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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休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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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纵马归来

  齐若这几天一直在后悔那天在大街上逞口舌之快得罪张青湖,早知道他如今是京城五万禁卫军首领,她着实应该为自己留几分余地。
  这几天,太子府连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
  她出不去,就在府内折腾,剪掉满园极品芙蓉花花枝,用府内慕容叙收集的名画当柴火,将无数块上贡的玉石玛瑙填在水缸地养鱼,御厨准备的饭菜一餐至少换十次。
  太子府众人被她折腾得精疲力尽终于等到她歇停喘口气,齐若趁着他们一个不注意偷偷的跑去厨房内拿了一把菜刀藏在衣袖中。
  一溜烟的走到大门口,门口几个侍卫见她又要出去,连忙挡在门口逼得几回齐若都是无可奈何的退回去,此番,她忽然亮出手中的菜刀架在脖子上,用性命要挟,那些侍卫有几个脑袋赔上太子妃一条性命,只得让开一条道并依照齐若的指示为她牵来一匹好马。
  齐若跨上马背,将马肚子一夹,那马飞快的越出数丈,将太子府远远抛在脑后。
  太子府门前的众人见她一转身,马上开始分头行动,几个往长公主府报信,几个悄悄的跟了上去。
  齐若打马驰过大秦的寿阳街,街道上的人纷纷避开,她转头一看,居然没有人追上来,心里不由得大喜。
  当初从大魏来到大秦也并非出自本意,若不是急于想摆脱皇宫是非,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跟他走,何况当初若是不走,她的父皇很有可能用她的命去安抚天下人的心。
  而现她已经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慕容叙,他连哄带骗的将她诱来大秦,趁人之危对她做出那种事情,她本不应该这么快就原谅他,可是又实在没法去恨。
  从寿阳街到城门口不过两刻钟的功夫,她朝着近在咫尺的城门口奔过去,城郭之外一条大道往前延伸,她勒马凝眸了一会儿
  心想,她历经两世却丧失了所有的记忆,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来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她甚至不知道要去哪里,可是又不得不马不停蹄的离开,因为慕容叙给她的感觉,永远都让她想远远的避开。
  前生那段,是否被他伤的太深?
  齐若纵辔缓行,身上连个铜板都没有,远处尘埃滚滚,旌旗蔽天,两百铁骑气势雄雄,飞奔而来,黑金腾图案篆文所绣慕容二字的旗帜如雄鹰般猎猎迎风,不久之前,在齐若的箭下陨落了一块。
  齐若想都不用想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马儿不耐的用蹄弹草,可是齐若就是呆立着不动,目光隔着老远的望过去,黑色铠甲的男子如天降的战神,傲视天下的气势连天地也要动容,他的目光不偏不巧的投过来。
  慕容叙带着两百铁骑披星戴月的赶回来商都,此番事情并不顺利,然而慕容叙却以比平日快出一倍的速度将西昌州地方官为虎作伥,官匪勾结的案子处理得十分利索干净,整个虎头寨化为灰烬,山贼全数落网,林自芳以为死无对证,没想到他留下的一名倾国佳丽却将他这些年作恶的证据全部掌握在受中国,当场被铁骑将士给杀了,几个牵连的地方官已当场斩首示众,慕容叙的雷霆手段让跟了他这么多年的手下敬服不已,李玥心里却清楚,不就是惦记某个女人,把妨碍他的绊脚石趁早折腾死
  李玥纵马跟在他后面,定睛一看是齐若,怪不得太子殿下的脸色马上变得不那么镇定,故意很吃惊道
  “殿下,公主怎么来了?”
  慕容叙根本没有理他,齐若的身后是紫阙连绵的大秦帝都,他坐在战马上气壮山河,胸襟盖世,似乎将全天下都在掌控之中,可是此时江山在他眼里只是一抹沧桑模糊的浮影,他眼底只看得到她,全部是她,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野旷天低,秋风拂过草木,快马急速矫健的飞驰而来。
  齐若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她身边的,感觉就像是做梦,马儿在原地绕了几下,才与她面对面的并立着,光阴忽然就变得很缓慢起来,阳光高高低低的落在他的头上,肩上,铠甲上,战靴上,她偏头看着他的脸,不知不觉从头到下巴的看了几遍,最后那双憔悴深情的眼让心颤了一下,其实他也看了她好几遍,气色倒是比他走前好多了,他笑了笑,有一丝倦意
  “来接我的?”
  齐若的目光躲闪,紧紧抓着马缰绳,低着头“其实…”
  “走吧…”
  慕容叙叹了叹,不容她分说,手臂一横,将她从马背上抱到身前,横坐在马鞍上,齐若的身体往外倾斜,下意识的赶紧环住他的脖子,他一手执着马缰绳,一手抱着她很轻的身子,手臂很稳很有力,纵辔缓行进城,低头在她额上亲亲一吻,喃喃道
  “若儿,我好想你呢…”
  齐若的话哽在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目光往他身后看,只见两百铁骑不紧不慢的跟上来,一片苍茫的秋黄,齐若忽然有种悲怆之感。
  慕容叙扔了马缰绳,根本无视众人惊愕的脸色,一入太子府,进房还没放下,便抵着她在门上从眉毛开始急切凶狠的吻起来,似乎压抑得快要疯狂起来,齐若也不知道是情动还是心虚,居然没有反抗他。
  他含住她的娇唇,吸允两片柔嫩,又将舌尖抵进去,灵活而又强势侵占着她,不留任何余地的吃着她的嘴
  “撕拉”一声,两手从襟口那儿往外扯开,然后手掌轻易的攀上那团柔软香嫩,齐若感觉到粗糙的手指刮在身上割着细细的疼,他这回比以前越发粗蛮几分,腰间的手臂勒得她快没气了,坚硬的铠甲硌着骨头,她偏着头躲开他的唇,他便顺着她的侧脸往下吻下去。
  转眼间,她的衣服断断续续的掉了一地,露出整个白嫩纤柔的身子被他压倒在床上,他衣冠整齐的站在她的腿间,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她的妙曼柔软,浓纤合度真真是要人命,他自发将身上的铠甲除去,将身体伏倒在她胸前亲吻,手掌滑到那芳香袭人的花谷,找到一枚小花核,竟然不顾她的娇弱不甚,粗重的掐弄起来。
  那一处,齐若上气不接下气的颤抖起来,身体如遭电击般又酥麻又难受,她根本不是对手,马上变成他想要的春水潺潺,他的手顺着湿润的小嘴就探进去了,在丝绒紧致幽深的密道里,屈指刮弄起来
  “想我了没…若儿…宝贝”
  “嗯…慕容叙…别…这样…”
  “…别…怎样?这样…还是…这样?”慕容叙无耻的啃过她胸前的梅花蕊,手指故意的一下下的划过
  他抓着她的手滑过胸膛下腹,一路往下带,最终到达他火热昂扬的地方,齐若吓得一缩,睁开眼睛看他的时候,他双目血红的盯着她,喘着气
  “若儿,帮我解决了…乖宝贝…”
  齐若双目含着亮泽泽的水光,迷迷茫茫的被他摆布,他扯掉裤带的时候,她红着脸握上那硕大紫涨的东西,贝齿轻咬,葱白的手指握住抽动起来。
  慕容叙一边耐心的指导她,身体内一阵前所未有的亢奋,那个东西在她手里越发的膨胀起来,齐若心里渐渐有些害怕,拇指按住那个头,生涩的按压起来。
  慕容叙对她的身子本就容易冲动,哪里还禁得起她这样的,只一会儿便到达极点,他怕弄脏她的身子,身子一偏,将那些混浊之物洒到床褥上。
  完事后,他抱着她的身子小睡了一会儿,最后齐若也睡了,醒来的时候,慕容叙早已不在身边,而身上的衣裳,身下的被子早已被人换过。
  太子府内书房之中,李玥一把将手中的账簿扔出窗外,气哼哼的道
  “我们掌握的那些证据中,居然没有一点牵涉那只老狐狸,爷去杀那伙杀贼差点丧命,老东西除了丢了不要紧的侄子半点皮毛也没伤到,真是气死我了,现在打草惊蛇,他有了警惕,以后会更加防着我们”
  四人在一起的时候,本就没有任何朝廷上规矩礼节,像普通朋友一样,喝茶聊天,景怡然沉吟道
  “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没有足够的证据扳倒那个老东西,他藏得很深,也很有谋略,能让我们找不到破绽的人已经很少了”
  四人中若论温文尔雅自然以他为最,可是京城这几年让百官闻风丧胆的也是他,张青湖喝了一口茶“这次,岂不是便宜那个老东西了?”
  景怡然难道勾唇一笑“十二座城池换一个贪官一窝山贼,也不算亏,更何况可以封住那些老臣的嘴”
  “明日朝堂之上林自芳那个老东西会把事情推脱得干干净净,他装模作样,自然有恃无恐”
  张青湖一挑眉“太子殿下的意思是,他背后有人?”
  李玥一惊“丞相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还能给他做靠山?”
  慕容叙的眸光如黑色琉璃般透明却看不出实质“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要想揭开那个人的真面目,只好等他先露出马脚,不必轻举妄动,我们有足够的耐心让他自乱阵脚”
  话锋一转,他又问“尚书府那儿什么动静?”
  景怡然道“徐填厚痛心疾首的在皇上那儿请命求情,自减一年的俸禄,我调查过,徐填厚那个儿子玷污过不少清白女子,都是徐填厚在外帮他遮掩,威逼恐吓,那些女子家人也不敢声张,吃了亏往肚子里面吞”
  张青湖斜着眼观察慕容叙的脸色,缓缓道“不知者不罪,皇上有意放他一马”
  景怡然眸中闪过一丝狠意“我这儿只好打他五十大板,下手也不轻,死是死不了,不过这么一折腾,那小子恐怕也不中用了”
  别忘了,那日大街上,也有他放在心上的女人,谁敢动他的女人,那就要敢挑衅他景怡然,御史大人的狠辣和才智一样出名。
  “五十大板打得尚书府断子绝孙,徐填厚叫老天也没用,那老东西恐怕咽不下这口气”
  慕容叙目光中掠过一抹冷意“动本殿下的人,让他断子绝孙已经是客气,以后不要在本殿下面前提他”
  李玥和张青湖没有再说下去,景怡然忽然想起一件事,顿了顿“昨日有属下给我汇报,潇桐过几日恐怕要回京了,她好像已经知道你的事情”
  慕容叙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那又有什么关系,她是本殿下的师妹,本殿下的事情哪个时候轮得到她来管”
  李玥的脸色却黯了黯,他自小和程潇桐关系好,不免多说了一句“太子殿下美人在侧,哪里还记得别人”
  慕容叙目光利如刀锋,神色却是极为不在意“你心疼了?你若是想娶小师妹,本殿下可以在皇上面前替你请旨赐婚”
  张青湖见这两人言语冷言冷语相对,他当然知道一向游戏人间的李玥忽然认真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这么多年吃不到,心里又别扭又妒忌,他压低嗓门道
  “这个还算好对付,若是云台山那位回来,不知道太子殿下打算怎么办…”
  景怡然笑了笑“太子殿下从不招惹女人,却惹了一身桃花债,这天下恐怕谁也没有这等福气”
  


☆、二十七章:梦里梦外

  夜里,齐若睡到半夜的时候,床侧悄悄的又伏上了一个人,将她玲珑妙曼的身子搂在怀中,她里里外外只有一件袍子在身上,小衣小裤都是轻薄如纱,慕容叙不费吹灰之力的将衣裳剥开,手掌贪婪的抚弄上了滑腻的香软的他痴迷的冰肌,又是惊叹又是隐忍。
  不过一会儿,身体火热奔腾,身下那物抵在她的腿缝里面磨蹭
  手臂绕到前方的酥软,托在掌心里,尺寸让他觉得再好也没有了,她的身体实在是好的没话说,哪里都是完美得挑不出一点的瑕疵
  指尖在微微有些湿润的地方探进去的时候,她略微难受的呻吟了一下,他越发是急促起来,她将双腿并拢,口里梦呓“三哥…不要…”
  仿佛冬天里一盆冷水兜头灌浇下来,慕容叙的心从里到外都是冰凉,他将手指退出来,齐若恰好是梦魇乍醒,黑暗里感觉到身后宽阔温暖的胸膛,不知为何就想依偎在他怀中,她转过身去,黑暗里正撞见他幽暗不明的眼,她吓了一跳,深更半夜的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你不睡?”
  将她往胸前一揽,柔软抵住他的僵硬,黑暗里声音低沉又冰冷
  “你梦什么了?”
  他的目光凌厉,即使在黑夜里也如明镜剔透而敏锐,齐若心虚的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手臂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喃喃道“…噩梦,别提了”
  她忽然主动的投怀送抱,他心里起先激动得狂跳起来,那抹惊喜被他小心翼翼的掩下,他还不太敢确定,此时此刻在她心里,他到底算什么,在大秦国,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曾经说过要讨好他,这就是她讨好他的方式吗?给他一点甜头让他沾沾自喜,却永远无法驻进她心里最柔软的角落,还是在这里,她离开最心爱的男人,心里孤独难受,把他当做慰藉和替代品
  慕容叙的心又痛得抽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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