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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道三国-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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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回陈留,届时把小明扔给韵儿她们,自己便可落得清闲了!

    小明伸出右手,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拉钩钩!”

    张韦满脸黑线,这小家伙不知何时偷学来的,竟然会拉钩钩了。

    次日一早,张韦留典韦照看小明,让随从将仙姑的箱子抬至醉仙楼。

    醉仙楼位于城西,在濮阳算得上是大酒楼了,一共三层,一层是大厅,零散的摆着些饭桌,二层是一个个包间,三层则是客房。

    张韦怕错过了曹昂,便在一层一个醒目的位置,遣退了随从,自己点了些酒菜,边吃边等前来接洽的曹昂。

    酒楼里起初还有些客人,岂知眼见到了中午,正是饭口,人反而少了起来,到最后,竟然只剩下张韦一人,孤零零的坐在桌旁。
第一零七章 阴谋诡计(三)
    ();    掌柜见客人稀少,竟也不急,依旧在柜台前不紧不慢的算着帐,小二则一个个闲来无事趴在桌边打盹。

    就这样张韦又等了大约一个时辰,忽见一个男子,大约二十岁上下的样子,皮肤白皙,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形象甚是俊美,身后还跟了七八个护卫,腰间配着长剑,看他们步伐稳健,气息悠长,便知都是好手,已然练出了斗气。

    男子扫视了一圈,皱了皱眉,似乎也对店内的冷清场面感到奇怪,随即,目光停留在贴满封条的箱子上,他顿了顿,然后走到张韦的对面坐了下来。

    张韦向男子拱了拱手,问道:“阁下可是曹昂公子?在下在此等候多时了!”

    男子点了点头,道:“便是在下,不知今日酒楼为何如此冷清?”

    张韦见曹昂竟不回礼,心下不喜,冷冷的道:“此事阁下应当去问掌柜,缘何问起在下来了?在下此番只是送些货物,既然曹公子已然到场,那便赶快清点货物罢,若无其他事,在下便先告辞了!”

    曹昂赶忙一把将张韦拉住,说道:“你可叫张韦?”见后者点了点头,又问道:“听闻张兄智勇双全,缘何今日做起事来竟如此慌乱啊?你只问我是否是曹昂,却未让我出示些佐证,此番倘若是他人冒领,张兄只怕也是察觉不到罢?”

    张韦一愣,之前一心想赶快完成对仙姑的许诺,是以曹昂一出场,心中便认定是他了,至于这些细节,自己确实未曾想过,如今经听曹昂一提,不禁老脸一红。

    曹昂把这一幕看到眼里,不但没有出言讥讽,反而露出了微笑,拱了拱手道:“张兄切勿见怪,只因在下与兄台素未谋面,而箱子中所盛之物又十分紧要,因此才出此下策以试探一二,还望张兄恕在下失礼之罪!”说罢起身躬身行了一礼。

    张韦也赶忙起身回礼,问道:“曹公子是如何探出在下并非他人冒充呢?”

    曹昂道:“雕虫小技,徒惹张兄耻笑,不谈也罢!”经不住张韦再三追问,曹昂才解释道:

    “起初我故意失礼,倘若张公子是被人冒名顶替的,为了完成任务,势必不会介怀,此为其一,其二倘若真是他人冒充,那么他自然识得在下,是以当我拆穿他未索要佐证时,由于心虚,必会极力辩解,而张公子乃性情直率之人,又是谦谦君子,自然易于分辨。”

    张韦怎能不知曹昂的意思,他是说自己喜怒形于色,刚才将心中想法全表现在脸上了,所以才容易分辨,不过他说得委婉,听起来甚是入耳。

    张韦窘道:“让曹公子见笑了!”

    曹昂摆了摆手,道:“赵氏做事向来谨慎,既然她能选中你来替她送货,便知张兄实非常人,必有过人之处。。。”

    张韦还待谦虚几句,听到曹昂提及赵氏,不禁脸色一变,问道:“曹公子刚才所说赵氏可是赵玉丹?你识得她?但这些货并非她托我所送啊!”

    曹昂听完也是一愣:“什么?不是她托你送货,那又是何人?”

    张韦赶忙把济阳仙姑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结果曹昂依旧是一头雾水,显然他甚至都没有听过仙姑这个人,他思索了一会,下定决心道:“不管她到底有何阴谋,我们打开箱子,一看便知!”

    张韦也点头表示赞同,曹昂唤来两个护卫,三两下便打开了箱子,里面是一些石块还有带血的衣物,只不过时间久了,血渍早已干涸,只剩下红褐色的斑点。

    两人不明所以,倘若说有什么阴谋,必定和这箱子有关,岂知打开竟只是这些奇怪的东西,忽然,一个护卫走到曹昂身边,低声道:“公子小心,情况有些不对!”

    刚才两人把注意力全放在对方和箱子上面,此时经护卫提醒,才发现酒楼里竟然不知不觉中坐满了人,更奇怪的是他们桌上空空如也,只是四人一桌围坐在那里,看装束只是平常百姓,所有人都把头埋得低低的,神情木然。

    曹昂的护卫早发现异常,几人手握剑柄,满脸警惕的守在曹昂的身边,只待他一声令下便杀出条血路出去。

    双方就这样僵持了大概一刻钟,虽然这些人举止奇怪,但在这一刻钟的时间内,竟然整齐的坐在那里,连动都不动一下,而越是这样,气氛便越是诡异。

    曹昂从未见过这种情况,不禁有些惊慌,他求助似的看着张韦:“张兄可曾见过如此情景?我们该当如何?”

    张韦镇静的道:“切莫惊慌,我未察觉到他们身上的斗气,想必只是寻常百姓,最多也不过是普通的武者,如果动起手来,肯定不是我们的对手!”

    曹昂依旧不放心,但眼下这么僵持也不是办法,他咬了咬牙,对护卫道:“护送我和张公子出去,倘若有人阻拦,便把他们全杀了!”

    他话音刚落,还未等护卫动手,这些百姓忽然像接到了指令一样,猛地抬起头,所有人一齐站了起来,然后疯狂的扑向曹昂等人。

    这些百姓手无寸铁,但是一个个却像疯了一样,不停的冲过来,护卫刚刚杀死面前的几人,后面的百姓便踩着尸体,张牙舞爪的顶了上来,护卫赶忙拔剑又刺穿了一人,岂知这人冲得猛了,借着惯性向前又走了数步,伸出双手去掐护卫的脖子,后者大惊,赶忙撒剑后撤,一拳将这人打飞到一旁,鲜血从口中喷出,溅得到处都是。

    护卫的武功远高于这些寻常百姓,怎奈酒楼内陈设太多,不利施展,兼之敌人完全不知畏惧,拼命向前,所以战不多时,虽然那些怪人已死伤殆尽,但护卫身上也都挂了彩,多是些抓痕,咬痕,虽不致命,却狼狈不堪。

    曹昂虽未参战,但身上却也溅了不少鲜血,一下子屋里堆满了死人,竟无落脚之处。

    他伸脚跨过一具具尸体,勉强踩着地面,慢慢挪道了门口,正欲开门,忽然酒楼外面嘈杂声大作,不一会从外面传来夏侯惇的声音:“长公子,主公有令,醉仙楼中众人,不得踏出一步,否则格杀勿论!还望长公子切莫做出冲动之举!”
第一零八章 廪丘之战(上)
    ();    随后,夏侯惇走到门边,向里面小声道:“里面那些人都已染上了恶疾,望长公子千万不可与之接触!不过还请公子稍安勿躁,夫人已经派人去找大夫了,不日便到!”

    夏侯惇转身又对手下的士兵命令道:“你们把醉仙楼的门窗全都封死,无论里面有谁胆敢出来,一律杀无赦!”众士兵齐齐喏了一声,声音清脆响亮,随后便是乒乒乓乓钉木头的声音,不一会,旁边屋顶又上传来轻微瓦片磕碰的声音,就连房顶都布满了弓手。

    曹昂和张韦等人听说这些百姓都染了恶疾,心下惊恐,曹昂赶忙将染血的衣物脱掉,逃上了二楼,他拉着张韦走进了一个包厢,让其他护卫在另一端的包厢休息。

    张韦顺着窗缝向外面瞄了瞄,只见围着密密麻麻的青壮士兵,手持铁剑,背夸强攻,聚精会神的围着醉仙楼,但见他们目光坚定,身形稳健便知绝非寻常士兵可比,他犹豫了下,问曹昂道:“外面的守卫阵势刚刚成型,我等何不趁机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否则被困在此处越久,只怕生还希望便越渺茫了!”

    曹昂赶忙示意张韦悄声,然后低语道:“夏侯叔叔勇猛非常,加之身边的士兵都训练有素,绝非易于,何况我身边那些护卫,都是忠心于父亲的,他们宁愿死都不会违抗军令,所以倘若我们硬闯,势必腹背受敌,敌众我寡,又能有几分把握了?而且一旦失败,再想逃脱便千难万难了!”

    张韦知曹昂言之有理,叹了一声,道:“那可如何是好?难道就在这里等死不成?那些恶疾可是会传染的,否则他们也不会把我们困在这里!”

    曹昂道:“这点我自然知道,之所以让那些护卫与我们隔离开,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与病患直接接触,只怕早就被传染了!如今之计,我们最好守在这里,不与其他任何人接触,母亲最是疼我,她一定会想办法救我出去,而且父亲没下令烧楼就表明对我们还报有一丝期望,我们就静观其变好了!”

    张韦此时才恍然,难怪他把守卫支走,反而和一个才认识不到半个时辰的人在一起,原来是因为怕他们把恶疾传播过来,以前张韦只知曹操的诸多儿子中,曹丕最为腹黑,如今见到曹昂,只觉也非善类。

    张韦呆坐了一会,确实也想不出更好的计策了,只能期望濮阳一带当真有能治疗恶疾的人,否则便只能拼死一搏了,但是那些病人从出现在酒楼里到发动袭击,整个过程并没有多久,曹操怎么这么快就得到信息了呢?而且竟然就断定里面的人全被感染了?

    其实曹操并不断定是否所有人都被感染了,但是他不敢冒险,倘若当真有人将恶疾散了出来,那自己在濮阳苦心经营多年的心血便要付之一炬了。

    一个时辰之前,曹操铁青着脸,带着五百名士卒回到了濮阳,这比之带出去的人整整少了一半。而造成重创的并非是贼人的勇猛,而是疾病,一种从未见过的恶疾,传播非常迅速,但凡稍一接触者,十有**便会被感染,此疾发病奇快,但死亡的过程却很痛苦漫长。

    若非放火烧毁了营地,只怕此时连这几百人都带不回了。

    他刚回到议事厅,便有一名小校奔至马前单膝跪倒道:“禀主公,在城西醉仙楼发现有贼人盘踞,据探子回报,这伙贼人大概三十余人,面色苍白,身患恶疾,该当如何处置,请主公示下!”

    曹操此时最狠的便是恶疾,如今回到濮阳竟然也能听到这样的噩耗,不由得勃然大怒道:“你们没有脑子么?此事还需我示下么?该当如何处理,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倘若城内发现一例病患,我诛你三族!快滚!”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将贼人和醉仙楼一起烧掉,这是最保守,但是最稳妥的法子。

    那小校吓得心下惴惴,抖若筛糠,支支吾吾的道:“但。。。但是长公子和陈留郡守的侄子张韦也尚在醉仙楼里。。。”

    曹操略一皱眉,摆了摆手道:“算了,此事交给夏侯司马去办吧,你下去罢!”

    小校这才如释重负,低着头迅速退了出去,不一会,有一名小校奔了进来,拜倒道:“禀主公,济北鲍信将军手下使者正在门外候着,说是有重要军情向主公禀告!”

    曹操道:“让他进来。。。等等,先把子若和公台一并叫来。”

    不一会,陈宫和荀彧二人急匆匆赶进议事厅,向曹操行了个礼,分站左右。

    曹操这才道:“让鲍将军的使者进来罢!”

    只见一人半散着头发,脸上被血水和泥水遮盖得看不清本来的面貌,衣衫也坏了好几个口子,甚是狼狈,见到曹操,刚忙伏地拜倒,道:

    “小人拜见将军,禀将军,鲍将军在济北遭遇黄巾贼主力围困,力战数日才杀出重围,现已同刘州牧退守廪(音同凛)丘,但守军不足两万,难以退敌,特请将军驰援!”

    他口中所说的刘州牧,便是兖州牧刘岱。

    曹操与鲍信是故交,深知此人带兵有方,曾多次大破黄巾贼,颇有勇略。但如今却惨败到把整个济北都丢了,这倒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是以问道:“不知黄巾贼人有多少兵力?难道州牧的两万精兵都抵挡不住?”

    使者颤声道:“禀将军,黄巾贼人漫山遍野,绵延数十里,只怕有百万之众,纵使州牧的将士能以一敌十,只怕也难挡黄巾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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