资料……不能打搅他。她只是在学校里走那么一圈,看校园里的灯光,看树,树下有双双对对……尔后,又独自一人怏怏地走回来。
  这时候,她身上带的钱差不多就要花完了。她想,无论如何得出去找一份工作了。先前,她很想出去应聘,可靳永强不高兴,也就罢了。可往下,老这样,也不行啊。
  这天,突然刮起了大风,天昏地暗的,北京又起了沙尘暴了。到了下午,突然有一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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