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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情似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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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连话都听不懂,出门又不认识路,怪郁闷的。所以就想开了,男人嘛也就那回事儿,总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些都是没出息的人干的事。”

何如初打趣她:“没想到你离家出走一趟,倒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啊,可喜可贺。哎——,只是别光感慨,说正经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一个人在异地他乡,挺难的吧?受不了那个凄凉那你就回来啊,我们都鼓掌欢迎。”

她撇嘴,“我才不回去呢。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又自投罗网回去,怪没意思的。要不,你来广州吧,我招待你,衣食住行全包了。”

何如初便说:“那你身上钱花完了呢?到时候怎么办?”她立即说:“到时候再说呗,看着办啊。我只问你,你来不来广州?现在放假了,你别推三阻四的,未免太不够朋友!再说,我有家归不得,还不是你们害的!”

何如初叫起来:“这话怎么说的,一棒子打死一干人!那是钟越害的,关我什么事儿啊!你要算账找他去啊!我正经问你,你在广州哪儿呢?我好让你妈妈去接你回来。”

林丹云立即变脸:“你要是敢跟我妈说我在广州,咱们从小到大十几年的交情就完了!话我说完了,你自己想想到底来不来广州。”一把挂了电话。

何如初忙说:“你先别挂,你先别挂,我还有话要说——”只听见对面传来一连串“嘟嘟嘟——”的声音。她对着空气发了会儿呆,心想这事儿还是先别跟林爸爸林妈妈说,等再过几天,她气消点儿就好办了。

第 12 章

又想起钟越,忙忙地爬起来,连饭都顾不上吃。因为放假了,电话又打不通,只好按照他以前提供的地址查着门牌号找上门。踩着狭窄阴暗的楼梯来到三楼,站在并排而立的两扇一样的浅黄色木门前踌躇,不知道该敲哪一扇。正犯愁呢,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妈手上挎个菜篮出来,见到她,眼睛上下打量,问:“姑娘,你站这儿干嘛呢?”

她忙说找人。人家问她找谁,她迟疑说:“恩——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钟越的?”又赶着解释:“我是他同学,有急事找他。”

那大妈立即扭身回头,冲里喊:“钟越,有人找。”笑嘻嘻对她说:“钟越可是好样的,人中龙凤,学习棒着呢!进去吧,进去吧,站外边冷。”连声招呼她进去,又倒了杯热茶,这才出门买菜去了。

钟越身上披了件外套,靸着鞋匆匆走出来,头发乱乱的。她便笑:“你才起呢?”又问:“你这件上衣就是‘美溪一中’的校服?蓝白相间,比我们校服好看。我们校服大红素白,土里土气的。”

他随便点头,由的她胡乱批评。在她对面坐下,笑说:“不是,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她惊问为什么不睡。他淡淡说做许魔头给的试卷呢。

何如初感慨:“钟越,难怪你成绩那么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怪不得她不如人家呢,睡到半上午才起,这就是差距啊!钟越笑了笑,不答,问:“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有什么事?”

她这才想起来,忙说:“今天早上林丹云给我电话了,说她现在在广州呢。所以来告诉你一声,知道她没事就安心了。”她想着林丹云出走一事多少跟他有关,怕他暗暗内疚藏在心里又不说,于是赶紧来告诉他。

钟越点头,“她没出事,很好。”

她忽然笑起来,“还用我们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好着呢,没了管束,可逍遥了。”于是把电话内容一一说给他听,又问:“你说要不要告诉她妈妈啊?”林丹云绝交的威胁她不能不顾虑。虽说她告诉林妈妈也是好意,但是林丹云是因为信任她才头一个给她电话。朋友之间,不经她同意就说出来那就是背叛,不是辜负她对自己的友情吗;可是不说,又对不起林妈妈的一番交待,十分苦恼,犹豫不决。

钟越听了,沉吟半晌说:“听林丹云的口气,其实她挺想家的,外面终究没有家里好。但是一个人离家出走又一声不响讪讪地回来,怪害臊的,始终拉不下这个面子,所以倔着不肯回来。”

何如初这才反应过来,前后想了一遍,说:“她是没台阶下才不肯回来是吗?”钟越笑着看了她一眼,“也许吧。”

她坐在那里思量半晌,突然拍手说:“钟越,我要去广州找她。”钟越被她的决定吓了一跳,说:“没头没尾的,你去广州做什么?”

她动了动身体,拍手说:“去接她回来啊!”动了动身子,有点兴奋地说:“你想啊,她不让我告诉家里,又不肯自己回来,那我去找她,到时候一起回来,可不什么事都没有了!第一趁了她的心;第二没有背叛她;第三赶紧把她找回来,林妈妈也高兴,大家也不担心了。你看,有这么多好处,为什么不去一趟广州?再说了,嘻嘻,其实我也挺想去广州看看,从来都没去过,难得放假,出去玩一玩再好不过——”吐着舌头看着他,笑嘻嘻问:“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这下我是去定了!”

钟越听了一时无话,便说:“那你家里怎么办?你父母能让你一个人上那么远的地方吗?”

何如初迟疑了会儿,不在意地摇头,“没事儿,广州有多远?特快一个上午就到,住两天就回来,我爸爸妈妈应该不会说什么的。”说完跳起来,“我得赶紧回家收拾东西去,先走了啊。”等不及似的走了。

到家便给韩张电话,将她的重大决定说了,希望能得到他的支持和鼓励。没想到韩张一听她要去广州找林丹云玩儿,立马来劲了,说:“这么好的事儿,干嘛不叫上我啊!你准备什么时候走?我也去。”

何如初更兴奋了,有韩张在,那还怕什么!立即商量买哪趟火车票。韩张说今天恐怕不行,还得跟家里报备一声呢,明天早上走吧,这些事就交给他。又说:“你别跟你爸爸妈妈说你去广州找林丹云,尤其是你妈妈,一定拦着你,说你吃饱了没事干,瞎折腾,到时候又不让你去。你只说跟同学出去爬山,玩一两天就回来。”何如初赞他想的周到,连连点头,兴奋的饭也没好好吃。

下午就跟何妈妈说了。何妈妈不同意,皱眉说:“过两天就小年了,玩什么玩,万一出事怎么办!在家好好待着看书做作业。你这次联考到底考了多少名?”她一听人就蔫了,跟在身后一个劲儿地哀求。

最后还是何爸爸发话了,“去就去吧,玩两天就回来,可别连年都不回家过啊。让你妈给你收拾几件东西。都有哪些同学?”她便说韩张也去。何爸爸点头:“那行,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路上多照顾照顾你。”又问她有没有钱,从自己钱包里抽了数十张火红的钞票给她,叮嘱说:“路上买点东西吃。钱别乱塞,好好放着。早去早回。”她连声答应着。

晚上林丹云又给她电话,问她想的怎么样了。她便兴奋地说要去广州找她,韩张也去,问她到时候住哪儿。林丹云高兴地说:“这个你别愁。我舅舅在广州东莞附近有一栋空着的别墅,也没怎么装修,但是勉强还能住人。我知道他们家的钥匙搁花盆底下的,所以就跑这里待着呢。你们来了,有的是房间住。”

俩人说了一会儿亲热话,告诉林丹云明天的车次,让她去接站。躺在床上想着要带什么东西,电话又响。她接起来,有些意外,竟然是钟越。

钟越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广州?”她说明天早上七点走。他沉吟了一会儿,说:“林丹云离家出走一事,我也有责任。要不,我跟你一块去找她,怎么样?”本来他这两天就要回美溪过年了,看今天这情形,知道是拦不住她了,思来想去,还是陪她一块去吧,省的提心吊胆,放心不下。

何如初巴不得呢,一个劲儿地说好,欣然同意了。几个人约好明天一大早在校门口集合,然后再出发去火车站。

冬天天冷,一大早的路上行人稀少。韩张看着提着大包小包的她无奈说:“知道的人说你出去玩一两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搬家呢!”她瞪了他一眼,说:“都是吃的,到时候你别吃。又没让你提着,嚷什么嚷啊你,真是的!”

钟越接过大大的塑料袋,说:“走吧,时间不早了,可别误了火车。”几个人打车去的火车站。正是春运期间,只见人头涌涌,摩肩接踵,几乎无立足之地。空气污浊不堪,呼吸紧促,十分难受。

她抱怨说:“都是我妈啦,非得让我带这么多东西,在外面买不是一样吗!”钟越拿着她的大包小包,宽慰说:“你妈也是好意。外面买的东西不但贵,而且不好。”她不做声了,觉得跟钟越一比,自己实在幼稚,于是说:“这么多东西,累不累?我来拿蛋糕水果。”抢着上前。

韩张见了,按住她的手,推开她,说:“要你提干嘛啊?我不在这儿吗!”接过部分钟越手里的东西。

人流实在太多,站都没法站。钟越便说可以交点钱,提前上车。因为买的是卧铺,倒很宽敞整洁,不像硬座车厢,人堆人,连座位底下还有人睡觉呢。大家坐在一块儿说说笑笑,拆开包装吃鲜奶蛋糕,也不觉得时间难挨。转眼火车就开了出去,轰隆轰隆声中,阳光正好照在深蓝窗帘上。

何如初兴奋地跳来跳去,伸了个懒腰说:“哎呀,外面的空气多新鲜啊。”使劲儿吸了两口,口里哼道:“自由,自由,我要的就是自由……”

韩张听烦了,便说:“你能不能消停会儿?碎碎念你烦不烦!自由自由,你哪天不是自由的?在家里就是公主,知足吧你。”

她“哎”起来,“我唱我的,碍着你了?我是公主,我妈还是太后呢!天天背着个大书包两点一线,家里学校家里学校,跟坐牢有什么分别!”

韩张坐起来,故意抬杠:“你要坐牢,能吃好的穿好的,还上广州去玩儿?你就是为赋新词强说愁!”

眼看俩人又要吵个没完没了,钟越拉她到另一边,笑说:“一大早起来,不累么?要不,你躺我这儿睡会儿?”他见她眼底有难得一见的淡淡的黑影,于是拿过毯子铺开。

她点头,有点害羞地说:“昨天晚上兴奋的没睡着,这会儿还真有些犯困。”他拉她坐下,“那你就睡这儿,我是下铺,方便。”

她想了想,平躺下来,又扯了扯他袖子,仰头问:“那你干嘛去啊?”他说看会儿书。她便说:“那你就坐这儿看吧,行不行?我睡相不好,火车摇摇晃晃,怕摔下来。你坐着,我就安心了。”钟越给她拿过枕头,点头,“好,我就坐这儿,不走。你快睡吧,时间还长。”

“喀嚓喀嚓”车轮滚动的声音似冗长的催眠曲,她很快睡熟了。

冬天的阳光苍白但是依然温暖,照在她脸上,越显得脸白如玉,眉眼清秀。尤其因为没戴眼镜,眼睛黑亮有神,认真的时候真是漂亮。长而卷的睫毛和头发一样浓密,轻轻覆下来像蝴蝶的翅膀,翩然欲飞。脸侧有少许绒毛,细细淡淡,在阳光下若隐若现,皮肤如初生婴儿般娇嫩。头发闪闪发亮,散下来如流动的河流,波光粼粼。他想摸,试试手指在其间缠绕的感觉,是不是如想象一样美好,可是终究不敢造次——

韩张走过来,诧异地说:“看什么呢?这么入神?”他心一紧,忙掩饰性转头,压低声音说:“嘘——她睡了。”韩张探头瞧了瞧,笑说:“睡觉的样子倒是挺安静啊,要是一直这样多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有些诧异,似乎头一次发现安安静静睡着的她是这样的宁谧,心底异样的感觉一闪而过。

钟越忙拉他出来,他不愿意别人看见这样安静似一幅画的何如初,尤其是韩张。虽然他和何如初一见面就吵,可是何如初平时是一个很礼让的人,也只有跟他在一块才会无遮无拦的露出本性。每次看见他们吵架,他就不由自主——嫉妒。是的,的确是嫉妒。

俩人站在车厢的茶水间说话。何如初一个人兀自睡的香甜。

第 13 章

一出火车站,她就嚷嚷着说热,脱了外套拿着。出站送站的人挤作一团,检票口的队伍由南到北排着。韩张回头说:“知道来广州还穿那么多!衣服我给你拿着。”她受宠若惊,连忙递过去,生怕他反悔,又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这么好心?”

韩张得意洋洋地说:“知道我好了吧?以后可要听哥哥的话,叫你往东可别往西啊。”她没好气说:“不知道是谁蹬鼻子就上脸呢,你也配当我哥哥?欺负的嫌少么?也不反省反省!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韩张忙说:“好了好了,大庭广众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走吧走吧,出了站再说,这会儿都饿了。”

林丹云已经在大厅等着他们,老远就招手。待看见钟越,脸色蓦地变得不自然起来。晚上打电话那会儿何如初还没来得及跟她说钟越也来。她随即又恢复正常,只是不看钟越,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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