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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舅舅在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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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还包着饭的我差点被卿筱曦这句话给噎死,憋得一脸通红才把卡在喉咙里的饭给咽下去,又喝了两口王阿姨递过来的汤才算是缓过气来。
  
  我再一次承认卿筱曦的建议对我很有诱惑性,我真差点就答应了,但仔细想想我要是答应了就该算是吃软饭了吧?
  
  “开玩笑呢吧你?”不能正面拒绝,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谁跟你开玩笑,我说真的,一个人吃饭很闷的。”卿筱曦说着就把碗搁下了,俩大眼睛特可怜地望着我,而且眼神很复杂,就是你想拒绝但是又怕伤害她那种,让人手足无措。
  
  一时无言的我只能靠扒饭来掩饰尴尬,头埋得低低的,就差没把饭碗贴脸上了,而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王阿姨终于开始发表意见了,义正言辞的语气说得我真不该拒绝卿筱曦一样。
  
  “是啊,就多一双筷子的事情,而且小姐从小到大都没有兄弟姐妹,很孤单的,连吃饭都找不到人说话。”
  
  我正想说“王阿姨您不就是人吗”突然又想起每一次王阿姨给卿筱曦送饭来都只有一边看着卿筱曦吃的份,动筷子不过是给卿筱曦布菜而已。
  
  闷闷不乐的卿筱曦嘟了嘟嘴,显然我这样不识抬举让她大小姐有些生气了,不过说话的语气里又尽是回忆往事的苦涩和隐忍:“我们家吃饭就我一个人,睡觉也只有我一个人,在学校还好一些,至少能有点人气。”
  
  我不知道卿筱曦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才使得她如此渴望一个可以陪她吃饭的人,她的父母呢?她的亲戚朋友呢?她们家的等级到底森严到何等程度,竟让一个从小带大她的保姆都没有资格和她同桌吃饭?
  
  我想我的确是看不懂卿筱曦这个人,如此多变的性格除了家庭的原因我找不到其他任何合理的借口为她开脱,第一次的,我居然觉得卿筱曦很可怜,被锁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雀固然高贵美丽,但却失了最难能可贵的自由。
  
  前世我在美国念大学那几年是一个人度过的,和卿筱曦差不多,吃饭一个人吃,食不知味,目的就只是填饱肚子而已,睡觉也是一个人裹着冰凉的被子窝在破败不堪的最低级公寓里,看见那些金发碧眼、趾高气扬的洋鬼子最好的办法就是绕道而行,惹不起总还是躲得起的。
  
  在那个时代,种族歧视在白种人眼中仍是胎记般的根深蒂固,他们觉得自己就是比有色人种来得高贵,他们是贵族而我们就必须是平民,校园里经常会有白种人殴打有色人种的恶劣事件发生,屡禁不止,校方插手的结果也只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从本质上来讲要想在那种地方站稳脚跟的话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你有足够强硬的后台和真本事。
  
  在过了将近四年乌龟般的生活之后我开始慢慢向现实妥协了,我清楚认识到硬骨头并不能当饭吃,怀才不遇是一直困扰我的问题,母亲和父亲的离婚并不是我们家四分五裂的结束,从那之后没多久衣尚就因无力偿还银行贷款而宣告破产,从中作梗之人就是父亲爱得死去活来的杜伊杨。
  
  母亲在离婚时只分到了衣尚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和一栋别墅,在衣尚倒闭之后也基本无力支撑我在美国的费用,那种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苟延残喘的日子我真的是过够了,我怕自己灰头土脸地回国去面对以隽,一无所有的我有什么资格站在以隽面前?
  
  而Judy适时的出现让我看到了希望,我有实力,只不过是缺少表现的机会而已,在顺利进入Judy父亲的投资公司之后我拼了命的工作,终于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人都是贪婪的动物,在初尝甜头之后就会想得到更多,不断膨胀的野心让我渐渐淡忘了国内还有一个人在等着我,而我选择和Judy结婚以换取更多的晋升机会却付出了失去以隽的代价。
  
  “以后有我陪你吃饭就不会这样觉得了。”几番思考之后我还是答应了卿筱曦善意的邀请,可能是我真的不善于拒绝别人的好意,就像前世的Judy一样让人不忍捏碎她卑微的请求。
  
  “那就这么说定了!”卿筱曦短暂的惊讶之后美丽的脸庞上绽开了无暇的笑颜,纤尘不染的笑意很能感染人,冬日的暖阳般软软地融入身体发肤,沁人心脾。
  
  2012—03—14
  




☆、第六十五章 成年

  “这周五你舅舅生日,记得早点回来。”
  
  “嗯;知道了。”
  
  挂掉母亲近三个月以来主动给我打的第一通电话;内心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几乎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了。虽然母亲说话时的语气还是略显生硬和倔强;但我知道固执的她肯克服心理障碍跨出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前世破败不堪的母子关系我不想再延续到这一世;对于这个爱我的女人我不忍再一次亲手撕裂我们之间血浓于水的关系。
  
  2002年11月22号;以隽十八岁的生日;大雪纷飞的季节就像以隽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心性一样;纯净得让人不忍苛责。
  
  轻轻推开以隽房间的门发现以隽正背对门坐在书桌边看着书;台灯开着,昏黄的灯光在以隽周身晕出一层橘黄色的光圈,如梦似幻。
  
  经过几个月的休养以隽康复得很好,小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了,医生吩咐可以拄着拐杖进行一些短距离的行走,额头上伤口的颜色也淡了很多,不至于狰狞吓人了,头发长了一些出来,柔顺地乖乖地熨帖在额头,可以对伤口起到很好的遮挡作用。
  
  蹑手蹑脚地走到以隽身后,俯身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温热的唇瓣在以隽光滑细腻的颈间不断磨蹭着,嘴里小声低语道:“不用这么刻苦,别把我的以隽给累坏了。”
  
  以隽低笑一声,顺手合上桌上的书之后又伸手在我脸上温柔抚摸着,温润的嗓音萦绕在耳边很舒服:“因为易尧很努力,所以我也不能落下。”
  
  “以隽,我说过我要考到和你一样的大学。”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一起考上财好不好?”以隽的语气认真得不容置喙。
  
  “上财?”我思忖了一下,上海在中国的地位正稳步上升着,我在上海也有几处房产,以后和以隽在上海生活也能有个家,所以说以隽的选择未尝不是一个好去处。
  
  “我想去上海看看,我一直都想去看看的。”以隽伏在我的臂弯里低声喃喃,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扫过我的脸颊,勾起我心底一直压抑的一团热情。
  
  “好,上财,我们一起考到上财。”笑着紧了紧手臂把以隽搂得更加结实,怀里的触感异常真实,我的以隽还在我身边,连万恶的死神都带不走他。
  
  “易尧,我想送一份礼物给你。”怀里的以隽偏着头靠在我手臂上,轻声细语道。
  
  “是什么?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为什么要送我礼物?”我不解地松开手,将以隽的身子扳过来正对我。
  
  以隽浅笑着勾住我的脖子,微微用力把我的头往前送,两片柔软的唇紧紧贴上我的,没有深入,就这样淡淡的浅浅的,感受着以隽的温度和气息已经足够。
  
  “易尧,姐姐已经原谅你了。”以隽放开我,灼热的视线牢牢盯着我的眼睛。
  
  “不要岔开话题,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太蜻蜓点水了吧!”我失笑,以隽总是喜欢和我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真是让人又恨又爱。
  
  “当然不是,我会有这么小气?”以隽圆溜溜的眼珠子机灵地转着圈圈,透出一丝迷惑人的狡黠的光。
  
  “哦?那是什么?”我也来了兴致,忍不住伸手在以隽脸上轻轻揪了一把,自从以隽受伤之后我已经很久没见他这么能闹腾了,看来那道永远不可能消除的疤痕之于他也没那么重要了。
  
  “你蹲下来。”以隽神秘兮兮地眨眨眼,那诱惑人的小样儿真容易让人犯罪。
  
  挑了挑眉,猜不透以隽想干什么但还是按照他说的蹲了下来,以隽见我这么合作不由得得意一笑,“啵”的一下在我脸上来了一记响的。
  
  “我想送你的是……”故意拖长语调,以隽伸手进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条银白色的链子,细致地帮我戴上,冰凉的触感还是让我打了一个冷颤。
  
  我低头看了看胸前的链子,里面套着一枚戒指,就是我送给以隽的那枚,这链子也是我们第一次约会那天我为了赔罪买给以隽的。
  
  “把我送给你的又还给我就叫做你送我的礼物了?”
  
  “既然你都说了是送给我的,那它们就是我的了,我现在想把它们送给谁是我的自由,你无权插嘴。”
  
  “好好好,我无权插嘴,那么我能请问一下你把戒指还给我是什么意思吗?”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内心升腾,搅得我神经一阵错乱。
  
  “谁说是还给你的,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保管一下而已,你的那只戒指也要交给我保管,等你真的考到和我一样的学校时再换回来。”说着还真的很较真地摊开手找我要戒指。
  
  “以隽你这算是在给我施压吗?要是我不能考到上财你就当我们之前的承诺不作数了?”话是这么说,不过我还是老老实实地交出了戒指放在以隽掌心,不管这是以隽在闹着玩还是他本身就缺乏安全感想要另外一个更有分量的承诺也好,总之对于以隽的这个要求我自信还是可以办得到,所以就算暂时交出了戒指迟早也是可以拿得回来的。
  
  “只是督促你而已,我哪舍得给你施加压力。”以隽嘟着嘴一边把戒指穿进另外一条链子里一边抬眼看我,穿好之后还把链子特正式地递给我,“帮我戴上吧,以后就不用时刻都担心戒指放在口袋里什么时候会不小心掉了,戴在脖子上多安心。”
  
  我想我终于明白以隽突发奇想要交换戒指的用意了,什么施加压力什么考不到同一所学校之前的承诺就不作数了全都是狗屁,以隽只是想要一个公平的机会而已,我们不能在人前“炫耀”我们的关系,只能把戒指藏在口袋里不见天日,没有人愿意一辈子都躲在暗处苟延残喘,以隽介意了,他不想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
  
  “真傻,等我们考到上财我们就一直留在上海不回来A市了,那里没有认识我们的人,我们可以过我们想要的生活。”努力克制住手不要颤抖,我接过以隽手里的链子帮他戴上,啧啧赞美道,“很好看。”
  
  “好。”以隽低低应了一声,随即又提高了声音,手温柔地覆上我的脸,指腹轻轻摩挲我的肌肤,“抱我去洗个澡吧易尧,今天我生日我想干干净净的。”
  
  “嗯。”
  
  小心翼翼的把以隽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以隽搂着我的脖子愣是不肯放手,我笑了,一口含住以隽圆润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不知道以隽怕水这回事啊。”
  
  “陪我一起洗吧。”以隽缩缩脖子,毛茸茸的脑袋扫过我的脸颊很痒。
  
  “以隽,你确定你不是在勾引我?”开什么玩笑,以隽这腿还没完全康复呢,要是我一个把持不住又伤到他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了,老妈那里也不好交代,好不容易才缓和的家庭氛围可不能因为我一时的冲动而搞砸了。
  
  “你不想要我?”以隽蓦地红了脸,还偏过了头不想让我看见,手臂也从我脖子上慢慢滑落。
  
  “想,但是以隽的伤还没好呢。”我如实交代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以隽低着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些什么,我凑近了耳朵去听也没听明白,以隽却好像早有预谋一样猛地伸手抱住我的后颈,炽烈的吻铺天盖地般向我席卷而来,几乎让我不能呼吸。
  
  以隽的热情成功地勾起了我压抑已久的欲~望,很快我就抢过了主动权,双手紧紧搂住以隽赤~裸着的后背,胡乱踢掉拖鞋连衣服都没脱就钻进了浴缸,双腿跪在以隽身体两旁,胸膛也紧紧贴着以隽的,即使隔着好几层布料也感受到了以隽灼热的体温。
  
  “易尧,易尧,易尧……”以隽不停呢喃着我的名字,灵活的手不听话的在我下面乱摸,刺激感一阵一阵的将我淹没。
  
  “我在,以隽,我一直都在。”不断加深的吻让我连说话都有些气喘,环抱住以隽的双臂不自觉的越来越紧,太近的距离让我几乎可以听见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易尧,给我,给我……”
  
  以隽喷在我颈间的气息也越来越不稳,粗重的喘息声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不知什么时候以隽居然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手直接钻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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