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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懒-我们的最终曲(出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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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掩住脸,“伊莎莎出车祸前,刚和我吵完架。”
“你说什么?”
“伊莎莎怀孕了,想和我结婚,我不肯。”
我强按住因为被巨大愤怒压抑而抽搐的腿,故作心平气和地问:“所以呢?”
李然可没有留意到我声音的变化,继续说:“她闹了一个多月,这次闹得最凶,因为我前天晚上没有留宿,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没有留意,只当她需要**,迷糊间竟然睡着了。醒来后,发现她不在家,然后……就,就……知道了她出车祸的消息。”
原来是这样啊。
“莎莎,不是不想结婚的吗?”
他重新点燃一支烟,哆嗦着手终于把烟点着,狠狠吸上一口,才说,“是,之前,她说只要物质和精神上都满足她,她不介意名分和婚姻。可是怀孕了,整个人都变了,只说想要一份完整、安定的生活。要不然就跟我说,‘要么给我钱,要么给我爱,要么给我滚蛋。’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极端了。”
他长叹一口气,“找你,也没有什么事情,我知道你是她最信任的朋友,所以看到你,就忍不住把闷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或许这样我会好受些。”
我呆住。
“你不在榕城的这段日子里,伊莎莎很想念你。我有时候甚至会嫉妒你,为什么伊莎莎撁花费那么多的时间来想你。和我在一起,她会突然拨打你的手机,就为了听手机里‘您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然后就发呆、愣神。我想我一定不太正常,居然连女人的醋都吃。”
“可是有时我也明白,和我在一起,确实委屈她了。”
……
手机铃声响个不停,不用看都知道是姜易成忍不住在催我。我确实也不想再呆下去,便说,“不好意思,我撁走了。”
他似乎没有听到,不说是,也不点头,我推开车门,他仍然没有动,没来由地,我想到一个问陈,便问他:“如果,我是说如果,再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伊莎莎没有出事,你会跟她结婚吗?”
他的肩抖动了一下,双手扶住脸,我看到有液体顺着他的指缝间流出,却听到低低的怯懦的声音,“抱歉。如果离婚我就什么都……”
我关上车门,再没有回头。
我是个傻瓜。
所以才会问那么白痴的问陈。
伊莎莎就这样,决绝而彻底地远离了我们的生活。
姜易成所在的公司在越南建了新项目,伊莎莎的事发生后,他已经主动报名,不日即将飞赴越南成为项目的负责人。
处处是别离。
周或越发地沉默寡言。
我没有去问周或关于唐书瑶的事,又或者是我依然不够勇敢,即便是50%的失败率,我也无法接受——所以选择继续逃避,才会如此仓促而狈地逃回A城。
打完卡刚进办公室,看到周遭的同事欢天喜地,原来新换了公司的老总,不但对员工上qq和msn没有任何限制,还叫行政部在茶水间提供免费的果汁、水果和茶点,搞得整个办公室像是在过年。
丁沛蓝跑过来要我的qq号,我一边迅速报出号码,一边打开电脑登录。
伊莎莎的qq留言就是这样铺天盖地压过来:
你在哪儿?
连我也不管了吗?
你太狠了……
其实周或并没有交女朋友,他那天只是试探你。
还不肯理我吗?
真的要玩消失么。
天凉了,不要感冒。
好好照顾自己,不要,不要被人欺负。
我很想你。
……
频频闪烁的灰色qq头像,谁知一昔错过,斯人已去,便是阳两隔。
顺着她的留言,我点开她的qq资料,就这样,误打误撞地进到她的博客空间。
4、
伊莎莎的博客只有三篇文章。
何水清是爱大傻瓜
4月15日
何水清消失了一个多月。
开始我以为她是知道周或有女友后,伤心过度无法承受,所以躲到哪里疗伤,过不了几天就会笑嘻嘻回来。可我远远低估了她的承受能力,她的手机我几乎天天都在打,总是关机。直到成了空号。她老家的电话也有打过,一直没有人接听。听妈妈说她爸妈又出去旅游了。应该没有什么人在家。
我是这么地不甘心。
我去了她住的地方,看到那搬走所有家当的、空的房间,我才相信,她是彻底想要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
她走得那么决绝,就像她不曾来过这座城市,不曾和我,和我们相遇过。
我的伤心远远大过我的愤怒。我愤怒是因为她的不打招呼离开——可我伤心,是因为每次我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尤其是和他吵架……无处可去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找她。而她的选择却不是我。
或许她对周或的爱太深,早不同于那时对叶轻狂爱的懵懵懂懂,所以她无法承受,想要逃离,想要彻底抹煞她和周或的所有,结果也毫不犹豫地把我从她的身边抹煞了。
我曾经听说有一种人的心因为太过简单,所以总是轻易就装得满满当当。快乐容易装进来,痛苦也一样,时间帮她慢慢消耗也帮她重新累积。可问题在于,快乐容易与人分享,所以也容易消耗。真正的痛苦其实他人远远无法承担的,跟人倾诉多少斤,依然剩下多少斤。所以一旦当极大的痛苦涌现,超过心脏的容积,就会造成心的千疮百孔。这种况一旦发生,要么保持原状继续苟延残喘,要么全部掏空,换到全新的环境,寄予新环境给予的养料和时间慢慢治愈。
我相信水清是后者。
可如果她的离开值得,那么我也可以没有怨言。
何水清,你这个大傻瓜。你是个爱大傻瓜。
我时常搞不懂你的想法,就像搞不懂现在的周或。两个人明明相爱,却总是做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为什么非要挑战别人的忍耐极限。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对对方的喜欢。为什么一定要自欺欺人。为什么非要把爱谈得像深邃幽长的胡同般拐弯抹角。
说一句,我爱你。我也爱你。那么,我们在一起啊。
会死的吗?
说来,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笑话。水清,你一定不知道,那天我们聚餐,周或说自己交了女朋友,不过是负气想要试试你,他的计划是等到气过你便顺水推舟表白,然后彻底和你在一起。你折磨他太久,他同你一样是个傻瓜,只想到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你。
他现在的悔意必定大过我的伤心。
你的离开于他而言是重大打击。他发疯一般,一个月不上班只为寻找你的踪迹。他坚信你没有离开这座城市。
他在不同的时间坐不同的公交路线。他在不同的时间在榕城二环、三环的路上徒步行走。他买来榕城的企业黄页,一个个电话打过去去查人家公司的内刊。
他不相信你连我也会隐瞒,一天天偷偷跟在我后边。
他跑遍榕城几乎所有的房产中介公司,询问有没有一位叫做何水清的小姐登记求租。
……
他相信,你们会在榕城再度相遇。
你们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笨蛋。
维虺维蛇,女子之祥
7月22日
何水清消失后的第四个月,我怀孕了。
连着三天,都在梦见蛇。第一天是小黄蛇,在地板上吐着信子,却并不让人害怕,像是在冲我撒娇,后来就稀里糊涂地做别的梦去了,有点乱七八糟的。但是醒来时我还记得这条可爱的吐着信子的小黄蛇。昨天梦到了一条水蛇。是幼时在水田边经常看到的那种,在水里飞快地游过,转瞬就不见了。今天是一条花花绿绿的蛇,我打扫房间时它突然蹿到我的肚子上,继而就不见了。
《诗经?小雅?斯干》:“维熊维罴,男子之祥,维虺维蛇,女子之祥。”
译成白话文是:孕妇在睡梦中常梦见大狗熊之类这是生男孩的预兆;而孕妇常梦见蛇类,则是生女孩的预兆。如果是真的,那么我即将会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喽?不过,我还没有同他说。不管怎样,我想把她生下来。
这是我的女儿。
突然想起和伊莎莎说过的,将来我有了小孩,我从生下她第一天就会这么提醒她:千万不要驼背啊!我要我的女儿快快乐乐、健健康康成长。我将把她打粉成尊贵的公主。我还要教她怎么谈恋爱,尤其要树立正确的爱观。
宝宝,你要监督妈妈哦,妈妈一定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快乐的宝宝。
如果我是
9月4日
我没有想到李然可对我怀孕的事情有着这么大的反弹。自他得知我怀孕的那天起,他便没有睡过孤稳的擉。他那么紧张和不孤——除非我肯答应去做人工流产才能彻底根治这些症状。
我也没想到一个女人怀孕前后会有着这么大的反差。
我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可以找到任何理由同李然可发脾气、吵架,动不动就哭,突然又会破涕为笑。开始失眠。经常擉得累。精神无法集中,特别健忘。
在李然可每天“求你了,做捤吧”的哀求中,我对各种各样的零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开始格外地注意饮食:我不再喝咖啡,也不喝茶,不吃辣,不吃太甜的,也不吃太咸的。
以前只撁有时间就会流连于百货公司,盯着新鲜出样的衣服、鞋子、彩妆的我,开始不化妆,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或者去楼下的小区散步。每天吃完晚饭,就坐在李然可给我买的贵妃椅里,拍着轻微隆起的肚皮,想象着宝宝的样子……我甚至喜欢上了装饰家居,可能我太想撁为宝宝%u864*造温馨的家了,我恨不得天天清理癇橱,我想撁弧n壁,我想象着儿童房的设计……
即便和李然可歇斯底里地乤吵,不分日夜,也无法消耗我对以上事务的热情。
李然可说我变了。
或许吧?
我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李然可。我不撁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间。我不想和他上街的时候都撁偷偷摸摸。我撁带着宝宝和我爱的人沐浴在阳光下,享受专属于我的快乐。我不想就这样挥霍我的年轻时光。我撁李然可给我婚姻和名分。
……
我想我高估了李然可对我的感情。他不肯。我施展了很多手段,他终是不肯。
我至始自终就不是他的对手。
想起来荣诚前,我们三人曾纸上谈兵对爱无限憧憬。
我一直以为何水清、龚心、我,我们三个人中,最傻的就是龚心。没想到到头来,最终得到幸福的偏偏就是她。
我一度认为最幸福的就是我自己,李然可有如此雄厚的经济实力,那么稳重又善擣人意,尤其是那么爱我……我还求什么呢?眼下,我终于知道了那时的幼稚和荒唐。
我怎么会无所求呢,我不过是众多平凡女子中的任意一个。
我终于明白,所谓爱,就是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彼时,彼此,各是各的唯一,幸福爱。
我曾经想,如果我是龚心,我会和高分在一起。
如果我是何水清,我会和周或在一起。
如果我是伊莎莎,我会离开李然可。
我不是龚心。现在的龚心,和高分在一起。
我不是何水清。现在的何水清,和周或分隔两地。
我是,伊莎莎。现在的我,和李然可在一起。
可是,如若回头,何处是彼岸。
博客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伏在电脑前,手脚冰凉,终于哭晕过去。
我终于明白,我要做些什么。
伊莎莎,请原谅,我现在才明白。
此刻回头,希望为时还未晚。
如若你在天有灵,请保佑我此刻返回榕城,他还在原地等我。
6、
曾经在喉咙间摸爬滚打了那么久的语句,终于有了用兵一时的机会,我望向周或,深吸口气,一字一顿,说:“周或,不管出于什么动机,我都希望和你单独相处。”
姜易成不可思议地打量着我,“这表白也太大胆点儿了吧?”
坐在沙发上的周或只是眼皮抬了抬,没有一点反应。
我有点急了,转向姜易成,很不友善地问道:“你能从外面把门关上吗?”
姜易成愣住,转瞬乖乖把门带上。
我走到周或面前,蹲下,把双手放在他的膝盖上。那一刻,我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仿佛涨潮时扑面而来般呼啸着,它们追赶着,拍打着,撞击着,自心脏为起点不断蔓延着,在整个腔层层递进着,成千上万个翻滚着,它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
我终于开口,“周或,我曾经无数次懊悔,懊悔你在原地的时候,我没有跟上去。现在,我已经很努力地在追赶了,你愿意放慢脚步,和我并肩吗?”
他不说话,可是明亮的眸子中分明有我的影子。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10分钟?或者半个小时?每分每秒,额上开始冒出折磨的汗水,又迅速滑落。已经来了,既然已经全部说出来了,哪怕是拒绝,也要死个明白。这样想着,居然感觉轻松很多,继续定定看着他,是坚持,也是对峙。
“对于玩突然失踪的女人——”周或突然说,“本来我跟她是无话可说的。从她离开的那天起,我就告诉自己,“她已经不在意你,你又干吗非要死缠着不放呢?”
“我……”
“不管什么原因,”周或打断我,“姜易成知道我那一阵是怎么过来的,我也不想再说。就在我渐渐淡忘,把你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清除捤时,你突然跑回来,你擉得,我应该怎么对待你呢?”
像是黑暗中燃起的忽明忽暗的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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