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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月皎皎-鸾凤错1:迫君同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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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里温温的,满眶泪水含住,倔强不肯落下。
  而柳沁,眸光亦是晶莹一片。
  他和我,一样的傻。。。
  自此我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活习惯,每天四更天即起身练剑,地点依旧在雪柳林,柳沁则比以往积极许多,几乎每日都会陪着我前来,虽然无法练剑,却能从一旁详加指导,有许多时日以来的不解之处,他一点拨,我立时便能心领神会了。
  说实在的,我很担心他陪我练剑会不会觉得无聊,所以曾一再要求他多休息,多养身子,可他根本不听。
  他一刻也不肯离开我,宁愿纤尊降贵去为我递帕子泡茶,甚至为我捏按用力过度的手腕。偶尔不经意时回头,见他眸含秋水,只是默默向我凝望,那种温柔的眷恋里,分明含了某种深切的哀伤。
  他在哀伤什么呢?
  我都说了我会一直陪着他,即便他的武功再也恢复不了,我一样会陪着他,到老,到死。
  他若不放心雪柳宫,我也会竭力帮他管理,用我的宝剑加他的智慧,还有挚天候背后的支持,一切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解之中,我只是加倍地待他好,希望能让他明白,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离开他,好让他放心。
  直到某天深夜,我被他半夜的痛呼惊醒,我才知道,他的哀伤,到底为了什么。
  那些日子,我睡得一直很好,突然听到了柳沁的痛呼,我还以为在做梦。
  等我清醒过来,发现的确是柳沁抱着头蜷缩着在床上辗转时,吓得我忙将他抱起,问道:“沁,怎么了?怎么了?”
  柳沁根本没法回答,颤抖地在我怀中挣扎着,痛叫着,用力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我托起他的脸,他似无法忍受一般,猛地咬住了我的手,立即痛得我惊叫着,大声道:“沁。。。。。”
  柳沁恍惚听到了我的话,立时松开了嘴,勉强用迷乱的眼神望住我,有一抹歉疚浮过,却立刻被痛楚逼出疯狂的叫喊。
  我知道柳沁忍耐力极强,如不是实在受不了,绝对不会如此失声痛叫。
  凑着月光,他的苍白面颊下似有什么在跳动着,仔细看时,竟是无数的深红痕迹此起彼伏地跳跃在肌肤下,就如无数跟尖锐的针,从肌肉内部在不断往外刺着一般;忙解开他寖衣时,满身都是这样狼藉如针刺的痕迹!
  千秋附骨虫!
  柳沁没有解毒!
  我失声道:“沁!”惊恐地将他紧紧搂到怀里,却不知该怎么去解缓他的痛楚。
  “影。。。。”柳沁痛叫中颤抖唤着我的名字。
  “我在,我在呢,沁,呆会我就去找大夫啊,你别怕,别怕。。。。”我惊惶失措地叫道。
  柳沁却似没听到我说话,只是眸中水光闪动,抖索着在痛呼中叫道:“你别。。。。。。别哭。。。。。”
  我忙着试眼睛,才知道自己流泪了。
  遇到柳沁,我这么个凡事冷漠的人,居然一次又一次地流泪!
  我再不知他还会痛多久,也不知此时点穴对他会不会造成伤害,但我还是不忍见他这样痛楚下去,点了他的昏厥穴。
  柳沁终于安静下来。
  以前那么张狂邪肆的人物,那么身手高强天天打我的人物,那么强硬无礼硬把我当成女人要了的人物,安静地倒在我的怀中,全身湿透,睫毛在颤动,无数的红痕在皮肤下跳动,渐渐让他的皮肤红肿,丑陋而斑驳地浮起。
  我小心抱着他,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天明,才见肌肤下的红痕渐渐不再汹涌耸动,方才轻轻将他放下,解开他的穴道。
  柳沁慢慢睁开眼,默默望着我,然后石破天惊地问了一句:“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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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7守着你,直到我死
   那日在狱中,我也见他发作过过一次,但随着疼痛过去,有些异常的肤色也很快转了过来;但今天,他足足痛了有半夜,身上脸上全都给那看不见的针扎得红肿一片了,自然不会好看。
   但我实在是佩服,他醒来时不关心自己的身体,也不向我解释他中的毒是怎么回事,居然先问自己的容貌如何。
   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披了衣就下床来,折身去找侍女。
   柳沁见我开门,竟有些慌乱地问道:“你要走么?”
   走?我还能走哪里去?
   向侍女端了温热的水,我回到床边,替他脱了湿了又焐干的寖衣,为他擦拭折腾了半夜的身体。
   柳沁似松了口气,苦笑道:“影。。。。如果有一天,你想离开我,一定事先和我说,让人有个心理准备,不要突然地说走就走,好吗?”
   “我为什么要走?你又为什么觉得我要走?”我为他用热布敷着红肿的躯体,怎么也想不通。
   柳沁玩弄着我上山后再不曾绾起过的长发,叹息道:“影,我本就比你大了九岁,再隔十年,本就委屈你整天对了个丑老头犯恶心了,如今让你年纪轻轻就天天对着个丑八怪,你看得生厌,自然会想着离开了。”
   我按摩着他的身子,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走。就是你现在就变成了一百岁的丑老头,我也不会走。”
   “你发誓?”柳沁眸光晶莹,瞪着我。
   他那般骄傲的人,居然这般对自己没信心么?还是我这人天生看来就不可靠?
   “我发誓。”我认真说道:“我还会守着你,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不必。”柳沁忽然抱住我,道:“你只要守着我,直到我死的那天就行了。”
   心里忽然被铺天盖地的不安席卷。
   我推过他的身子,凝望着他虚肿的面颊,对住他水蒙蒙的动人眼睛,问:“你的毒怎么回事?药王没能解开么?”
   “差不多解开了。”柳沁眸光凝了一凝,展颜笑道:“就是差了那么几味药而已。药王已经去找了。”
    “你不是说,药王去找的药,是治你琵琶骨伤的么?”
    “嗯。。。。如果毒能解去,琵琶骨处的伤也很快能好。”柳沁温存地抱住我道:“只要你不嫌弃我又老又丑,其实毒解不解,伤好不好,也没什么要紧。”
   我望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但心头却已有大石压上。
   柳沁的毒伤,只怕没那么简单。
   待亲手喂了柳沁早饭,看他一脸满足地睡下,我折身去找流月。
   “宫主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我开门见山,打流月一个措手不及。
   “宫主的伤势,嗯,是蛮严重。但药王说在想办法。”流月果然犹犹豫豫,待说不说的。
   “他的毒,根本没有解,只是暂时用什么办法控制住了,是不是?”柳沁一痛就那么久,绝对不会是余毒那么简单。柳沁怕我担心,或者也怕我离开,根本不肯向我说实话。
    流月给我追问得无可奈何,道:“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当日帮宫主疗伤时,药王说了,这种毒,怕只有和药王齐名的毒王能解;要不然,就得有人用推宫换血的办法将自己的血液整个换给宫主,应该也可以。因为这种毒只在血液里起作用,一旦换了血,毒素就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去了。”
   我不是狠毒的人,但此时已顾不得了,哼了一声,道:“那就找个健康的人来,强制他和宫主换血!”
   流月苦着脸道:“可药王说了,每个人的血液,都不尽相同,也许六七个人中,只有一个人的血液和宫主相通,若是换错了血,血液被各自的内脏排斥,两个人都会很快死去。所以换血成功的可能性不到两成,而且是以宫主剩下的生命为代价,略一讹误,就。。。。”
   我打了个寒噤,问道:“药王现在是去找毒王拿解药了么?”
   流月道:“药王说他再想想办法,同时也会去找毒王。但毒王、医王虽是药王的师兄弟,听说几年没联系了,也不知能不能顺利找到。”
   我不由声音沉了下来:“药王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流月皱眉道:“也该来了吧?他说了,他的药和针灸之术,只能将毒性控制一个月左右,一个月后,就会发作,所以他当时是以一个月为期的。宫主的毒性既已发作,药王也该来了。他和侯爷交情好,绝不会食言。”
   我点了头,默默离去,心头已是阴霾密布,只是不肯让人看出,更不能让柳沁看出,否则就白费了他苦瞒我的一片机心了。
   第二日四更,握剑柳沁睡得正香,悄悄起了床,自行去雪柳林中练剑。
   方才练了不久,忽听柳沁喝道:“苏影!”
   他每次连名带姓叫我,都让我有些头皮发炸。因为那总是他怒气勃发的前兆。
   忙收了剑,迎上缓缓走来的柳沁,微笑道:“沁,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柳沁“啪”地上来就打了我一耳光,怒气冲冲到:“你不是说会守着我么?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练剑?”
   我瞠目无语。
   下一刻,柳沁已紧紧拥住我,叫道:“影,别离开我,一刻也不要离开我!你可知。。。你可知我一觉醒来发现你不在身边我有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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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8祸害一千年
 我弃了剑,惘然抱住他,喃喃道:“可我不会离开你啊!”
 柳沁呜咽一声,闭了眼睛,已吻住我的唇,将我推倒在翩然而落的柳叶中,大力地揉弄给我;抚摸我,那种生怕没有明天般的揉捏让我疼痛而心悸,虽然对这种野外欢好极是不喜,却不忍拒绝他。
 初秋微凉的风从裸露的肌肤飘过,轻轻地凉着痒着。
 柳沁不顾我有些发僵的身体,强硬塞入我体内,充诉着,胀痛着。
 却让我有一种实实在在的拥有感。
 我柔顺地俯在拂动的柳叶上,由着他一下一下有力地推送着,轻声道:“沁,小心自己的身子。”
 不说还罢了,一提,柳沁更挞伐得厉害,每一下律动,几乎都送到心口般深痛而愉悦,让我禁不住呻吟出声。
 “看你敢瞧不起我!”柳沁颇有些恨怒之意,将我按紧于地上,光洁的肌肤与我紧紧纠缠,滴落着带了***的汗水。
 “我没有。。。。。。嗯。。。。”我想说我只是在为他的身体考虑,但才一开口,便被他带来的汹涌狂潮压得透不过气来,呻吟着缩回了所有的话语,所有的精神,都被迫集到某种酥麻而愉悦的快感中来。
  太阳已越升越高,金光投下,将雪柳林披了一层明亮而耀眼的色泽,练身下的落叶,都泛着柔和而清亮的微光。
  倦怠的两个人,躺于落叶之中,身上的汗水,已吸附了不少的落叶贴在肌肤上,却懒得拂去。
  柳沁正温柔而缠绵地望着我,而我正安谧而平静地望着蓝天。
 那样如海一样的天空,泛着一抹流云。很轻的一抹,随时可能被风吹去,但好一会儿,它还是在那里温柔地泊着,似也正望着我一般,静谧而安详。
 柳沁叹道:“影,为什么不看我?”
 “我知道你在我身边。”
 “可我也许不能一直在你身边。”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而我,也一定会在你的身边。”我侧过头,温柔地笑。
 柳沁果然又失神。
 他忽然将我抱住,有些无奈道:“能不能少勾引我了?我会越来越舍不得你。”
 我故意叹道:“我冷淡吧,你怀疑我想离开;我对你笑吧,你又说我勾引你。现在又说舍不得我,难道你的心里,想把我割舍了么?”
 柳沁沉默片刻,道:“如果我能好起来,我就是捆也会把你捆在我身边。如果。。。。如果。。。。”
 我已知道他想说什么了,淡淡看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死了,你也不会寂寞。”
 柳沁慢慢坐起来,笑得邪肆:“怎么,打算为我守寡,天天到我坟边陪我?”
 “我会到地下陪你。我不会让你寂寞。”我冷冷清清地回答,嘴角的笑意,也是淡泊而平静。
 而柳沁的眼神已转为尖锐的震惊,他紧紧盯着我,似想将我的心也抠出来,细细观察我的喜怒哀乐,好抓住我每一点细微的情绪浮动。
 我平静地望着他,想来已眸清如水。
 若真是我害他到那样的地步,我本就该以死赎罪;何况他说他舍不得我,那么我更不能让他一个人在黑夜里寂寞着,无助着,害怕着。
 沁,你要的,我都会给你,哪怕是我自己的性命。
 只要你开心。
 那日以后,柳沁待我更是温柔体贴,只是几乎每天都会找点事让我做,一次是去瀑布中取回他所藏的雪柳剑,一次要我到山上亲自为他挑选几匹好看的布帛,还有一次叫我去找一种铁木,他拿来做了根木簪子,在我头上别了一天,又没了兴趣,还说我是散着头发好看。
 眼看那毒性几乎每天都要发作一次,他肿胀的脸和身子再没有恢复过原来的样子,我心头如给藤萝纠缠,只是事事随顺着他。他说怎样,那便怎样。
 这一日,他又要我去找一种优昙婆罗花。
 这种花我也听过,据说是佛门圣花,花形浑圆,犹如满月,远远看去,雪白的花朵倒像是卷了千堆雪,有祥瑞之气缭绕,值轮王及佛出世方现。
 我从不知道雁陵山有这样奇异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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