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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得香魂住:香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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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的古人是深明极权之害的。神仙是不死的,人类的思想文明和科学发展是永继永生的。‘察人文以化天下’。儒家学说立德立言,根植于国人的血液。有个典故,太宰问孔子说,夫子你是圣人吗?孔子答,我博识强记,非圣人也,太宰又问,三王是圣人吗?孔子答,三王善用智勇,圣非丘所知,太宰再问,五帝是圣人吗?孔子答,五帝善用仁义,圣非丘所知,太宰想了想,禁不住又问,三皇是圣人吗?孔子答,三皇善用时,圣非丘所知;佛来西域,融入中国。佛家学说博大精深,明 心见性,释迦牟尼称人间佛陀。佛陀的思想是民 主的,这点,从他十大弟子的出身就可以证明了,他更是没有阶级之分的。两千多年前的孔子与佛陀没有愚蠢的要别人把自己当圣作神,他们的思想可以从公元前传之今天而历久不灭,正是人间的大智慧。不过,我也真愿意以你的思维方式去理解中庸,好用来理解封建战伐帝国皇权私欲绑架中国人类社会文明两千余年,直至本世纪仍然在遭受人治、极权的磨难。万法自然,法以规则。但愿我们的国家即此踏上法治之路,继之而后,华夏子孙创造、沐浴现代社会文明的璀璨阳光。总之,期待和应该要去做的太多了,或许——我的孩子,他将来上了大学该选修法律。”

  瑾瑜阐述着个人的看法,抒发着个人的感慨,她的语气中饱含了爱之热忱,她和王新国一样,为国家现代化文明的起步而激情不已。

  “学法?为什么?”

  “我,怎么跟你从来就说不明白!”一股子气恼,直闷脑眉,立时,瑾瑜竟觉得腮帮子也隐隐作痛,她不耐烦地忿忿道:“真是,无论我说什么都可惜了是白说的,算了,我说话多了,不舒服了。”她别过脸去,佯睡。

  是啊,瑾瑜和王新国、冯阿定们一样,“咱也是人嘛”。

  王新国细听听,瑾瑜好像真的要睡熟了。

  妻子听似均匀的呼吸声,让王新国忽然感觉到一厢情愿的失落,她和他,家族不断文明的发展史差之何止百余年,他的脑袋瓜子里冒出四个字“用诸妄想”。

  王新国和王瑾瑜之间的鸿沟巨壑,永远地无法逾越吗?他不知道。

  不过,无论说虚幻抑或讲真实,夫妻间的沟壑,永远都不可能是用硬性地绑着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添塞能平的。

  王新国似乎还像看到了一幕二人活剧。舞台上,兵乓赛正在激烈进行,飞速旋转的兵乓球,忽然间被另一方一个不经心的漂亮跳跃落地——碾碎。

  王新国愈加睡不着了。

欲78
十二月,中央召开了十一届三中全会。

  云南、新疆垦区,知青返城浪潮汹涌澎湃;北大荒也刮起了“暴风雪”。中央果断决定停止上山下乡,自此,施行了三十年的上山下乡终于结束了。李凯旋不得不回城,一加一等于四,拉家带口,媳妇、大女儿李震,小女儿李雨。李母极不情愿认可乡下儿媳,难免较劲,家口不和便这样地上演,并逐日升级着。

  收到王新国的回信,冯阿定感激涕零。冯阿定回来的信纸被泪水模糊了大片大片的字迹,字里行间情真意实、感恩戴德。感慨:高冈填土易,雪中送炭难,没想到居然碰上了王工这么厚道的好人,真是不知道祖上哪辈子积了厚德,遇上了普渡众生的活菩萨,现今尽管日子辛苦,好歹全家人还能守住一起。

  汪瑾瑜胖了,肚子也越来越大,元旦的时候,姐妹两家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聚了个餐,后来的一天下午,汪杰从幼儿园出来,被姨妈钟珮瑶接去四合院住了,要过年的时候,姨妈给汪杰做了一套新外衣,妈妈给他做了新棉袄,姨妈笑着说:“新里儿新面儿新棉花”,告诉汪杰,这句话的意思是妈妈很疼爱汪杰。

  钟奇生给外甥买了很多炮仗,在这所老四合院里,一大一小无拘无束,一边兴高采烈地放炮仗一边疯跑,钟奇生像个小孩子样地快活,只要玩得高兴,也不管谁笑不笑话他,只要自己的媳妇珮瑶不发火,尽管跟孩子一起疯。

  钟奇生教给汪杰放二踢脚,汪杰不敢拿,更不敢放,珮瑶怕吓着孩子赶紧拦着。钟奇生说:“可别小看这放炮仗,它爆响的刹那正在向全世界宣告,证明我们民族闪光的魂魄,振聋发聩,一个不敢放炮仗的男孩子能有什么出息,长大了怎么保家卫国!”

  一听这话,汪杰勇敢了。

  汪杰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的炮仗,也是第一次这么开开心心地过年。

  有些天了,姨妈和姨父都笑嘻嘻地跟说,他快要做哥哥了,还说要是这次他如果有了弟弟,以后就在姨妈家常住了,再也不用回去了。

  王杰小心眼里开始有些委屈,盘算着认为,爸爸妈妈恐怕以后不要他了。

  早春二月,汪瑾瑜折腾了小半个后夜,晨光中,又一个新生命诞生了。这一年,生肖是羊,刚出生的小女儿顺口的乳名,就叫羊羊。

  在王新国看来,这刚出生的小女儿简直就是应运而生的天使。 

  按照和妻子的约定,羊羊随父姓,这似乎给王新国增加了取名字的难度,一直没能给女儿取出正式的名字。应付着汪瑾瑜的催促,又等着报户口,最终决定叫“良蕴”。

  这些日子,汪杰一直惴惴不安,怕爸爸妈妈真的不要他了,小心眼里等着盼着。终于,姨妈带他回家了,到家就看到有个毛毛头躺在妈妈身边,汪杰有点儿胆却,不敢上前儿。

  瑾瑜赶忙拉了儿子在身前,摸着他的脑袋说:毛毛头是妹妹。

  汪杰五官清秀,打小儿就透着俊朗,像他的母亲。羊羊过了百天,倒是很像她的父亲王新国,肤色不白,眼睛圆圆的不大,黑眼球亮晶晶地转动,嘴角微微上翘,鼻子有点大。

  汪杰看到爸爸从此就搬到单人床上睡觉,好像再也不打算挨着妈妈睡了,也就凭衡了下来,接受妹妹和他共享妈妈的怀抱。

  汪杰总爱趴在床边好奇的瞅着妹妹,若有所思。

  “妈,妹妹是怎么生出来的”?汪杰大声地问。他忽然改了口,不叫汪瑾瑜“妈妈”。

  “捡来的呀”。汪瑾瑜漫不经心。

  “在哪儿拣到的,不是你生的嘛?”汪杰疑问,打量着汪瑾瑜的身体。

  汪瑾瑜摸摸儿子的脑袋,笑了

  没等汪瑾瑜回答,汪杰也呵呵地笑了,他好像觉得自己很明白似的说:“妈,妹妹要是你生的,我就哄着她,把我所有好的东西都分给妹妹,不欺负她,要是你说妹妹是拣来的,我以后就不跟她玩儿了,有人欺负她,我也不帮着她”。

  汪杰昂头挺胸认真地说着,像是要证实自己的判断,又好像还有点别的什么意思。

  “这孩子,你不喜欢羊羊”?汪瑾瑜嗔爱地看着儿子。

  “妈生的就喜欢了。嘻嘻——”汪杰调皮地笑了,说这话的时候,仍保持了个立正的姿势,却歪了脑袋,他拉过汪瑾瑜的一只胳膊,摇晃了两下。眼睛看着妈妈的眼睛。

  “好,是妈妈生的妹妹,和你一样,都是妈妈生的”。汪瑾瑜拉长了声音,把儿子搂在怀里。脸上,满是笑容和疼爱。

  “那,妈这回生的不是弟弟,就不用把我给了姨妈家了吧”?汪杰又问。

  听得出来,他这话是非常认真的。

  “哦?没有说要把你送给姨妈呀。”汪瑾瑜迟疑了一下,笑了:“姨妈和姨父喜欢你,才那么说的。”

  “噢——也是,妈,姨夫姨妈比爸爸还疼我吧?”

  “你爸爸当然疼你。”

  汪杰转了转眼睛,像是满意了,明白了,他从妈的怀里挣脱出来,转身,跑了开去。

  钟珮瑶下班之后兴冲冲的来找姐姐,她弄到了舞剧《丝路花雨》的票,晚饭后,王新国带孩子,两姐妹兴高采烈地一起出门去了。

  羊羊越来越有意思,汪杰做了哥哥,竟也是很有成就感的。

  在汪杰眼里,羊羊就像一个会笑会哭的洋娃娃,只要他伸手偷偷地在她小屁股上轻轻扭一下,羊羊就蹬着脚丫儿撇撇嘴,稍微用点儿劲儿,羊羊就哇哇着流眼泪了。小妹妹虽然没有洋布娃娃那么漂亮又有夸张的大眼睛和长睫毛,倒也是很好玩儿的模样。

  王新国也总是和汪杰一样,喜欢爬在床边仔细地端详女儿,他那模样看起来像是吃了五月的蜜桃一样,甜蜜蜜地。

  看着王新国开心的样子,汪瑾瑜总觉得他就像偷吃了油,乐不可支的老鼠 。

欲79
虽然不存在爱情,终究没能妨碍他们繁衍后代,在别人的眼里,汪瑾瑜夫妇已经是儿女双全的人了。

  歇完产假,汪瑾瑜就得上班,只好把羊羊送到保姆家,除了奶粉之外,每天要定时去喂两次奶,下班的时候再接回家来。

  王新国忙了起来,一些重要的会议总是在开,一些研究项目的难题总是困扰着他,他没有了太多的时间顾及妻子和儿女,有时候加班时间长,两三天之内,夫妻父子们见不到面也算平常了。王新国私心里还希望能再生一个儿子,不过,这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因为不仅是汪瑾瑜不予配合,国家也正在推行计划生育。

  冬至北方有吃饺子的习惯,汪瑾瑜叫上了妹妹和妹夫中午来家里一起吃水饺。因为妹妹、妹夫会来,汪瑾瑜上午十点多也提前回家,她先去保姆家接了羊羊,到家后把她放在竹板车里,又去里屋调好了广播台,准备一边忙活午饭一边接着听刘兰芳的评书《岳飞传》。

  这评书本来是王新国爱听的,时间一长也成了汪瑾瑜的习惯,每天不及时地继续听下去就好像生活中缺了点什么似的。

  人生的悲与喜,总于生活之中不着痕迹地悄然发生,让人心无防范。

  瑾瑜一边留神羊羊,一边择了一缕韭菜,洗的干干净净之后,摆在小塑料蓝里沥着水,又忙着剁大白菜。头天晚上,王新国就煨好了肉馅,早上他出门前还和好了面也醒着。

  羊羊很是乖巧,知道妈妈要做饭了,听话的站在哥哥打小儿使用的四轮竹子车上,两只小手有劲地把住车沿儿,一边注视着妈妈干活,一边倒腾着用她穿着猫猫头的两只小脚丫,有意识的踢踏踏脚底下的彩条儿皮球。

  羊羊穿着瑾瑜新做的便服领小棉袄,外罩一件旧毛线改织的圆领红色毛衣,;领口的周围和袖口,都用黑色的细毛线勾了不到一公分长的镂空花边,毛衣上还有一个红黑两色方块格子布裁剪的大蝴蝶贴袋。贴身的小棉裤外套着黑色细条绒的收脚裤子,裤子的膝盖下方贴着红条绒的蝴蝶花结。

  自打天气转凉,汪瑾瑜就给羊羊续起了头发,依着头顶上的圈,新修剪了发形。黝黑偏软的发丝捶顺地齐在耳际,薄薄的刘海齐在眉梢。

  巧娘养的俏丫头,新的发行让她看起来俏皮、清爽,小模样实在招人喜欢。

  钟珮瑶夫妇俩来了,刚要进门,就被羊羊看见了,她跳达着脚丫儿嘻嘻地朝向他夫妻俩乐呵个没完,珮瑶赶紧两步,一把就抱起了羊羊,接着连续地往高里举了一下又一下:“羊羊——我的小羊羊——”

  羊羊被姨妈逗弄地嘎嘎地欢乐着。

  钟珮瑶“嗯——嗯——”着在羊羊粉嘟嘟的小脸颊上亲了又亲,满脸洋溢的都是特别疼爱和喜欢。

  汪瑾瑜笑嘻嘻地看着妹妹,问:“刚十一点,你俩怎么都这么早?”

  珮瑶:“我啊,见没什么病人了,就打个招呼出来了。”  

  钟奇生:“要不是等着她,我早就过来了。”说完,也逗弄羊羊:“小苹果,红苹果——”

  瑾瑜嗔怪地笑一笑:“你呀,就知道你又是提前走。你老这样,你们主任没意见啊?”

  珮瑶:“没事,我又不是总提前出来,再说了,谁家还没个大事小情儿的,这段时间会多,反而卡的不紧,再说,我也不过每星期一回半回的,没人觉察,也没人去反映。姐,你不知道,我人缘特好。奇生就更不用咱们惦记了,他工作认真积极,数十年如一日,从没有迟到早退的纪录,啧啧——难为他,这么多年才混个科长,到现在还只是以工代干,就他们那拨儿的人,别人差不多都转干了,哼!我干瞪眼睛看着着,白着急,皇帝不急急太监,他就是不着急。他呀,今天正好是下午班儿。” 

  珮瑶话说话自,顺带着软和刺,唠叨钟奇生。钟奇生只当没听见。

  “呵呵——”瑾瑜笑出了声。

  珮瑶爱搭不理的看一眼丈夫,又去逗弄孩子了。“小羊羊,你这么爱乐呀,没学会哭就出生了吧,你说是吗”? 

  羊羊的确总是笑笑的,从出生就不爱哭。

  珮瑶:“姐姐,羊羊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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